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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穿越重生)——尔曹

时间:2023-02-27 09:06:07  作者:尔曹
  须臾,衣箱搬来,西门庆推开车门接进来,平安儿一眼瞥见四条大腿光溜溜排成一行,惊得下巴一缩,慌忙掉过头去不敢看。西门庆沉声道:“眼珠子,舌头,哪一样儿剜了也再长不出来。”平安儿吓得撒腿便跑。
  两人擦抹干净,衣冠齐整下得车来,徐应悟替西门庆系好曳撒腰带,西门庆交待他去相国寺客厢下榻,与他约好二更天再会,依依不舍正待再道声别,忽听有人唤道:“西门大人,应先生,学生何永寿失迎了。”
  两人齐齐转头,见一不上二十岁、粉面朱唇、能掐出水儿来的素衣公子,正拱手笑盈盈向他们行礼。
 
 
第71章 为几两银子又做那档子事
  西门庆听见来人名号,慌的口呼“哎呀”,忙叙礼不及,连连拱手道:“学生原意拜毕堂部后,即要奉谒长官,不想反辱长官远迎下顾。”
  何永寿即是那何老太监的亲侄儿,才领了山东副提邢,是为西门庆副手。闻言深深作揖,头也不抬拜道:“学生叨受微职,忝与长官同例,早晚得领教益,实为三生有幸。家叔吩咐学生,务必迎请长官下榻寒舍,若承垂顾,蓬筚光生。”
  徐应悟回忆书中情节,西门庆此番进京后原本抱紧夏龙溪大腿,与他同住崔中书家,进宫朝见后,才与何老太监搭上,后转投何府借宿。可照日前分析,夏龙溪拜错了神仙,已成强弩之末,再与他捆绑实属无谓。何千户即将往山东赴任,日后便与西门庆同僚,邀他入住合情合理。加之何千户态度十分谦恭,都迎到这儿了,西门庆岂能驳人脸面。
  西门庆一面“这……那……”作难,一面拿眼向他应二哥询问。徐应悟微微点头,西门庆因应道:“学生正欲拜见何老太监大人,如此便叨扰了。”又向何永寿道,“此为舍间幕友,应伯爵先生。”
  徐应悟长鞠一躬,垂首道:“小人应伯爵,请千户大人受礼。”言毕捋袍要跪。
  何永寿拉住不受,直叫“使不得”,谦道:“学生齿幼愚钝,不知刑名,乞望长官同先生凡事看顾教导。先生不弃,便随长官光顾舍下,早晚出入便宜。”徐应悟几番推却,终拗不过西门庆一直冲他使眼色,只得从命。
  西门庆又向夏龙溪禀明去处,原来何永寿已在前头见过夏大人。夏龙溪欲往亲眷崔中书府上投宿,三人打马进得万寿门,约定次日一答儿往部里引奏,便分作两队各自安顿不提。
  这边厢,张松暗地里哭了几晚,痛定思痛决意发奋考学。
  他常思想元璟出事次日玳安儿同他说的那几句怪话,彼时玳安儿便已隐晦倾吐心声:他不认命,他要“全力奔一奔”。玳安儿虽狼子野心,手段狠辣,他说的却不错。他们这样的人,生在这世上注定受人欺侮摆布,一旦有机会挣出泥潭,岂有不把握的道理?他哥抛却身家,才为他劈开一条光明坦途,他若因私情小爱便自暴自弃,又怎对得起他哥一番苦心?
  童试之日在即,张松为弥补前阵子荒废的功课,连日焚膏继晷,昼夜苦读,夫子见状大为感动,亲自跑了趟县学,为他报上童生名籍。
  这日黄昏时分,张松下山来到黄四绒线铺里,请伙计替他向玳安哥递话。回书院用罢晚饭,张松捧着书本坐于灯下,一页书盯着看了半晌,竟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没有积蓄,出不起路费,即算到了东平府也寸步难行,想考秀才,便不得不朝玳安儿张口。
  可他怎开得了口?若那厮再向他伸手,他从是不从?原就不是甚么清白身子,他倒无所谓,可来日他哥若得知他为几两银子又做那档子事,该多伤心,多失望。世人如何看待他,他全不在意,可他哥要是也看不起他,那他还有甚么活头?
  书看不进去,张松舍不得白掌着灯,便吹灭了烛火,坐到院中石桌前,听着蝉鸣望月发呆。遥望头顶璀璨星河,他渐渐出神,思绪飘向千里之外。他哥如今身在何处?进京了吗?这会子在做甚么呢?可有甚么新奇境遇?一想到那脏心贼八成正缠着他哥惺惺作态,他便心里头堵得慌,恨得后槽牙发酸。
  “松儿。”玳安儿提着盏灯走来,离他两步远便站下,目光局促地落在张松身侧石桌上,语气满是小心,“府里出了些事,没顾上来看你,叫你……叫你操心了?”
  张松起身攥着衣袍一角,勉力冲他提提嘴角,只见眼前人额角渗汗,胸口起伏不止,像是一路跑上山来的。他横下心直问道:“玳安哥辛苦。如今您事务繁忙,实不该劳烦您跑这一趟。只是童试在即……上回玳安哥许我从柜上支些银子,不知此话可还……”
  玳安儿急着应道:“作数!当然作数!”他激动上前一步,张松却立即朝后迈了一脚。玳安儿瞧出他心有余悸,痛心垂首道:“我送你去,我说了的。”言罢不等张松推拒,转身便跑,在夜风里丢下一句“后日一早车在山下等你”。
  玳安儿一溜烟儿跑到山下,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
  方才他从盐铺收了盐引回去,半路与黄四当头碰上,黄四说书童儿传话找他。他好险没跳起来,匆忙回书房收好东西,饭也不吃,便赶来书院见他。这些天府里铺上都不宁静,他忙得焦头烂额,只有在夜半将歇时分,才顾得上为张松惆怅。
  那晚他一时冲动向张松袒露心迹,连犯下的人命也和盘托出,张松的反应却叫他伤心透顶,险些又铸成大错。他恨自己鲁莽糊涂,以为经此一事,张松必视他为豺狼,唯恐避之不及,万没想到张松竟愿下山找他。
  原来张松也放不下他么?他不敢奢望,更不肯失望,上山路上恨不能长出翅膀飞起来。即便是向他借钱,即便是为考学,总归是愿意理他、舍得求他,故而下山路上他也两脚生风,跑得顾不上喘气,口里都泛起血腥味来。
  回到府里,玳安儿才觉腹内饥饿轰鸣,径直往灶上寻些饭食。才吃上一口,春梅便进厨房来,凑近轻声道:“五娘请你过去问话。”玳安儿颇不耐烦,嘴里包着一口饭含混道:“请也没用。待我吃了罢。”春梅杏眼圆瞪,双手抱胸直直瞅着他不言语,誓要用目光逼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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