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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挥拳揍上男人颧骨,穆昀燊粗喘着夺回主导权:“肏人的就得是主?你以为你的屌有多能耐,一旦屁股挨肏,只有软着泄的份。或者……”
  猛地出手向Dom下身袭击,意识到不妙的家伙大叫道:“快!阻止他!”
  室内的隔间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一人,突然从后方卡住穆昀燊的脖颈,后者不得不闷哼一声扳住那条胳膊,颈骨链深深磕破胸口,疼痛和窒息感使他双目充血,喉间嗬嗬作响。
  他被偷袭者掼在地上,风衣男狼狈地爬起来想补刀,挥出的拳头却被狠狠踢中,咔哒一声错位,男人惨嚎着阴狠地瞪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针管。
  穆昀燊眼前开始发白,冒出星星点点的雪花,门缝里似有似无的致幻香好像一下子浓烈起来,破空声骤响,胸腹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黎澳从后方绕到穆昀燊面前,手里握着黑亮的皮鞭,不等人爬起来又是一鞭,抽在大腿内侧,布料下的皮肤瞬间漾起血痕。
  穆昀燊想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却在前一秒停下,不能再失血了。翻身躲过举着手扑来的Dom,就地一滚来到铁笼边。可来不及打开,黎澳的鞭子先一步抽在门上,发出呛啷巨响。
  “不愧是一级鞭主。”穆昀燊停住脚,微微佝身站着,那两人紧逼在身后,粗重的呼吸交错起伏。“还有人吗?”反手脱下碎裂的内衫,精干的躯体暴露出来,混合血和汗的味道,对暴虐因子爆棚的Dom来说完全是致命春药。
  “没有了。”风衣男喉结滚动,打斗让额际的疤痕显露,他恶劣道:“我们两个还不够你爽吗?刚刚是不是已经舒服得快要高潮了?”
  黎澳始终没说话,那条鞭子就像他躯干的延伸,轻轻一甩,鞭尾游蛇般擦过穆昀燊的脸颊,即刻被一把攥住。鞭主的眼中瞬间燃起狠厉,那是奴隶极端挑衅的行为,这下必须给他颜色看看。
  他灵活抖动手腕,鞭身有倒刺,穆昀燊不得不放手后退,像负伤的雪豹绷紧肌肉,直到后背贴上铁笼的栏杆——反手一扳,率先翻了进去。黎澳紧随其后,褐发狰狞地挡住半张脸,已经被彻底激起了征服欲,长鞭横空甩出几道气浪。
  “先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切任赢的人处置。”
  笼中不间断传出闷哼和痛呼,却并不来自于同一人。风衣男看了会儿,脱臼的手腕仍在作痛,头上的旧伤似乎也开始隐隐发痛,再次冷冷地盯了眼正处于上风的“猎物”,退到门边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住,他捡起奴隶的上衣,胸肋处洇着血渍,一个重块从脱线的口袋里落到地上。
  这年头还有手机不设密码的人?
  低头划开通讯录,Dom再度回头看了看“战况”,兴味盎然走回铁笼边,拨通了备注“甜心”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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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了好久
 
 
第52章 五二 回炉
  电话接得比预想中还快。
  扬声器的作用下,一声清晰而焦急的“喂”从听筒传出。
  穆昀燊动作有一瞬间凝滞,差点被鞭子抽中小臂。他就地往反方向一滚,同时狠狠出腿把对手勾倒在地。鞭子被卡在身下,两人又开始了愚蠢且无止境的肉搏。
  被染血的拳头击断肋骨,黎澳憋出短促的呻吟,眼睛几乎渗血。穆昀燊浑身一凛想都没想就去捂他的嘴,“唔唔”的呜咽和衣料翻滚的沙沙声立马变得刺耳起来。
  Dom有意举着手机靠近铁笼,神经质般捏住栏杆,指甲都差点弯折断裂。通话界面的秒数跳动着,线路另一头始终没人说话,可也没有挂断。
  “怎么样,干得你爽不爽?”
  突然,笼外的Dom哑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缠斗中的人双双一愣。
  “滚!”几乎是开口的瞬间就后悔了,穆昀燊瞳孔收缩,两秒后,亲眼看见面对他的手机屏幕通话终止。
  全都听见了?
  片刻,他大吼着掐住黎澳的脖子,使其眼球暴突,下颌骨鱼鳃一样翕动。那一刻,他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全身上下被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充斥,绝望中交加委屈,透过血液和神经疯狂按压住他的双手关节。
  那是真切而凶猛的杀意。几乎模糊了对象和理由。
  身下的家伙在蹬腿,他却毫无所觉,越发用力,看着那张温和的、属于Dom的脸变得狰狞惊惧,涕泪四流。
  被误会,和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紧随其后,像铡刀一样压在后脖颈,尽管尚未落下,就已经早早宣判了他的死刑。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雪花”停了。浅色瞳孔闪烁着恢复清明,下面的人已经没了动静。
  “啪,啪,啪。”诡异的掌声中,有人走到穆昀燊边上,隔着铁栏杆说:“过了几年,你还是不长记性,当年我没死成,今天你倒如愿了。”
  说罢,风衣男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又把那件破布似的衣服展开抖了抖,揣进怀里。像在对别人说,又像在自言自语:“一条会杀主的狗,我可攀不起,这个我收下就当是赔礼了。”
  大门猛地打开,巨响轰隆灌入,一秒后砰地关上,重回死寂。
  ……
  一个月后,传闻MISYOU某位一级鞭主告伤隐退,除了短暂地来前台注销出现了几分钟,且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外,圈里就再没人见过他。
  而那一晚,白发男人勉强撑着身体,血人似地摔在医院门口不再动弹,差点被路人拍下视频成为社会新闻。
  昏迷了三天两夜,全身上下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没有紧急联系人。苍白的皮肤因为止不住的血液流失已经灰败如石灰。身材羡人的奴隶插着输血器,像一株害病的苇草快速枯萎下去。
  “如果再联系不上家属……”护士长凝重道,却被同事打断:“哎姐,你觉不觉得病人的项链有点像某个大公司的Logo?会不会……这人是他们员工啊?”
  “是吗?”小心拨开病号的衣领,指尖接触到金属物件,床上的家伙突然微微皱眉。
  “醒了?哎呦……”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慢慢感觉到自己的四肢,然而根本重得抬不起一点,耳边还残留着那晚轰隆的嗡鸣——
  当穆昀燊从门里冲出来的时候,中庭的双层喷泉已经彻底沦为肉宴,红棕色的泉水里肢体翻滚……他控制不住地停下脚,哪怕知道应该赶紧去医院,因为他的身体不出20分钟就会迈不开步,半小时以内就会昏迷休克,可是大脑里偏偏有个声音锁住了所有的动作。
  小狗,你吓我一跳知道吗?
  穆小狗,你想当铁板我没意见,有本事就这么僵一晚上。
  拉开就拉开吧,小狗喜欢被人看,今天就陪你……
  有人在的话,我很难快速入睡。不过……小狗除外。
  小狗。贱狗。乖狗。
  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向那片肉林走去,在距离两米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他,居然挪动身子特意空出一块。Sub的双眼仿佛失去滚动能力,只是直直盯着那个空档,又直直跪下,随后膝盖脱力噗通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水里。
  “哎,哎,又昏了?”
  再次掀动眼皮,穆昀燊终于能够确信自己还活着。然而这滋味显然并不好受。
  当手脚可以动的时候他就想要掀被子下床,斜眼瞥到隔壁床小孩儿正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吃着年长男人喂的稀粥。
  小孩儿也不说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天生安静,吃两口就抬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瞪着圆眼,睫毛长长的,很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搭在被子上的小手抬了抬,似乎想自己来,但很快又被不由分说地塞了一大口。
  半晌,穆昀燊移开眼,又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摸到一手湿。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胸口忽然涌出一阵阵异常浓重的酸涩,非常陌生,非常奇怪,他用五指压着前胸,直到眼睛里也涌出了什么东西。起初以为又流血了,抬手一抹才发现是透明的泪。
  收回迈到一半的腿,把自己蜷缩成了二十多年前在母体内的形态。男人的内心仿佛贮藏了一座经久的沙堡,风吹不败、雨蚀不倾,却从某一刻开始疯狂塌陷,那些长年被隔绝在外的人类的情感,正白蚁一般侵蚀他血肉为筑的壁垒。那些刻意不去理解的东西、无意压制的本能,争先恐后地对刚刚“回温”的人扇了一记又一记耳光。
  一次又一次踩趴他自傲的脊梁,挥散他虽被捆绑折辱但依旧高高在上的灵魂。
  也一次又一次提醒他曾经错过了什么。
  他弄丢了自己的主人。他不是个合格的奴隶。
  用存款付清医药费,穆昀燊一刻不停地准备出院。
  来的时候是个血人,离开的时候倒像把所有的血色都褪尽了,医生拦了几次拦不住,看在指标确实好转的份上随他去了。
  重新买了个功能够用的手机,穆昀燊几乎凭借本能输入号码,拇指却凝滞在了拨号键上方。
  这通电话终于还是没拨出去。
  他决定先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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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叼着玫瑰上台)(忘了拔刺)(被扎嘴)“前面的老板预感没错,终于写到小高潮了捏。”(呸出一口老血并邪魅转身)(被大车创飞)(边飞边哇哇叫)“大家别走,这个刀子就发到这里!”
 
 
第53章 五三 重操
  布莱恩一下飞机,就火急火燎地冲进远陆的总经理办公室,拍门嚷道:“我找叶,他人呢?!”
  “辞职了。”陆翊头也不抬,仿佛只是实习生来送个文件。
  “What!”西方男人惊呼一声,随后是懊恼的叹气和自白,“该死,我就说不对劲,该死的……还以为这么久已经到了能推心置腹的地步,可还是,Ahah……”叹完气又摇头,最后挤出苦笑:“这狡猾的东方人!”
  “喂,陆,你不是老板吗?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伤心过后,他挪向老板椅上一言不发的男人寻求安慰。
  “昨天。”
  叶响的这位“前”合伙人看上去很平静,或者说,那张平静而深邃的脸皮下正压抑着比任何人都深的愠怒。任谁突然断了一臂心情都不会太好看。
  更何况,那是他非常看重的人。
  同时也是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终归有一天会留不住的人。
  叶响终究没有选择诱人的股份,他的离职理由只有六个字:换个方式搞钱。
  他还是物质而市侩的,只是不安于此地罢了。——这竟然给了陆翊一点奇异的自我安慰,就像明知自己养的金丝雀实际是凤凰,日夜担忧它修成金身一飞冲天,终于那一天到来了,它却坦然地栖在枝头对自己说凤凰也是鸟,也只爱吃饭喝水晒太阳。
  不过,叶响的追求还是比这个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他试图捡回自己的老本行——在居民区租个小房间作为工作室,取名“The Flamingo(火烈鸟)”。倒腾出曾经的摄影和视觉传达作品,像模像样地布置一番,然后开始给人拍照。
  什么都拍,只要有人约。地铁里四十块一沓的出入境证件照,他三十包修图打印。宣传全靠自己设计的小海报,再掏钱买了APP附近推送。没人来拍照的时候就跑到街上发广告,他笑得熟稔又好看,完全看不出此前总监的影子,但那身金贵的气质犹在,活似一个入乡随俗的亲民大少。
  对他感兴趣的人多了起来。
  来拍照的也多了起来。
  在叶响眼里,那些来去匆匆的家伙好比一幅马赛克里移动的色块,给那几十平米的空间带来彩色的空气和生气,也让他的生活多了点别样的意义。
  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回头客,而那些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摄影师有个怪癖。
  “帅哥,为什么你这里的石膏像都是粉红色的?”
  说话的是个打扮可人的女高中生,她是来拍艺术写真的,这种生意对叶响的小工作室来说,简直使其蓬荜生辉。
  摄影师今天梳了个背头,露出紧致的面部轮廓和黑亮的眉眼,年轻得能直接混入校园。他闻言从镜头后抬起脸,俏皮地眨了下左眼:“因为我喜欢。”
  女生险些被最后两个字敲晕,于是更加觉得这价格配这服务,实在不能更值了!
  拍完最后一套衣服,叶响开始修片,小顾客显然不会放过大好的聊天机会,于是拖过椅子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为什么要叫‘火烈鸟’?”
  “因为火烈鸟是粉红色。”
  “是因为喜欢火烈鸟,所以才喜欢粉红色吗?”小顾客不依不饶。
  没有马上给出答案,年轻摄影师用图章处理完一缕头发,才慢悠悠道:“陪聊要加钱的,女士。”
  “那加呗,我有钱。”
  叶响笑了一声,说:“开玩笑的,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回答你所有想知道的,怎么样?”
  女生立马点头。
  “你知道火烈鸟有几块颈椎骨吗?”叶响问。
  -
  关门前一刻钟,又来了对拍证件照的小情侣,等彻底忙完已经过了平常饭点。把东西归位,门锁好,叶响伸开五指按在门上,用力推了推,没推动,他才突然回过神一般转身离开。
  天气回暖,冬装快要退休。距离离职创业租下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两月前,除了银行卡上实实在在的存款,叶响几乎是一下子一无所有。可回过头来看,又好像本就用不着那些别的虚名。
  赤条条的滋味让人上瘾。
  除此之外,他还多了个奇怪的癖好,那便是喜欢把所有白得刺目的玩意刷成粉红,无论是墙壁、石膏人像,还是饮水机,都变成了暖融融的样子。
  顾客们纷纷以为是年轻老板的心里住着一把火,只有叶响自己知道,那儿只剩下了一撮灰。
  又过了一周,正当叶响闲来无事叼着画笔给大卫画纹身时,搁在画架上的手机嗡嗡一震,直接华丽丽掉进了地上的洗笔桶里。
  “操!”
  大骂着把它捞起来,竟然还没熄屏,甚至弹出了一条新信息。“注册成功!恭喜您通过全部考核,已经正式成为……”一字一句地念出短信内容,微笑从嘴角处慢慢放大,最后汇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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