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轩朗沮丧地自我怀疑时,口中的性器终于有了动静,他的后脑勺突然被紧紧按住,他的鼻子和脸隔着狗头套紧紧贴在主人的胯间。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对着他的喉咙直接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喷在嘴巴深处。封轩朗被迫吞下了主人的精液。
被强制深喉终于吞下主人精液的封轩朗差点窒息了,就在他不断喘着气时,他的主人却命令他,“不要乱动。”
封轩朗一愣。紧接着,一股热流源源不断从主人的性器流出,封轩朗睁大眼睛,差点被呛住了,不得不滚动喉结,将这些液体悉数吞咽下去。一个清晨,他不仅经历了一次口交,还经历了圣水调教!他将主人尿在他口中的尿液,尽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漏。
尿完后,修阡陌方才将性器从小贱奴的口中退了出来,小贱奴喝了精液和尿液,差点被呛住,性器退出后瘫坐在毯子上猛地咳嗽起来。修阡陌俯视着脚下的贱奴,眼眸瞄到一处后愣了一下,随后用冰冷的语气道:“这都能发情,你果然是奴性十足的贱货!忘了警告你,云陌是吧?只可惜了,我对你真实姓名丝毫不感兴趣,你在我眼中就只是一个贱奴罢了!”
说着,便兀自走向洗手间洗漱了。
封轩朗被操干得头脑昏沉,对主人的话懵懵懂懂,他下意识往胯部望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射精了!他竟然因为被操嘴巴喝精液和尿液,而发情射精了!封轩朗震惊得难以置信。
修阡陌很快就洗漱完毕,他换上便服后对小贱奴说道:“就快过年了,家里有事要忙,接下来我也不会来俱乐部。置于调教过年后再看情况吧!”
是因为修庆辉要出院了,家里的事修阡陌需要随时照看。封轩朗都知道。
“虽然还没有过年,不过提前和你说一句,新年快乐,小贱奴!你的乳头,记得上药。”修阡陌说完,也不等小贱奴回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对于现在的封轩朗而言,喝下了精液和尿液,喉咙早就呛得说话困难了。
直到房门哐当一声,封轩朗方才如梦初醒。他的主人离开前对他的评价仍然回荡在他耳边:
“这都能发情,你果然是奴性十足的贱货!”
随时发情,奴性十足,贱货!
封轩朗连忙爬到衣柜旁的全身镜,摘下狗头套,露出真容,跪在镜子面前,看着这副被标记和备受凌虐的身体。千百年前的记忆,千百年后的经历,一幕又一幕接连呈现在封轩朗的脑海。他回想起修阡陌这段时间对自己的调教,无论是保守式还是打破式,都让他时时刻刻处于发情之中,浴火焚身。千百年前玩的调教游戏,甚至更早的快活园中第一次看见修阡陌在舞台上调教别人,他都能够兴奋到高潮射精。种种迹象无不印证着这三个评价,当真是随时发情奴性十足的贱货!
他猛地想起昨夜后花园宙斯调教师的话:
“阡陌狐先生,你这个小贱奴虽然看起来不太会伺候人,但是这一路从大厅爬下来我是发现了,身为大佬,他当真,颇具奴性啊,你看那狗鸡巴和狗逼,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霎时间,封轩朗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他泪如雨下,那是悔恨的泪水,教他后悔自责,再也无法原谅自己。
何以旁人都能过轻而易举看穿的真相,他至今此刻方才恍然大悟!他封轩朗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具备奴性的人,他对修阡陌有奴性的!他亦是修阡陌血引结契的奴隶,早在千百年前他的帝王之血是帝焱的浇灌因素就注定了这一切,他注定是修阡陌血引结契的奴隶,而修阡陌亦是他血引结契的主人。他何以至今方才幡然醒悟?!
如若当时他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性和奴性,早点向修阡陌表明心意坦然臣服,从此跪在他脚边,不因为调教的疼痛望而却步,而向修阡陌撒娇求饶,修阡陌也不会因为心疼他怜惜他而不再缔结契约。如果他们能够真正走到结契的最后一步,帝焱之威更加强大,修阡陌也不至于最后要牺牲自己。亦或者完成血引结契成为引奴的自己,可以和主人同生死共进退,也无需眼睁睁看着他的主人独自一人身负险境最后战死。
是他!是他!是他的胆小懦弱,是他自欺欺人,是他的自我逃避,是他的愚蠢而不自知才害得修阡陌惨死牺牲!原来,到头来,罪魁祸首是他自己,是他,是他害了修阡陌啊!
“阡陌,夫君……主人!是贱奴的错,贱奴知错了,贱奴罪该万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对不起您啊……”
封轩朗跪在地上,蜷缩着卑微的身影,将头一遍又一遍重重地磕在地上,失声痛哭。
第194章 那个不可提及的人
和封轩朗约定的除夕之夜,转瞬即至。而修庆辉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终于得以出院,接下来便在家中调养复健。这一夜,修阡陌在海淀区的家中,和家里人度过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夜。
修阡陌所在的人家,其实并不是他真正的亲人。所谓的父母,也只能算得上是养父养母。但是这一切,身为修庆辉和安舒美,还有修安陵,并不知情。对修庆辉和安舒美,他们只知道,修阡陌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对修安陵,她只知道,修阡陌时她的孪生哥哥。
因为真正的哥哥,已经在出生时,便夭折了。双胞胎,只存活了妹妹修安陵,而哥哥,却早已不在人世。那个时候,修阡陌同样是出世于那家医院。当时威继明,也在那里。
调包,是最为实际而掩人耳目的有效做法。所以,修阡陌成了修庆辉和安舒美的儿子,成了修安陵的孪生哥哥。但是这一切阴谋的缘由,却又是现在,难以道明的。
修阡陌是在上幼儿园时得知他的身世的,他虽年幼,却异于常人的早熟,威继明把他带到一个地方,亲口告诉了他真相,起初修阡陌不相信,可威继明当着修阡陌的面,将修阡陌的头发和修家人做了DNA对比,答案是没有血缘关系!为了修阡陌甘愿臣服,威继明甚至不惜用修家三口的性命作为威胁,修阡陌为了家人,只能屈从于威继明,听他命令。另一方面,修阡陌也希望能够借助威继明,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在所有人看来,修阡陌就是修家的人,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母亲安舒美因为生产后家庭经济不顺,调理不好,身体也日渐虚弱。而父亲修庆辉,确是靠环卫维持一家人的生计。至于修安陵,更加不可能得知修阡陌的真正身份了。所以修阡陌便以这样的市井环境,掩饰真正的身份。
他是皇室威云雅女王的胞弟威继明亲王所训练下的得力助手。这些年来,所接受的一系列不为人知的训练,终究成就了修阡陌作为皇室杀手的资格。只是这一切,却让他深深陷进了威继明的占有和爱欲当中。
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和阴谋,却只因为一个人。那个人,无论是在军部还是内阁和皇室,都是不能被提及之人。也就是那个人,让修阡陌为此而付出了十几年甚至将会是一生的代价。尽管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威继明告诉他,那个人,是被内阁和军部,联合阴谋而害死的。就在二十年前,那场变革之中。当时那个人的爱人,正好怀了修阡陌!
那个人,是不能被提及的人!那个人,虽然修阡陌从未见过,但十几年来,无时不刻不在牵动着修阡陌的心。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之情,一种不可割舍难以替代的亲情。
虽然这些年来,威继明是这般为他灌输着仇恨的思想理念。但是身为人子,修阡陌也迫切渴望能够得知那个人所有一切真实的情况。所以这些年来,修阡陌也背着威继明,暗中调查着那个人的一切情况,甚至不惜任何代价。因为那个人,是他未曾谋面的生父啊!
十几年来,修阡陌生活在修家,面对着慈爱的父母和乖巧的妹妹,心中的愧疚感和负罪感与日俱增,从未消退。因为,是他,欺骗了这个原本就普通却又温馨的家庭。是他,亲自将这个家庭,陷入随时被调查的风口浪尖。
修庆辉和安舒美,已经是将近花甲之龄。他们两夫妻晚生产,生产时因为是高龄产妇,更是面临着难产的巨大风险。当时的母子三人,可以说得上是命在旦夕了。作为哥哥,一出生被夭折了,而身为妹妹的修安陵,也是岌岌可危。好不容易抢救了过来,却一直身子虚弱。安舒美也因为生产而落下了病根。如今一家人,靠在父亲修庆辉环卫工作维持生计。
身为家里的大儿子大哥哥,修阡陌自小便承担着照顾妹妹的责任,为了维持家里生计,修阡陌还经常外出打工赚钱。在外人看来的确是如此。当然,这些都是堂而皇之的借口。修阡陌这些时间,都是被威继明带走,去进行一系列艰苦的训练。每次得到的所谓的工资,便是威继明对修阡陌顺利完成任务的奖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十几年!
这十几年,修阡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家里人给予自己家的温暖,弥补了他失去亲人的缺憾。只是谎言和欺骗,却依然存在。直到真正与封轩朗照面,他才明白,为了最终的目的,他必须要以更大更多的谎言,来面对这个让他恻隐心痛的男子。
威继明说过,二十年前的变革,他的父亲被无辜受累,本不该死,但最后直接害死他的父亲,是当时的少将军,封棋!也就是封轩朗的亲生父亲。所以,对修阡陌来说,封轩朗,仇人的儿子,同样不共戴天。皇室与内阁、军部的权力较量,更是牵连自己的生母,在产下他之后便身亡了。此等仇恨,修阡陌岂能放下?
虽然修阡陌对威继明所说抱有怀疑,但这些年,他也暗中进行调查。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对于他的父亲,却是寥寥无几。他知道,当时的父亲,虽为平民出生,却在军中屡建战功,甚至得到了军校进修的资格,直至最后当时了上校。
只是那个时候的军部,还是隶属皇室,因此他的父亲和皇室,也是走得很近。这就是为何威继明会认识他的父亲的原因。
后来,那场变革之后,他的父亲,却莫名身亡。甚至在过去的几年调查中,那些资料对他的父亲的记载,更是寥寥无几。他的父亲的名字,成为了一种禁忌。无论是对于皇室、内阁还是军部,都是一种禁忌。
修阡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封棋和自己的父亲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封棋非要害死自己的父亲!一种根深蒂固的仇恨,难以磨灭,在修阡陌的心间埋下。直到,他和那个封棋的儿子封轩朗终是得以相见……
封轩朗!这个令他痛恨,但是心却隐隐作痛的男子,一次又一次令他手软,下不去手!虽然杀死封轩朗和封棋,能够令他大仇得报,但是不知为何,直到封轩朗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原本坚定的心,却也能够动摇,却也能够让他迷茫,更让他痛彻心扉!
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直教人难以自拔甘愿沉沦?甚至是因为封轩朗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后,让他似是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地被唤醒。他原本以为,只有威继明能够给予他足够的痛苦、爱欲和束缚,如今他才知道,原来封轩朗,才是他难以解开的心结。
和家人吃完团圆饭后,封轩朗终于是如约到来。低调的奥迪,在一处平民租房前停下后,封轩朗便拨打了修阡陌的电话。在家中的修阡陌接到电话后,也连忙下来接他。
封轩朗坐在车里,远远望着出门迎接他的修阡陌,内心还是禁不住一阵恐慌。那些日子的调教,封轩朗至今不忘,对修阡陌的敬畏和愧疚,让封轩朗至今无法走出。左乳头被穿刺的疼痛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身份,尽管坐在车里,但看见修阡陌那一刻,他的双膝就发软了,忍不住,想跪。
封轩朗不知自己经过了多少内心挣扎后才鼓起勇气出来,从车内提出了购买的一些补品双手郑重地递给修阡陌。修阡陌来到封轩朗面前时,看见封轩朗手中提着的见面礼,不由得连连拒绝。
“轩朗,你过来接我,怎么还带了这么多礼品?很贵重的吧?我不能拿你这些礼品的。”
封轩朗晴朗一笑:“安陵的身子虚弱,之前也听安陵说过,伯父和伯母也是身子不好,这些补品,希望能够帮你的家人补补身子。而且,我已经为安陵和伯父伯母找专门的医师,调养身子。”
修阡陌惊讶道:“这怎么可以?我欠你的债还没有还清呢。”
封轩朗不以为然,直接将所有礼品塞到了修阡陌的手中,“安陵和伯父伯母的身子,不能耽搁了。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只要是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你要是觉得欠了我,那就在今后,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拒绝我,好吗……阡陌。”那一声“主人”,封轩朗险些脱口而出。
阡陌,我的夫君,我的主人,求您,不要总是拒绝贱奴,好吗?
修阡陌怔愣地注视着封轩朗期盼的灼灼目光,在这张俊美的脸上,竟然让他无法回绝,末了,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封轩朗欣然一笑:“阡陌,我都到你家了,就不请我到里面坐坐?”封轩朗试探性说道。
修阡陌恍悟:“哦,对了,这外面冷,还是赶快进屋吧!”修阡陌说罢,随即伸出手,牵起了封轩朗的手。
封轩朗的手,被修阡陌这般握住。这只手,在严寒的夜里,如此温暖。真想,就一直这样,永远地握住。
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想到之前在封轩朗房间内对封轩朗的举动,修阡陌的手,不禁松开了。
然而就在修阡陌的手松开之时,封轩朗回握住了他。此生,终是不愿意再度放开了。
修阡陌不语,也是再度握住了封轩朗的手,牵着他。封轩朗就这样跟着他,走进了修阡陌的家里。就好比千百年,修阡陌带着自己,回到修阡陌的家一样。
阡陌啊,这一世,你能否,实现了千百年前的诺言,娶我进门?
修庆辉和安舒美毕竟平民夫妇,朴实憨厚,见到恩人封轩朗的到来,而且还带着贵重的补品,竟然都手忙脚乱,赶紧招待。毕竟家里面很少来客人,而且还是对他们恩重如山的恩人。修安陵则是对封轩朗的到来,欢喜不已,手舞足蹈。他们全家人都对封轩朗及时施以援手而感恩戴德,否则修庆辉现在都不能平平安安坐在这里和家人过年呢。
封轩朗对修家人的热情也觉得不好意思,被拉着一起吃团圆饭了。封轩朗母亲早逝,安舒美做的饭菜,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母亲的温暖。
封轩朗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间租房,他上次便注意到,这个屋子,只有一厅三房,客厅和厨房都是在一起使用的。三个房间也是拥挤,一共加起来还不到五十平方。果然家庭经济,还是拮据的。
所以,这样的家庭,才能够,更好地掩饰,不是吗?
第195章 修阡陌的亲生父亲
修庆辉和安舒美,将近六十之龄,因为多年的操劳,也早生华发了。这样一对苍老的父母,封轩朗都不禁心酸了。他想起了他的父亲封棋,想来,他也是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父亲照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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