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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良配(近代现代)——吾妻见信好

时间:2023-08-20 09:03:50  作者:吾妻见信好
  谢引棠想他想得发疯,在被放进副驾驶座时拽着段照松的衣襟再度舔上了他的嘴唇。他们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肆意地交换唾液,唇齿勾缠,段照松就这么半屈着身子,由着他的宝贝揽着他的脖子吻得难舍难分。
  金杯在凌晨宽阔的街道疾驰,段照松咬着舌根拼命忍耐谢引棠无意识的呻吟撩拨,压着城市限速不到半小时就把人带回了家。谢引棠在他身边哼哼唧唧地咬着手指,不等他停好车就解了安全带扑进他的怀里。
  “叔叔……段叔叔……我好热啊。”
  冬至逢壬日为九,三九天近在眼前,阴寒之气原是腐骨蚀心,可谢引棠缩在段照松的怀中,便再也感觉不到冷。少年此刻只想褪去所有衣衫,和他喜欢的人肌肤相亲。
  二人从车上纠缠到院子,段照松一手托着谢引棠的腰一手背到身后栓上铁门。院门到房门仅仅数步之遥,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却让他们乱了脚步,跌跌撞撞。唇瓣不住地咬合撕扯,暧昧的津液沾湿了谢引棠的脖颈和衣领,他哆嗦着去解自己和段照松的纽扣,在后背刚一撞上房门的那一刻便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谢引棠吮着男人凸起的喉结,带着对方那只粗粝的大掌抚上了早已溢出腺液的玉茎和湿哒哒的阴阜。指茧刮着肉蒂,男孩含糊的娇吟泄出唇缝顺着段照松的颈动脉往上爬着钻进他的耳道里。
  “唔,叔叔……啊!我……下面,好湿了,你……唔嗯!你摸摸我啊……”渗着淫液的肉屄贪婪地吸住浅浅插入的手指,段照松日日拎桶扛水,指节早已被磨得粗大,掌心和指尖的茧较之以往增厚不少。谢引棠扣着他的手臂,任他蹂躏自己娇软湿滑的牝户。
  段照松吻住了谢引棠的唇,舔走他不断滑过嘴角的口水,霸道的吻辗转挪到颈侧,细白的脖颈被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少年的脖子上还挂着当初那条金镶玉的坠子,只是红绳断过一次,此时多了一个醒目的丑疙瘩。
  谢引棠颤巍巍地呜咽,大敞的棉服下里衣被推至锁骨,白皙绵软的乳包被一只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捏,又被男人含进嘴里吮咬,微微凹陷的粉蕊很快便被嘬得红艳挺翘。他衣衫凌乱,所有裤子半挂在膝盖上欲落不落。段照松吃够了他的乳头便俯身半跪下去,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搭在肩头,就这么把人摁在门边仰头舔上了谢引棠腿缝间的阴蒂。
  敏感的花核被屈起的舌面卷着细细地磨,段照松大张着嘴把谢引棠阴道里流出的汁液全部包进嘴里。湿乎乎的鲍穴被迫和炙热的唇舌接吻,男孩单腿站着根本难以招架下体传来的绵绵不尽的酥麻快感。
  他一手抵着男人的头顶,一手情不自禁地去抠身后的白墙,身处黑暗的室内他看不见段照松在他身下疯狂地舔弄他的穴肉,整间屋子都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咂声和冲破他喉口的淫叫。
  “啊……段叔叔……我,我站不住了……呜呜……嗯!”谢引棠的腿上步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是被冻出来的,也是被段照松舔得爽出来的。他两手推着对方的头,无力地抵抗段照松更加凶猛的进犯,泪液涌出了他的眼眶,谢引棠两腿软得直打摆子,恨不能就这样坐到段照松的脸上。
  更多的的淫水被吸了出来,听着谢引棠情难自抑的哭叫,段照松终于放开了被他吮咬得又红又肿的蚌肉。他双眼猩红地直起身,拉开了门口的灯绳之后把谢引棠打横抱起往床边走。男孩被他舔得七荤八素,勾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地承受着再度堵进自己嘴里的舌吻。
  这个吻带着些少年阴穴内甜腥的味道,谢引棠不习惯地蹙眉推拒,殊不知自己流出的骚水之于段照松就是上瘾的春药。
  两个人刚一触及床面,破旧的板床便传来一阵暧昧的嘎吱声。谢引棠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由着段照松一件件地脱去他的衣服,满脑子只有分离之前无数个香艳欢爱的日夜。他忘记了寒冷,一想到段照松马上要再次进入他,他便激动得浑身发热。
  男人也光着上半身,背上是被一桶桶扛起的水压出的紧实肌肉。段照松再度俯身把谢引棠的两条细腿都架在肩上,扣紧对方的屁股双手掰开他想念了数月的嫩穴,又一次舔了上去。
  舌尖不再仅仅徘徊于穴口,嘴唇包裹着屄肉吸得滋滋作响,段照松含住水淋淋的小阴唇把舌头塞进了谢引棠的阴道。少年的G点很浅,他用灵活的唇舌吸舔抽插便让对方丢盔弃甲,失禁般潮喷不止。
  “不要,呜呜……不要了!叔叔……不要舔了……”
  谢引棠崩溃地拧着脑后的枕巾,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着段照松的头把自己的小穴送进男人的嘴里。他弓起腰身,嘴里是语无伦次的浪叫,“插我啊,叔叔……干死我吧……啊!”他快被段照松给舔化了,不住地发着抖。
  段照松的鼻尖,下巴和脖子上全是谢引棠喷出的淫水,星星一点欲火,很快发展成燎原之势,将段照松的理智焚为灰烬。他粗喘着直起上身,把吸进嘴里的蜜液咽下之后,抖着双手去解裤腰上的皮带。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刚经历一场高潮的男孩赤身裸体的瘫在床铺里,双眼失焦,指尖还落在唇边条件反射地痉挛。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心肝宝贝,他今晚和以后的无数个夜晚都想要一次次占有的爱人。
  壮硕的男根被释放出来,弹在了谢引棠泛着水光的肥嘟嘟的唇肉上,激得少年从迷蒙的状态里稍稍苏醒。滚烫硬挺的肉棒曾数次造访他的梦境,只是梦中这根性器的主人却异常冷淡,一边干着自己,一边无情地说出一些戳他心窝的话。
  谢引棠倏地落下眼泪,委屈巴巴地环住段照松的脖子,“你好狠啊,你好狠心啊段照松。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你让我爱上你,又让我失去你,我一个人睡不着想你的时候,整张床都冷冰冰的。你好狠心……”
  “我好想你,我想和你做爱,可是你不在的几个月,我只能想着你弄自己。”谢引棠一边哭一边去咬段照松的嘴唇,咸涩的泪水混着唾液交换到段照松的口中,让他从心底都觉得发苦。
  谢引棠仍在不安,半年多的无助他都没有参与和分担。段照松心疼地把男孩揉进怀里,吮着对方的唇瓣和下巴,不住地安抚,“对不起,小棠……以后都不会,不会再离开你,对不起。”
  “你再骗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谢引棠吸着鼻子,催促着段照松把肉棒塞进他渴了许久的女穴。穴口被舔得湿滑软烂,早已适合容纳对方身下那头蛰伏半晚的巨兽。
  顺畅的插入过后,和缓的律动很快变得激烈,段照松听着谢引棠的吩咐不断地加速深入,往那熟悉的穴心猛顶。男孩被撞软了身子,连叫床声都变得绵长又淫荡,他十指攀着对方的肩头难耐地抓出一道道血痕,双腿被段照松扣住环在腰上,笔直修长的细腿被深色精壮的腰肢衬得更加莹白。
  “唔……哈呃……好,好深,好胀啊,叔叔,嗯啊……”谢引棠爽得直翻白眼,原本纤细白净的花茎被肏得勃起发红,滴出些透明的清液打湿他的肚皮。肉道被粗硕的阳根不停地奸淫抽插,深处的媚肉被狰狞的龟头不断戳刺,不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滑腻香甜的汁水。
  段照松把他压在晃个不停的木板床上猛肏,双手抵着他的膝窝把柔韧的身体压至极限,紫黑的巨物在撑到透明的穴口深入浅出,每往外拔一点便会带出些肿得可怜的嫩肉。谢引棠叫哑了嗓子,身下的四条床柱因为男人耸动的频率响得令人心惊。
  昏暗的白炽灯光洒在谢引棠覆满香汗的皮肤上,衬得他满身的潮红更加色情。段照松略伏低了身子,揽着他的后颈把他落在唇角的舌头叼进嘴里推拉交缠,坏心眼地把人吻到气喘吁吁,不适地锁起眉头。
  “唔嗯……不,不行……段叔叔,我……太快了,轻一点呀……啊!”
  猛地加速抽送让谢引棠难以自控地失声惊叫,微瞠的双目之上是对方暗如深潭的双眼,他从未见过段照松这样一副神情,眼底的独占欲仿佛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只是他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也许明早醒来便会忘记这道眼神。
  “小棠……嗯,小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谢引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段照松肏得射出了今晚不知第几次的精液和淫水,大腿不住地抽搐,腿间全是被粗暴的性爱吮出撞出的痕迹。
  “射给我呀……叔叔。”谢引棠失去意识之前,强撑着一丝清明低喃着向段照松发出最后的请求。
  囊球和柱身跳动了两下,伴随着一声闷哼,大量温热的浓精从马眼倾泻而出,全部射进了谢引棠湿软的阴道里。
  昏睡过去的男孩覆着红晕的脸上糊满了乱七八糟的眼泪和汗液,鼻头哭得红红的,因为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而不适地蹙眉。不过没多久他便再次舒展了眉眼,躺在段照松的身边让他从内到外都觉得踏实。
  段照松的胸膛剧烈起伏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下来。他看着面前熟睡的孩子,被肏到红肿外翻的阴唇还在向外渗漏着他的精液。过往的每一次梦境中他都不敢多看,如今却死死盯着毫无防备的少年挪不开眼。
  轨道完全偏移……7。1~0,588$5]9~0
  谢引棠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属于他的血,他的孩子从另一个女人的子宫里被孕育出来,此刻又在他的身下承受着背德的浇灌。
 
 
第44章 Y2K
  谢引棠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初来乍到那会儿,学校没有开学,他只能住在酒店。纯白的床铺每日消毒,让他感觉像在睡医院的病床,卫生,可是没有安全感。
  宿舍的床品全部都是外婆精心挑选的,柔软亲肤。可是在他失眠的那些夜晚,谢引棠总觉得床单被套化作了藤蔓,就像是舒丽芸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紧紧缠绕着他,监视着他。
  放纵的性爱过后,谢引棠在段照松出租屋那张木板床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是被飘到鼻尖的香气唤醒的。
  折叠桌上晾着一碗用电饭锅熬了一早上的燕麦粥,段照松从外面买了两张鸡蛋灌饼回来,此时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微微皱起鼻子,睫毛不停打颤的少年。
  “小棠,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段照松轻声唤着,伸手捏了捏男孩粉扑扑的脸颊。
  翘起一撮呆毛的小脑袋倏地埋进了被窝里,谢引棠裹着被子哼哼,不满被打断了未做完的好梦。可是扁扁的肚子很快又咕咕叫起来,他缩在棉被下蹭着段照松的大腿打滚,撒着并不存在的起床气。
  段照松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垫高了枕头让谢引棠稳稳靠着。屋子里刚漏进来一点寒风,怕男孩着凉,段照松给他把被角都掖得严严实实的。
  谢引棠撅着嘴,抬起下巴艰难地撑开一条眼缝,视线还无法聚焦,他只能迷糊地看着被递到面前的香喷喷的粥和饼。
  “我,还没有刷牙,叔叔。”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异常,谢引棠咽着口水,又偷偷闻了闻浮在鼻翼的白粥香。
  “晚点起来了再洗吧,先吃。”段照松知道谢引棠就是在跟他撒娇,他无奈地笑了笑,把饼撕成小块放在一边,端着不锈钢碗先给男孩喂了几口不那么烫嘴的燕麦粥,等对方开了胃,再喂上两块鸡蛋饼。
  谢引棠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就这么闭着眼睛等段照松的投喂。他早已清醒了过来,可是仍要段照松宠着他,哄着他一口一口吃掉早餐。
  粉唇被粥润得湿漉漉的,谢引棠的嘴角还有一两粒残留的饼屑。他坐起身往前靠过去倒在段照松的怀里,挣开一只眼睛冲着男人笑,“亲我一下!没刷牙也不许嫌我!”说着便嘟起了嘴。
  段照松又怎么会嫌弃,他揽着谢引棠的后背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又把少年嘴角的饼粒舔走,不只是嘴,额头和眼窝他都一并吻过一遍。
  “好久没吃你做的饭啦,段叔叔。”谢引棠嘟嘟囔囔的。
  屋内肯定是没办法架锅起灶,院子虽然露天可是所剩的空间也不太大。段照松盘算着看是换个地方租,还是直接在院里摆一个小炉子,他以前学过几个月木工,可以自己打一个窄一点的操作台。
  “嗯,我想办法给你做。”段照松道。
  谢引棠心满意足地连人带被子拱进段照松怀里乱蹭,头发更乱了,也更加清醒。他亲了两口冒了些胡茬的下巴便要下床换衣服,可是刚一站起来又腿软地跌回床上,带得木床猛地一声响。
  段照松赶忙去看他有没有磕着碰着,扶着他的肩膀急切道,“摔着了吗?今天就躺一天吧,不要起来了。”也是怪自己毫无节制,把人干得太狠,刚刚一晃眼看到谢引棠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上满布的青紫瘢痕,段照松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男孩咂了咂嘴,意味深长,“哎哟,我这个小腰哦,都要断了哦。”男人皮肤黑,可是羞到极致脸上还是能看出一丝薄红,谢引棠来了精神便喜欢逗弄段照松,看对方难为情地把脸偏向一边后又霸道地把人扭过来面对自己,“可我就喜欢你这么用力干我,喜欢死了……”他伏在段照松的耳畔娇滴滴地吐出这句话,又咯咯笑着卷着被子滚进了床铺深处。
  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段照松,不去管再次被他勾起了欲望的爱人。
  *
  元旦假期谢引棠都和段照松黏在一起,不分昼夜交颈而卧,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谈恋爱的那段时间。这两天他的手机很安静,没有来自清州的短信和电话。
  三号的一大早,谢引棠便被漏进屋内的天光刺醒了。右手伸出被窝揉了揉眼睛,他看到桌上的小闹钟才走到七点,段照松正背对着他蹑手蹑脚地要出去。他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道,“去哪儿呀,叔叔?”
  男人赶紧回身带上了门,把手上拎着的纸袋放到折叠桌上便去给谢引棠盖好被子,“厂里面有点事,老板让我赶紧把去年的收据和发票给他送过去,一会儿就回来。”段照松说着低头吻了吻男孩的眉心。
  “什么事哦,明天送不行吗?今天还在放假呢。”谢引棠不高兴。
  段照松揉了一把对方的额发道,“账务系统出故障了,去年的发票好多都消失了,要把纸质收据和发票重新录一次,马上月中要去上税,时间有点赶。”
  他收到余彬的传呼给人把电话回过去的时候还不到六点,老板在电话里急得团团转,他也没明白怎么好好的发票一夜之间全没了。
  谢引棠用力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赶走了瞌睡,一边继续打着哈欠一边掀开被子下床,“那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他眯缝着眼坐在床边套着裤子,光裸的大腿上瞬间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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