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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穿越重生)——不陨

时间:2022-11-21 09:15:46  作者:不陨
  舅舅舅妈充当起了他父母的角色,陪伴在他左右,和他一起面见了祁家的亲属。
  除了他的公婆祁爸祁妈外,还有祁大伯、祁伯母和堂哥,以及特地赶来现场的大长辈——祁爷爷和祁奶奶。
  应璃给堂哥之外的长辈们敬了茶、改了口,长辈们也都给了他厚厚实实的敬茶红包。本不用破费的堂哥也很够意思,给应璃包了张数额相当的支票,说是给堂弟媳的「新婚贺礼」。
  应璃羞涩笑纳,内心却并不感到开心。
  因为太少了。
  和父母的遗产相比,这点红包钱实在太少太少了。
  忽然谈下的联姻,匆忙定夺的婚期,明明是豪门世家娶媳妇,却简单得只有六围桌的婚礼……
  将这些不愉快的瞬间,和今晚在后台时,舅舅舅妈与祁家人谈笑风生的画面结合,应璃觉得自己很悲哀、很可笑。
  明明是他的婚姻,他的婚礼,但却没人在乎他、关心他。
  大家在乎和关心的只有利益。
  舅舅一家想着名声好听,迫不及待地要摆脱他这个光吃不干的累赘。
  祁家人则想着资金资金,快来资金解决周转危机。
  要不是舅舅先一步将联姻的事发散,搞黄了祁北丞门当户对的那门婚约,不然这趟婚事能不能轮到应璃头上,还真不好说。
  可这又很奇怪。
  他付出了包括婚姻未来和父母遗产在内的一切,赔了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舅舅一家厌烦他,祁家人除了爷爷和奶奶对他有几分喜爱之外,其他人尽管表面笑脸盈盈,实际都并不怎么待见他。
  至于他的新婚丈夫,就更不用说了。
  被迫娶了不喜欢的人——还是个女相男儿身的人。心怀不满和怨气无处发泄,所以喝了个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丝毫没有要和他好好度过新婚夜的样子。
  “……”坐在红色的双人大床上,应璃不悦地攥紧了纯白色的婚纱裙摆。
  他好想逃婚。
  好想好想,已经想了一晚上。
  作者有话说:
  渣狗以为的剧情:老婆温顺乖巧,超级爱我,我们是先婚后爱的典范!
  实际上的剧情:好想逃婚。
  ——
  感谢秃崽大可爱的桃子威士忌⚹1瓶,春日野大可爱的桃子威士忌⚹36瓶!
  谢谢提前入股,俺小陨子又来开文啦!
  感谢点开首章-借机卖一下两个预收大白菜:都耽穿书生子文《穿成傻子少爷的绿茶男妻》、幻耽真•换攻爽文《被渣后我飞升成神了》
  下本大概率先写《穿成傻子少爷的绿茶男妻》,具体文案如下:
  ——
  有「抠死鬼」之称的男幼师樊坷,意外穿进了豪门争斗文中,成了和傻子少爷联姻的炮灰男妻。
  原身又蠢又坏,三番五次羞辱小傻子少爷,还和反派姨母里应外合,克扣生活费转移大额财产。最终被天降的正派端了个底朝天,和傻子少爷一同毙命于剧情中期,连死法都没个详细描写。
  看书看一半的樊坷沉默三秒后,赶紧拉着傻子老公去民政局离婚。
  ——
  小复式别墅、大水晶吊灯和保底百万的月生活费,皆让前世抠了一辈子门的樊坷震惊。
  财迷心窍的穷鬼樊坷当下决定不离了,要离也等享受够了再离!只要主线剧情没到,现有的钱够他开销好久!
  “傻子妙傻子好,傻子少爷有低保!”
  在愧疚感和抠门本性的驱使下,樊坷一边糊弄迟早要死的反派,一边将家庭内账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小傻子老公养得白白帅帅!
  就在他打点好一切,准备离婚远走高飞时,意想不到的剧情出现了。
  傻子老公他,痊愈了!
  ——
  “喊我宝宝帮我洗澡,说爱我永不离开我,原来都是骗人的?”
  顾慎以黑沉着脸,将樊坷堵到墙角,脸上忽然扬起冷笑。
  “没关系,你逃不掉的。”
  樊坷当场愣住。直到第一次早孕反应到来,樊坷才猛然记起:这本豪门小说里,有男男生子设定。
  漂亮拜金的伪绿茶受×失智变傻•痊愈后绝地反杀偏执年下少爷攻;
  ——
  感兴趣就收一下大白菜吧,鞠躬鞠躬——
 
 
第2章 
  ◎婚纱,脱了。◎
  祁公馆不比舅舅家,地处偏僻又有专人严加看守。可且不提他虚弱的身子能不能逃,想到父母那笔已经给出去了的遗产,应璃又觉得不甘心。
  换角度想想,这门婚事其实是父母花钱为他「买」来的。
  他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攥紧裙摆的手慢慢松开,应璃轻叹:“算了。”
  他提起长长的裙摆起身,想用药箱里的泡腾片,泡一杯解酒的维C水。因为没找到饮用水或凉水壶,他只能用电梯间里的热水壶煲水。
  水太烫了,他特地晾了一会儿,才小心地端着杯子,拖着婚纱长裙回到卧室。
  “祁先生?”
  将水在圆茶桌上放下,应璃好心地伸手,想扶一把那半躺而睡的人。
  还没碰到人,祁北丞就不耐烦地反手一挥:“别动。”
  心性敏感的应璃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瞥了眼茶桌上的热维C水,心想还好放下了,不然肯定会洒到他身上。
  祁北丞姿态高高,似醉非醉地半睁着眼,打量应璃:“婚纱,重吗?”
  应璃压下不快,点头:“重。”
  “那就脱了。”祁北丞稍微坐直了些,“你一个男的,为什么要穿女装,嗯?  “你穿着难受,我也、看得难受。”
  应璃惊恐:“怎、怎么脱,在哪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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