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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古代架空)——鼬饼

时间:2023-03-05 10:32:03  作者:鼬饼
  没一会,周遭便有窃语传出, 打破了这夜色笼罩下的静谧。
  “魔头?任成煊……是谁?”
  杨幼棠听到这声窃语,笑了笑,道:“对了, 你们不认识, 你们不认识……是那位残杀了上千妇孺, 刀剐了上百侠客来洗剑的,你们这些人最为痛恨的,净世剑宗的剑魔。”
  任成煊那罄竹难书的罪孽, 像是成为了杨幼棠的一道底气,他重新抬头, 死死地盯着闻人晏, 声音变得尖利:“殷寻是剑魔之子, 身上的血债不比我少到哪里去,少主……你既然怪罪我哦,也当远他而去啊。”
  随着杨幼棠声落, 场上瞬时一阵哗然, 甚至有人在全身一个激灵过后, 祭出自己手上的兵刃,锋芒直对殷寻,又猛地瞪向脸色阴沉的殷梦槐,大声质问道:“殷庄主此子说的可是真的?你们饮雪剑庄竟然……”
  这声质问还未能说完,就被闻人晏轻巧的一声答话给打断:“是。”
  殷寻的剑身还挡在杨幼棠的跟前,默然而立,未作片刻言语,分明是关切己身的事,却仍然一如往常的淡漠。
  然而闻人晏的目力够好,能见殷寻握着剑的手稍稍地颤了一下。不过一下,转瞬即逝,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将显露的不安给尽数展露到了他面前,引得他心室微酸。
  他凑近殷寻,当着众人的面,纵然可能被千夫所指,也依旧云淡风轻,不带半点迟疑地握住殷寻藏在袖中的手,用掌心的温度融化掉那所剩无几的提心吊胆。
  闻人晏颇为孩子气地吐了一下舌头,道:“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
  他目光对上杨幼棠:“你问我为何只看着阿寻,而不正眼看你?”
  “这问简单,自然是因为你不是阿寻。”声音朗朗,满是理所当然。
  “再说了,我为何非得要正眼看你?”闻人晏反问。
  这世上明里暗里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都需要他分点关心,那他能留下什么给殷寻?
  对一人的情有独钟,就是对其他人的冷漠无情。闻人晏自小被身边的人耳提面令说要成为善人,要行善事,他也有恪守。但唯独情爱事,他当不了大善人,也不想当。
  杨幼棠咬牙,全身颤了起来,脸色发灰。他急声强调道:“殷寻他是魔头。”
  “我不是。”
  “他不是。”
  闻人晏与殷寻几乎是同时应道。
  “怎么就不是了!”
  驳他的人是一位手牵流星锤的男子,闻人晏认得他,他的师父与师伯当年也是丧生于伏魔会中。
  “闻人少盟主,均天盟是武林正道的表率,你们难道还想要袒护浊教中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闻人晏,柳晴岚不在此处,身为少盟主的闻人晏几乎代表了整个均天盟的态度,那男子的一声质问,让周遭其他均天盟属下的脸色霎时都黑了些许。
  “我是我,均天盟是均天盟,扯在一起作甚。”
  “就是!”苏向蝶下意识想给师兄撑腰,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撑腰的时机并不太对。
  惹得闻人晏稍无语,但也歪打正着地把他心下的紧张气给冲散了些许。
  他确实大体知道杨幼棠知晓殷寻的事,也设想过他的诸多反应,所以在此之前,他就与殷寻商量着说,倘若真不小心身世败露了,倘若那些江湖人真的受不了,倘若他们大婚办不成了……那他们就私奔。
  反正都当了这么久野鸳鸯了,继续当下去,也无妨。他图的从来是殷寻这个人,又不是那凤冠霞帔。
  就是……有点可惜。
  “敢问诸位,殷寻可做过能让你们口诛笔伐的恶事?”
  同样的话闻人晏再三再四地问了很多遍,对着不同的人,对着同样的反应。
  原本叫嚣得极大声之人,一时哑然。
  “你们再看看这满地躺着的人,看看那浑身紫黑的人蛊。”
  均天盟里的人手并不缺,但要筛出来口风够紧,够值得的信赖的,却十分有限。且这些人,也远没有殷寻的武功高,能够凭一己之力拦杀住这么多的人。
  “若没有阿寻拦着当如何?”
  “他们会悄无声息地来到诸位面前,佯作丐帮的好兄弟,与你们把酒言欢,再痛下杀手。要知道,这可是灵蝎教徒,就算蝎尾绒早就被我换下,他们手上还是会有新的毒蛊。”
  那手执流星锤的男子脸色阴晴难定,想说些辩驳话,可那灵蝎教的恶徒就在他脚下,让他一瞬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说此,并非是迫着要诸位承阿寻的恩,只是还望尔等细想,是人是魔,是正是邪,是否向来只当论迹,而非论所谓亲缘。”
  闻人晏说得铿锵有力,他这人常以笑待人,但真要冷起来,总是一身红妆艳艳,却让人刹那间被其气势所镇。
  且当真要论亲缘,当年亲手斩下任成煊头颅的人,也正是殷寻的生母殷双鱼。
  要论魔头,要论英雄,谁论得通?
  “要论父债子偿,那也得先有养育恩,可任成煊何曾养育过阿寻?”
  莫说事养育了,甚至,只是也把殷寻当成他洗剑的工具罢了。
  一想到这茬,闻人晏只觉得怒火中烧,紧紧地握着殷寻的手,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全部温热尽数通过手心传递过去。
  反倒是殷寻比他镇定多了,指尖在闻人晏手侧一点一点地安抚着身旁人。
  “你说是吧,殷庄主。”
  闻人晏板正地看着殷梦槐,再度把人推到了风口浪尖来:“殷庄主怜悯为护孩童而身受重伤的魏夫人,想要将她护下的阿寻驯养成乖巧之人,既是将还是稚子的阿寻日日罚困雪窟,又是以死士毒药掌控不过远门的阿寻,畜生恶待都磨不出来邪魔,不就印证了阿寻为人本正,半点不与那任成煊相干吗?”
  三言两语,把殷梦槐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都公之于众。分明在星河幕下,殷梦槐却觉如烈焰烤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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