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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玄清闻言,顿时怕了,问道:“你要走?”
  文殊垂眼看着戒指,轻声说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轻言离去。但你有些做法,我实在无法认同。”
  玄清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些高兴,开始细想刚才文殊说的话,他原本是想等战事结束后让文殊逐步退出朝堂,在宫中做个闲人,可再退他也身处权力中心,就算不管,也会知晓他做的事,依他的脾气只要行事不合礼法就一定会谏言,若自己屡次不听,他难免心灰意冷,到时不知如何收场。
  玄清紧握着他的手问道:“你想如何?”
  文殊道:“我希望凡事你都可以同我商量,不要再瞒我什么。”
  玄清几乎没有犹豫就说了好。
  文殊瞥他一眼,却没有多高兴,反而面色愈沉,又道:“你若还有瞒我的事,最好现在就告诉我。”
  玄清迟疑了片刻,说道:“没有别的事了。”
  文殊神色不动,说道:“当真?”
  玄清道:“当真。”
  文殊姑且不再追问,说道:“秦王占据洛阳,势头正盛,此时劝降,他一定会坐地起价,此战不可避免,只望你能体恤百姓,尽快结束,别闹出饥荒,若秦王肯降,就放他一条生路,免得他狗急跳墙。”
  玄清把他拉近了一点,说道:“好,我都答应你。”
  文殊面上仍有不愉,玄清凑上前道:“别气了?”
  文殊看他作乖的模样,有气也不好发作,只推开他道:“我是弄不懂你,你自己说要一起,这样的大事却不透露半分,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玄清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他说道:“是真的,别的或许会哄你,说要一起肯定是真的?”
  文殊蹙眉转过头看他,好像在问你说什么?
  玄清连忙改口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文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了。
 
 
第71章 何止(69)
  秦王全面控制住洛阳后第一件事就是与鞑靼取得联系,秦王这里谢知几将战况选择性的送到鞑靼,主要突出局势大好,鞑靼那边由那日苏负责描述边境战况。
  蒙古联军攻打铁岭城打得十分疲惫,赵芳如接管边军后已经将铁岭城周围百里的城墙都连在了一起,并且加宽加固,城墙上可以行军,蒙古军队都是骑兵,无法跨越城墙,由于他们不会制作大型攻城器械,攻城战打得极少,多数时候采取轻重铁骑交替的战术,轻骑诱敌,重骑包抄。
  赵芳如先前与马哈木多次交手,已然摸清了他的路子,最近据城不出,联军暂时还没有新的应对策略,虽能牵制住赵芳如,但不可能攻破铁岭。
  鞑靼虽未出兵,但向联军提供了不少军需,那日苏将这些事都告知了秦王使者,并代表联军要求秦王想办法逼赵芳如迎战,或者直接换掉她,还要求秦王提供攻城器械。
  其实那日苏还有其他许多想说的,但无论是对族人,还是对秦王都无法言明,她回鞑靼的数月间,见到了无数失去丈夫的妻子,她们要抚养孩子,照顾老人,草原的十万里长风夹着她们的悲歌。
  而她的表哥,鞑靼王赤木,想的并非是恢复生产,而是一心图谋如何毁灭大梁,那日苏再不参与国事,也明白以蒙古三部的军事实力,掠夺边境的百姓还有可能,攻破国门是绝无可能的。
  但是赤木不会理会她的劝诫,他常年住在焉山脚下,守望十万勇士的孤冢,那日苏去祭拜过,埋葬他们鞑靼勇士的山谷周围已经寸草不生,她也很心痛,但她明白这样无法拯救族人的。
  她从未有如此茫然过,她不清楚十万英灵是愿意看到他们的家人为了战争交出家里最后的存粮还是愿意看到他们重新生活,繁衍生息,也许他们的战略一开始就错了,可惜她无力改变,只能看着辽阔的草原逐渐失去生机。
  秦王这边接到那日苏的消息便召谢知几来商议,谢知几和秦王的护卫军统领王栎一齐从军营赶去府衙,到时已经深夜,王栎虽为护卫军统领,但不如谢知几得用,虽也受秦王信任,可他的意见甚少被采纳。
  使者叙述完后秦王只问谢知几:“依先生看,鞑靼的要求我们能答应吗?”
  谢知几道:“钱粮辎重自然没道理送去,不过逼赵将军出战是应该的,也有益于殿下的大业。”
  秦王蹙眉道:“赵芳如已被钉死在铁岭,即便攻入帝都,她也无力救援,为何还要逼她出战?”
  谢知几道:“若我们攻入帝都,陛下可往北迁都,赵将军即便不能及时救援,只要她还统帅边军,北边就一直是陛下的避难所。”
  秦王想了想,若他进入帝都称帝,满朝文武倒不必太过担心,因为他是皇子,本就能继承大统,只要不随意动他们,反对之声不会持续太久。
  但赵芳如不一样,她远离帝都,手握重兵,又出身微末,无亲无故,官位军衔也到头了,是玄清给的她机会,依她的为人,不会背叛玄清,若想彻底夺下皇位,赵芳如必须提前处理掉。
  秦王微微颔首,又道:“可铁岭距洛阳十万八千里,我们如何逼她出战?”
  谢知几沉默片刻,说道:“我们对铁岭的情况不明了,不如等那边的消息传来在做打算,殿下的当务之急是整编军队,补充粮草,以安军心。”
  秦王闻言道:“好吧,本王已命人清点城中的粮仓和武库,不日就可送往军营。”
  谢知几闻言起身道:“是,臣先告退了。”王栎在他左手边,并没有和他一起,谢知几看了他一眼,先一步退出了屋子。
  秦王目送他离去,待谢知几走后,王栎道:“殿下,臣有一事不敢相瞒。”
  “何事?”
  “臣怀疑谢詹事私放朝廷使臣,而且这个使臣极有可能是何晏。”
  秦王惊道:“什么?你有何凭据?”
  王栎道:“三日前,看守西门的将士曾见到他私自放了几个人出城,这几人虽穿着我军军服,但并不是我军中的士卒,其中还有一个人是文士打扮,臣将他的画像拿给军中其他人辨认,认出是先前告发王爷的何晏。”
  秦王一时坐不住了,站起来踱了两圈,问道:“你可确定?”
  王栎道:“谢詹事深受王爷信任,臣没有实据不敢攀污。”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张纸,递给秦王道:“此乃画像,请王爷过目。”
  秦王看罢,顿时将画揉成一团,在手里捏了片刻后道:“把他叫回来。”
  王栎抿唇微微一笑,道:“是。”
  谢知几本就在外面等他,此刻也很快进来了,看到秦王的脸色便觉有异,又瞟了眼王栎的神情,心中大抵有数,问道:“不知王爷还有何事?”
  秦王面色沉沉的坐下,说道:“有人说你私放朝廷使者何晏,可有此事?”
  谢知几道:“敢问殿下,何人所说?”
  秦王瞟了眼王栎,王栎接口道:“三日前的深夜,守门的将士都看见了。”
  谢知几道:“如此要事,王统领为何现在才禀报?”
  王栎道:“自然是先查证实情,以免冤枉谢詹事。”
  “可有实据?”
  秦王将手里的纸团抛到地上,说道:“这便是你私放的那人。”
  谢知几捡起来看了看,问道:“请问王统领,这是何人所画?”
  王栎道:“将士口述,按察使司的衙役所画。”
  “能否请这两人过来?”
  王栎冷哼一声,仿佛在嘲讽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过了一会儿,卫兵领着两人进来,谢知几看了两人几眼,说道:“你二人路过门口时,可看见守门的卫兵了?”
  两人答是,谢知几道:“好,你口述,你来画。”两人和王栎具是一惊,说道:“这……”
  谢知几道:“画不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谢知几又问:“那三日之前,路过你面前的人你到记得模样能说出来了?都是深夜,城门灯火还不如府衙明亮,你如何看清?如何记得的?”
  王栎喝道:“狡辩!难道你没有私自放人!”
  谢知几袖手道:“王爷命我督查三军,我有调派将士之权,即便放人出城,也是权限之内,何来私自放人之说?”
  王栎还要再说,秦王道:“好了,本王问你,你是否放人出城了?”
  谢知几道:“是。”
  “是何人?”
  谢知几道:“王爷整军之后,便可剑指帝都,臣派人北上,探知沿途情况。”
  “为何深夜行事?”
  谢知几道:“我们刚来洛阳不久,尚不清楚城中是否有朝廷的眼线,若大张旗鼓的派人出去,岂不叫人知道了王爷的谋划。”
  秦王默然不语,面上仍有犹疑,谢知几道:“王统领清查此事不就是个例子,军中见过他的人就不多,何以画出来如此相像,难保不是有人可以为之。”
  王栎闻言一把揪住那个衙役,逼问道:“是否有人指使你?”衙役连连否认,谢知几面色不变,秦王道:“行了,带下去问。”
  王栎应了声是,屋中很快只剩秦王与谢知几两人,谢知几看着秦王的神情,问道:“王爷是否仍旧怀疑我?”
  秦王不语,谢知几道:“若王爷不能信我,也不必再用我,我谢知几少时远游帝都,归家时父母双亡,田地尽被乡绅兼并,我虽有功名,但求告无门,我无意这样日薄虞渊的朝堂,若不是相信殿下能改天换日,本可远离是非,渔樵耕读一生,而今已身陷时局,不能抽身,我不求殿下仁慈放我归乡,只求不受牢狱之苦,清白赴死。”
  说罢跪下,行了大礼。
  秦王见状,连忙起身相扶,谢知几一番话说的他手心冒汗,十分尴尬,谢知几也不肯起来,秦王道:“妙玄这是做什么?本王身边还有比你更受重用的人吗?赴死这样的话不准再提了,快起来吧。”
  谢知几这才起身,说道:“谢王爷信任。”
  秦王道:“此事必定有隐情,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查清,今夜太晚了,你就在府衙歇着,明日再回军营。”
  谢知几道:“谢王爷体恤。”
  文殊批了一下午折子,多数是无关痛痒的请安折子,问玄清身体如何的,若在平常,文殊或许会觉得轻松,但现在意味就有些不同了,玄清的病情一直都是瞒着的,只有身边亲近的人,和几个太医知道,若不是传了出去,怎会这么多人问安呢?
  文殊心中怀疑,叫王府的人出去打听,晚上林平差人来报,说是京中显贵都在传陛下御体不安已久,只是不敢让人知道罢了,文殊心中极为不悦,让他们继续打听消息的源头。
  下午北边的军报传来,赵芳如简述了近期战况,说联军凶悍,正面迎敌胜算不大,只能先守城,文殊心里更为不安,玄清的病拖不了这么久,晚膳时,他拿着军报回福宁殿,又到了一年桂花开的时候,花香冲淡了屋里的药味。
  殿内极安静,李宣守在外面,文殊见状,轻声问道:“陛下仍在睡?”
  李宣道:“下午醒了一会儿,现在又歇下了。”
  文殊点点头,说道:“你随我出来。”
  李宣不明所以的跟他出去,走到院子里,文殊道:“你可知陛下的病情已经泄露?”
  李宣眨眨眼,说道:“奴婢不知,请王爷赐罪。”
  文殊蹙眉道:“你竟然不知?城中已经传遍,请安的折子都堆到了文德殿上,难道要等朝臣来问你才知道?”
  李宣忙跪下,说道:“奴婢有罪。”
  文殊道:“别说什么罪不罪的,陛下身边不能无人,你就是有罪,也论不了,当务之急是查清此事,肃清谣言,别弄的人心惶惶。”
  李宣道:“是。”
  文殊道:“起来吧。”
  李宣站起来,不敢抬头看他,文殊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太医院那边也提点一二。”李宣应了声,回屋后,文殊径直去了里间,在床边坐了不消片刻玄清就醒了,坐起来道:“皇叔今日回来的早。”
  文殊勉强笑了笑,问道:“饿吗?”
  玄清摇头,文殊叹了一声,从袖中抽出军报,说道:“芳如还没反攻,二哥他们虽然出去了,可进不了鞑靼的腹地,依我看该催催她。”
  玄清接过看了眼,说道:“芳如统兵有方,朕信她心里有数。”
  文殊道:“可拖的也太久了。”
  玄清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头,说道:“打仗就该沉得住气,静的时候不动如山,动的时候便会其疾如风,别担心。”
  文殊心里数着日子,又不敢和他说,只能叹气,玄清道:“皇叔还没用晚膳?”
  文殊点点头,玄清披了件衣服下床,说道:“朕陪皇叔用膳。”说罢,牵着文殊到外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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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逆退散啊!退!退!退!退!退!退!
 
 
第72章 何止(70)
  皇帝抱恙的消息不胫而走,离开帝都的马车逐渐变多,河南与帝都相近,也收到了风声,放哨的士兵观察到了官道的异样,谢知几派出去的探子将消息传到洛阳,与他之前关于玄清受伤的推测也能对上。
  谢知几问清了帝都的情形,听到皇帝就不上朝,内政由襄王代理时信了这个消息,因为在他看来,玄清这样极有雄心又城府颇深的皇帝,是不会轻易把权力转交给别人的。
  他将此事告知秦王,玄明听后大喜,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帝都,若是晚了,让其他人也知道,都要争着去帝都了。”
  谢知几道:“殿下莫急,去之前我们还需处理两件事。”
  玄明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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