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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之敌(玄幻灵异)——骑鲸南去

时间:2023-03-09 11:08:33  作者:骑鲸南去
  不消一刻钟,他就端出了一份蛋炒饭,炒出的蛋黄松散漂亮,放眼望去,简直是一片灿烂的金黄。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炒菜,一碗紫菜汤。
  宁灼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单飞白做饭,觉得他忙成了一只上下翻飞的花蝴蝶,看上去甚是有趣。
  他的胃里也难得配合,发出了“饥饿”的讯号。
  宁灼取来筷子,试了口菜。
  口味清淡,却也称得上有滋有味。
  宁灼的嘴用来吃饭,单飞白的嘴是闲不住的,左一句右一句的,把自己设置炸弹的具体场景讲给了宁灼听。
  这些天,宁灼不动声色地从网络上获取了不少信息,不过警方那边把消息捂得死死的,大家也只能囫囵猜测,诸多消息真假难辨。
  如今,听了炸弹客本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宁灼马上猜出了爆炸物安放在哪里:“……是花?”
  单飞白单手托腮:“嗯哼~”
  他就是有本事把一个普通的语气助词讲得百转千回,嘚瑟万分,叫人忍不住想对他拍拍打打一番。
  宁灼手上被占着,腾不出空,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单飞白挺美,悄悄地用脚尖抵住刚刚被宁灼踢过的地方,悄悄摩擦了两下,感觉皮肤热烘烘痒丝丝的,很舒服。
  宁灼问他:“怎么让花送到你想送的人手里?”
  话是这样问,但宁灼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宁灼知道,单飞白玩了一手大繁至简的招数。
  就像他当着自己的面,利用两枚胸针耍出的一套把戏,实际意图是通过分散注意力,好更换自己的手表。
  他使用的伎俩其实简单万分,几乎算是公然的耍把戏,无非是以密集的言语和亲近的肢体接触,牵扯着他的注意力东奔西跑,借此不断转移他身上物品的位置。
  拼的无非是个胆大心细。
  但偏偏就是有用。
  单飞白的答案,虽然格外跳脱离谱,但也不出宁灼的预料:“我直接写在桌子上啦。”
  ……
  与此同时,哈迪发出了一声惊怒交加的质疑:“……怎么可能?”
  林檎、哈迪、贝尔和后勤处处长,一起站在了那蒙了一层丝绒罩布、一字排开的桌子前。
  林檎抬手按了按桌面,声音很平静:“是这样的桌布,就有可能。”
  他仰头望向窗外:“庆典那天是个大阴天,是吗?”
  大家一齐点了头。
  银槌市常年天阴,一天之内只有寥寥几小时能见到太阳。
  然而庆典当天的天气阴到连中午都见不着太阳。
  好在庆祝活动都在室内,不会影响那热烈的好气氛。
  林檎迈步走入会议厅,把原本关着的灯都打开了。
  哈迪和贝尔眼巴巴站在会议厅外,看着从一排位置偏高的窄窗里透出的煌煌的明亮光色,把外面的日光都逼退了几分。
  走出会议厅的林檎,又将走廊上的老式窗帘拉上——没全拉,窗帘是双层的,他只拉了薄纱窗帘。
  走廊里顿时昏暗了不少。
  四周的光线条件终于接近了爆炸案发生的那一天。
  墨绿色的桌布,即使在近距离看上去也变成了深沉的黑。
  只有站在桌边,才能辨认出其本色。
  “压光原理。”林檎向他们解释的时候,也仍是轻声慢语,“用这种暗色绒布做背景,只要光线不集中照在桌子上,它看起来就像是黑的。报告厅的灯又亮,从高处的窗户透下来,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把桌子封在了阴影里,这样就是黑上加黑。如果绒布被人动了一点手脚,写上了字,近一点看还好,从监控里看——还是从远距离的斜上方往下看,只能看到一团漆黑。”
  更何况那监控是五年前的老款了,镜头经过自然损耗,照出来的效果足以给那位炸弹客打掩护。
  后勤处处长脸色大变,直摇脑袋:“不是,不是,桌子上没写字,桌子摆好之后我还来检查过,明明都……”
  他试图去回想那天的场景,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样的细节了。
  他所谓的“检查”,也只是匆匆路过,瞥了一眼,确定置物台摆好了而已。
  难不成桌子上真的有字?只是他粗心,没留意到?
  他越说越心虚,脸色也困窘地苍白起来。
  林檎倒是并没有责难处长,而是问他:“那天参与搬桌子的有谁?”
  一张长桌上共有五个凹槽,因此为了摆花,一共要搬九张桌子,出动了后勤处的三个小伙子。
  桌子底部装设了滑轮,三人只需要把桌子从仓库里推出来就行,不费什么事儿。
  那三个年轻人很快被找了过来。
  林檎将一只手按在旧绒布桌面上,问他们:“那天你们去搬桌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各自摇头。
  他们并不觉得爆炸案会和他们搬桌子有什么关联,因此情绪相当稳定。
  见他们木头木脑地不开窍,后勤处处长有些发急,催促道:“问你们呢,桌子上有没有写什么字啊?”
  这三个小伙子受了提醒,各自回想后,又稀稀落落地摇了头。
  处长又进一步提示:“字迹不明显!”
  一个个头最高大的小伙子挠了挠后脑勺:“鲁老师,我们都是推着桌子在外面走过的,那天我记得是没太阳,可也不是晚上。要是桌子上真写了什么,我们三个人没道理一个都没发现啊。”
  哈迪觉得有道理,下意识把目光投向林檎,想问他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了。
  林檎却并不在“是否写字”这个问题上深究,只是口吻沉稳地问他们:“再想一想,搬桌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有。”经过又一轮沉默,一个气质偏文静的男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搬第一张桌子的时候,第一下没推动……还挺沉的。不过滑轮滚起来后,就好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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