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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一块抹茶慕斯支开自己叫他脱身，等他拨开围观的人群，河边只有一只鞋。
那是春汛的时候，入海口江水湍急，岸上的人包括警察都说人大概率是没了，他不信。
方野是生命力旺盛的杂草，不会这么容易就自杀。
要是为了寻死，他何必呢？
蒋旻清楚，方野还没活够，要不是还惦记着他那什么自由，方野早在第一针高纯度信息素注射进他身体的时候就自杀了。
那时候方野在自己面前已经很温驯了，他还以为方野真被驯化，对自己全身心依赖了，毕竟他去买慕斯之前方野还揪着他的袖子叫他快点回来。
他锁好了车门，不过十多分钟，回去就看见车窗碎了，而方野不见踪迹。
蒋旻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他：“阿野，就是要死，你最好也死在我眼前！”
那么急的入海口他也敢跳，不要命了也要走，自己有这么可怕？
“不是惜命地很吗？方野？不是舍不得死吗？不是还想要你哥哥吗？怎么舍得的？”
方野脖子快要被掐断，蹬着小腿挣扎，又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这一巴掌没留手，方野扬高脖子疼出来眼泪，可比疼痛更叫人难以接受的是侮辱，蒋旻摸了摸很快肿起来的臀肉，跟掐他脖子的手不同，摩挲着力度温柔，方野呜咽出惨叫哭腔，快要窒息的脖颈终于被松开，堵着嘴方野只能扇动鼻翼呼吸，蒋旻一把拎起来疼的发颤的人横躺在了臂弯，他含着眼泪呜呜地求饶，蒋旻却一点不心软，扬高了手又一巴掌。
“给你长长记性，叫你想起来谁说了算。”
李寂说方野买了明天一早的车票，打算天一亮就走，要不是被李寂发现，他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脱身。
可他忘了这是怀江，蒋家的天下，他敢回来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毫不留情给他几巴掌之后，那只手又抵在干涩的通道口了，方野被他打的忘了怎么才能少吃苦，扭动着身体反抗，下意识想要逃离，手脚并用爬了没几步就被被扯着脚踝压在膝盖下面，蒋旻单手压着他的后颈，膝盖压着他的双腿，于是他整个被制服不能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沟壑被拨开，紧闭的穴口处抵了两只手指。
“呜呜……呜呜呜……”不行，两只不行！
“怎么这么干？”蒋旻似乎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干涩的褶皱，方野呜呜两声配合他的亵玩讨好，蒋旻终于拿掉了他嘴里的领带，方野嗓子已经哑了，着急地说：“不行……太干了……我不行……”
他是个beta，不会跟omega一样分泌润滑的液体，也不能就这样接受两只手指。
蒋旻笑出了声，拉着方野坐起来跟自己面对面，把他的手放在紧闭的穴口，低声问：“那要怎么样才可以，自己来？”
摸到那里方野烫到一样缩回手，被扇红的脸颊侧开不敢看蒋旻玩味的表情，惶恐却也无可奈何，他明白今晚怎么都不能幸免，再挣扎下去吃苦的只有自己，他小声求饶：“太干了……我……要润滑……”
他心跳的很快，蒋旻饶有兴味：“可是，阿野，很久没回家了，家里没润滑。”
方野红着眼睛垂首，看到了茶几下面落了灰的润滑，蒋旻是故意为难，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耻辱可是无可奈何，他说：“要出水……”
“怎么出水？”蒋旻更玩味地看他。暴雨声中，方野灰心丧气闭上眼睛，带着鼻音说：“要玩一玩才能出水。”
beta很难被玩出水，也很难在跟alpha的性交中获得omega一样的体验，可是四五年前，同样是这张沙发，他被蒋旻干的神志不清，沼泽一样湿软过。这个所谓的“家”，每个角落，他都曾像今天一样张着腿毫无尊严廉耻、求饶讨好挣扎。
“怎么玩？”蒋旻打定了主意要为难他，方野别过脸闭上眼不知道怎么回应，红肿的半张脸露出来，蒋旻居高临下欣赏他无措，顿了顿才再次发话：“给你五分钟，弄出来水，你就少吃点苦，弄不出来我也要进去。”
屁股上的巴掌印在发烫，整张脸都在发烫，方野绝望低头，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和蒋旻整齐的下半身，窒息的回忆袭来，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所措，蒋旻看了一眼时间：“你还有四分半。”
他难为情地将手伸下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当着蒋旻的面伸进去，犹豫着抬眸，蒋旻像是看不到他的为难，冷漠看着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
忽然，又打了一声雷。方野下意识尖叫，等回过神已经攀在了蒋旻肩上缩进蒋旻怀里，他抓紧了蒋旻的衬衫发抖，蒋旻拖着他发烫的屁股轻笑：“是讨好？想我直接进去？”
事已至此，还有不到两分钟，就算是五分钟他也不可能扩张好给蒋旻操，方野闭上眼丧气地想：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抽了抽鼻子，抬起来下巴，讨好地凑上去，小心地在蒋旻下巴上亲了一下，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不太会。”
见他这样，蒋旻非但没消气，反而更想撕烂他。
方野太会伪装了，就是这样一次次状似无意的讨好。
“不太会？”蒋旻再次摸到了穴口，在那里打着转，方野又紧张起来，浑身紧绷，蒋旻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潮湿闷热的空气中浮动着浓稠到叫人窒息的甜腻香气，那是蒋旻的信息素，尽管方野是beta，可因为长达三个月的注射刺激和诱导，他对蒋旻暴烈的信息素下意识臣服，打心里胆寒，再加上蒋旻算不上轻柔的捏在发疼的屁股上，方野抽噎着尽力放松，忍着不堪摇头，又是一声惊雷，他瑟瑟发抖，趴在蒋旻怀里躲避震耳欲聋的雷声，可蒋旻是比打雷还可怕的东西，雷声还没过去，手指已经猛地捅进了紧闭的穴道。
干涩的穴道被撑开，方野吃痛叫了一声，被蒋旻按在了胸口，他咬牙切齿说不堪入耳的话来羞辱方野：“叫什么？你他妈不是很能吃吗？里面塞进去过那么多东西，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是不是他妈就想我这样玩你？不是你求的？”
第4章 04 幽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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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越发浓烈，方野被他很快加到三只又戳进来一指的粗暴动作撑的发疼，前面几乎没有反应，软塌塌垂在胯间，他扭着腰推拒，却被按地更紧，蒋旻了解他的身体，故意戳在那一点旁边，听方野呜咽一下，前面终于有了抬头的趋势，手指往开撑了一下，肠道干涩发紧，手指在里面戳弄的时候方野甚至感觉里面娇嫩的表皮被磨得发烫，明白是蒋旻不想他好受，方野攀紧了蒋旻的肩——怎么讨好蒋旻是已经刻在他基因里的事情。
他两条腿盘在了蒋旻腰上，穴眼不自觉吸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点求饶的低泣，拿下巴去蹭蒋旻胸口，果然蒋旻手下失了轻重戳在了他想要的那一点，可还是不够，太干了，他已经感觉到蒋旻西装裤下面发烫的家伙。
蒋旻看上去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他知道。
裤链拉开，一支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臀缝，方野吓得抬高了臀，被掐着脖子按住，蒋旻舔了舔发痒的牙威胁：“别动，想我现在就咬你吗？”
方野一个冷颤，想起来暗无天日那三个月。
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具有安抚和催情的作用，对beta却不是。
beta没有发育完善的腺体，对alpha信息素的接受能力小到几乎没有，alpha对beta注入信息素，留存在beta身体中的信息素因为不能被接受会肆意暴虐，等血液代谢掉就会完全消失。
但也有少数情况的例外——信息素足量的话也有小概率能引起类似Omega发情期一样短暂的假性发情，次数多了beta也有可能出现依赖，虽然不是omega对alpha那种，更类似于一种特异性的神经反射，因此也可以看作一种不那么牢靠的标记。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信息素注入beta身体只有排异的痛苦，即使小概率能够实现，排异和难以缓解的假性发情甚至比标记覆盖还要痛苦。
最大的可能的是beta被过量高纯度无法吸收的信息素弄废——在这之前有这种情况出现过。
三年前，方野被注射过即使是omega也不能接受的浓度。
起初蒋旻想要循序渐进，用梯度浓度慢慢试探，可有一天，蒋谦知道了蒋旻做的事情，替蒋旻用了最后一支药。
方野差点死在那一天，蒋旻也差点死在那一天。
——排异很严重，他得到消息回家的时候方野差点用束缚他的手铐把自己勒死在手术床上，但是直到最后，方野对他的信息素也只有排异。
蒋谦立在床边冷眼旁观，脸上有悲戚，不知道是同情谁：“阿旻，你看，beta就是不值得爱的东西。”
深不见底的幽潭，给他们再多也不会有反馈，光也好，黑暗也好，照不到底。
所以不要喜欢，不值得，有了就行。
——alpha的占有欲是可怕的东西，当alpha对一个注定不会属于谁的beta产生占有欲则要更加令人绝望，谁都一样，即便是天之骄子的蒋旻。
那天太可怕了，无论是带给他无尽痛苦的冰凉针头还是站在床边两个面容相似的人，方野不愿意回想，牙齿抵在脖子上的时候他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无法缓解的恐怖疼痛，他几乎应激般抗拒起来，挥舞着手不知道打在了哪里，总之惹怒了蒋旻，下一刻天翻地覆，蒋旻彻底没了耐心再陪他过家家，他被按在了沙发靠背上，挤在西装衣料和粗布中间，还没惨叫，牙齿已经刺破了柔软的皮肤，柱头也豁开虽然不湿润但稍微开了口的穴眼。
那一下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至少不如没有扩张完全就被尺寸可怖的东西闯入的穴口难受，毕竟不是提纯过的高浓度，蒋旻也没有一下注入很多进去，可无奈方野提心吊胆了半天，蒋旻是为了恐吓，也确实达到了目的。
恐惧先入为主，那一点刺痛或者说酥麻散开的时候，因为从前的驯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明白甜腻的香味出现，被咬了就要做好被操弄的准备，即便信息素实际上并不能对他产生催情的反应，干涩的穴眼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也稍微软化了一些，边缘被撑地光滑甚至有些透明，微不可察吸吮起来讨好炽热的凶器，身体的记忆接受了蒋旻的入侵，可方野已经尖叫着哭出来，折磨他数年的梦魇再次降临，黑夜里的雷声，冷漠不近人情的蒋旻，熟悉的黑暗，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腻香味，一切似乎没有改变……
“别……别这么对我，蒋旻……不要……”他语无伦次，不知道第几次求饶，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蒋旻冷着脸再也不会心疼他，哪怕他知道自己害怕黑害怕打雷也还是会冷着脸把他关在禁闭室。
“不要……求你……”别这么对我。
蒋旻忍了太久，感觉湿润了一点就大开大合撞了几下彻底撞开了紧涩的肠肉，白日里衣冠楚楚的人在暴雨夜彻底褪下伪装，将狠戾全都展现出来，那点信息素其实最多只是叫方野没了挣扎的力气，可他潜意识觉得他又被扣在手术床上打了一针，于是一直求饶，说不要，蒋旻听他的拒绝听地心烦，捡起被口水濡湿的领带又塞了回去。
这下场景重合更多，说不出口的求饶，模糊的视线，炸开的雷声，甜腻的信息素，失重在狂风暴雨中不能支配的身体……
蒋旻……方野哭的快要休克，浑身发疼，可蒋旻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他只是惩罚一样不停地在他后穴用力撞，方野疑心他捅到底了，囊袋打在股缝也快要撞进去，这样狠戾的占有似乎仅仅是为了惩罚，蒋旻没有一点别的动作，捏着他发烫的屁股不停进去，手掌没有挪动，也没有在他任何地方抚慰或者落下一个吻的意思，只有摩擦在肉壁中不停的进出动作，带着肠肉进出，翻出来艳红的肠肉又捣进去，没多久方野就没声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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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ing
第5章 05 规矩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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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旻先给自己泻火，方野被掐着脖子狠操一番，蒋旻还有最后的理智，看他哭地太狠，为了不叫他窒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领带拿出来了，方野眼睛肿了，哭地上气不接下气，失水的水草一样软塌塌伏在沙发背上眼泪就没停下过，也许是畏惧，也许还有别的，身体好像只剩下后穴还有知觉，被一根烙铁般滚烫的东西来回切割。
穴眼早就背叛了主人，根本不明白主人还沉浸在恐惧中胆颤，不知道是因为对蒋旻信息素反应出的假性发情还是蒋旻大发慈悲在他前列腺凸起上狠狠掠过那十多下，违背着beta的生理条件不间断般分泌粘腻的水液，又被剧烈进出的性器撞得四处飞溅打出沫子，看着红肿外翻的穴肉和方野酡红的侧脸，蒋旻积压在心里的火发出来一些终于舒坦了一些，速度慢了一点，将被撞得快要从另一边翻下去的方野拖回来，方野没力气，就连哭地发噎的声音也很低了，直直坐下来，粗长的性器一下顶到了深处一个闭合的小口，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个凸起，方野惨叫一声，蒋旻感觉敏感的顶端蹭过一个小口，他粗喘着，大掌按在方野被顶地凸起的小腹按了一下，那个地方又被狠狠戳了一下，手掌和性器之间似乎就只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了，方野出现了要被捅穿了的错觉，靠在蒋旻怀里抓紧了他的衬衫摇头：“不要……”
可那一下还是按了下来，方野弓着腰惨叫，蒋旻呼着热气掐着方野瘦出来肋骨的胸膛，在他平坦的乳头上掐，问：“顶到哪儿了？”
方野已经疼的吸气说不出话，又因为蒋旻不留力气的玩弄难捱，蒋旻露出森白的牙残忍一笑：“是不是生殖腔？”
“不……没有……”方野摇头，蒋旻又笑了：“还是学不乖，我在问你话。”
思绪昏沉的方野摇着头忘了怎么才能少吃苦，蒋旻问话只知道老实回答，beta没有生殖腔，进不去：“我没有……”
“没有还是不想我进去？阿野，要不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让我们之间多一个羁绊，看你还会不会果决地跳下怀江。
蒋旻忽然觉得这是个绝妙的想法——他不是喜欢亲人吗？不是为了哥哥才靠近自己？有了他们的孩子，方野是不是就不会向往旷野，会安心在家里当一盆温室花卉？
他猛地来了兴趣，比起来叫他耐心地用信息素泡化这块石头，不如就叫他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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