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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獍徒(古代架空)——清金钩钓

时间:2023-03-10 20:01:34  作者:清金钩钓
  辛伦答:“手串如今仍是到了太后手上,这不正是应了那句\'□□人\'?”
  这话奉承太过,盛知锦听了却是极其受用,她说:“那便结个善缘,去给你那干儿子回信吧。”
  “对了,”盛知锦又叫住了正要告退的辛伦,将手串递给了他,说:“这珠子,记得遣人摆到佛龛上去。”
  辛伦回了御药院,吩咐人研究了几日,大致推测出了几个致聋原因,连带着加急赶出的药方料包,一同快马送往了滇远路。
  杨观在颐园收了信,一面在长廊中走着,一面直接拆开看了。谢怀御迎面走过来,问:“可有对症之法?”
  杨观不答,细细看完后才将信纸塞到谢怀御手里,说:“这些都是能效力的法子,只是据我观察,恐怕只有那道解\'灌蜡\'的是对症的。”
  谢怀御还没看到那里,闻言,直接问:“灌蜡?那是什么?”
  杨观说:“小谢大人可见过乡下人家养猪么?”
  小谢大人甚至没去过乡下。谢怀御摇摇头,让杨观继续说下去。
  杨观说:“ 被圈养的家畜多蒙昧痴傻,生时只知吃喝,到了死时,刀架至颈,也不晓得要挣脱出来。然而有些猪也整日同圈里的兄弟姐妹们一道吃睡,却总是吃不胖,眼睛里透着机警,有人去喂食,总感觉是在被它打量。待长大些,不知怎样练了一身腱子肉,趁人不注意,后蹄一蹬,便跃出了围栏。若被人发现了,宁可被蒙棍打死,也抵死不回圈里去。”
  谢怀御说:“倒是犟。”
  “听老人说,这种家畜的前身是山中精怪,原已修得正果该去往人间道。只是投胎时误打误撞又重入了畜生道,故而较之其他牲口更有灵气些。”杨观说:“按规矩,这类家畜是吃不得的,若跑了,便当作放归,随它去了。”
  谢怀御猜测道:“那就是有不守规矩的人咯。”
  “正是,”杨观点头道:“其实也怨不得他们,有些人家境贫寒,就指着猪崽养大后卖了过活,自然是舍不得放归的,于是还真被他们琢磨出一招来。当猪崽欲逃跑时,他们便蹲伏门口,趁其不备,将其敲晕,而后将弄来的蜂蜜熬得滚烫,趁猪崽醒来前灌入耳中。猪崽再睁眼时,蜂蜜已自耳道入灵台,凝结成蜡。它们便再不复往日清明,湮于凡俗,如同窝中手足一般,不消数月便滚圆起来。而后浑浑噩噩了此余生,再没有逃跑的心思。”
  谢怀御攥紧指节,说:“那些山匪竟用此法来对付同我们一样的人,当真是丧尽天良!”
  “良心,”杨观嘲道:“良心要靠锦衣玉食养的。此处天高皇帝远,地头蛇吃人还会记得给你吐良心出来?”
  “日后定然是要处理的。”谢怀御说:“先让人煎药吧。”
  只有杨观辨认得出他干爹的字迹,谢怀御便让杨观跟着女使离开,盯着她们的煎药时辰去了。
  事情已查得毛骨悚然,然而谢怀御却还有预感,待那些人清醒过后,会说出更加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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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里冷得我抖抖抖抖抖
 
 
第29章 黑户
  那位被点了神庭穴的兄台早在厢军背上时就昏迷了过去,再睁眼又已恢复了行尸走肉般的茫然无状。先前他被点穴时的反应过于剧烈,谢怀御生怕再给他刺激出新伤,因此放弃了在他额上故技重施的想法,本本分分地遣人给他喂了药,耐心等这些人慢慢回转。自己则在外头瞎晃悠,三不五时地寄些新奇的小玩意回郑都。
  萧寻章看着谢怀御接连寄来的东西,神色越来越怪异了。终于有一日,他忍不住问杜管事:“怀御除了这些东西,可还寄了别的信笺来?”
  杜管事诧异地看向萧寻章,答说:“小主子的信,素来是一并呈给了王爷的。”
  我知道,萧寻章心想,我是问还有没有漏了什么,罢了,看样子也是不会落下的。他揉揉眉心,对杜管事说:“你先退下吧。”
  萧寻章看着眼前的信,同这次寄来的发簪一道看,更觉摸不着头脑了。
  谢怀御知道滇远路有萧寻章的人,会自行回报地方诸事,故而在与他的家书中甚少提及公务,多半寥寥几笔带过。因此,信笺中大篇幅的内容,都是对他在嘘寒问暖,萧寻章只当是随礼一道来的客套,草草回一两个字也便罢了。
  这次来的信却实在委屈,先说自己见路上行人三两成群,有情人卿卿我我,思及自身形单影只,心中落寞,只好给义父写信乞怜。义父却薄情寡义,自己哪次给义父去信不是长篇大论,义父却吝啬笔墨,每每只回个“安”字来敷衍。
  这“安”字边上还有一块水渍,萧寻章手指蹭了蹭,心道,别是哭了吧。他凑到鼻尖闻了闻,是一股淡淡的酒味,放下心来,失笑,原是吃醉了。
  小朋友孤身在外,想念亲人可以理解,只是这簪子......
  萧寻章还是没摸着头绪,古言道“簪赠发妻”,从前未曾听说过谢怀御在郑都时有什么相好的女子,便是想托他转赠,也该给个名目才是。
  萧寻章已将这信笺来回翻看几遍,除了对他的埋怨再无其他话语,他叹口气,越发捉摸不透这孩子的心思了。
  谢怀御却已将他的喜好揣摩透了,簪子上游龙不戏凤,亦非凤求凰,只是金羽点翠,振翅欲飞。
  一如往常般投其所好,萧寻章鬼使神差地想,或许这就是给我的。
  他本该问一问的,可萧寻章在提笔回信时,却无端生出近乡情怯的希冀,试探般夹了一句:“簪子很好,待你回来,我饰给你看。”
  谢怀御收到信,懵了好一阵,才一脸惊悚地跑去问杨观:“那日我们在邀月楼喝酒,回来我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不曾?”
  杨观奇怪地看着他,思索一阵,忽然握拳与掌上一拍,说:“话倒是不曾多说,只是后来你醉了,不知缘何闹着要给摄政王写信,连带着一盒不知什么物件,非得遣人连夜送入郑都。沈指挥还夸你恪尽职守来着,连喝醉了都不忘了往郑都呈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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