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拉过我的手,我递过去,他又想拆纱布。
虽然我在医院有些神情恍惚,但是这只手到底还是想要的,我笑着往后躲了一下,说:“见了点骨头,医生还不让拆。”
死面瘫的表情让我回想到了之前的厕所激情事件。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我一脸懵逼的小上级还在旁边杵着。
锻炼有用,我一猛子就躲到小上级身后了。
死面瘫这才像是看到我小上级了。明明人家都堵门口那么一大只了。
他问:“吕组长还有什么事情吗?”
原来小上级姓吕。这个问题要是他自己回答,他肯定就说没事情了。
所以我抢答了。
“他想问我爸和李总什么关系,”我也不躲了,“我说不清楚,你给他解释吧。”
死面瘫没解释。
死面瘫看了小上级一眼,把小上级吓跑了。
我对他笑:“你吓他干嘛?”
他反问我:“你打架干嘛?”
“最近在健身,而且我小时候也练过一点,就想检查一下效果。”
我等着死面瘫又给我一顿摔打。
他没有。
他说:“以后别打架了。”
拒绝死面瘫不是我的强项,我就点点头:“知道了。”
他又问:“手机也打掉了?”
“嗯。”
他带我往屋里走,往他椅子里坐下,手里还拿了个小盒子,似乎是用来装戒指的。
我也不坐了。
我就站着。
看看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死面瘫问我:“昨天怎么没回家?”
这又是个我回答不上来的哲学问题。对我来说,死面瘫的房子肯定不算家,珂苑的公寓是小方的,李总的房子现在更不算家了,沈家的老宅都不在本市,原来的房子分给前妻,我早就搬了出来。
我觉得亚金道也不算家,就是个房子。
但是亚金道好歹是最沾边的一个,我就说:“钥匙也打掉了。”
为了防止他让我回案发现场找钥匙,我继续扯:“钥匙打碎了。”
死面瘫还玩着手里的盒子,见我目光似乎是黏在上面了,他说:“我昨天去找你,正好碰到有人给你送这个。”
我一愣。
他问:“你买戒指做什么?”
我以为自己是会难过的一个字说不出来,但其实我回答这个问题很是轻松,我说:“买着玩的。”
“玩?”他打开盒子,又关上,“戒指有什么好玩的?”
戒指上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刻,他看不出什么,也就是个装饰而已。
我怎么说都行。
可是我不想说了。
我回身把门锁了,对着他笑了一下,问:“孟总助,润滑有吗?”
他皱了一下眉,说:“包里有。”
死面瘫表情很少的,努力钻研一下就都了解了。他笑了就是真的想要或者真的开心,皱眉就是对什么不满意。
我知道他对什么不满意。
他不喜欢我叫他“孟总助”。
此时正确的方法是叫他哥哥然后撒娇。
但是我做正确的事情有些疲劳,于是我说:“孟总助不是问戒指有什么好玩的?我来教教你。”
他又轻轻皱了一下眉,然后回身从包里拿润滑出来了。
他看我,显然是需要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我不给他眼神了。
“孟总助也很想要吧。自己做润滑可以吗?还是必须很多人帮你?”
死面瘫给了我一个他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眼神。
“不想让我叫你‘孟总助’?”他点头,点了一半又被我后面的话搞停了,“他们不是都叫你‘孟总助’,偏我不可以?思肖,是不是我操你最爽?”
现在才是检验我健身成效的时候,可惜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少了一只手,估计要凉。
他叹一口气,说:“是。”
没被揍,我得寸进尺:“自己做润滑,嗯?”
他把西装裤子脱在一边,叠了叠,又把内裤也脱下来叠好。拿起润滑,往手指上倒了些,开始扩张。
我笑:“孟总助,桌子不是挺好看,为什么不用?”
桌面很干净,他皱完眉,直接坐了上去,分开腿,手指在穴口边缘打转,然后借着润滑浅浅地抽送。
我说:“孟总助学东西的态度不怎么积极啊。”
他又多到了些润滑,腿更分开,牙齿咬着下唇,手上抽送更快了些。
他这样扩张的时候就看着我,呼吸起伏渐渐快一点,然后说:“好了。”
我过去,把他衬衫也拽下来。
我笑笑:“趴下,臀翘高一点,嗯?”
他照做,从桌子上下来,缓缓躺下去,然后抽出手侧身枕过去,一翻身,肌肉扯出漂亮的弧度。
我从他后颈开始亲吻他,半硬的阴茎缓缓带进去。他润滑做的不错,我进入并没有怎么费力。
我故意含混:“这么湿,就这么等不及吗?”
他低低“嗯”了一声。
我就不说话了。
我继续吻他,可吻并不餍足,我用齿拎起他紧致的皮肉,厮磨间用力,加力到他忍不住夹我,一下子有些疼,我嘴上更用力,他却放松了一下。
他动作仿佛是唇舌的吮吸。
我口中涌了点儿血味,我不是很喜欢,一边抽送,齿关又往他肩头扣,到腥味冲上来就再换换方向。
将他肌肉放在口里的感觉有些令我上瘾,也顾不上讨厌血腥味,我舔吮着我咬出来的伤口,时不时用牙磨一磨,感受他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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