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井良的喘息又慢又短,声音更是破碎,几乎要不成调。
谢引川像是故意般,忽地加快了速度,井良的平衡被打断,腰肢晃动着,性器送入身体更深处。
男人的嘴唇被咬破出了血,他盯着谢引川,伸手抱了上去。
谢引川被突如其来的热息扫到脖颈,等反应过来,井良的牙齿已经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随着性器的撞击,一下下传来坚硬的触感。
“不听话……”
井良趴在谢引川的肩头,目光发沉地扫过自己留下的吻痕,猛地脸色一变。胸前柔润又湿润的接触感,分明是谢引川含住了那里。
又湿又热,羞耻感与身体相连的触感,井良没忍住,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嗯……”
接下里几周里,井良总是爱留下点痕迹,作为回应,谢引川也总是搞得对方不得不喊出声。
谢引川几乎要把井良这里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他的积蓄花得一干二净,和井良身体相性也越来越佳。
谢引川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脖子上明显的吻痕。
他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将扣子一颗颗系到最顶端,然后套上校服。
傍晚放学时,井良不在店里,谢引川问过后就走了。
半个月后,谢引川依旧没有见到井良。只有一次看到了周河源,对方话语含糊,说井良有点事出门。
谢引川迎来他的第一场期末考试。
寒假前最后一场。
年级第十,全班排名第四。
对谢引川来说最糟糕的事情,除了见不到井良,另一件则是,谢引河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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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年下矮————
第12章 十二 麻烦事
幽暗的街道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人。地上摊着黑红色的血,与黑黢黢的污秽混在一起,发出难闻的气味。
呻吟声从男人嘴中慢慢发出,他睁开眼,腹部伤口牵拉着,浸出鲜红色痕迹。不远处,寸头男人徒劳捂着脖颈上的伤口,目光涣散,身体异样的抽搐着。
“哥……井哥。”
井良爬起来,别处的刀口迅速崩裂开,他脸色惨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手颤抖着拨打了一个电话。
市二院,外科手术室外。
“你这个情况运气很好,再深一点……”医生摇摇头,包扎过后,特意又瞄了眼井良身上的纹身,小声咋舌。井良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他迅速发了几条消息后,正打算起身,被站在一旁的护士拦下了。
“主任说不用住院不意味着你能到处乱跑啊。”
手机揣在兜里,井良手指微微痉挛着。“伤势最重的那个怎么样了?”话语间,一道电话又打过来。
医生停了一会,转头看着井良,“……你是他直系亲属吗,如果不是,最好把他亲属喊过来。”
井良脸一白,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他似乎都没听见似的。
“我……不知道他直系亲属的联系方式。”
医生似乎料到了,略一停顿,轻声说了句,“他这个情况,按理来说我们是一定要报警的,如果出了事……”
男人灰白的脸色划过一抹慌乱,“能联系上,我能联系上。”
护士和医生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井良!”
周河源喘着气,脚上套的鞋都不是一双,他接了电话就匆匆赶过来,远远看到井良几乎是把白纱布穿在身上,心里猛地沉了下去。
“我没事。”井良下意识去摸兜,却什么也没掏出来。他指甲掐进肉里,看着满头是汗的周河源,“我们被人黑了一把,小米下了病危,医院让我通知家属。”
周河源嘴张了张,眼神停在井良毫无血色的嘴唇上,无声地问:“老大人呢?”
男人摇摇头,又咳嗽起来。
他声音不大,却在走廊上显得震耳欲聋,每一声都刺穿进站在旁边的周河源最害怕的地方。
“我先把钱垫上了。”
井良声音疲惫,手臂搭在椅子背上,依稀可见尚未清洗干净的血迹。周河源坐下来,打了个电话,与井良不同,那边倒是接起来的很快。
“老大说……”周河源神色颓败,掩饰不住的担忧,“他那边也出了事,暂时没法过来。”
井良似乎对这样的回复早有预料,他轻轻哼了一声,半晌才慢慢转向周河源,语焉不详地说了句,“去把小米的单子签了,钱我来出。”
周河源回来时,井良微微闭眼,头抵在墙壁上,看起来像是打盹。
“你不在的时候,大侄子来了好多次。”
“他该放假了。”
井良闭着眼,一点情绪也听不出来。
谢引河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带了自己的女朋友。
“嫂子好。”
谢引川站在屋里,像一件装饰品,他微微垂眸,避开了谢引河的视线。
女生摆摆手,转头就拉着正好从厨房出来的谢引河,调侃道:“原来你还有个这么帅的弟弟,听说还是第一名进的市一高,你家基因真好。”
她话音刚落,谢引河就微微皱了下眉,他望着女朋友的眼睛,“入学成绩而已,不能算数。对了,他在本部读书,算起来正好是带你的那一届老师。”
女生来了兴趣,睫毛忽闪,拍着沙发让谢引川坐下。
“王老师已经是教导主任了吗,食堂是不是开放了三层……我就知道,今年市排球比赛呢……”
谢引川一一回应。女生问了会儿,话锋一转,“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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