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受不了地抬腿踩在奴隶前胸,后面含着的肉根落出,清晰的排泄感使他上身羞耻发红,抖着声音说:“你……身体,过来点,哈……快点啊!”
唯命是从地凑过去,穆昀燊趁机抿着嘴唇亲吻了主人的膝盖内侧,待要更进一步时后背却被脚踝勾着往前,整个人几乎要压在人身上……他感觉左乳突兀地被一个硬物顶住,却是对方正握着阴茎玩弄起那里。
硬起的乳粒摩擦张合的马眼,腥黏湿液从小孔涌出,有几次乳头几乎要肏进马眼,又滑动着错开。阴茎一会儿变换角度用同样敏感的伞缘蹭过乳晕上的小疙瘩,终于,它如有生命般剧烈抽动几下,龟头紧贴着奴隶硬实的胸口射出一股白液。
高潮中的调教师高仰起前胸,第二股精液不间断喷出,落在Sub下巴上。
穆昀燊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低头用舌尖顶住了亟待继续喷薄的小孔。
身下人立时不满地左右扭动,肚皮快速起伏,五指改为掐紧奴隶的手腕:“放开……喂!干什么你!”
可他非但没放,反而坏心眼地飞速扫动起来,眼前的身体瞬间绷出美妙难耐的肌肉线条。僵持了十几秒,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下一股精液几乎是冲出来的,还好反应迅速,稠白挂在了阖起的眼睑和睫毛上。
奴隶闭着眼喘气,在黑暗中感受主人的气味,混着自己淡淡的汗味。感觉一只手摸上脸颊,捻着弄脏的地方慢慢打圈。那处仍坚硬如铁,卵囊又胀又痛,心跳也丝毫没有放缓。
他不敢睁眼,反倒像个强奸受害者,黑发散乱地粘着额头鬓角,被意犹未尽的恶人凌辱地涂了一脸一身精液。
“睁眼。”
他脊背一挺,暗暗握紧拳,头垂得更低。
“Mo……穆昀燊,睁开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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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较多
第66章 六六 照片
又是一个阳光刺眼的清晨,晨露沾在窗玻璃上形成细密的雾,室外温度还没有完全升起来。
屋内,叫醒睡虫的不是口交,而是……连环夺命Morning Call。
“铃铃铃铃铃——”
地上的家伙率先翻了个身,不属于他的衬衣从肚子上滑落,在即将落地前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及时拽住,小心地捋平窝在胸口。随后他掀起毯子,鸵鸟似地把脑袋整个埋进去,从外面只看到一团鼓包。
“铃铃铃铃铃——”
兵荒马乱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毯子和衬衣随弹起的动作簌簌堆叠在腿根。穆昀燊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裸身搂着那件衣服冲到唯一一台电话旁,试探伸手。
“铃——”床上传来很轻的呓语,Sub僵硬地举着听筒,几秒后,又在背后平稳的呼吸中放回原位,见它不再作妖才轻手轻脚地缓步挪回毯子边。
重新仰躺在地上,右上方是柔软的床铺,有一角被子荡在面前。他小心地抬手捏住轻轻扯,被子一点点滑落,却突然遇到了阻力!
狗奴舔了舔嘴,喉结滚动,固执地将手里的一小片被角据为己有,身子不得不别扭地紧贴床脚才能被覆盖住。
一刻钟后,他半边肩膀发酸地坐起来,虾米似地弓背望着床上的主人,终于下定决心……
半梦半醒的调教师发觉两侧的床垫瞬间下陷了一大截,隐约间有股压力,正热气腾腾地悬停在胸口以上的位置。
昨夜对肢体缠绵的贪恋还刻在肌肤上,于是他几乎没有犹豫地伸手,就把那“东西”搂过来抱在胸前,并且下意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有点痒也有点重,调教师又扒拉了两下脖颈里那颗毛茸茸的玩意儿,环着那重物一侧身,直接把它反压了下去。自己则重新若无其事地贴着躺好。
明显比熟睡状态要轻快许多的呼吸声,一下下地打在两人中间。奴隶不敢睁眼,怕目光惊动美梦,却不知道睫毛的剧烈抖动已经搔到了对方鼻尖。
他偷偷抱着主人换下的贴身衣物在床边的地毯上睡了一夜,如真正的家犬那样。
——而昨晚当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当叶响久违地叫出那个名字时,汹涌的喜悦差点戳穿他的胸腔——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像一个Sub。
原来,尖刻、轻蔑和事不关己都是留给别人的,这个别人,自然涵盖几年来除了主人以外的所有Dom或Sub。
奴隶紧闭的眼皮下滑出湿液,堪堪被睫毛兜住。他悄悄往那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软化的怀抱里挤了挤。
晨光扫过裸露皮肤,叶响无声叹了口气,按住了企图把头往他下身凑的家伙。
谁知那家伙不满地拨开他的手,直接上嘴用牙叼下了他的内裤。
叶响:“……”
……
等调教师浑身酥软地把仍伏在身上的狗奴推开,Morning Call 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脚刚沾地,就发现有点使不上力,于是他不得不弯曲手指把屋里另一个活物召唤过来。
收拾完毕后,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去餐厅,在自助选餐区域看到了几张昨天的熟面孔。
尤克端着餐盘,惊喜地跟他们打招呼。叶响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压根没注意他,穆昀燊则冷淡地点了下头。
饶是如此,他还是厚着脸皮坐在他们一桌,表情夸张地分享刚听来的新闻:“听说昨天,有人房间厕所钻出蛇来了!”
“咬人了吗?”穆昀燊问。
没想到这个冷感的Sub会搭话,尤克愣了愣:“好像没有……呃,从马桶里钻出来的,那人尖叫着盖上盖子冲了十分钟的水!”
“别担心。”叶响反应过来随口说,同时强自镇定地叉起Sub夹给他的炒面,放进嘴里。盘子里瞬间又多了块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
“哈哈,我没事。”尤克讶异地观察他们的互动,忍不住道:“狗狗好乖,你们感情真好啊。”
叶响动作一顿,对方虽然分别回答了他们的话,但是自始至终都是冲着自己说的,那种把Sub当物件看的眼神使他非常膈应。他笑了声:“难怪还没找到狗了,亏你还是个年轻有为的Dom。这些……根本用不着教啊,认主的狗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得好好学学了!”青年咧着嘴点头。
说话间,叶响注意到几乎所有Sub身上都佩戴着证明身份的物件,最常见的是刻有专属字样的Choker,也有直接戴金属项圈的。那些人……或者说狗,纷纷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屁股后面,同桌吃饭时表现得很是拘谨。
可以想象,如果这不是正经酒店大堂这样的公共场合的话,他们多半是裸体跪在地下,或者撅起臀部趴着乞食。
调教师转过头,看着边上貌似心情很好的家伙。就见他给自家主人夹完菜后,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扒拉着盘子闷头大吃起来。
想也没想就捏着肩膀把人掰过来,从头顶心扫视到裤脚管,黑衣灰裤,什么配饰都没有,太正常了,简直不能更正常。然而,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他突然想到什么,放在肩膀上的手移到后脖子,按着Sub的后脑往自己这边靠。
穆昀燊赶紧放下筷子,使劲儿把东西咽下去顺便低头抹抹嘴,刚要抬头,叶响却已经把他放开了。
“主人?”音量轻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没什么。”叶响一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吃,随后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后半程大家安静地各吃各的,尤克也没再企图找话题,临走前,他友善地朝叶响伸出右手:“那,九点见?”
后者开玩笑似地跟他击了个掌,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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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到集合地点会定在码头。
“性都”码头的傍晚,体感温热,风吹过来的时候便出现刹那清凉,于是有人跑跑停停,你猜不出他是在寻找海风的节奏,还是在踩月亮的尾巴。
拍照的人也很多。
此时天色还没全暗,不同血统的异乡人,比划着拦下路人,请求帮忙合影。叶响走到一半忽然被叫住,然后欣然接受了两位看着像北欧型男的家伙帮忙拍照的请求。
“Another pose?”咔咔拍完几张,他职业病发作似地指挥起来。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把单手插兜改成搂着对方肩膀微笑。
穆昀燊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看他拍,目光慢慢从手机小小的取景框,转移到摄影师被霞帔沾染的侧脸。
“OK.”对方两人热情道谢,随后问,要不要帮他们也拍几张。
叶响笑了笑刚要摆手,奴隶高挑的身影陡然从身边贴上来,无比自然地虚搂住他的腰。
快门声响起在摄影师惊讶侧头的神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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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是一种疗法。最后取自芭提雅的真实经历,当时有俩哥们儿找我拍照,长得六七分,结果拍出来能有八九分,大为震惊,差点想偷他们的手机参数
还有一个残疾白人大叔,全身萎缩着蜷在轮椅上,帮他中规中矩拍了一张后,问要不要换个姿势。他犹豫一会儿,低头做了个沉思者的pose。结束后他挺开心地摇着轮椅过来也想帮我们拍。
莫名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活够长、看更多的风景才够本啊。
第67章 六七 公调
“晚上好,亲爱的朋友。欢迎来到‘湄洋公主号’,啊哦,请注意台阶——”
摆渡船轰隆隆地开到豪华邮轮脚下,船舱打开,暖光金灿灿如绸缎般乍泻而出。侍者身姿挺拔地站在过道两侧,屈身一个个协助贵客登船。
脱掉滑稽的荧光救生衣,一行人三三两两地踩着木板空档有序前进。而直到这时,他们依然不清楚,俱乐部所谓千金一掷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色情表演?不至于,要知道这东西在这里跟大麻一样是合法的,用不着大费周章搞到船上吧。
群P淫趴?不不,要文化自信,他们可是正规俱乐部!有素质有底线的。
那么海鲜自助、啤酒大赛?好像太返璞归真了,没创意。
那是什么呢?还能是什么啊?
人群中,调教师再一次拍掉意图搂到腰间的爪子,反手扣住。贴身触到主人的温度后,奴隶才终于暂时性安分下来。
舱内布置得非常隆重,色彩艳丽的灯火和流苏遍布各个角落,酒瓶、冰桶、烟灰缸如高奢展柜中大大小小的琉璃作品般反射炫目的流光。数排长桌间隔一个圆形舞台,目前台上还是空空如也。
耳边是南洋风格的音乐,听得人浑身懒洋洋。一眼辨不出性别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款款而来,开始上餐前小菜。
当圆形舞台上出现第一个表演者的时候,叶响看了眼时间,九点零一分。
那是个戴着黑金Choker的男青年,穿着聊胜于无的贴身舞衣,腹部和胸前真空,往下重点部位的勾人弧度一览无遗。他先是随着音乐扭了一阵,而后突然踩住某个鼓点一跃攀上了正中央的钢管。
舞者发力时的大腿肌肉非常漂亮,小腹和臀部的饱满线条也在旋转间抖动,似有呼吸一般,观众席爆发出大声的叫好,几乎要把那具灵活的肉体盯出窟窿。
音乐的间隙里,另一个高壮男人走上台,从后背接住了刚刚跃下钢管的Sub青年。众人立刻了然,原来这不过是公调的开场舞。觅幽果真还是那个觅幽。
身体柔韧的Sub给大家带来了超预期的惊喜,他能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相比之下,他的Dom看上去就轻松许多了。
男人手持一根尖头长棍,悠闲地绕着舞台踱步,时不时击打一下中间自娱自乐的青年。每当这时,Sub都会颤抖着绷紧身子,即便没有被击中要害,也依然痛麻难忍——因为那根东西通了电。
在分别临幸过乳头、肚脐、草丛里的阴茎及底下的双囊、大腿内侧和脚心后,带电的尖头毫不留情地代替假阳具捅进了收缩中的殷红穴眼。
剧烈的侵犯感,使得台上青年抑制不住地颤抖逃避。方才的柔韧灵活,已经被汹涌而出的欲望和屈辱摧毁成渣。而Dom一言不发的冷漠做派,也让这场调教更像是一场直白的SM表演。
Sub修长的双腿死死抵着地面,屁股高翘,穴里含着进入大半的电棍,穴口难以承重地微微外翻,棍子戳在外面的部分与其腿间昂起的肉感阴茎,连成了一条淫靡的延伸线。
然而,可怜的舞者最终也没能射精。
刑主Dom终于在表演中首次触碰他的奴隶——他俯身扶着青年肩膀,低声耳语了些什么,就见Sub乖乖放松身体,如快镜头下绽放的玉兰花,缓慢地把身体重量压在大腿上,双臂同时舒展前伸,形成标准的婴儿式瑜伽动作。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观众们,还没来得及起哄,就见立体投影闪烁着亮出惊人画面:雪白叠起的两根大腿向两边岔开,中间杵着根鲜红器物,包皮褪了一半,虽然只有半软的硬度,前头却微微颤动着泌出水液!
很快,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淋淋,那“水”竟还没流干净,已经在设置于舞台地面上的屏幕周围积了微黄的一滩。奴隶伸展的大臂肌肉不正常地打着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难忍又兴奋地咬破了嘴唇。
至此,这场公调才算告一段落。
掌声响起,台上的退场,台下的开始交头接耳,观众挑剔地对刚才狗奴的表现评头论足,也有好学的Dom在心里暗暗将自己与那个刑主做对比。
他们的表情带着批判似的严肃,或者自以为是的权威感,仿佛能够镇定地评价与性有关的东西,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叶响把龙虾片丢进嘴里咔咔嚼着,一会儿又站起来,伸直胳膊越过半张长桌,拿过另一头没人动的冰啤酒,给自己和边上的家伙各倒了一杯。
奴隶接过杯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却被安抚性地拍了拍脑袋:“放心,我没兴趣这么玩儿你。”
主人抿着酒水无所谓的样子与周围实在格格不入。这样的人,即便是沉沦于欲望的时候也那么出尘,而此刻坐在情色表演的观众席中,则更加干净得像一个婴孩。穆昀燊心里一动,脱口问:“为什么?主人可以要求贱狗做任何事情。”
“那你喜欢被玩肛门和直肠吗?”直白的用词让奴隶下意识皱眉,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那一瞬间暴露了底牌,但仍嘴硬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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