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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陈(近代现代)——罐装酱油

时间:2023-03-03 09:22:06  作者:罐装酱油
  叫风一吹,云毓酒醒了一些,知道自己是在自己床上躺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正想抓一个人来问一问,迎面就看到了端着碗走进来的贺言。
  咣的一下脑子短了路,等到贺言走到身边之后才回过神,云毓想要躲,可是已经没有角落可以让他栖身了。小言哥哥的眼睛怎么会那么好看,好看到好像可以窥破他心里那些龌龊的心思,哪怕是在他有了女朋友之后,这些心思还没有被他扼死。
  怕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才有那种怯怯的眼神看着自己,闹得贺言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可能不太好,也不该对着人人发脾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舀了一勺汤,给人晾凉了才往人嘴边送,还哄着:“咻咻乖乖喝药,喝药了就睡觉好不好?”
  要是放在先前,这大概又是可以叫云毓开心好一段时间的事情了,可是现在,他看着贺言的眼睛、看着他的手,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他都无法抑制地去想象,这些话、这些事他对另一个人也说过。他已经有了最最深爱着的人。
  本来就难受,再加上喝了酒,云毓已经失去了大多理智,他本来只是想把碗推开的,却一个不留神直接把碗连带着醒酒汤给掀到了地上。
  气氛沉默了片刻,贺言起身,说道:“刚刚我没拿稳,锅里还有,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他说完就往外走,却没想到背后会传来云毓颤抖着的声音。
  他说:“我……我不喝,我不要……不要喝,我、我死掉都、都和你没、没有关系!”
  本来就只是气话,却不曾想到贺言最忌讳的就是那个“死”字。
  贺言顿了步子回头又走到了床边,低声哄:“咻咻,我们不说那个字好不好?你看,你这么晚回家,哥哥都没有怪你对不对?”他想去给人擦擦脸上的汗,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躲开。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云毓的眼泪就刷刷往下流,一边抽泣,一边说道:“那、那关你什么事!我就要不回家,我就要一直不回家!你凭什么可以怪我。”
  要管可以管自己的女朋友,才、才不要管他。
  贺言就没见过云毓这样,不是说不好,只是他可以接受云毓的任何模样,却不允许他用自己作赌,明明知道不该和一个醉鬼说道理,可还是忍不住。他淡道:“云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贺言就从来没对自己这样凶过,云毓用那个醉醉的脑子只能想出来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贺言有了女朋友就忘掉他了,不仅不说保护自己的话了,还要凶自己。算是强忍住眼泪,云毓重复道:我就要、就要不回家,我就要一直不回家……你凭什么可、可以管我……“
  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没底气,连手指都叫自己掐出了红痕,他更是一眼都不敢看面前的小言哥哥。
  他没想到,就连贺言也没想到,他会一下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把云毓翻了个面,单薄的外裤被人直接扒到了腿弯,露出了包裹着可爱小臀的内裤。一个带着劲风的巴掌就打在了可怜的小屁股上面,贺言咬牙切齿说道:“你再说一遍?”:
  云毓长这么大哪里吃过打,不管是爸爸妈妈还是小言哥哥都是把他放在手心心里宠大的,可是现在,小言哥哥有了女朋友就要打他了。屁股倒是没多疼,可是心里好痛好痛。云毓一边流眼泪,一边去提自己的裤子,嘴上又含含糊糊说道:“我就要不——”
  他话没说完,又是一巴掌,男人的手劲放大不少,直接把内裤的一侧都给扇歪了,一些粉色的缝隙就露了出来,那里到现在都还是稚嫩的粉白色。
  或许没被人触碰过吧,或许那个男生?送他回家的名叫向百川的男生?
  贺言轻合上眼,问道:“云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晚回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吧?你知道为什么你爸你妈小时候不让你出去吧?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说万一,万一你出事了该怎么办?”
  贺言说的那些话云毓都知道,他也害怕,可是他又觉得这句话谁都可以对他说,只有贺言不能。明明是他带给自己希望,为什么又要亲手扼死他的喜欢呢!云毓简直快要哭得晕死过去,他用脚使劲蹬着贺言,有好几脚都险些揣到了贺言的脸上,又是委屈,还要嘴硬:“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管我!爸爸妈妈是我的爸爸妈妈,你是我的什么啊!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管我……”
  是啊,他凭什么管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吗?他是管不着,他是什么都不是,他甚至连那个送他回家的男生都比不过。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直接用手接住了云毓的脚,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把遮盖在云毓腿间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带一丝后路地完整撕开,露出那个没有一根毛发的粉白色的阴户,像他口中所说的混蛋一样用下流地眼光扫视着云毓的整个身体。
  阴茎好漂亮,小逼好漂亮,连带着被他打肿的留下掌印的臀也好看。
  这下,云毓的酒也醒了,不仅是醒了,还在贺言当着他的面直接把他的阴茎掏出来,扶着他的手在粗黑的阳具上套弄的时候害怕了。
  云毓要躲,可是手脚都被人禁锢住,尤其是现在他的下体觉得凉凉的,手心却烫得快要被烧出一个窟窿,这一切都叫他恐惧,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流的梦成为现实,云毓正在帮他撸着管,鸡巴越摸越硬、越摸越翘,偏偏刚刚还跟自己犟嘴的人要逃,贺言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现在挣扎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做我的女人吗?”
  等到贺言解开他的手,又将他的膝盖打开,把那根热乎乎的东西抵在处子逼缝上的时候,云毓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含着泪看向贺言,像是恳求,也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反驳的话语了,“贺言,你、你这是强、强迫……”
  “强迫?”贺言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连表情都放温柔了不少,可接下来的话却叫云毓羞于去听。
  “如果这算强迫的话,那你在成年礼的那天晚上趁我睡觉偷亲我的时候算不算强迫,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对着我的照片自慰算不算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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