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花了精力去饲养的家畜,就这样死掉就浪费了,对吧?”
“我虽以你为食,但并从不将你视为家畜,琳。”
“哼。”
琳毫不意外地撇了撇嘴,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中,歪着头看向先生旁边的床边柜。
每次先生态度太过和蔼的时候,他就总是忍不住讽刺一顿,只是这个混账怪物每次都能圆滑地回应,让他有种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幸好先生也“体谅”自己仆从的怨气,当他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出言不逊时,也很少会惩罚他。
不过这样说一通话后,他的精神再次变差,原本还能勉强压下的困意重新上涌,神智似乎也不大清醒,一下子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好盯着那颗出现过两次的古铜色金属球,声音模糊地问道。
“这个球是什么?”
“对灵魂的侦测器。”
先生回应,拿起金属球,掌心抬起松手,金属球便如同在水里般自然浮起,一道细微的湛蓝光束从金属球下方射出,照射在先生敞开的掌心,在发出极微的噪音后开始转动,片刻便停滞在空中,往上的外壳打开,透出核心的颜色。
但跟琳在之前实验看过的颜色相差甚远,并非绿色,而是醒目的赤红。
“此物能探测灵魂状态,若是红光,便代表被探测物并非正常的灵魂生物,包括如机械等人造物、和我类似的虚空物、以及如红雾等灵魂异常的存在。”先生解释,指尖轻敲金属外壳,金属球便收起光束,浮游至琳身前再放出,光束穿透了被子,落在琳身体上。
同样的运作出现,不过这次就不是红色了,而是相对暗淡的幽绿。
“而正常的灵魂,则会显示绿色,绿光的光亮度表示灵魂的状态,你灵魂伤势相当重,因此绿光也会变暗。”
“啊.......这还真的挺方便的。”
琳小声说着,有些茫然的眼神盯着金属球,随着脑袋的困意增加,金属球核心的光似乎也逐渐减弱,他下意识想碰一碰这个小东西,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淡的光......好像快要.....熄灭了......”
“也许是因为你的灵魂在实验中消耗较大,在母体内被红雾侵蚀再度受创,导致灵魂负荷过大,连自愈能力也受影响。”
先生眉头微皱,在琳身形不稳,往旁边倒下的同时伸出手,扶住软若无骨的躯体,另一只手握住木杖,将顶端的晶莹钻石点在精灵胸前。琳低微地呻吟一声,他感觉到先生无形力量的触角正渗入体内,缠在心脏上,带着几分没有进攻性的寒意,只是这次似乎对他用处不大,疲惫感依然重得不行。
“如此下去,你的灵魂未必能支撑下去。”
“如果我坏掉了.....会变成.....红雾吗?.......”琳喘息着问。
“请不必担心,精神崩坏并不代表灵魂破碎,若你在城堡内崩坏,你的灵魂将被送至地牢,成为灵魂之力供应的一部分。”先生温和回应。
“.......”
这好像不比变成红雾好多少啊,琳面无表情地想。
只是他快连腹诽的力气都没有了,过度浓重的困意席卷全身,他只能勉强睁开眼睛,要不是那丝寒意唤醒他的意识,他就要直接倒在先生手心睡着了,但就像先生所说,这是灵魂衰弱导致的症状,继续沉睡下去不但没办法让灵魂力量恢复,万一他的意识没能醒过来,恐怕就这样沦为地牢里那群肉块了。
先生显然也看出他的状态,见简单的力量传输无效,便将木杖连同覆在琳身上的被子一起化为无形,像在母体一样双手抱起赤裸的精灵仆从,轻柔地让对方将头靠在自己胸膛。
“要做.....什么....”虽然不大喜欢被这个怪物抱起来,可惜琳也无力挣扎,只能闷闷地嘟囔。
“虽然有一定危险性,但能治愈灵魂的方法不多,可以尝试。”
男人低声解释,抱着手中轻盈的精灵,转身往前踏出一步,琳眼前的景色已经彻底变化,原本简单的小房间,变成了一片没有丝毫光线的奇异空间,他竭力睁开双眼,却连男人的面孔都无法看清。
“间接地与我本体接触的话,相信对你会有所帮助。”
间接....本体?......
琳在心里茫然地重复着,瞳孔收缩,他还记得先生曾经说过,在看到先生本体的瞬间就会疯狂。
可惜此刻他都快要昏过去了,双唇仿佛冻结,无论是质疑还是恐慌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倒在那冰冷的臂弯,在意识模糊中被男人抱着前行,深入暗无边际的深邃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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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另一篇文《致最终残留之物》外传里,白发术士埃尔使用的是和先生同款的球球哦,算是个小彩蛋吧 ( ͡° ͜ʖ ͡°)
第61章 61 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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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中只有无尽的空旷与静谧,琳在意识混沌间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紧贴肌肤那丝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寒气。
他不知道被这个披着人类皮囊的怪物抱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放下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似乎已经被对方放在某种略显粗粝的坚硬物体上,却有听不到声响,他下意识想要扭头去看,但视线内一片漆黑,他看不见先生,也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是什么。
先生?......
他想要开口问,双唇有些僵硬地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直到此时,过度迟钝的感觉才传达至脑海,是分别从双眼、双耳和喉咙深处传来的刺痛,混合着鲜血流淌的温热。
眼球、耳膜和声带被挖出来了,琳茫然地意识到这点。
也许是受创的灵魂实在太过迟钝了,他又花了一阵才发现口中那不知何时只剩下根部的嫩肉,鼻腔也只有纯粹的血腥味,代表着他现在仅仅剩下触感而已,可幸的是也正是因为反应迟缓,被剥夺五官的痛苦并不重,只是有些难受的撕裂痛,比他日常受到的可怕折磨轻多了。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湿润的根部在无力颤动,阵阵割裂般的痛楚传来,看来也被切断了。
“哈啊.......”
琳轻轻吐出一口气,用仅剩的空洞眼窝盯着上方,虽然感官被剥夺后内心自然地浮起不安定感,精神倒是振奋了些许,至少能回忆起被带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间接地与我本体接触的话,相信对你会有所帮助。”
这是先生的原话。
所以,这里就是先生本体所在的地方吗?
琳想,似乎也理解了自己被这样对待的原因,如果按照那个怪物所说,只要看到本体就会发狂,那间接接触到估计也会受伤害,他现在的灵魂已经足够衰弱了,如果再碰到什么像红雾那样的剧毒,不过眨眼间就会崩坏,然后成为地牢里那些交配肉块。
嗯?
说起地牢,这里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越发清醒的神智让他皱起眉,嗅觉被血腥充满,几乎闻不到其它气味,但如果仔细地分辨,似乎能感觉到某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有着淡淡的铁锈味。原本他以为自己躺着的坚硬物体,慢慢地也能察觉到这是地面的触感,和当初他刚被带到城堡时感受的别无二致。
这里是,地牢。
琳突然意识到,唇边的血有些发苦,城堡地牢对他来说可没什么好的回忆,不是那时候的无止尽虐杀,就是几乎每日都要承受的极刑,他都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地方昏死过多少次了,充斥脑海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剧痛,和无比疯狂的激烈高潮,直到先生进食完毕,才能在恐怖地狱中得到死亡作为解脱。
不过他现在这种状态,那个混账怪物应该也不会再对他做那些事情了吧,琳安慰着自己。
这么虚弱的他应该连高潮都做不到了,如果还被进食,说不定很快就会昏死过去,再也无法恢复,按照先生不浪费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吃——
“唔?......”
琳的眼眶睁大,他感觉有两只手抓住他的头往后扳,但并不是先生的宽大手掌,而是更小一些的,动作也更粗暴,没有力气的身体自然无法反抗,毫无挣扎地就被迫把头往后仰,下一刻微张的嘴巴就被塞入了有着浓重血腥味的肉棒,强硬地插到最深处。
为什么....会有......
他羞耻地想要把阴茎吐出,但口腔里剩下小半截的舌根,根本没办法推动坚挺蓬勃的肉棒,反而像是在舔舐那肉冠一样,一下子被突破至喉咙,不得不以最脆弱的咽喉嫩肉含住肉棒,失去五感后口腔也变得异常敏感,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形状,轻易就能勾勒出阴茎的轮廓。
等一下,这个形状大小,该不会......是他自己.....
他不可置信地想着,还没等他确定这个可怕的推论,他被切断的双腿也被相同感觉的手掌按住,以敞开到最大的姿势被压在地上,正在微微颤抖的私处完全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本能地收缩,可惜完全抵抗不了另一根阴茎的侵袭,毫不留情地用肉冠撑开他的雌穴,狠狠顶入还没完全湿润的甬道。
“唔!!”
琳难受地发出无声的哀鸣,腰突兀地绷紧挺起,刹那间的摩擦痛让他无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侵略者,感觉到那肉茎上的糜烂,不过很快就有一阵热流从阴茎根部流入,润滑了略微干涩的抽插,并不是水液,而是更接近鲜血的浓稠度,对每天都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琳来说,血的味道和质感是最好辨认的。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血,和肉壁所感觉到的形状,再次印证了他的推论。
他确实是在地牢中。
而这两具正在肏干他的躯体,是过去那些死去的肉块——是他自己破败的尸体。
先生手上还有他尸体这点倒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尸块主要是作为食物而已,即使做成墨水和笔那些,用量也不多,每日都产生几具的躯体很可能是没有被使用的,也许就是和那些失去理智的前任仆从放在一起,同样能被先生随意摆弄。
但那个混球怎么突然这么恶趣味,竟然操控他自己的尸体去肏他,还不止一具!
“....唔.....唔嗯!......”
精灵羞怒地想着,只剩下躯干的身体却没办法挣脱,被迫用嘴巴和肉穴含住“自己”的肉棒,被前后肏干得战栗,连喉咙深处都忍不住发出嘶哑的颤音,阴茎撞击嫩肉后的粘腻,敏感处被肏开的酥软,紧窄肉穴被填满的酸胀,全都清晰无比地传入脑海,勾起身体想要压抑的欲望。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小腹的淫纹,被尸体激活了。
这些“自己”还残留着些许本能,每次都能对准他最脆弱的部位进攻,强烈的快感让琳一下子就勃起了,更是有意无意地把残破的手按在小腹,轻易就唤醒了无需魔力就能启动的咒印,这下连粗暴肏弄带来的疼痛都化为浓烈的快意,让琳只能无助地在吞吐肉棒间喘息,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而且被操控过来蹂躏他的似乎还不止这两具,琳感觉多更多触感相同的手掌落在他身上,分别揉捏他胸膛上两颗早已发硬紧缩的乳尖,不时用指甲强硬地搔刮乳孔,疼痛般的刺激快感让两颗肉粒很快就红肿变大,同时他自己的阴茎也落入那仿佛是自己伸出的掌心,熟练地上下套弄,用指腹摩挲敏感得一跳一跳的阳筋。
另一具尸体已经剩半身,估计是哪次被先生凌虐后腰斩的,却仍然能灵活地用流出肠子的腹部顶起他的腰,把胯下还沾着肉末的阴茎捅进他的后穴。
该死的......他竟然被自己的肉棒填满......
琳紧闭着空无一物的眼眶,鼻息粗重,感觉浑身发烫,比起快感,更多是被“自己”玩弄的屈辱,那些触感甚至让他有种正在自己肏弄自己的错觉,这些尸体不受他控制,却又如此熟悉他的躯体,即使是粗暴的抽插,那疼痛也能刚好能挑起他性瘾的程度,反而让他更加难耐地颤抖起来,无意识地把肉棒们含得更紧。
他原本以为已经虚弱到极限的灵魂,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侵袭下,还是沉浸到羞耻的极乐之中,在微弱的嘶哑呻吟之间达到高潮,在尸体的掌心射精了。
而尸体们也兴奋地把肉棒捅到这具温热躯体的最深处,战栗紧迫的嫩肉按摩着沾满血的性器,让它们也得到了纯粹肉体的欢愉,只是破败的身体似乎已经没办法射精,它们在激烈抽插间射出的,是某种具有渗透性的寒气。
这些寒气缓慢地流转,透过接触的肌肤,从尸体内部渗入琳高潮的体内,比起先生人类皮囊时散发的寒意,这股寒气更加冰凉而透彻,也更加有进攻性,明明是寒冷的气息,琳却感觉身体仿佛被灼烧一般滚烫,那寒气犹如灌入体内的岩浆,无情地贯穿他的内脏,燃烧他的血肉。
好烫......他要裂开了......
琳痛苦地在手掌和肉棒的束缚中挣扎着,高潮却停不下来。
夹紧肉棒的口腔和两穴自然也绷紧得无法放松,不得不承受一波波寒气的侵入,然而他自己的尸体还不愿放过他,继续无知无觉地抽插着敏感到极限的身躯,把寒气灌进去的同时,也用残破的唇和手不断爱抚精灵的性感带,强迫琳继续高潮。
一遍遍地射精,又一遍遍地被射进更多的寒气,大脑像是要被冻结,各个敏感处又要被烧融,带来更加疯狂的刺激。
这样不停歇的高潮让琳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被似乎是越来越多的尸体们摆弄着。
嘴巴含着的肉棒变成了两根,把他的唇撑得酸软,空洞的眼窝也被当成肉穴抽插,顶得发疼,数不清的手和阴茎在他躯干上游移,肿大的乳尖被掐扯得快要裂开,又落入某具尸体的齿间,咬出剧痛与快感。
被完全肏烂的两个肉穴更是凄惨,被尸体们用手残忍地扯开极限扩张,渐渐能捅进去的已经不止是肉棒了,连手臂也能强行插入,琳甚至搞不清有多少肉棒和手掌在体内搅动,只感觉到腹部早已胀得裂开,扭曲变形的直肠垂挂在裂口外,被抽插得激烈蠕动,而窄小的子宫口也被捅破,连同子宫凄惨地脱垂到雌穴外。
陷在自身尸体包围中的精灵,仿佛已经和周遭的破败残骸融为一体。
但不知何时,那股寒气已经逐渐被琳同化,融入琳的灵魂之中,随着寒气的转化,几缕不显眼的黑雾缠绕在精灵躯干上,又如触角般伸到那被切断的四肢断面上,不过片刻,原本没有动静的伤口突兀长出幼嫩的肉芽,彼此交缠,缓慢地变粗。
而黑雾还在持续变得浓郁,引导肢体痊愈的同时,也攀上了琳被肉棒填满的口腔和眼眶,让所有被黑雾笼罩的器官,都开始如重生般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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