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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同行者有四分之三都是新面孔,成双成对地走着,也有三四个独自前来的,可能是还未找到合适的D或S,也可能是另一方没空。毕竟,能在工作日说请就请假的,不是自由职业就是富二代。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你们好,”身后传来试探的招呼声,“我,嗯……我叫尤克,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说话的男生看样貌恐怕不足20岁,穿得清清爽爽,个子倒不矮,脸上胶原蛋白充足,表情很严肃,“抱歉,我一个人来的,如果太唐突就算了。”
  “等等,你几岁?”叶响不知道自己也会多管闲事,也许是环境使人太放松,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问出口了。
  “19。”对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们,最终把视线落在叶响脸上,诚恳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只是怕走丢了……我英语还很烂……”
  “那走吧。”叶响别过头。受邀者至少是觅幽会员,并且是Dom。年纪轻轻就通过俱乐部标准考核的,没有什么是小白兔。
  只不过他现在完全没心思放在应付这种小插曲上。他没有转头看穆昀燊的表情,却猜到那家伙一定会哀怨地看着自己,但是妥协地一言不发。
  ——尽管他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可是,要重新接纳一条弃犬,在没弄清楚一切的原委之前,他做不到全然的纵容与独占。不管哪种关系都一样。
  灯火通明的夜市里,他们仨最终和另外两对主奴凑了一桌。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侍者负责上菜,喧嚣的音乐声骤起骤歇,鼓点密集的时候他们会突然扶住食客的肩膀凶猛挺腰,做出交媾般的抖动。有个Sub直接吓得躲到了桌底,结果被他的Dom拎出来打屁股加罚跪。
  他们点了一箱酒。在发现这里上厕所居然要钱后,有人干脆跑去远处草丛解决。
  举起盛满澄黄酒液的杯子,叶响和不认识的调教师或奴隶碰杯,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里似乎也没人认识他。
  没人认识年轻总监,也没人认识新星摄影师。更没人认识叶响。他在这里的名字叫Vine。
  “砰”一声,第一个醉倒的酒鬼出现了。叶响托着腮往那边瞄了眼,另一只手搭在身边始终正襟危坐的家伙肩膀上。除去反应有些迟钝外,脑子似乎变得越来越清醒了。
  那酒鬼随即被“同伴”搂着腰扛走,起身时差点被长裙绊倒,手腕内侧的蓝光闪了闪。叶响眯眼辨认了一下,想起来那是个独行的女Dom。
  下一轮聒噪的电子音又开始了。
  从发呆的状态中回神,不知道是不是过高的气温加速了酒精挥发,天空还是那片天空,人还是那些人,气氛却如毒蛇信子卷过的大麻叶一般,十足融洽,更十足隐晦。
 
 
第64章 六四 前夜
  回到酒店,叶响率先洗了个澡。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出来,听到房间里传来唧唧哇哇的动静,穆昀燊正百无聊赖地抱臂靠墙,有一下没一下地切换电视频道。
  看到主人的Sub立马撒手,遥控器落到床上弹了两记。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微微低头。
  叶响径直坐下,拍拍床垫示意他过来,眼神澄澈带笑,很难让人想歪。青年试探地走过去,忽然被抓住手臂一扯,也“咚”地陷在床铺里跟遥控器似地弹了弹。
  27度的室温在嗡嗡的空调鼓风机中变得粘稠,顶灯被拧到最暗,两人的行李箱还横陈在过道里,一只大开,一只耸立,像湖底的蚌,有的大胆迎承,有的则封心锁欲。
  “啪嗒”一声拖鞋落地,Sub不敢置信地看着捧住他后脑欺压过来的主人,一拳、一指、一寸……直到下巴被轻啄一口,紧接着柔软夺取了嘴唇。他赶紧伸手反撑在床上才没有倒下去,感到揉搓后脖子的力道加大,修长手指挑开领口钻下去划过他的肩胛,又屈起用指甲轻轻贴着皮肤划拉到颈椎骨。
  他仰头夹住作乱的手,却把更脆弱的喉结暴露给猎手。叶响顺其自然地放过他开合的嘴唇,往下抿住了脖颈皮肤。刺痛过后,苍白的皮肤迅速漾起红印,被昏暗的光线和濡湿的唾液隐藏。
  终于从巨大惊喜中反应过来的奴隶小心地钳制住主人的双肩,手臂肌肉绷起,他眼睛晶亮地来回检索面前熟悉的脸庞,从眉弓到下颌,从发梢到锁骨没擦干的水,是的,他用力眨眨眼,像在确定什么。大胆地把鼻子埋在叶响耳鬓处深嗅,是他,依旧只有沐浴露的极淡的果香。
  当地时间零点十七分,在这个异常自由的城市里,所有动作都被涂上隐形墨水。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不必在意。脑内纷杂的男人急需一场久违的、荒唐的性爱来救他于水火,救彼此于水火——然后等天亮就忘记。
  奴隶的身上还没有清洁,他毫不在意地一扬手脱了对方的上衫,随手扔在自己打开的行李箱里。身下的家伙想挺身坐起,被掐住腿根警告。叶响喘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脸,清脆的轻响听起来异常色情。
  他正色宣布:“我要使用你了,用前面。你可以反抗,现在……严格来说现在不算调教时间。”
  而你也不是我的狗奴。
  说完,腰部突然被狠狠圈住,以不逊于啃咬对方脖子的力道被掐了一把,他正要皱眉反抗,就听穆昀燊音调不稳地抢答:“请主人随意使用。”他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各个部位,重复着“请主人使用贱狗”。
  “真贱。”叶响嗤笑,却飞快地缩了缩过电的手指,然后精准地落在下面那根膨起的阳具上。
  “这里,”他说,“是畜生犯贱的根源,最低等、最丑陋、最无用的部位,除了动不动就变大变硬流一地骚水,污染视线污浊空气,没有任何作用。”
  他隔着两层裤子揉搓起触感清晰的圆头,奴隶轻哼一声,爽到的样子更加引起他的施虐欲。他故意用力地贴着肉棒拉下裤裆拉链,“呃、唔!”满意听到压抑的痛呼,于是再次轻柔地抚上去,用掌心打圈安慰受伤但仍坚挺的蠢家伙。
  打棒给甜枣,被Dom玩得炉火纯青,他一边恶言刁难着身下心甘情愿的狗奴,一边凌虐着那根傲人的罪孽。想到一会儿要让这脏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
  奴隶充血发红的阴茎探出内裤,像极了焦急等待配种的狗鞭,马眼张张合合,柱体就这么直挺挺膨胀在空气中,宣誓最原始最丑恶的欲望。
  “谁允许你爽了?”叶响狠狠抽了青筋缠绕的阴茎一巴掌,肉棒被沉闷地扇倒在腿根,随即自动以更大的力度反弹回来。“唔唔……嗯。”Sub咬紧牙,下体爽疼交加,他努力想象自己四肢被绑,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蒙着黑罩……才能勉强欺骗自己其实是无力反抗的。
  叶响又不知在捣鼓什么,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就在穆昀燊忍不住要睁眼的时候,感到一侧脸颊被细细密密地亲吻了好几下,让他一时间忘了所有动作。
  也就在下一秒,龟头一紧,他想要伸手拨弄的企图被先一步发现并狠狠压制在床上,很快,那处紧勒的触感愈发强烈,层层叠叠地传导到大脑,好像最敏感的神经被捏住,令人发毛的尖酸!
  “舒服吗?”叶响假装无辜地问,手指弹了下受袭的性器,引起更粗重的喘。如果光线足够视物,会发现鲜红伞头和柱身连接的冠沟处被嵌进了异物,严丝合缝地卡着。像贱奴脖子上屈辱的枷项。
  见Sub仍在闭着眼喘气,他便熟练地用拇指指腹摩擦起顶端颤颤巍巍的小孔,“没感觉?还是想这样磨到天亮?”
  PATTAYA的夜没有风,只有无尽的黑和黏滞的欲,专给口是心非的蠢货画龙点睛。
  呼吸很重,心跳更重,像第一天闯入地球的怪物在以人类的方式摸索求生。
  重头戏被安排在明晚。
  对他们来说,似乎过了今天就将踏入一片无尽的未知。
  “我陪你啊,一点儿都不急。”挪了下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点,叶响朝奴隶吹了口气,压着体内翻腾的火,和心脏突然升起密匝的痛,“我们还有时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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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写越无聊了,脑子蹦出的全是套路形容…
 
 
第65章 六五 拨云
  平静的海岸边围起一圈几十米长的环形高台,木制阶梯通向顶端的两排座位。高台中央的沙滩上放置了一个中世纪风格的铁笼,哑光黑漆栏杆,偏上的位置雕刻始祖鸟和猛兽纹样,最高处的圆顶延伸出来一截浑似勃起阳具的银灰色弯钩,两条铁链穿过中间的孔洞分别绑在高台上。
  不远处,风速监测仪上的电子红光跳跃着数字,几个工装男终于安置好最后一块台基,退到一边检查。沙滩和湿土并不适合打底,他们不得不根据风速和地表标杆随时加固。
  海边风大,视野宽阔,几百里外的城市灯光还没有完全泯灭,像调色盘上落入亮片,随意挥毫画下的彩色光点。
  一辆吉普车闪着前灯轰隆隆驶来,门开了,下来一行穿着黑色背心的精壮男人。一人率先绕到后备箱,刚打开,喉道挤压发出的低吼声让海滩边的工人齐齐往这里看来。
  他们合力卸下四五个蒙着黑布的大家伙,再用木板垫着拖行到高台旁边。期间,最大的那只“货物”突然用力摇晃起来,叮铃咣啷的撞击听得人牙酸。一股唾液的腥臭味随即弥漫在潮热的空气中。
  “够大吗?”黑背心点了根烟,明灭的火星子朝搭建高台的工人方向晃了晃。
  “得看几个一起玩儿了。”工人说,“三个人,或者两人一条……”他用下巴指着不安分的黑布,“这是狼还是狗?”
  男人摆摆手,走过去一把扯开蒙着的布料。一双绿油油的瞳孔骤然闪烁在黑夜中。
  沉闷的吼声被压抑在钢制嘴套里,那是只体态健硕的狼犬,正常站立能到成年人胯部。它后背弓起,随时准备攻击,棕黑的毛发若不是泛着健康的油光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靠近的两个工人见状不自觉后退了好几米。
  “喂这,这不会出事吧?”方才说话的那人不确定地打量笼里的猛兽,余光瞥向剩下那些体积更小也更安静的货物,“那些呢?”
  “不是人就行,不犯法。拿钱办事,怕什么。”
  黑背心接过同伴递来的保温盒,捏了块半熟的红肉扔进笼子,狼犬一个猛扑,前掌死死把肉拍在地上,却因为戴着嘴套无法下口,于是呼噜呼噜地疯狂怒吼起来,涎水滴了一地。它不甘地用力甩头撞击栏杆,炸开一阵阵刺耳的金属声。
  “哈,忘了。”男人绕着笼子转了一圈,突然遗憾道:“麻醉剂要省着点用,就委屈你看得见吃不着了。”
  “本质上,畜生和人是一样的东西,”司机也下了车,协助工人把货物拖到高台后面风小的地方,发达的上臂肌肉随着动作鼓包,“欲望被挑起来又发泄不出,就只会发疯了。快看看它!”
  “几点了?”有人问。
  “三点半,还有十六个半小时。走吧,去睡一觉。”
  几人陆续上车,高台那边却忽然传来惊呼,鸣笛般划破寂静:“九点钟方向轻微塌陷,支援加固!”
  -
  临海酒店。
  奴隶猩红的阳具在另一人的穴道里猛力抽插,每一次挺进都让交合处的白沫更加绵密,肉柱表皮湿滑晶亮,盘踞数根凸起的系带,越往根部反而颜色越浅淡,也越接近本身的肤色,通体如一件淫靡的渐变浮雕艺术品,粗壮而透亮。
  然而,当视线下移,能看到根部两颗饱硕的储精囊正憋屈地隐没在网状勒口袋里,袋子的垂坠感远超正常状态——那里储存着一种密度极大的液体,稳稳限制住两颗小东西的活动范围,每次向上挺动性交,底部液体的重量会在下一刻把阴囊狠狠下扯,有效阻止其上提射精的可能。
  闷闷的呼喘没有停下,奴隶矫健的身躯嵌在床铺中,一下一下往上肏进紧实的屁股里。他起初反手捏着床单纯靠腰部发力,身上的家伙单手扶着他的小腹,粘腻、发热、麻痒、躁动……顺着汗湿的五指织网一样传到欲望中心,深埋体内的粗根一下子硬得发疼。
  Sub豁出去般伸手环住主人的腰,才发现那儿早已是强弩之末又韧又软,腕骨磕在胯骨上,膈着也能兴奋。他忍不住顺着肌肉走向摸到腿根,见对方没有挣动的意思,遂捏住了那根戳在他肚脐上不停流水的可观器物。
  耽于享受的调教师很轻地哼了一声,阴茎主动送进奴隶圈起的五指中,同时收缩后庭“惩罚”他的小动作。
  后者果真一顿,连续凶猛地挺动数下,慢慢减缓速度,再重复之前的节奏,腰胯游鱼摆尾一样律动着,手上也配合上下按摩主人的性器。
  “口交会吗?”身上的家伙抽手摸了摸奴隶的脸,引起舒服的眯眼,“就这样做。”
  温温的指令飘进Sub的耳朵,他忍着濒临爆发的意念望向调教师的脸孔——似乎饱含情欲,又似乎异常冷感,胶片似地切换,雨雾般朦朦胧胧,明明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却凭借Dom的上位身份强行、用力地掌控局面。
  可是意志总会有个限度吧?奴隶已经幻想出主人被顶弄失神乱射一起气的画面了,瞬间感到阴茎内部阵阵发热。
  他摇摇头,睁开眼分辨当下的状况,就见叶响往后蹭了一段距离,腰部柔韧地下塌,后庭夹着的阳具滑到冠沟的位置,而那被异物责罚的敏感处贪恋温热许久,陡然遇到空气,那股欲爽不能的痛苦立马鲜明地回归了。
  于是Sub猛力抓住面前骨感的脚踝把自己重新塞入,“哎!”对方仰摔下去,不及反应又被拖着大腿抬高胯部,以一个下体高呈的姿势被奴隶重新嵌入身体。
  鲜红的茎身还未发泄,正好直立在奴隶胸前,他勾起身子,一低头把泌水的龟伞含了进去。
  “嗯……”
  Dom舒服地发出长吟,右手搭在奴隶捏着他大腿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抚摸抠弄上面爆出的青筋,一面把要害送进对方湿热的口中。那条舌把所有爽点照顾得周到,甚至越发贪婪,只要小孔一溢出腺液便被快速卷走。
  与此同时,下面的挺动也开始加码,但碍于姿势别扭,速度并不快,却次次又重又狠。做了一会儿,Sub突然吐出口中的阴茎,改为双手捧起阴囊侍弄,粗重鼻息洒在耻骨和毛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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