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微酸的腥甜味钻进口鼻,徐应悟只觉血流直往下冲,丹田处突突直跳。他伸手想握住眼前那勾魂之物,西门庆却适时抽脚躲开了。一声苦闷的叹息还未落地,徐应悟惊觉胯下重重一击,那只脚竟踩在他鸡儿上了。
好像一只还不够逼疯他似的,另一脚也跟着上来,徐应悟的弯屌被夹在两个足弓中间上下套弄,他瞪眼瞅着,一阵阵浇心透骨的酥麻快意害得他气都不会喘了。
这还没完,西门庆腰一挺退下亵裤,掏出自己那根红赤赤、硬挺挺的巨物胡乱扪弄几下,又从怀中摸出龙香脂来。他使两只手指抠一团异香丝滑的油脂,大口吞吐气息,摸进身下软穴里,脚上动作竟还不停。
“嗯,嗯,嗯……”西门庆粗声呻吟着,就在他应二哥眼前,使手指在自己体内探寻开拓,两脚还肆意亵玩那根弯屌。
“庆哥儿,庆哥儿……别啊,我……会射……”徐应悟嘴上说着受不了,两手却抱着人家美足不放。
西门庆见他爽得发抖像要支持不住了,便停下动作踩住他鸡儿道:“你只一根屌,肏这儿……抑或这儿……”他手指快速抽插几下,令穴口翻出殷红的嫩肉来,“只取其一,不可……不可兼得。”
徐应悟颈上暴起青筋,仰面怒吼一声,猛地扑上来按住西门庆,肉刃狠狠刺入蜜穴,急风骤雨般发狂肏干起来。
第70章 我的妖精祖宗
其实才入港不久,徐应悟就精关失守,射了一回。只因方才被撩得太狠,徐应悟明明双目圆睁,却像产生幻觉了一般,眼前全是西门庆用脚撸他的画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这么一秒没歇,继续又急又重、无休无止地在他身下进出。
西门庆两边膝窝搭在他坚实的小臂上,被他怼在车厢壁上肏得满面绯红、香汗淋漓,一股股白浊从龟口直往外冒。“应二哥,应二哥,应二哥……”他抖如筛糠,口里胡乱叫唤着,也不知是想叫停,还是想继续,可徐应悟再顾不上管他,只一味在他身上疯狂泄欲。
足有一顿饭工夫后,徐应悟的膝盖磨得生疼,不得已停下动作,将怀中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自下往上又开始大幅抽插。
“嗯,我死了……哼嗯,没死……应二哥呀……嗯,嗯,死了……”西门庆被一波波无止境的激烈快感冲刷得人都糊涂了,奄奄说起胡话来。徐应悟又心疼,又觉着好笑,两手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来回抚摩,轻唤他“庆哥儿”想叫醒他。
他原打算就此罢休,才停下动作,此时马车正巧经过一段砾石道,车身连着两人一起上下颠簸,弯屌又顶着骚心儿一通乱戳。西门庆忽然发出一声像哭样的呻吟,才软下去的那话儿失控射出尿来,哗啦啦把两人胸前腰间浇了个透。
西门庆又是一阵哆嗦,徐应悟被夹得惊惶失措,急着抽身出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万千子孙全丢在西门庆胸前与肚腹上。
两人呆呆对望了许久,才从迷乱中苏醒过来。徐应悟手忙脚乱地用西门庆方才褪下的亵裤擦拭两人身上狼藉,西门庆却靠在车厢上痴痴只笑。
“我的妖精祖宗!”徐应悟嘟囔道,“弄得这身脏污,叫外人瞧见了怎生过得?”西门庆懒懒笑道:“待车一停,便叫平安儿搬我衣箱来,就说咱两玩牌,我把衫儿裤儿都输给你了。”
徐应悟伸手除掉他半披的衣裳:“还不快脱下来?沤一身腥臊……”两个人又脱得一丝不挂,所幸时值盛夏,赤条条倒也凉爽。徐应悟将脏衣裤紧紧打成个包袱,待车穿进树丛中时,便叫西门庆撑开竹帘,用力将那包袱掷入密林中。
西门庆打横靠坐在车厢壁上,两条长腿朝徐应悟大腿上一搁,弯眼道:“应二哥怕是要歇足十天半个月了。”言罢仰面大笑。徐应悟作势要打他,两人四只手抓着推搡,闹着闹着又看对了眼,抱头亲在一处。
这“十天半个月”还有个来历。自打两人约定一日一次,徐应悟言而有信,每日必叫他淫乐一回,但多是用手、用口,有时两人抱在一起磋磨,总要西门庆想得要不得了,徐应悟才同他真刀真枪做一回。每回做完之后,徐应悟都怕他后庭受伤遭罪,总要说一句:“这下好好歇歇吧,最起码歇个十天半个月”。可每每不出三日,便被西门庆撩得鸡儿起火,随了他的心愿。
“你当我不想?挨着你身子,我便甚么主意也没了。你只一味贪欢,可那处本是出口,并非入口,若用得勤了,出血还算小事,万一受伤开裂,你可知要遭多大的罪?我想想都后怕,你只不当回事……”徐应悟与他对面搂着,苦口婆心唠叨起来。
西门庆抱着他头笑了半晌,忽又巴巴瞅着他正色道:“应二哥,你变了,变得太好,好得叫我不敢信。我想想便怕,怕你是假的,怕你哪天撕下张人皮,变作恶鬼,血口吞了我去……”徐应悟一听,又在心里把那不做人的应伯爵臭骂一顿,抱着西门庆心疼无比。
“我怎舍得?我怎舍得!”徐应悟一下下吻他额角、眼帘,鼻酸道,“你就当从前的’我‘死了,往后我活着一日,便疼你一日,再不……”
两人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车却停了。平安儿在外头请到:“爹,前头到关口了,夏大人叫您官服上马哩。”
西门庆清清喉咙道:“去把我衣箱拿来,浸两块手巾我擦擦汗。”平安儿答应一声跑了,徐应悟长出一口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为作别。西门庆道:“应二哥与我一同上前骑马罢,难得进京一趟,总得看看光景。”
徐应悟只摇头:“我一介布衣,怎可与您二位官爷一道儿?我连个秀才方巾都不配戴,人都不知把我当甚么看。”
西门庆笑道:“等把我那缎子忠靖巾与你戴着,人问你,只说是我的大儿子,可好?”徐应悟气得要撕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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