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阡陌俯视着脚下这副赤裸颤然的身躯,用轻快的语气回应宙斯调教师:“看来宙斯先生对这个贱奴,颇感兴趣。”
宙斯面带微笑:“那可不,上次公调之后,鄙人便对此漂亮雏儿念念不忘了。只可惜,一直打听不到他的资料,据说,他还是个鼎鼎大名的……钻石会员。”
修阡陌不置可否:“他确实是钻石会员。”
“难怪啊!”宙斯调教师面露惋惜之色:“我们阡陌狐先生技艺高超玉树临风,可即便如此,都不能让大名鼎鼎的钻石会员心甘情愿摘下狗头套。可惜了阡陌狐先生只是一个兼职的调教师,不然凭借资历,定然能够获得钻石面具。”说罢,宙斯先生俯下身子对封轩朗说:“小贱奴,你是否对你的现任调教师不满意才不肯摘下狗头套?要不跟了宙斯先生如何?宙斯先生可是黄金面具级别,不仅可以给你破处了,还能教你欲仙欲死,绝对把你这位身份尊贵的钻石会员大佬,伺候得服服帖帖,怎么样?”
封轩朗下意识抬起头望向他的主人。然而他的主人却不再看他,他的主人正冷冷地盯着宙斯调教师,道:“宙斯先生这是要撬我的墙角吗?”
宙斯调教师笑得眉飞色舞:“哪里哪里?斯以为我们可以互换奴隶,之前听说阡陌狐先生调教了一个壮奴,你看我现在这个奴隶,身材虽然没有那个壮奴健硕,不过,他什么都玩得起,如何?”
封轩朗当下慌了,他下意识看向宙斯调教师的那个奴隶,只见那个奴隶对此建议也有些慌张,吐露在外的舌头开始发颤,眼眸流露出了浓浓的悲伤。
修阡陌对此默然不语,他只是冷眼看着宙斯调教师,情绪不明。
宙斯调教师还不忘补刀:“当然了,即便银色面具级别的阡陌狐先生不同意,我们钻石会员大佬也有自行解除当前调教关系的权利,鄙人的建议如何,二位,有没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呢?”
修阡陌突然笑了笑:“宙斯先生的建议当真好极了,小贱奴,你怎么看?”
封轩朗朝着主人跪着,支支吾吾请求:“主,主人,求您……”说实在,他也不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他能求什么,但是他潜意识就这么做了。
修阡陌仍然保持笑意:“求我做什么?身为钻石会员的你而言,无论是调教关系的建立还是解除,主动权不都一直掌握在你手里吗?”
封轩朗却觉得主人这笑容透露着一股浓烈的寒意,教他寒彻心扉。这句话他分明听出了主人的言下之意,他的主人说到了调教关系的建立和主动权,没错,从始至终,都是他费尽心思设计的一切,他的主人从来没有调教他的打算。即便到了如今,他都不能让主人满意。封轩朗感到一阵悲哀,他跪着转向宙斯调教师,循规蹈矩地磕了一个头,毕恭毕敬回应道:“谢谢宙斯先生的厚爱,可是,原谅贱奴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贱奴如今是阡陌狐主人的奴隶,便会忠心于主人一人,调教也非主人不可。贱奴是主人的贱奴,贱奴何去何从,只能听从贱奴主人的命令,贱奴不能僭越,因此,抱歉了先生。”
封轩朗说完后,又向宙斯调教师磕了一个头,方才爬到修阡陌面前,向主人行了个礼后,以标准跪恣跪好,并唤了一声:“主人,贱奴是主人的贱奴,贱奴任凭主人处置。”
修阡陌沉默地望着小贱奴。月黑风高,后花园外的飘雪簌簌地打落在玻璃屏障上,后花园内虽有暖气,可之于在场几个人而言却充斥着凛冽的气氛,倒是宙斯调教师突然开口大笑打破了沉寂。
“哈哈哈,那好吧,钻石会员大佬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再做无用功。阡陌狐先生,你这个小贱奴虽然看起来不太会伺候人,但是这一路从大厅爬下来我是发现了,身为大佬,他当真,颇具奴性啊,你看那狗鸡巴和狗逼,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宙斯调教师的话,让封轩朗当下如晴天霹雳。而修阡陌的脸色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阴鹜。
“哈哈哈,算了算了,是鄙人不知轻重打扰了,奴隶,我们走吧。”宙斯调教师说罢,便牵着自己的奴隶离开了。
“主人……”封轩朗跪在地上胆战心惊。
“走吧!”修阡陌一把拉过牵引绳,扯得小贱奴身子猛地向前倾,又恢复四肢着地的姿势,跟随着主人爬行。
封轩朗不得不调整好姿势,跟在主人身后。只是此时他的尿意越来越强烈,膀胱涨得腹部也有些发疼,爬行的姿势也困难了许多,如果不是阴茎插着尿道堵,他早就坚持不住尿出来了。
“主,主人……”封轩朗真心觉得他的膀胱要爆了,不得不开口请求道:“主人,贱奴,贱奴肚子好痛,求您,让贱奴小便。”
修阡陌停下脚步,幽幽道:“把话说清楚,贱狗要做什么?”
封轩朗喘着气,心跳加速,贱奴变成了贱狗,他已不再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他跪伏在地上卑微地请求道:“求主人,恩准贱狗,尿尿!贱狗的肚子好痛,求您恩准贱狗尿尿,好吗?”
修阡陌迈开脚步,继续行走。
封轩朗不得不继续跟着爬行,充盈的膀胱让他尿意强烈,已经无法保持标准爬姿,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爬,模样极其狼狈。他们远离了青石小路,往偏僻的泥地一路深入。封轩朗的四肢很快就沾满了泥土,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膝盖骨和小腿骨时不时还磕碰到了一些碎石子,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他分明看见他的膝盖,早就被磨破皮出血了,鼻尖萦绕着泥土和血液的腥味,而他正浑身赤裸满身污秽地匍匐在尘埃中爬行,他已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下贱的牲畜,一条卑贱的狗!
直到密林深处,他们来到一棵大树下,修阡陌方才停下脚步,他望着前方对脚边的小贱奴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
“去标记你的地盘吧,贱狗!”
第191章 像极一条发/情/母/狗
直到密林深处,他们来到一棵大树下,修阡陌方才停下脚步,他望着前方对脚边的小贱奴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
“去标记你的地盘吧,贱狗!”
封轩朗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望向他的主人,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的主人这般高不可攀,他仰望他更加吃力了。
修阡陌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小贱奴的下体,那粉嫩的屁眼果然湿透了,就连戴着尿道堵的阴茎口,也湿淋淋一片,若不是有尿道堵,他恐怕早就渗出淫水了。想起方才宙斯调教师的话,修阡陌脸色沉下去,他伸出手用力地撸了一把小贱奴的狗鸡巴,疼得小贱奴又呻吟出来。他这才探出手指抓住铃口处的铁棒,坏心眼地旋转了几下后,将插在狗鸡巴里的尿道堵猛地拔了出来。
“啊哈哈……”封轩朗闭上眼睛,他能够感受到尿道堵在他狭窄而脆弱的尿道中的存在感,那光滑坚硬的铁棒在里面旋转到拔出的过程中,他的蝴蝶骨响应式地颤抖了几下,就像被尿道堵操了尿道一样,他又产生了性快感,虽然很痛苦,但是痛苦之后的快感,让他甚至还想要,想要,想要被操尿道。尿道堵拔出来后,已经湿得不像样,而汹涌的尿意争相涌出,他连忙将其控住,也正是因为这样,尿液逆流让他下腹痛得身子一直痉挛般的抖动。
“主人,主人,求您,求您……”封轩朗只能蜷缩着身子无助地乞求着。
修阡陌言语温和得有些不真实:“主人我不是大发慈悲恩准你排尿了吗?狗狗,是如何撒尿的,嗯?”
果然如此。封轩朗狗头套之下的浅色眼眸短暂地和主人慈善的目光接触后,连忙垂了下去,他跪在泥地里的身子微弱地颤栗起来。他都四肢被泥土和血珠沾满,周边的杂草肆无忌惮地刺痛着他的皮肤,他就像一条牲畜一样,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他吸了吸鼻子,看着自己浑厚有力的身躯在此刻变得渺小卑微,他伏下身子乖顺回应道:“贱狗遵命,主人。”
言毕,他迈开四肢,爬向前方那棵枝叶凋零的树,当他来到树底下时,将原本着地的一条腿,缓缓抬了起来。这里是后花园,是室外,他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一些躲在暗处的宾客在偷窥这一切,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将他的狗鸡巴对准树干,等待着残忍刑罚的到来。
冬夜凛冽,寒风凛凛,飞雪簌簌地飘落着,在夜空中悲戚地嚎叫着,仿佛地狱的幽灵,要把每一个人都啃咬吸食。地上的小贱狗高高地抬起一条腿,将他的屁眼和狗鸡巴呈现于主人面前,仿佛献祭一般。末了,小贱狗赤裸的身躯猛地一颤,一串尿液从狗鸡巴中争先恐后涌了出来,纷纷溅落在树干上。尿液断断续续地倾泻着,直到两三分钟后,方才排得干干净净。有些尿液因为排尿过程中屁股的下意识抖动,而溅落在他的大腿上,显得狼狈至极。
终于排完后,小贱狗的身子不知所措地动了动,可最终他还是保持了抬起一条腿的姿势,直到那条腿因为酸软而颤抖起来。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甚至不敢随意动弹,他只能小声禀告:“主人,贱狗尿好了……”
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他在哭。修阡陌上前,便看见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狗头套挖空的眼睛部位滴落下来,落在泥地中,落在树根上,与泥土融为一体。这狭小的一方天地,融合并且见证了一个男人逝去的人格和尊严。思及此,修阡陌眸光黯淡下来,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在满足了凌虐欲和占有欲的同时,他竟然感受到他自己的心,因为眼前这副赤裸无助的身躯而隐隐作痛。
修阡陌俯下身子,牵起牵引绳,拖着项圈,将这只小贱奴拉到自己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轻轻拍打着他的颤抖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他。而身为小贱奴的封轩朗,在怔愣了片刻后,受宠若惊地享受着主人温暖的怀抱。
主人,他的主人,终于愿意抱他了。
……
封轩朗被修阡陌牵着重新爬回贵宾房,卸掉身上的砝码,当他被主人命令跪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时,看着身上的泥土污秽,他仍然觉得后花园的一切恍然如梦。主人的柔软怀抱并不持久,稍纵即逝,他还没来得及感受主人的温暖,他的主人便松开了他。没有主人的恩准,奴隶自然不能擅作主张触碰主人,可是,他真的很渴望主人施舍的哪怕半分恩泽,即便他知道,他没有这个资格。跪了一会儿,他的主人便进来了,封轩朗连忙忍着膝盖和小腿的伤处跪立好,恭敬唤道:“主人。”
“双手撑地。”修阡陌下了命令后,便去下花洒。
“是,主人。”封轩朗听从命令四肢着地后,温热的水旋即冲了下来。封轩朗下意识一阵哆嗦,水流虽然是温热的,可是主人冲洗的动作却干脆利落,特别是他身上沾了泥巴的脏处,可是反复冲洗。
修阡陌命令道:“抬起左手左脚。”
“是,主人。”封轩朗听命行事了。只见下一刻水流便冲向他的掌心、膝盖和小腿。接着就是右脚和右腿。对于比较脏的地方,水流冲击力更加集中,让封轩朗的原本受伤的肌肤愈发疼痛,不过好在伤口不深,也已经愈合了。他的主人自始至终都未曾触碰到他的身体,神色平静得就好像在冲洗一个物件一样。
接下来,修阡陌对他命令道:“跪趴下去,双腿分开。”
“是,主人。”封轩朗照做了。接下来,他的主人便走到他的身后,将花洒对准他的屁眼、阴茎和阴囊猛地冲刷起来。
“额啊……”敏感的部位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封轩朗当下叫出了声,只不过这几声竟然带着喘息。水柱集中喷洒在屁眼上面,生生让封轩朗产生了他正在被操屁眼的错觉,进而,产生了快感,在水流冲击之下,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主,啊哈哈哈……”随着水流对阴茎和屁眼的冲击,封轩朗爽得直喘气,狗头套之下的他,双眸竟然爽得直翻白眼,舌头也吐露出来,加上布满红痕的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当真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修阡陌望着眼前这条母狗,眸光黯淡下来。
终于,浑身洗干净后,封轩朗仍然四肢着地跪趴在那里,舌头外吐,沉浸在濒临高潮的余韵而不自知。直到修阡陌将花洒放回原处后,伸出手,毫不犹豫用力掐了小贱奴那根硬挺的阴茎,痛得他惨叫起来他才缓过神来。
“啊啊啊!”差点就射精的阴茎被生生掐软,跪趴在地上的封轩朗痛得眼泪直飙,身子跪趴在地上痉挛般抖动着,像极了一条搁浅的鱼,于困境中挣扎无望。
就在这时,修阡陌抬起脚,直接踩在了小贱奴的头上,重重地碾压了几下后,“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封轩朗的头被主人死死地踩在地上,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心脏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跪着的膝盖也发软起来。他,又产生了可怕的快感了。仅仅因为主人这一句凌辱的话。
对,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
这句话封轩朗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修阡陌收回了踩在小贱奴头上的脚,转过身去命令道:“滚去调教室!”
封轩朗的阴茎被活生生掐软,疼得脸色发白,不过主人下了命令,他赶紧撑起身子,向主人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贱奴遵命。”封轩朗挪动了身体,爬了一晚上的身体酸痛不已,他只能尽量保持标准爬姿,艰难地爬了出去。
待小贱奴爬出洗手间后,修阡陌立刻关上门,摘了面具,他将自己的衣衫脱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面,将水开到冷水闸,并且开到最大,从上到下冲洗了自己的身体。室内有暖气,可是他却只能用凉水来冲洗掉身上熊熊怒火和澎湃欲火。
洗了几分钟后他才关掉水龙头,一头靠在墙砖上,他的胸腔起伏不定,不断喘着气。方才后花园中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宙斯调教师,一言一语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于这个名叫“云陌”的贱奴,他自认为从来就不曾放在心上,可是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过来,不知从何时起,原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调教关系,已经演变成了欲罢不能。从来在任何环境和身份之下都牢牢掌握主动权的他,无论在调教中还是威继明,他皆未曾动摇过主动的信念,亦从未失去掌控的主权。可是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原本拽在手中的牵引绳轻而易举就被取下,而跪在他脚边的贱奴随时随地都能弃他而去。
钻石会员,非富即权,他们之间横亘这巨大的阶级鸿沟。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调教关系,这个权贵男人,如何会跪在他脚边任由他驱使凌辱。如果不是这个权贵心甘情愿,他又如何能够掌控主导他?然而今天这般羞辱践踏他,却让他生出莫名的愉悦感和成就感,他调教过很多奴隶,没有一个比这个贱奴让他更加爱不释手,他甚至觉得,他离不开这个贱奴,他想要使用他侵犯他狠狠地操烂他,让他一辈子只能跪在他脚边做他的奴隶,做他的肉便器,承载他所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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