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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好好说。”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不断，方野疑心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失禁，心慌的不行，准备了半天尽量流畅地说：“我想……上厕所，旻哥……求……”
倒比上一次更结巴了。
从前说话流利，人也机灵，后来被他关了一年是有点怕生了，可也没这么没出息，蒋旻抬着方野下巴叫他看自己：“会不会说话？不会说，以后就别说了。”
他皱着眉显然极为不快，意识到自己果然惹蒋旻生气了方野慌张起来：“我……没有……不是……旻……蒋……旻哥……对不……”
终于，蒋旻没什么耐心了，掏出钥匙给他开锁，抱着人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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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屁股警告（不是这个为什么要警告哈哈哈哈哈
第10章 10 抹茶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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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野现在很怕人。或者应该说很怕蒋旻。
蒋旻抱着他去卫生间又出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方野被锁回床上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他眼睁睁看着手铐在自己手上扣起来，蒋旻拉开旁边柜子的抽屉，里面排着两排针管和药剂，熟悉的东西罗列在眼前，蒋旻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紧绷多时的神经终于崩溃，方野摇头，磕巴着说不能，蒋旻掐着他的下巴叫他停下拒绝：“要是有反应，就不计较你跟李寂坐在一起的事情了。”
他完全不讲道理，无论是对他的信息素产生反应还是遇见李寂都不是方野能控制的事情，他已经尽量地离李寂远一些了，可是李寂故意凑过来跟他说话，他对这种事情尚且没有办法，何况蒋旻强求他一个beta被标记？
顾不上瞻前顾后，方野满心恐慌，他抓着蒋旻的手腕：“我不行，不要，蒋旻，旻哥，我……不能，不行……疼……”
方野动作太大，这两天给他输营养液，手背上输过液的止血贴掉下来一个角，蒋旻看了一眼方野手背上的针眼，耐心给他贴好那个止血贴，然后问：“打针疼？”
当然不是，方野急地眼眶发红摇头，蒋旻摸着他颈椎最上面的凸起，温声问：“想我直接咬你？不行啊，要是我控制不好就会弄伤你，方野，你太瘦了。”
他没管方野的抗拒，自顾自说：“本来昨天就要给你打的，但是医生说你得先增重，否则其实我们可以先试试怀孕。”
“旻哥……别……”方野希冀地捉着蒋旻的手在他手掌心讨好地蹭，但那不是救命稻草，蒋旻拍了拍他的侧脸抽出手：“乖，给你半个月时间，别再让我看见这些了。”指尖在方野胸膛弹琴似的滑过，似乎在那些突出的肋骨敲出来沉闷的音符，方野下意识往后弓了弓腰，他就掐在了唯一凸起的乳头，捏了捏，引来几声呜咽方才罢手：“躲了我多少次了？要我给你换张床吗？”
方野于是立刻想到了配着束缚装置的手术床，他自以为记不清的回忆，其实身体记得比他清楚——瞬间直立的汗毛足以表明这一点。
“现在先吃饭。”蒋旻拍了拍手，将才锁起来的手铐从床上拿掉，将那个环捏在手里，被抱起来的时候方野夹紧了蒋旻的腰，蒋旻没给他衣服穿，他提出的时候蒋旻说：“没有必要。”
准备餐食的人早就离开了，桌上是营养均衡的餐食，方野被安置在凳子上因为冷硬的餐椅和后臀的红肿瑟缩一下，蒋旻于是将他放在了自己怀里。
方野对此不敢有异议，从前的经验告诉他在蒋旻生气的时候不忤逆就是最好的方式，于是蒋旻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哪怕是嚼起来很费劲的西兰花。
他安静咀嚼西兰花的样子像兔子，蒋旻发现方野吃到西兰花会皱眉，便接连给他喂了好几块，方野咽下去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在方野挣扎要不要告诉蒋旻他吃不下了的时候，蒋旻放下筷子摸了摸他已经能感觉到鼓起的肚子，讲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般道：“你的时间很紧迫。”
因为方野的乖巧，他这会儿像是好说话了一些，想起他今天提的那些要求，方野抱着幻想，心想他应该再求一求蒋旻，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别的不说，注射信息素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死。
饭吃完了，蒋旻面前还扣着一只盒子，起初方野不知道那是什么，等蒋旻不紧不慢打开，赫然一块抹茶慕斯，甜品本该令人幸福的甜腻气息飘出来，方野立刻害怕地别开脸。以前再怎么生气蒋旻也没有打他，那天蒋旻打了他一耳光，问他抹茶慕斯还吃不吃，然后要弄死他似的狠操，那个场面历历在目，叫他下意识觉得抹茶慕斯罪大恶极，要吃抹茶慕斯的自己亦是如此，叉子送到了方野挣扎起来，觉着他吃了这口蛋糕后果一定很严重，可蒋旻捏着他的下巴命令他张嘴。
“我错了，旻哥，我真的错了……”方野拼命摇头，甜品的味道忽然开始令人反胃，挣扎间叉子上的抹茶粉沾到了嘴上，蒋旻放下了叉子：“别动。”
方野还在重复说他不吃了，大概是那天被吓坏了，蒋旻觉得现在的方野胆子太小了。他捏着方野下颌凑过去亲掉了那点抹茶粉，方野立刻掉了眼泪，还在小声认错，蒋旻将他掉了个方向叫他面朝自己，又叉了一块慕斯：“张嘴。”
蛋糕递在了唇边，蒋旻沉着脸，显然是不能不吃的，可是吃了又不知道会怎样，蒋旻是不是会再扇他一耳光？又或者会在这里操他一顿，方野不知道，混乱的思绪已经不支持他思考蒋旻的陷阱设在何处，眼泪不住的掉，然而在蒋旻极有分量的注视下只好张嘴，蛋糕甜的恰到好处，吃他的人却没有心思品尝，反而难以自制的恶心泛起来，他侧过脸干呕，蒋旻扫兴地丢下叉子，有些厌烦了。
不顶撞他的方野，少了好多意思。
想象中的惩罚没有到来，蒋旻带他回了卧室，刚才在客厅方野看到了钟表，才九点，可蒋旻已经换了衣服躺在了他身边，发完邮件，蒋旻把手机收在床头柜里，目光转向旁边当鹌鹑的方野。
方野已经尽量放慢了呼吸，闭着眼睛假装他是个死人，但是发颤的睫毛和察觉蒋旻目光之后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睡了两天多的人怎么可能他发了一封邮件的时间就又睡着？
因为自己在场，所以方野没被锁死在铁扣上，蒋旻曲起一条腿，床垫晃了晃，方野屏住呼吸不敢动，蒋旻说：“过来。”
还没挣扎是要装睡还是听话，蒋旻又说：“三个数。”于是方野立刻爬起来到了蒋旻跟前，蒋旻掀开了被子，示意他来怀里。
自从醒来他就被蒋旻抱在怀里这样那样，他的腿仿佛成了摆设，但方野聪明地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害怕地想，蒋旻是不是又要开始算账了？
——他说了，还有很多帐没算。
第11章 11 今晚就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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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野在他的指示下慢慢爬上来的人，骑在肚子上快没有重量，方野不安扭动，眼珠子胡乱转就是不敢看他，三年不见好像更傻了。
蒋旻给他披上了被子，将他藏在了胸口。
“别动。”
方野听话地不动了，手没地方放，撑在蒋旻胸口，戴着手铐的右手垂下，也被蒋旻捞起来按在了胸口。
这下有支撑了，但隐隐有不祥预感，抬眸见蒋旻一瞬不瞬盯着他，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有点害怕地垂眸，落在后背那双手又往吃了很多苦的屁股上去了，顺着先前走过一次的路线，这次蒋旻手掌是温热的，力度也不似羽毛抓搔令人难捱，实实地贴着他嶙峋的骨肉一路向下，当下的情况很难不让人多想会发生什么：昏暗的光线，寂静的卧室，赤裸的自己，游弋在后背目的性很强的手掌……
方野抓紧了蒋旻睡衣的领口，蒋旻在他屁股上慢慢地揉，渐渐靠近才吃过苦不久的穴口，似乎还有点肿，前天弄伤了。
方野放轻了呼吸声：“困……”
蒋旻嗤地笑出声，在方野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勾身在床头柜里摸出来一支管子：“有点出息，不该开口的时候就别说话了。”
眼看着事态向严重发展，方野脑子打结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主动趴下去埋首在蒋旻胯间：“我用嘴……可以吗……”
经验告诉他，用嘴的时候蒋旻通常会快一点，他屁股真的很疼，而且很怕再被顶着打不开的生殖腔狠撞。
摸到药膏的手顿了顿，蒋旻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方野，改了主意又摸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等拿出来方野才看到，是很长一根按摩棒。
他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说了蒋旻还不放过他，这下骑虎难下，很失望地垂下眼，蒋旻全都看在眼里，故意撑开一点腿，拿着酒精棉给按摩棒消毒，跟方野说：“那开始吧。”
方野不想来了。
早知道怎么样都逃不掉，他就不试着讨价还价了。他撇着嘴，被蒋旻拿着那根长度吓人顶端奇怪的东西挑着下巴抬头，他看到蒋旻危险眯眼：“不想？”
他当即读懂蒋旻话里的意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方野迟疑开口：“疼……”
按摩棒侮辱性在方野脸上拍了拍，带着没挥发完的酒精凉意，蒋旻问：“跟我说话按字收费？”
“没……”说完方野意识到又犯了错，抿着嘴补充：“没有……旻哥……”
蒋旻气笑了，顶端倒锥形的按摩棒捅在了方野唇边，“张嘴。”
方野当即觉得委屈，不知道蒋旻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自己，不情不愿张嘴，进去的却不是按摩棒，而是蒋旻同样仔细擦干净的手指，一下就捅到了嗓子眼儿，方野干呕不止，蒋旻于是抽出来一些，指节在他口腔内壁四处戳弄，然后夹着他的舌头玩弄，手背蹭过了方野的小虎牙，带起一点酥痒，蒋旻立刻想起方野给他口的时候被他虎牙刮到敏感冠状沟时候的感觉，他不敢咬自己，牙齿蹭到会被惩罚顶的很深，因此一感觉蹭到就会设法立刻收起来牙齿，以免被发现，但这是不可能的。而自己会趁着这种间隙猛地往深送。
他温热柔软的口腔，稍微粗糙的舌面，深处紧致的喉管……
蒋旻呼出一口热气，心想：方野其实很好欺负。
这样想着，目光逐渐幽暗，起初就想吓吓他，现在却是真的带上了欲念，手下也没了章法往深了捅，方野受不了了呜呜两声，蒋旻就抽出手指，皱着眉在方野脸上擦掉了手指上晶亮的口涎，然后把按摩棒送了进去，方野被噎得眼眶发红，蒋旻有点不悦：“太浅了。”
于是他忍着难受尽量深地吞吐那个死物，蒋旻换着角度用按摩棒插方野的嘴，玩了半天，方野的嘴已经快不能管住不停分泌的口涎，粗喘着，眼睛里也有生理性的泪水，他啧了两声兴致怏怏：“说要用嘴，还以为你有什么长进。”这样说着，宽松睡裤下的性器早都支起了一大块。
方野在心里不满，觉得叫蒋旻满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敢说出来，难过的嘴角却早出卖了他，按摩棒终于被拿出来了，他伏在蒋旻大腿上喘息，露出了艳红的舌尖，水涟涟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中闪着迷蒙的光，还没缓过来，一根泛着腥膻的火热性器弹出来顶在了下巴上，蒋旻曲起方野没躺的那条腿，薄薄一片的方野就被他彻底挡在两条腿中间了，他说：“开始吧。”
然后把手臂穿过方野腹部，将他调整成横过来方便玩弄的角度，后穴褶皱被拨开，方野绝望说：“疼……那里……今天……”
为了不叫蒋旻觉得话少，强行加进去的句子成分乱七八糟，不过好歹重要要素都有了。
不过蒋旻不理他的话，从不知道哪里拿出遥控器，黑了一天的屋子瞬间亮如白昼，方野三年前有些蜜色、如今苍白的身体跟潮红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黑暗可怕，忽然的光明尤其是他一丝不挂趴在蒋旻腿上，嘴边就是可怕性器的这副样子暴露在光下，方野被刺得眯上眼，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但是没办法进去，因为蒋旻扒开了他的臀缝，按着他不叫他逃走。
屁股也有点肿，上面还几个掌印，是他打的，到现在还没褪，还有早上捏的。
蒋旻拿着被口水舔湿的锥形的按摩棒，用手指撑开干涩紧闭的褶皱，他不紧不慢，方野却扭着屁股想跑，又被扇了一巴掌：“现在是该闭嘴的时候了，干你该干的事，舔地不好，今晚就别睡了。”
方野被威胁到了，灰心地想着自己在蒋旻眼里的样子，张开嘴含进嘴边的性器顶端。
他带着气，刚含进去就在顶端马眼上吸了一口，蒋旻嘶了一声，察觉方野的心思，心想还没给他颜色就有脾气了，也没留手，这支按摩棒的形状本身就好进去，索性撑着方野的穴眼一下捅进去十公分，他了解方野的身体和这口穴，一下顶在了前列腺，果然方野发出一点带着哭腔的呜咽，也忘了嘴里的动作，往前耸了耸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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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第12章 12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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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没想明白按摩棒怎么会是那个形状，方野被蒋旻一下接一下戳在受不了那一点的动作弄得浑身抽搐，不能自已地呜咽，牙齿蹭到了性器，蒋旻嘶了一声，往深捅了两下，方野立刻乖乖地给他草，可是后穴里的按摩棒越来越深，转着角度令他不安，没忍住穴眼缩了缩，被扇了一巴掌在发红的屁股肉上，蒋旻说：“别夹。”
方野呜呜两声，蒋旻把不知不觉已经往前耸了半段的人拎回来，空闲的那只手伸到方野胸口下面掐弄乳首，他两指夹着小小的红豆揉弄，加上后穴里在穴里划圈的动作，方野早被弄出了感觉，勃起的阴茎有些难耐地在床单上蹭，蒋旻发现了，膝盖顶了顶，叫方野侧过来，被舔的水津津的性器滑出去大半，方野还没忘了本职，在粗热的性器顶端讨好地舔，蒋旻扶着性器在他脸上划了几道暧昧的水印，“想要？”
后穴里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方野情欲高涨，可本心里害怕交合，吞吞吐吐不敢开口，蒋旻于是又将性器顶开唯唯诺诺那张嘴里，大开大合草了几下，方野被噎得眼圈发红，努力打开喉管，后穴却也忽然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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