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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獍徒(古代架空)——清金钩钓

时间:2023-03-10 20:01:34  作者:清金钩钓
  听说谢怀御这几日都在枢密院查一批公文,陶道常说:“想是你已有说法了。”
  “今岁滇远路涝灾的安抚使,我要让怀御前去。”萧寻章道。
  陶道常诧异地说:“也未免太年轻。”
  “他十六了。”萧寻章掐着指节,说:“正是年轻才需要历练。我当年摄政时,也不过十六。这个世道,等不得大器晚成,只要能者居之。”
  到底是自己的学生,陶道常知晓谢怀御的水准,让他去,定是去做一番功绩的,便也不再纠结,就此事具体谋划,与萧寻章商议出大概后告别。
  六月下旬,滇远路急报入京,上疏涝灾,乞借粮饷。
  六月二十五,金銮殿殿前踏御阶。辛公公夹着拂尘,侧立在龙椅旁,拖长了微尖的嗓音,喊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朝堂静默稍顷,却见陶相一反常态出了声,手执玉笏,站到殿中道前,说:“臣有事要奏。”
  萧寻章道:“陶相请讲。”
  陶道常清清嗓子,说:“滇远路涝灾的折子已入了阁,想来太后、王爷,还有近日进出明理堂的诸位都已见过了。依臣愚见,人命关天,应即刻着手安排安抚使前去赈灾才是。”
  太后停下了慢捻佛珠的手,说:“陶相可是糊涂了?此事旧例,一贯是皇城司出面,已在着手安排了。”
  “恐怕仅由皇城司的人去,是不大合适了。”萧寻章突兀出声,道:“滇远路的厢军出了些问题。”
  两旁立着的大臣交头接耳起来,询问彼此关于此事的信息。
  “没听过滇远路起义呀!”
  “那还能有何事?难不成是厢军起义?”
  “朝廷对厢军还不够好么?厢军作甚起义?”
  “世家谋反?”
  “滇远路哪来的世家?”
  ......
  萧寻章不着急,他待那些“嗡嗡”的议论声都停了,才又开口,说:“没有动乱。”
  群臣心下稍安,就听丹陛上传来萧寻章淡淡的声音:“只是似有欺君罔上之嫌。”
  他继续说:“我昨日才递了道折子,想来各位大人还未来得及议到那里。辛公公,”萧寻章喊道:“劳驾你跑一趟明理堂,从案上替我找出来,带过来。”
  辛伦应声去了。能自由出入明理堂的权臣神色各异,自认与其无关的云淡风轻,多少沾了些瓜葛的故作镇定,而最为清楚的度支司计相夹在中间,若无其事。萧寻章暗啧,心道,老狐狸真淡定啊,还以为能再诈点什么出来。
  方才还事不关己随意揣测的臣僚这会儿倒识时务,皆闭上了嘴。然而同僚间眼神不住地对视,试图先寻个定心丸吞下。毕竟,谁知道自己无意间帮上司做了些什么。
  辛伦小碎步跑得倒是快,堂下眼神还未交流出结果,便已带着萧寻章所说的折子回来了。
  萧寻章打开看一眼,复递回给辛伦。不消再多示意,辛公公便捧着折子,躬身下了丹陛,先递与了陶相。
  陶相事先已对其中内容有了数,只匆匆扫一眼,看着没什么纰漏,便又将折子递与了站在身侧的同僚。
  丹陛前的近臣都位高权重,常人瞧着须得仰望。然而即便是青云端也终得自行分出个高低来,他们传递折子的顺序仍如在明理堂中的座次一般,秩序井然。
  过了陶相的手,便算是百官掌了眼。萧寻章略等片刻,说:“这是禁军的谢虞候近些日子查出的成果。我郑都禁军自各路厢军中选拔良才,其中出身滇远路而户籍作伪者,竟占了十之八九。”
  不知谁说了句:“这上头描述倒是详实,只是......”那人往后翻了翻,确认了说:“怎么不拟个名单出来呢?”没有名字,终归是不太可信的。
  萧寻章说:“入了禁军,就是要报效我大郑的好儿郎。若书了名字,倘或各位大人中有些个记性特别好的,将来其中谁有了得罪处,大人挟了软肋相为难,岂不白白断送了人家的大好前途?”
  又有人出来打圆场,说:“堂下诸位都是光风霁月的人物,哪会作出此等下作之事?”
  萧寻章懒得理他,说:“大郑失平襄,乌契吞腹地。如今滇远路紧邻原平襄路,便是如今乌契立了国号的‘大契’。此地军备若是出了问题,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清楚,当真要为了与我争口舌之快,再将河山拱手让人吗?”
  那人将折子翻来覆去几下,说:“现下军备是否切实出了问题,尚还不能下定论。王爷方才不是也道,入了军的就是好儿郎,何必揪着人家的出身不放,日后让他们注意莫要再犯便是了。”
  “不以一眚掩大德[1],入了我禁军的才是好儿郎。”萧寻章难得咬文嚼字起来,说:“能进得了郑都的,自身必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当地厢军呢,想来列下诸位也没有身在郑都,给我递上一份滇远路厢军核查的本事吧。如何就能肯定需要户籍作伪的只是他路报国无门的子弟,而非别国细作?”
  萧寻章长眉下压,语带威胁:“盛大人,在朝中这些年,熬成光禄大夫不容易吧。你要领着大郑的国运冒此险吗?”
  这位姓盛的大人安静了,他不敢,否则真出了事,便是国门前跪上万载也不足惜。
  陶道常打破了寂静,说:“还是议一议人选吧,今日就把人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太后坐在帘子后问:“陶相可有想法?”
  陶道常依着往昔的口吻,慢慢道:“臣拙见,旧例自是要遵循的,也是祖宗之法,不好擅自变了......“
  此话甚合太后心意,她道:“那便着......”
  却听陶道常话锋一转,说:“然而祖宗立法是为固我河山,如今要因墨守成规违了本意,岂非不美?微臣倒是有几个人选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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