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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古代架空)——鼬饼

时间:2023-03-05 10:32:03  作者:鼬饼
  闻人晏见殷寻神情严肃,快到嘴边的酒酿圆子被生生刹住了向前的动作。
  他怔怔地回答道:“有过。”
  殷寻长睫一颤,又听他继续道:“但仅有一回,是当年母亲为祝我年至束发,拿出了珍藏的桂花酿。结果发现我继承了父亲的‘好’酒量,所以此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了。”
  闻人晏一点都不喜欢醉酒时不知日月的感觉,所以无论旁人如何盛情难却,他都再也没有碰过酒盏。
  当然,有的人虽不盛情,但也可以是例外。
  他又晃了晃手中的圆子:“这个不一样,这里头基本只有个酒味,醉不了。”
  “而且我其实没到一杯倒的地步的。”闻人晏想要替自己不争气的酒量申辩一二,继续道:“是你们那的疯枫酒实在太烈了。”
  起码他喝母亲的桂花酿,是喝了足有三盏才晕睡过去的。
  而见霜城那的枫叶酿他当时一口下去,什么味道都没能尝出来,只觉得一阵火辣淌过喉咙,把他整个人都烧得一阵晕眩,根本记不得任何事,等第二日醒来,脑袋抽疼得让某人小声痛斥:阿寻的美色误他!
  闻人晏说着,感觉稍微察觉到了什么。
  从前母亲说他醉后,只会安静地睡过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他会不会突发什么异变。
  他小心问道:“我那日醉后……是做了什么吗?”
  殷寻低头,并未言语。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是阿晏因为醉酒收获一个亿,也因为醉酒而痛失一个亿的场合
  今天看见一句代餐,很合适,所以代一口:
  “我想陪你看尽世间的美景,然后告诉你,它们都不如你的万分之一”
 
 
第33章 醉意
  那日殷寻并未与殷茵多说太多, 殷茵就气鼓鼓地离开了,那一脸的臭脸色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让随同她一道回去的饮雪剑庄弟子很是无奈。
  待殷茵走后,殷寻才小叹一声, 放下手中酒盏, 再度转向醉在小塌上的闻人晏。
  更深露重,易感风寒, 虽说习武之人没那么容易生病, 但也不能把人就这么扔在这不管。
  殷寻小心地将人扶起,慢吞吞地把这个比他还要高上两寸的人, 挪回居室。
  一推门进去,闻人晏在均天盟的卧房,与在闻人府中的相似, 都要比旁人想象中的清雅许多。
  桂香浅淡, 没有多少华贵装饰, 除却案有齐备的妆奁,和叠放齐整各种匣子外,余下是垒了满屋子的书卷, 不止武功秘籍,还有各种学问杂要。
  闻人晏嘴上总嚷说自己没能承袭父亲的一番治世好学问, 说自己学不会那些修身养性的道理, 却又会如此这般日日与万卷“同眠”。
  殷寻将人扶到床榻上, 无意间瞥见,桌案正中放着一卷他月前所书的简字回信,被仔细地装裱过一番, 显然很被珍惜。
  殷寻一愣神, 不想榻上原本已晕睡过去的人, 醒着的时候闹腾,醉了也不带安生,半睁着眼,拉住了面前人的手腕,试图将人扯向自己。
  殷寻身法灵活,就算一时失神,也是能够即刻抽手躲开对方动作的,但就像那时在画舫上,看清扑过来的身影是闻人晏时,他会下意识止住以剑相抵的动作,任由来人将他揽入怀中般,殷寻一瞬间再度犹如鬼迷心窍,止住了自己抽手的动作。
  后背撞在酥软的垫子上,任凭闻人晏翻身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不是躲不开,而是不想躲。
  “太好了,梦见阿寻了。”
  闻人晏的一双桃花眸中泛着雾,眼下泪痣点在染有醉意的面上,很是撩人,他轻道:“阿寻,我可否吻你?”
  殷寻还未来得及作应答,就听某只醉狐狸仗着酒意起了一身的蛮横劲,含糊不清地流氓道:“不管了,不能做梦也这么窝囊。”
  说罢,食指指节抵住殷寻的下巴,不管不顾地俯身向前,吻上了那一片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芳泽。
  那温热覆上唇瓣的一瞬,殷寻眼眸微睁,心如擂鼓,垂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抓在床褥上,落下一片惊慌。
  或许是因枫叶酿浓烈,即便是一直酒量极佳的他,也存了几分醉意,所以才会在愕然过后,又情不自禁地合上眼,任由闻人晏毫无章法地蹂/躏自己的唇齿,任由那口脂为自己染上嫣红,有如为冰雪点上柔情。
  同样是,能躲得开,也躲不开。
  感觉几乎呼吸要被掠夺殆尽,闻人晏才总算放过了他。一抬眸,咫尺可见面前人笑意嫣然,发髻在动作间微散,垂了一缕墨发,落在他的耳侧,勾出一阵与以往耳语时略有不同的痒。
  而这痒又似乎化作一道不可忽视的心火,灼得殷寻本就混沌的心绪,愈发混乱不清。
  他失神地喃喃道:“阿晏,对你,我总是……不知进退,总觉……不该进退。”
  进一步,不当;退一步,不舍。
  闻人晏分明是醉着的,但却听清了殷寻的话,歪了歪头,答道:“这多简单,那便停在原地,由我来朝阿寻你走来。”
  殷寻垂眸摇了摇头,心底的惊慌如蔓草横生遍野,令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抬手抵住闻人晏的肩,像是在推拒,又像是想把面前人抓住:“可若是只有你走,万一累了怎么办?万一……”
  情深不寿,哪会有傻子一直对着一人如此不知疲倦、不求回应地好,万一……万一真的累了,万一有一天闻人晏发现,他并不值得被这般悉心对待,该如何。
  如此悠游寡断、患得患失的思绪,对于他来说太过陌生,也太过不像他自己,可偏偏无法自控,悍然敲碎了他那少欲寡求的壳子。
  “呆瓜,怎么可能会累?”闻人晏一脸醉意朦胧。
  “而且……你说这话时,不就已经是在向我走来了吗……”
  言语间笃定得很是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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