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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人想救赎我(综漫同人)——两岁小狗

时间:2023-08-20 09:02:50  作者:两岁小狗
  中川忍不住:“教授?”
  初崎千鹤终于开口了:“没有风险。”
  刚才初崎千鹤的“好消息”“坏消息”尚在耳畔,一听这话,中川差点摔个大马趴,家入硝子惊疑地盯着他,实验室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投来异样的目光。
  可初崎千鹤连眼都没抬。
  “就算是最坏的情况,我也有办法。”初崎千鹤淡淡道,“我一定会救他,也一定救得了他。”
  “……”
  过了良久,他听见身后没有动静,加重了语气:“去吧。”
  中川这才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一脸梦游地离开了这里。
  -
  松田阵平如今的情况很难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更何况设计咒术,也得保密,最后是萩原研二出面帮他签的字。萩原研二听完中川的转述后,甚至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在知情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中川刚捡起来的下巴又砰地摔地上了:“萩原警官,您都不不不犹豫一下的吗?”
  “……”萩原研二对中川的反应有点意外,随后想起来面前这个助理不是重生的,不清楚初崎千鹤上辈子都做了什么,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没什么好犹豫的,你们教授都说了一定救,小阵平肯定不会死。”
  中川:“……”
  中川举着知情书,一脸懵逼,心说我跟在初崎教授身边的时间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好歹也比你们不过见了几面的强,我都不敢相信初崎教授说的没有风险,怎么你就信了?亏我来之前还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害怕病人家属医闹,捅伤我貌美如花的脸,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武装了起来……
  萩原研二顶着中川三分震惊三分懵逼四分难以置信的眼神,摸了摸鼻子,解释了一下:“如果是小阵平自己,也肯定会选择相信你们教授。”
  “……”这还是很难解释中川的困惑,甚至问号还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多了,困惑着困惑着,他忽然灵机一动,觉得自己悟了:“难道是因为他比较特别,救了教授一命……不对,是对教授一见钟情?”
  萩原研二:“……”
  出于过人的风度和涵养,萩原研二纵然内心五味杂陈,有匹羊驼在草原上狂奔,也没有当场反问。但从他的眼神来看,他已经开始怀疑中川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不,不能说进水了。
  这得是个水桶吧?
  在萩原研二怀疑的目光中,中川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救教授一命我做不到,但如果我现在跑去和教授说,我对他一见钟情,他会不会给我发工资……”
  萩原研二:“……”
  他无言,一时间有点怀疑初崎千鹤把中川留在身边是不是为了听相声。
  只是在萩原研二面前中川就算再能蹦跶,到初崎千鹤身边他还是老实得像只鹌鹑,大气都不敢出。初崎千鹤扫了一眼知情书上萩原研二的签名,视线顿了顿,看起来对萩原研二的同意并没觉得多意外。
  他轻轻点了点头,背后的人立刻递上来一支透明的试剂管。
  初崎千鹤定定地注视着试剂管里的液体两秒,呼了口气,转头道:“开始吧。”
  松田阵平现在连实体都不稳定,想要通过正常手段——注射或者直接吞服,让解药发挥作用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之计就是将解药倒入被改造的维生仪器之中,并且还得被咒力包裹,才能被输送进松田阵平的体内。
  这方面的工作太细致了,无论是从异能力还是从大脑来看,都不会有比初崎千鹤自己更适合的人选。所以从一开始,初崎千鹤就没有将这项工作转交给别人。
  家入硝子让到一边,盯着他专注的侧脸,心中莫名有点感慨。
  哪怕在这个时候,这里最靠谱的人也还是初崎千鹤,不管做什么都永远不会出一点差错。但他这样的工作状态其实很容易麻痹其他人,让其他人忘记他才是这里最超负荷工作的人。他甚至给家入硝子都安排了休息的时间,却完全没给自己留个喘口气的机会。他的步伐依旧坚定,手依旧稳当,大脑依旧高速旋转。
  他仿佛根本不需要休息。
  维生仪器响起“滴”的一声,试剂管打开,解药倒入,无声地化为分子,又经过一系列令人啧啧称叹的变化,成功地藏于咒力的怀中,温驯听话地被送入了松田阵平的身体。
  解药的作用非常快,病床上松田阵平的身体从虚无的咒灵状态逐渐变为真实的人类——这点从中川瞪大了的眼睛中就能看出来了,毕竟中川不是咒术师,看不见咒灵。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都松了一口气,救治咒灵是跨物种的难题,救治人类的话多少还算是有点经验。看见仪器上显示的心跳,就连家入硝子都揉了揉额头,放松了点。
  然而没过几秒,仪器声音忽然一转,心跳转瞬直下,眼见就要归为一条直线!
  室内骤然一静,家入硝子面色瞬间变了,连忙上前发动反转术式。在反转术式的作用下,松田阵平的心电图状况暂时有所好转,可是家入硝子连口气都没缓过来,心跳直接归零了。
  “……”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过的场景。
  “……最坏的情况,咒灵状态的崩溃不知道什么原因延续到他的人类状态了。”家入硝子盯着心电图,紧紧皱着眉头:“反转术式拿这种状况没什么办法。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咒术师,是强行咒灵化的,所以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就像是一个纸杯,里面装了太多也太烫的开水……纸杯肯定会塌。”
  初崎千鹤的声音听上去却依旧平静:“把另一支注射剂拿过来。”
  另一支注射剂?中川愣了片刻,发现后面人递过来的液体有点眼熟,在大脑中搜索了一番,瞳孔瞬间一缩。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被各种意外频频打断的发布会,本来是属于一篇绝对是人类生命领域里程碑的论文的。在那篇论文里,初崎千鹤提出了一种万能的DNA修复酶的存在。但是那只是存在,并没有提出应用到生物……甚至是人类身上。
  DNA领域是再玄妙不过的,到现在也没人能将它完全克服,如果擅自将这种DNA修复酶植入普通人的体内,后果不能预测,但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更别提松田阵平的情况太特殊了,还牵扯到什么咒术咒灵,这能行吗?
  虽然没人敢质疑,但也没人敢在这时动一下。
  现在哪里来的时间去找人试验?
  初崎千鹤没管,干脆自己取出了那支注射剂,并用酒精棉花消毒了皮肤。针尖扎入松田阵平血管里地时候,他的动作忽然顿了顿,不知道是觉得讽刺还是什么,失笑了一声:“他们真的不信是没风险啊。”
  “……其实大部分人也都不觉得我会永远站在神坛上。”他喃喃了一句。
  试剂进入了松田阵平的血液。
  ……
  又下雨了。
  松田阵平恍惚地想,意识朦朦胧胧地飘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周遭一片漆黑。黑暗让人困倦,他正要闭上眼,却闻到了潮湿的水汽,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还会下雨,于是朝着方向望去——
  那是上辈子的东京。
  他记得那几天其实天气很好,只是当他第十七次遇到初崎千鹤的时候,天公又不作美,下起了雨。松田阵平都已经很习惯这位曾经的教授时常出入警局了,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觉得眼前人实在是倒霉,总是被扯进案子里。等到他后来明白自己其实早就能伸出援手,已经什么都发生了,也什么都来不及了。
  “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是穿着一身黑?”
  “……不是说你穿黑不好看的意思。”松田阵平拉开椅子,在初崎千鹤对面坐下,取出烟盒习惯性地点了根,叼着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只是难道你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吗?”
  这人看上去似乎要比之前更瘦了一点——这才是松田阵平看到人的第一反应,然而他张了张口,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因为觉得不合适。
  他和初崎千鹤能是什么关系呢?听过名字的路人和风云人物?就算拉近一点,曾经的嫌疑人和审问的警官?这些关系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更称不上是朋友,而他没比初崎千鹤大几岁,也没法站在长辈的角度去关怀。
  太奇怪了,会很冒犯吧?
  初崎千鹤彬彬有礼地道:“其实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不重要。”
  松田阵平:“?挺重要的吧,你看我这种当警察的,一年到头基本上只能那几套里面来回换,现在我网上下单都不去买外套了,没什么意义,只能多买几副墨镜应付一下,想打扮都没得打扮……”
  “我有脸就够了,警官。”
  松田阵平:“……”
  他直直地盯了初崎千鹤十几秒,本来还在想台词回击,可当他一对上初崎千鹤那双眼睛,反驳的话就像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他面上若无其事实则狼狈地挪开视线,心里悄悄钻出一个想法。
  ——初崎千鹤这个人,就算不看别的,单看脸,都能站在云巅之上。
  松田阵平决定转移话题:“先说正事。”他顿了顿,又没忍住,“难道你不觉得你最近有点倒霉?我们这都是第十七次见面了,我听说附近有个神社挺灵的,目暮警官每年都去拜一拜,祈祷米花町少几起案件……”
  “没想到。”初崎千鹤若有所思地眯了下眼睛,嗯了声,“警官居然把我们的见面次数记得这么清楚。”
  松田阵平又:“……”
  他只能装模做样地抖了抖纸,清了清嗓子:“正事正事。”
  幸运的是,初崎千鹤看起来也没什么追根究底的想法,相当配合地做完了笔录。只是这样他总是在现场的案件太多了,光是落在松田阵平头上的就有十七次,和在别的警官那里的案件加起来,数也数不清了。
  但这些案子看起来……除了要么悬案要么意外之外,压根没有共同点。
  除了倒霉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毕竟如果是人为,初崎千鹤怎么不说呢?警方怎么会没发现痕迹呢?
  松田阵平没发现的是,他潜意识地就排除了人为的可能,就好像他其实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初崎千鹤陷入更糟糕的、被刻意针对的境地——哪怕现在的初崎千鹤,早就不是以前不染尘埃的高岭之花了。
  他情愿相信初崎千鹤只是单纯的不幸运。
  不然,他想,就算初崎千鹤看起来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也会很孤独很难受吧?
  正事做完了,眼见初崎千鹤要起身离开,第十七次见面就要结束。松田阵平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站了起来,喊住了他,慢慢地说:“……其实那家神社真的挺有用的,我也经常去。”
  他看着那双略带一点惊讶的眼睛,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动不但没有褪去,反而开始在身体里面乱窜。要具体说这股冲动是什么……很难用一个词来定义,但松田阵平心里明白。
  或许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他希望不再仅仅是路人或是警官,能有一个别的身份或者别的立场……问一句初崎千鹤的身体状况。
  不过初崎千鹤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看起来并不相信,随意点了点头:“对你有用就好。”
  聪明的人都该知道初崎千鹤对所谓的神社没有任何兴趣,这时候应该放弃了,成年人的相处之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暗示所主导的,听懂暗示适可而止,才能给自己留一点体面,这样就算下次再见面也不会尴尬。但松田阵平敏锐地从这句话的底下察觉出一丝疲倦,于是在这间冷冰冰的审讯室中,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比起给我自己留所谓的体面,我更关心他为什么会觉得疲倦,更希望他能幸运一点。
  所以他顿了顿,说:“我去那家神社,是因为我想抓一个犯人。”
  话题被松田阵平主动挑起,出于礼貌,尽管不感兴趣,初崎千鹤还是停住了脚步。
  “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后来他也和我一起进了警校,当了警察,还成了同事。”松田阵平很少会对别人主动说起萩原研二,分明没怎么组织语言,却意外地不怎么艰涩,“后来他在拆一次炸弹的时候,没想到犯人故意引爆了炸弹,他……”
  “那时候我就在不远处和他打电话,我甚至催他怎么还没好……我想亲手抓住这个犯人,所以每年都会去神社祈祷,希望能让我有这个机会。”
  “……”初崎千鹤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那你抓住了吗?”
  松田阵平:“还没有,但肯定会抓住的。”
  初崎千鹤似乎笑了一下——但笑容消失得太快,松田阵平几乎都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然后,松田阵平听见他说:“那祝你早日抓住犯人。”
  “……所以我还是想经常去那家神社,期盼我的愿望能够早点实现。”松田阵平抬起眼睛,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他听见自己笨拙但直白地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也有希望早点实现的愿望,那我们能不能一起去?”
  审讯室里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松田阵平的心七上八下地跳。
  会不会被误会?会不会被当成是故意装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初崎千鹤眼底覆着的霜终于有一瞬的动摇,开了口:“……也许以后可以。”
  事实上这根本都算不得一句承诺,听起来还很敷衍,可是松田阵平眼睛还是亮了起来:“那就以后!”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这次初崎千鹤轻轻点了一下头,给出的答案很肯定:“算。”
  记忆无声定格在了这一幕,松田阵平又回到了黑暗里。
  ……如果我上辈子能再敏锐一点就好了,或者再主动一点,松田阵平想,这样我说不定就能提早一步迈入那个人的世界,提早一步了解那个人的伤痕,提早一步看到那个人的痛苦,我上辈子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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