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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李文忠急道:“什么射箭的啊?”
  玄清被扶上马,说道:“就是那个射箭杀了朕身前的敌人,救了朕的人。”
  李文忠一听是救驾的,连忙应道:“好,陛下先进城医治,臣去找。”
  说完一拍玄清的马屁股,护着他回去了。
  玄清刚一回城便被送到主帐里医治,他身上中了七八刀,虽无要害,但是血流不止,军医正给他包扎时李文忠带了个看着瘦小的兵卒进来了,这人身上的盔甲极不合身,大了许多,脸上全是黑灰,几乎看不清脸,他见到玄清,立刻拜下去:“草……参……参见陛下。”
  玄清靠在床头打量了他一会儿,向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朕和他谈谈。”
  李文忠虽然奇怪,但还是招呼其他人走了,玄清道:“抬起头来。”
  那人抬头看他,玄清道:“哪个营的?”
  “三营。”
  玄清笑道:“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想好了再说话。”
  那人愣了愣,片刻后道:“草民……草民不是军营里的。”
  玄清听这人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加粗,但仍不掩清澈的声线,挑眉道:“你是女子?”
  那人点点头。
  玄清奇道:“不是,你一个小丫头你怎么混进来的啊?”
  小丫头十分耿直的说道:“我不是小丫头,我十六了。”
  “好吧,那你怎么混进来的呢?”
  “我扒了死人身上的衣服混进来的。”
  “你为什么混进来?”
  “我和我爹本来在山上当猎户,秋天的时候鞑靼打过来,杀了我爹,我就想从军,替我爹报仇,但是他们看我是女的不让我打仗,我就只能在城里等着找机会,反正如果真打过来,老百姓也得一起上,不过最近死人很多,我就扒了件差不多的军服混进来了。”
  玄清心道:牛逼,是个狠人。
  玄清:“刚才救朕的那几箭是你射的?”
  “是。”
  “你这箭术是和你爹学的?”
  “对。”
  “混进来多久了?”
  “半天。”
  玄清一笑:“辛亏只有半天,若不是你晚上救了朕,只你混进来就可以被当作奸细处死。”
  那姑娘蹙眉道:“我不是奸细。”
  “朕知道你不是。你家就没别的兄弟?”
  “没有。”
  “你叫什么?”
  “民女赵芳如。”
  “你倒是老实,你可知你已犯了军规,按理说朕该杀了你。”
  “求陛下不要杀我,就算要杀我,也等我杀光了贼寇再动手。”
  玄清大笑起来,笑完了道:“好好好,那朕便容你留在军中杀敌,不过你得自己注意点,不要让人知道你是女的,来日立了军功,朕再封赏你。”
  赵芳如面露惊讶,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不过到时你这身份就瞒不住了……”
  赵芳如面色一凛,似乎生怕他说让她走的话。
  玄清就喜欢吊别人,此时看见她这副表情十分满意,继续道:“所以你得立个寻常人立不了的军功,比方说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什么的,那朕就可以给你个将军当当,让你打蒙古人打个够。”
  赵芳如闻言一笑,唇边两个酒窝,这使她显出点小女儿的情态,她颇为感激的拜了拜道:“谢陛下,民女一定取敌将首级。”
  玄清:“……”
  倒也不是非要立这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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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会你赵姐,人狠话不多
  写赵姐很快乐哈哈哈哈哈哈,赵姐身高168,已经发育完了,不会再长高了,赵姐打仗以后觉得自己吃了身高的亏,她但凡再高个十厘米,一定射死更多人,赵姐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有肌肉和人鱼线,还有一张娃娃脸,所以给自己脸上抹很多灰。
  下章文殊就来救小侄子啦~
  让我看看收藏啥时候能涨到20
 
 
第7章 何止(7)
  文殊到广宁城外时正是中午,远远的就看见冬日高远的苍穹之下飘摇的红旗,文殊坐在马上看了看广宁城的城门,门口有士兵盘查,来往的行人稀少,几个摊贩坐在城门口卖茶水。
  文殊带队走到城门处,张雪言下去递亲王的文牒,盘查的士兵跑过来行礼,然后道:“宁王有令,近日边患严重,军士不得入城,王爷和您的随从可以进去,其他人不能进。”
  文殊蹙眉道:“这是何时开始的?”
  士兵犹疑着没有回答,文殊冷着脸道:“我与宁王自幼一起长大,且同为朝廷效力,宁王有什么命令是我不能知晓的?”
  那士兵于是抱拳道:“七日之前。”
  文殊一怔,顿时反应过来什么,他道:“我不带兵进去也可,只是有些东西要给宁王,你稍待片刻,我随后就来。”
  士兵应了一声,文殊下马绕到队伍后面去,张雪言跑过来问:“王爷要拿什么?”
  文殊拉着他小声道:“你速去拿几张我从宫里带出来红纸,还有笔墨。”
  张雪言虽不知他要如何,但看他神情郑重,自然不敢怠慢,文殊又找了两个千户办事,没一会儿张雪言拿着东西过来了,文殊将纸摊在装粮的车上,就站在车旁写字,张雪言看他写了一个福还有一副对联,不由奇道:“王爷写这做什么?而且为何不用自己的笔迹?”
  文殊写完拿起来吹干,向他道:“这是宁王生母王太妃的字迹,他极为孝敬母亲,这些应该能取信于他。”
  “啊?”
  “这次入城或有凶险,你原非我的仆从,若是害怕就留在城外等我,若到了傍晚我再不出来,你就快马回京报夏阁老,让兵部派三千营去铁岭救陛下。”
  张雪言愣了愣,他看着文殊并不好看的神情,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危险,张雪言犹豫了片刻后道:“我……我跟着您进去,万一真有个好歹,我还能带您跑出来。”
  文殊笑了笑,道:“真有个好歹,我们两可都出不来。”
  张雪言心想不会吧,他道:“那也有个照应。”
  文殊点点头,又招了一个千户过来交代了一番,而后带了几个假扮随从的兵丁和张雪言一起进了城。
  宁王府外大门紧闭,听到是文殊来了后管家跑出来迎接,将文殊一行人请到客厅,又道他们家王爷在生病,不能见客,文殊笑道:“三哥怎么病了?”
  管家道:“前几日打猎着了风,这几日正头疼脑热呢。”
  “我大老远从帝都来一趟也不容易,三哥真不见我吗?”
  “这……”
  “你同三哥说,本王是来送年礼的,陛下恩赐,他就算不亲自去接,见我一面也是应该的吧。”
  管家哎了一声,跑进去通报,片刻后出来道:“请王爷随我来。”
  文殊起身准备进去,张雪言还想着在城外的情形,担心的很,起来道:“我也学过医的,王爷何妨带我进去看看。”
  文殊看了眼管家的神色,见他面上一紧,回头道:“你那点本事如何比得上王府里的大夫,在这儿等我吧。”
  说着跟管家进去了。
  宁王萧文睿果然卧病在床,他原本英武的面容也变得消瘦,见到文殊,挣扎着坐起来,文殊忙道:“三哥躺着吧。”
  萧文睿依旧坐起来了,两人寒暄几句,萧文睿问他道:“五弟怎么亲自过来?你不是在帝都监国吗?”
  文殊笑道:“陛下在朝,何需我监国?这不就被打发来看望三哥了吗。”
  萧文睿一顿,问道:“陛下不是亲征鞑靼了吗?”
  “饮马河得胜后就回来了,他三千营,神机营都不带,如何能长留在外。”
  萧文睿心里一紧,疑心自己让阿鲁台骗了,可又想鞑靼只是不让自己出兵,若真想他起兵,引得大梁内乱,也不是这番说辞,于是又怀疑起文殊。
  他笑道:“五弟何必诓我,铁岭距帝都六百里,如何就回去了。”
  文殊道:“陛下轻车简行自然比大军快些,圣驾回京后就让我来给各个藩王送年礼了,今年宫中不办酒宴,为来年攒些军费。”
  萧文睿正要说话,文殊接着道:“那些东西都叫三哥的人拦在城外了,我这里只有一份礼单,你看看吧。”
  萧文睿接过看看,是些寻常的赏赐,弄得他心下愈发疑惑。他正看时,文殊道:“这些东西并不贵重,不过是御赐之物,理应三哥亲自去接的。”
  萧文睿一听要他出城,说道:“眼下我这样的身体实在不便,我寻人陪五弟出城吧。”
  文殊颔首道:“也好,”说着站起来,竟是真的要走了,萧文睿一看他只字未提出兵的事,又走的这样利索,心里顿时觉得他此来或者真的只是送礼。
  文殊走到门边,忽地像是才想起来一般,从袖中抽出两样东西,展示给萧文睿看,说道:“对了,差点忘了,王太妃想着今年见不到三哥心里甚是想念,写了一副对联并一个福字托我带给三哥,并要我叮嘱你一定贴在自己的门上。”
  萧文睿一听是自己母亲的手迹立刻让人拿过来看了,一看之下发现果然是他母妃的手笔,当下对文殊深信不疑,笑道:“劳烦五弟跑一趟,我又不便招待,实在是罪过,一会儿让人也点些东西给你带回京去。”
  文殊笑着应了一声,又道:“太妃还让我带了些她自己酿的酒,一并在城外,一会儿让三哥的人带回来吧。”
  萧文睿听了,披衣起来道:“既然是我母妃的酒,自然要我自己去拿的,你且等等,我换身衣服同你一道去。”
  文殊颔首,道:“我在外间等三哥。”
  不多时,萧文睿换了衣服出来,带了一队人和文殊一起出城,城外不远处停着几辆盖着红布的车,周围只有几个兵士无所事事的坐在路边喝茶,见他们出来,赶忙抛下茶碗回去站好,文殊笑道:“我一向管不好人,叫三哥看笑话了。”
  萧文睿道:“五弟是宽仁。”
  文殊和他一起下了马走到车前,萧文睿问道:“我母妃的酒呢?”文殊道:“三哥随我来。”
  说着带他绕到后面,两人刚刚站定,守在车旁的士兵立刻拔刀架在萧文睿脖子上,萧文睿面色一凛,看向文殊,他带来的人纷纷拔刀,然后不等他们与文殊交涉,附近的小树林里又冲出几百人来围住了他们。
  萧文睿冷笑道:“小五,你也学会骗人了。”
  文殊神色淡淡,说道:“若非三哥太过小心,我也不至于在城外就觉出异样。”
  “你何至于为了一个小子与我拔刀相向,我听说他不久前还打发你去给先帝守陵,你为他辛苦这么久,他就这样报答你,你怎么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如今他都快把自己作死了,这正是你我兄弟联手的好时候啊。”
  文殊看向他:“三哥做了皇帝难道肯与我平分天下。”
  “……我总不会亏待你。”
  “你们谁做皇帝于我而言都一样,如今边关告急,玄清再怎么样还知道亲赴前线,三哥却想趁此机会弑君夺位,你难道不知大梁内乱只会便宜外人吗?”
  萧文睿冷哼一声:“我若称帝,必将鞑靼赶出饮马河,一时得失算得了什么。”’
  文殊听的笑了笑:“这话他倒是也说过。”他扯掉了萧文睿的玉牌翻身上马,向周围人道:“我奉陛下密旨,请宁王调兵支援铁岭,宁王已经领旨,你们还要阻拦本王吗?”
  宁王带出来的人相互看看,不敢动作。
  文殊点了一个人跟他进城调兵,剩下的人将宁王与他的随从收押。
  玄清算日子在铁岭已困了一个多月了,之前偷袭鞑靼受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援兵却还没到,他每天都上城头看,可除了一片焦土似的战场外什么也看不到,李文忠也快在城头站成一块望夫石了。
  玄清开始还觉得自己应当不会信错人,现在又开始疑心文殊是不是恨上自己了,正在挟私报复,故意不来救他,可是左思右想都觉得文殊不是这样的人,于是又开始担心起文殊来,心想着别是他这个叔叔太过文弱叫宁王那莽夫捆起来不让他救自己,若真如此,他还得杀出去把文殊救出来。
  玄清正胡思乱想,韩真跑过来道:“陛下,阿鲁台给自己运粮了。”
  “哦?谁说得?”
  “斥候刚刚报回来的,咱们上次给他烧干净了,要不这次再把他的粮草抢过来,如此阿鲁台也难以为继。”
  玄清琢磨了一会儿:“大白天叫咱们看见了,你确定不是诱饵吗?”
  “臣没有把握,不过咱们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上次抢回来的粮草剩的也不多了。”
  “阿鲁台阴险狡诈,上次我们得了手,他不可能不防着,这次大约是演给我们看的,还是小心些吧。”
  韩真点点头,玄清又道:“我上次让你查城里有没有人出去,你查的怎么样了?”
  “臣查过了,咱们的兵只有战死的,没有逃走的,老百姓更是跑不出去了,陛下,依臣看,想是阿鲁台那边的人认出您来了。”
  玄清冷笑,韩真看他脸色不对不敢说话,俯首等候指令。玄清道:“今夜让文忠带人出去打几圈,咱们累,他们也累,咱们得让他们更加睡不好觉。”
  韩真听令去了,夜间李文忠带人出去,第二天早上高高兴兴的带着人头回来,鞑靼夜里不敢睡觉,白天玄清又让人去叫阵,也不能休息,如此反复几日他们那边渐渐军心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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