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玄清瞟他:“你倒是想着皇叔。”
  李宣有些忐忑,支吾了一会儿说道:“奴婢想着,襄王殿下毕竟也是陛下的叔叔。”
  玄清道:“不用,皇叔过不久就该回来了。”
  李宣听的疑惑,也不敢问,玄清看了眼桌上两堆没看完的折子实在心累,殿中的滴漏显出已近亥时,这些今天一定是看不完了,玄清站起来道:“朕乏了,今日先这样吧。”
  翌日,朝堂上商议北边战事时玄清说了要亲征,大臣们果然不同意,夏仲说他草率,小小年纪没有上过战场就想率领大军真是儿戏,兵部尚书还有各个武官都抢着出主意,不是推荐别人,就是推荐自己,一时间群情激愤,好像玄清很不理智。
  玄清默默的看着这些人吵来吵去,后来吵闹声渐渐停了,玄清才淡淡开口道:“诸位是不是觉得朕这个皇帝年少无知,一无是处啊?”
  大庆殿里一时鸦雀无声,片刻后群臣纷纷跪倒,齐声道:“臣不敢。”
  玄清冷笑一声,站起来走了,李宣喊了一声退朝,然而颠颠的跟上玄清,朝臣们一时面面相觑,出了大庆殿后纷纷聚起来商量怎么办。
  下午,玄清偷着空看话本时李宣进文德殿给他汇报:“陛下,夏阁老问奴婢如何才能让陛下听劝。”
  玄清眼睛都没抬:“给他们说除非皇叔来劝。”
  “这……”
  “怎么?”
  李宣低下头道:“是,奴婢这就去告诉阁老。”
  今年冬天来的比往年都早,霜降过后不多日便下了一场小雪,这雪只下在昭陵附近,想必过不了多久帝都也该下雪了。
  文殊在廊下支了一个小火炉,林平给他垫了极厚的坐垫,方便他席地而坐,那炉子里煮着高汤,旁边的食盒里放着鲜鱼,蔬菜,肉片之类的生菜,他新养的三花猫跃跃欲试的要伸爪子进去,但总被文殊拦住,免得它烫了爪子又烧了毛。
  张雪言在旁边陪着吃,他起初是不敢的,后来文殊说这就他们三个不需拘这么多礼节,外加高汤实在香,张雪言就忍不住了。
  文殊正在和他探讨开了春播什么种子合适时林平走进院里说道:“殿下,外头又来了几位大人,这次是大学士。”
  文殊蹙眉道:“不是说了不见吗?怎么又来?”
  “不知道啊,要不老奴去问问什么事。”
  “别,一问就没完了,给他们送几盏热茶,晚了自然就走了。”
  林平应了一声,出去回话,张雪言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道:“这连着有四日了吧,莫不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殿下一点也不想知道?”
  文殊摇摇头,他直觉这是玄清捣的鬼,不知他怎么劝动这些大臣来为难自己的,他在这儿住了才一个月,根本不想回去。
  张雪言看他默然不语,又想到他之前身上的伤,觉得这里面可能又是听了会死的事于是也不敢问,夹了肉下到锅里,招呼文殊道:“殿下,这个鱼熟了。”
  夜里昭陵下起小雪,文殊在屋里温了壶小酒,早早的上了床,用着被子看书,三花猫盘卧在床尾睡得舒服。
  小半壶酒下肚,困意渐涌,文殊打了个哈欠准备熄灯歇息,哪想外头又传来敲门声,林平在外问道:“殿下可歇下了吗?”
  文殊道:“就睡了,什么事?”
  林平说道:“那些大人没回去,又来了几位,殿下您要不出来见见吧。”
  文殊听的蹙眉,披衣下床,开门问道:“还没走吗?又来了谁啊?”
  “夏阁老也来了,来了有些时候了,老奴下午……”
  文殊一惊:“夏老也来了?”
  林平一拍手:“是啊,老奴下午忙着准备明日的祭品也没留神。”
  文殊连忙回去穿衣服,又道:“快去拿几把伞和大氅。”
  林平领命去了,不多时,文殊撑着伞带着林平去开门,昭陵寒冷,外面已积起了一层薄雪,几个大学士穿着鲜红的朝服立在门外,都冻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为首的夏仲,年逾六十,披着披风的身形略显佝偻,见到文殊出来不紧不慢的要行礼。
  文殊一把扶住他,说道:“夏老这是何苦?到底为着什么事啊?”
  夏仲虽然也被冻僵了,说话却依然稳重,他说道:“朝廷北伐失利,殿下你可知情啊?”
  “不知,这是何时的事?”
  夏仲叹了口气道:“不怪殿下,是我等的不是,殿下日夜侍奉先帝,我们却还要用朝堂之事使殿下烦心。”
  文殊默然,片刻后道:“阁老这话折煞我了,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说罢领着几人进了门,夏仲很快说了玄清要亲征的事,又道他们并非要收兵,只是不想皇帝亲自去,鞑靼距帝都千里,新的主帅到任必是隆冬,雪中交战,实在危险,皇帝怎么能亲身犯险。
  文殊听罢不言,想了片刻后道:“此事陛下先前也给我提过,我只道他是随口说的,不想他竟是真有这打算。”
  夏仲道:“李掌印说若是殿下去劝陛下想必能听,我等前来也是为此。”
  李宣的话肯定是玄清的意思,文殊按着太阳穴,想到之前玄清说会让他回去,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长舒了口气道:“容我想想。”
  夏仲此时才显出一点焦急之色,拱手道:“容不得您多想了,殿下,这几日陛下已经开始重新点将准备出发了。”
  “这么快?”
  “是啊,虽说战事紧急,但陛下求战之心似乎更为迫切。”
  文殊叹了一声,心中十分无奈,他对屋里几人勉强笑道:“本王知道了,今日天色实在太晚,我这里又腾不出地方给几位休息,几位就先回吧,我……我明日回宫,劝诫陛下。”
  夏仲松了口气,站起来道:“是我们打扰殿下歇息,我等即刻就走,明日等殿下的消息。”
  文殊点点头,起身送客。
  第二日清晨,文殊一个人带了两个护卫启程,林平本想他晚些走,多带点行李,但文殊执意不肯,总觉得多带就得多留,三人快马回京,到宫门口时移到下午,文殊一人进去,很快李宣带着几个人出来领他,见到他就道:“王爷您可来了,几位大人这几日都愁的烧眉毛啦。”
  文殊苦笑,没有答应,他猜不到一会儿会面对什么,但总觉得没有好事。
  李宣道:“您骑马累了吧,陛下赐了肩舆,您请。”
  文殊登上肩舆,几个人抬着他却不是去文德殿,而是朝着福宁殿去,文殊蹙眉道:“陛下此时不在文德殿理政,却在福宁殿吗?”
  李宣赔笑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文殊叫停了几人,向李宣道:“白日里他也敢!”
  李宣挥手让几个人重新抬着文殊走,小心的劝道:“陛下的心思奴婢不知,殿下为了国事,去了再说吧。”
  文殊气的狠狠拍了扶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到的福宁殿,宫门紧闭,门口两个宫女守着,李宣请他进门后便闭了宫门,也没有跟进来,文殊吹了大半天冷风,进了宫又被气了一遭,见到这情形大致知道玄清要做什么,此时气的头疼,只恨他是皇帝,奈何他不得。
  他站在门口,殿内似乎没有人,文殊没动,等着看玄清要如何,不多时,玄清屏风后转出来,笑道:“皇叔怎么不进来坐。”
  文殊往后退了退:“什么时辰!你也敢行那……”文殊气极,苟且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玄清挑眉,走近了:“行什么?不是皇叔要求见朕吗?朕午觉歇的久了,没来得及去文德殿,又不忍叫皇叔久等,就在此处接见。”
  文殊已到门边,退无可退,只得道:“陛下应当知道臣来此是为什么。”
  玄清走到他身前,将他拉进怀里,低着头道:“朕当然知道。”
  文殊挣了几下挣不出来,不由怒道:“家国大事你也敢拿来胡闹!”
  玄清哼笑一声,解了他的披风:“家国大事容后再谈,朕许久不见皇叔,想念的很。”
  文殊要推开他,却被玄清一把抱起,带进来里间。
  --------------------
  ………………
  这篇参考了许多明朝的事情,不过人物没有参考,主要还是跟着感情线走,剧情为谈恋爱服务,有bug的话请多多包涵呀
  写到文殊的小猫时忍不住给自家猫喂了点猫条,嘿嘿,有猫真快乐捏
  因为不能获得评论而报复性更文,其实是因为阳了在家没事做只能写写文
  求个赞和评论!(๑•̀ㅂ•́)و✧
 
 
第4章 何止(4)
  文殊让他抱在怀里自然不能就范,一直努力挣动,然而在力气上他实在比不过玄清,玄清看戏一样的目光让他更加生气,骂道:“我是你叔叔!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你还有没有廉耻!”
  玄清嗤笑一声,将他扔到床上,随即故技重施的绑住了他的手,他扯着文殊身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没有廉耻,你难道有?”
  转眼文殊便只剩一件里衣,玄清探手进去,摸着熟悉的躯体,文殊不免哼了几声,玄清一笑,撕开这最后一层布,俯身咬住他右胸的乳粒,原本粉嫩的一粒,让他咬红了,他两手也不闲着,褪去了文殊的裤子,在他的后穴里抠弄。
  他年方二十,一个月没有和人亲近,已经憋了不少邪火。
  文殊生疼,身体上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张开腿迎合玄清,但他尽力控制住了,在喘息的间隙里努力说道:“你……当朝天子……怎能拿亲征……诱骗我来此?”
  玄清压在他身上,贴着他的缩骨道:“谁说我骗你?我本就要亲征,请皇叔回宫也是有别的事,但皇叔既然来了,自然要同朕叙叙旧。”
  “你……啊……”文殊不及说完,玄清已挺身而入,一时猛烈的抽插起来,文殊只觉如有狂风暴雨抽打在身上,他再说不出一句话,唯有喘息和呻吟。
  玄清似乎很喜欢吻他的皮肤,在各处都又咬又吮,好像一只小兽用幼齿戏弄猎物,文殊被折腾的张开了嘴喘气,玄清又顺势吻住他的唇,弄得他有点窒息。
  文殊后面胀的难受,不知玄清捅到哪里,他肚子也跟着疼,玄清是越来越深,深到某一处时文殊身上一颤,更加难挨的叫起来,玄清笑起来,在这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刺激他,文殊内壁夹得更紧了,他绝望而羞耻的感觉出前面也挺立起来。
  他顶到了玄清,玄清立刻笑道:“我还道皇叔觉得难受呢,没想到也挺喜欢的么。”
  文殊一时羞愤难当,恨不能死在这里,玄清握住他套弄起来,更强烈的刺激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文殊什么都不能想了,没过一会儿他便射出一股热液。
  玄清让他夹的也喘了一声,极为舒服,他一手掐着文殊的大腿,一手撑在床上,更加用力的抽动,片刻后也纾解了。
  他伏在文殊身上缓了片刻,文殊闭着眼,鸟羽一般的睫毛微有颤动,他的头发都汗湿了,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玄清撩起他鸦青的碎发,看着他芙蓉一般的面色,不由心道皇叔是美,怪不得御史台的臭笔杆子都能夸他姿容俊逸。
  玄清撑身起来,脱了黄袍,在一旁的柜子里寻了件差不多的披上,文殊双手被缚,自是起不得身,他没有睁眼,也没有动作,玄清给他解了布条,说道:“外面有热水,皇叔若想洗洗,可以自便。”
  文殊没有应声,玄清看着他慢慢的起来,坐稳后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没多少力气,玄清也只是微微侧了脸,不过他被打的一愣,文殊盯着他,什么都没说。
  玄清一把将他按回床上,翻身压着他,笑道:“皇叔以为朕和你温言几句就能容你放肆?”
  文殊冷笑道:“你还当我是你叔叔?你若还记得一点我是你叔叔都做不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玄清仿佛听了个笑话:“禽兽不如?我哪里能和你比?你毒杀兄长,逼死长嫂,你干的哪一件事不比我狠?你怎么敢说我?”
  文殊心中万分酸楚,几乎要逼出眼泪,他想和玄清解释却说不出口,玄清放开他站起来道:“朕下午还要同几位将军商量北伐之事,皇叔自便吧。”
  说罢转身欲走,文殊却忽然叫住他:“陛下。”
  玄清回头看他。
  “纵使陛下觉得臣不配再叫先帝皇兄,然臣毕竟教了陛下十余年,这十多年臣尽心尽力,从未藏私,臣想凭这十三年问陛下,陛下到底想要如何?”
  玄清一笑:“我母妃如何,我就要你如何。”
  文殊近乎绝望的闭上眼,玄清一走,他便脱力的躺倒在床上。
  李宣看玄清出来时换了件衣服便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一时急道:“陛下,您真是……”
  玄清挑眉道:“怎么?”
  “您……您不是还要将朝堂交给殿下吗?怎么又……”
  玄清不以为意道:“你急什么,不管我如何对皇叔,他都是我大梁的襄王,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可是……”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宣心里就是不踏实,劝道:“奴婢是想,陛下既然还用得上殿下,何不同殿下好好相处。”
  玄清闻言面色骤冷,李宣立时不敢出声,玄清看着他道:“朕用不用的上他是一码事,他害死朕双亲是另一码事,若朕不能为父母讨个公道,那朕枉为人子。”
  李宣只得道:“是。”
  玄清冷着脸往前走了,李宣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听见后才跟上玄清。
  下午玄清正和两个肯跟他去打仗的将军商量怎么打,李宣突然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句,剩下两人知趣的避开,玄清听完挑眉道:“严重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