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确俯身抱住了他视作珍宝的人,又或许,他清醒了好多。他在想,云毓会不会从此就恨他。 抽出来已经是不可能,或许他只抵着这儿射精呢?这样会不会还有挽回的机会?
可不由他多想,湿热的甬道已经开始急剧地收缩,逼得他像在梦中排演了许多次的那样将云毓的脸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顶开了那层黏膜,或者说是云毓的处女膜。
这下,云毓可就再也不是清纯的小处子了,真真正正是他的女人了,哪怕是另有一天再有别人男人对他做这件事,都还要问一句宝宝的处女膜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已经叫别的男人肏过骚屄了。
他实在是太恶劣了,可是这样也好过那句“什么也不是”。
云毓的眼泪没能及时浇灭男人的欲火,反而助长了气焰。除去方才的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了快感。男人撞得又重又深,就连子宫都被奸成了一团松弛的肉团,好似生来就是用来容纳男人的阴茎,贺言才射了一次,云毓就已经潮喷了不知道多少回,到最后,阴茎只能稀稀拉拉流出尿液,小屄再怎么被肏都只能干性地颤抖,再也挤不出一滴水,等到这时,云毓也已经晕睡了过去。
一场性事从凌晨开始,等到贺言带着云毓去洗漱之后东方已经吐白,看着满床的狼藉,看着云毓近乎是被凌虐的躯体,贺言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他想他应该在云毓的床边等他醒来,可是一想到云毓会朝他投来怨恨的眼神之后,贺言就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原来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懦夫,叫人不齿。
云毓一觉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甚至没有能力自己撑起身体,全身都是酸酸痛痛的,唯一叫他舒服一点的是他好像被人洗过了澡,身上是干干爽爽的。可还没等他懵多久,腿间有些发凉的啫喱状物体却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咣的一下,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云毓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夜里发生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全涌进了脑海之中,从他和小言哥哥犟嘴到最后他被抱去洗澡,小言哥哥不仅肏开了他的小逼和子宫,甚至还下流地把他肏出的处子血抹在了自己唇上……这一切好像都是真实发生的。
再一次,眼泪不住地往外冒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为什么哭泣。
第一次,云毓觉得自己这样不堪,他没有因为贺言近乎粗暴的性爱而感到难受,反而是庆幸,庆幸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小言哥哥。可这又不得不指向了一个卑劣的事实——他做了第三者,勾引了一个有女朋友的人,他抢走了另一个女孩的男朋友。或许他们很相爱,可是他却勾引着小言哥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负罪感笼罩着云毓,叫他觉得这一切都完掉了。
贺言、贺言也不在他身边,果然他也是后悔了。他肯定也觉得难堪吧,怎么会背叛了自己的女朋友,跟一个怪物上床。明明只是亲密的兄弟关系,弟弟却对哥哥产生了那样恶心的念头。
云毓一直哭得很小声,却敌不过一直在门口守着的贺言。手上是一次又一次热过的温水,还有清粥,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去,深知这一面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于是想要无限期地拖延下去。可是云毓的哭声一响起,他的心就快要碎掉。
小时候的云毓怕打雷声,每每都要跑到自己的旁边来睡,可是现在,他成为了云毓最害怕的雷雨天。
不顾一切打开了房门,不顾一切隔着被子抱住了已经把脸哭红了的云毓,一边给人擦眼泪一边跟他说对不起。清楚只是对不起是无济于事的,可是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词汇了,可能还有一句“我会对你负责”,可是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会愿意让自己负责吗?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云毓很少哭的,怎么好像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贺言甚至都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只能无措地轻拍云毓的背,可能是云毓真的哭累了,清瘦的脊背才停止了耸动。
他们理应就这样抱着,绝口不提今后的打算,可是有些事情贺言知道他还需要弥补。他已经给云毓的私处上过了药,也一直监查着云毓的体温确定了他没有发烧之后才离开了房间,这固然重要,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昨天他简直是太上头了,忘了戴套。他清楚云毓没有月经,可他不确定云毓是否会怀孕,他也知道紧急避孕药对身体有危害,可是他不能为此毁了云毓的一生。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就在看到贺言手上那两颗白色的小药丸后再次崩溃。原来他真的很后悔,就连他都没法确定是否会在今后孕育出来的宝宝对他而言都是风险。
他都未曾确定过自己究竟喜欢的是什么,只想着追着他的步伐一直走就好了,因为哪怕他还不了解世间的好多东西,可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喜欢的是他。
是啊,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呀。他总有一天要和别人结婚的,如果在外面还有一个跟别人生的孩子的话,那该怎么和伴侣解释呢!
明明面前的人都已经这样坏了,可他还是没有勇气说自己已经不喜欢他了。
贺言眼见着云毓又要哭,赶紧又收回了药丸,轻声哄着:“那我们不吃,现在不吃,我们待——”
话没说完,手中的药丸就被人抢走,连温水都来不及要,直接用牙咬破了压制的药片,苦意弥漫在唇舌之间又顺着食道落进了身体,实在是太苦了,怎么可以这样苦。
云毓看着贺言微微睁大的眼睛,小声说道:“我已经吃掉了,以后都没人阻碍你和……和你的女朋友了。”
说完,云毓又要钻进被窝里,可贺言的力气更大,在他软身的前一秒拖住了他的腰,又把他抓进了他的怀里,问道:“什么女朋友?”
云毓也觉得好累好累,不明白贺言为什么要这样,这样显得他们两个人都好下作,受伤的只有那个无辜的女孩子了。
云毓没有力气推开贺言,只好把话直接挑明,“就是你在学校交的女朋友啊,你要跟她在暑假里去旅游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突然回来。小、小言哥哥我没有生气的,因为我一直喜欢小言哥哥,小言哥哥因为觉得我是一个怪物不跟我一起睡觉了我也不生气,怕朋友说闲话不跟我一起放学回家、甩开我的手我也不生气,所以,所以对我做那种事情我也不生气的,只是我觉得姐姐很可怜,明明你们这样喜欢彼此,我还在暗自开心,觉得可以把第一次给小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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