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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落入魔掌以后(玄幻灵异)——藻荇于池

时间:2023-08-23 10:48:19  作者:藻荇于池
  霍振庭接下还没他小臂长的一截短尺,追问李木匠:“师父,您讲是啥生意呀?”
  李_木匠扬唇假笑:“当然是打家具的生意。”
  霍振庭哭笑不得,抬起双手捂脸,闷声认错:“李叔叔……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哼!知错要改。”李木匠似乎真的蛮生气:“这是伏妖尺,妖我是没见过,打小鬼蛮灵气。
  从前我师父传给我的,我现在传给你。
  红线是拿赤翎大公鸡的血浸出来,不过我看你家厉长官的血更灵气,等这捆退色,你拿他的试试。”
  厉二爷蓦地瞪大双眼,表情既惊恐又抠嗖:“这么多!……我拿口水给你洇,都得吐一早上,你居然让我放血?”
 
 
第263章 :当老婆变成调情高手
  霍振庭听说伏妖尺这样有来头,赶紧推辞,坚持要还给李木匠。
  直到李木匠皱眉头发脾气:“嗯给你,你就拿着!又不是啥值钱东西,嗯明天回厂里不会再做一把新的使?你咋这磨叽!还不如原先傻样。”
  霍振庭哭笑不得:“好的师父,我收……可我不会用呀!”
  李木匠怒其不争:“打人不会?……别人看不见,要用它还得学一学方法。你个天生的小神棍,爱咋用咋用。
  若有冤鬼贴你,你照头打,使劲打!懂?”
  “懂……”霍振庭乖乖点头:“谢谢师父。”
  厉海端起灶台上他和霍振庭吃剩的面点、酱肉:“师父,走大老远的,饿不?”
  “嗯在厂子里吃过了。”李木匠嘴上拒绝,但手上没客气,将两个盘子全接进怀里。
  于是厉海和霍振庭又陪他去餐厅坐了会儿,一边等把李木匠把宵夜清空,一边听对方讲些鬼神精怪的忌讳。
  李木匠说自己其实也是久“病”成医,小时候身体不好,隔三差五就莫名其妙生一场病。
  家里给他找了个当地的“大仙”拜师父,所以他能拿得出手的“术”很有限。
  最拿手的是“走阴”,走阴和鬼上身差别不大,走阴是把活人的一部份精气神借给阴魂,属于范围可控的鬼上身。
  霍振庭这种把自己整个“借”出去的情况,其实相当危险;万一碰上“狠茬”,来个有借无还,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如果厉海不在他身边,他绝不可以再尝试这种事,就算有厉海在旁边盯着,也要谨慎再谨慎。
  厉海和霍振庭边听边点头,表示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二人送李木匠上二楼找客房休息的时候,路过曹美莲卧房,半仙师父往紧闭的房门上瞥一眼:“呦,有客人。你家可真是块风水宝地,贵客不断。嗯下回再来做法“送客”,可要收钱了。”
  厉海连忙侧身挡住房门方向:“不用送,这位是我朋友,很好说话的。办完事未必长住。”
  李木匠眼神揶揄,给他竖大拇哥:“这回不是他朋友,是你朋友,你两个真不愧是一家人。”
  霍振庭表情崇拜盛赞李半仙:“师父,您可真厉害!路过门口就能知道里头有‘客人’,我不行,我隔着门啥也看不见。”
  李木匠驻足,转过身指点新收的小徒弟:“你往门缝看。看见里头有灯光没?”
  霍振庭茫然:“……看见了呀?”所以呢?
  “哎对喽!”李木匠老神在在点头:“我知道那间房出过命案,不会有活人愿意住进去,既然没人,为啥要开灯呢?鬼虽然不怕黑,可它们若想看书下棋打发时间,那不也得有亮光么?
  在你家大大方方点灯熬油打发时间的鬼,反正不是你的客人,就是厉长官的客人。
  懂了吗?
  能用科学思考解决的问题,不必时时麻烦玄学。”
  李师父教得一本正经,霍振庭和厉海赶紧配合摆出一脸“受教”的表情。
  屋里的符季桐听见声音,身影穿过房门,笑吟吟和霍振庭打招呼:“霍公子,身体好些了吗?”
  霍振庭微笑点头:“已经好了,您不必介怀。”
  符季桐终于释然:“中野的秘语我已经解出来两章,明早你和厉海来找我。”
  霍振庭欣喜颔首:“好,辛苦您了。”
  李木匠眉头微耸,酸溜溜撇嘴:“青出于蓝,胜于蓝哦。”
  厉海暗自憋笑,等跟霍振庭回自己卧室,立即出言调侃:“天生小神棍儿。”
  霍振庭没出声回应,但挑眉捏厉海下巴晃了两下。
  厉二爷脸色蓦地一红,随后怔在原地。暗忖:到底是我不纯洁?……还是我不正经?
  为啥好好说着话,突然想起来大小淫棍儿打架呢?
  他们现在屋里没有浴缸,俩人在盥洗室洗漱时凑和用毛巾擦身,厉海总情不自禁往老婆身段中间位置瞟。
  霍振庭不晓得在装傻,还是真没留意,自顾自刷牙洗脸,解开衣襟抹擦胸腹。
  他身上拳脚伤已经开始逐渐散瘀,青紫色越来越浅,慢慢的只剩下一些红黄色阴影。
  厉海问:“还疼吗?”
  霍振庭随口支应:“不疼了。”
  厉海说:“最近天气蛮热的,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一起擦擦。”
  “哦好。”霍振庭跟他面对面,大大方方褪下长裤。
  厉二爷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拧一条湿毛巾,慢吞吞挪到他达令跟前,心猿意马给对方抹擦臀腿。
  结果没擦几下脸就越涨越红,继而小声埋怨:“你都好了……咋还这么不知羞呢?”
  霍振庭浑身只有一件敞怀的白衬衫挂在肩膀上,可他从脸色到表情偏就坦然得很,慢悠悠呵出三个字:“我好奇。”
  厉二爷不解:“好奇啥?”
  霍振庭嘴角上扬,眼神促狭:“好奇你假正经还能装多久。”
  “哎呀!”厉海这回是真不好意思了,挥手啪一声拍老婆屁股:“讨厌,不装了。”
  说着一弯腰直接把霍振庭扛起来,出盥洗室回大床上,假装生气抱怨:“你个小淫棍儿,心眼越来越多,还会气人了……我要我傻媳妇。”
  霍振庭眨眨眼,随即傻笑伸手搂住厉海脖颈撒娇:“哥哥蹭蹭呗,小淫棍儿想哈尼啦。”
  厉海乐不可支回应:“来了来了,大淫棍儿来了!”
  o(*////▽////*)q
  第二天天没亮,符季桐就上三楼,站在厉海和霍振庭的屋门口叫二人起床。
  厉海虽听不见,霍振庭却很快被他喊起来,连忙起身披衣裳开门询问,是否中野的秘信已经破解出来。
  符季桐说是,让他们下楼详谈。
  于是很快厉海也被霍振庭拽起床,俩人顺路又叫上戴齐天,三人一起去二楼曹美莲房间看信。
  符季桐先给大家解释他如何解秘:“东瀛文是表音文字,类似西洋文字的字母,所以想要看懂信件,先要搞懂拼读顺序。
  中野的秘信其实很简单,他只是把字母按一定规律打乱而已。
  只要找到规律,就能轻松将内容还原。
  当然这个规律有可能是‘跳一跳二’,也可能是‘隔三隔四’,或‘连头接尾’,纯粹靠假设尝试解迷,是个大工程。
  不过既然是写信就要有落款,而刚巧符季桐知道中野优泰给同胞的书信落款习惯留他自己的本名源裕树。
  所以他只要在信件收尾处把落款找出来,然后按落款词规律反推,就能将全部内容一一破解。”
  符季桐说:“这些不是家书,是中野优泰,或者说源裕树,尝试复活的‘说明书’。”
  他在信里面,要求亲信去他在沪城警署设置的实验室,拿一种他正在研究的强效吐真剂。
  然后将这些药剂分多次、按指定剂量注射给厉江。
  届时厉江会逐渐从意识不清到深度昏迷。
  中野甚至在信中指出,注射量要非常谨慎,因为厉江麻醉剂不耐受,一次注射超量就可能导致其死亡。
  而他们不可以让厉江死掉,在用药期间,需要不断给厉江补充葡萄糖。
  中野推测,厉江连续使用吐真剂三天后,将完全失去自我意识。
  之后停止用药,等待五到十天。
  如果厉江自然苏醒,并在第一时间用东瀛文说出“我皇乃日之后裔”,那么「他即是我」。
  如果厉江没醒过来,也不需要遗憾。
  中野甚至在信中指点,等厉江完全昏迷之后,就可以解除对他的指控,甚至将他送回厉家,因为后面的结果,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按中野的设想,十天之后厉江要么被他“夺舍”,要么就彻底死了。
  反正两个结局,前一个是惊喜,后一个也满意。
  他前一次借霍振庭之手写那封信还远没有这些想法。
  所以厉海这次除了听得毛骨悚然之外,更觉不可思议:“这谁教他的?缺大德了!”说着立即掉头去找李木匠。
  李木匠工厂地址偏远,天色将亮未亮时就起来准备出门;他这边刚把鞋子蹬好,厉海就来敲门。
  碰面后两方稍一合计,木匠半仙沉下脸色点头:“侬别说,这招许是可行的。”
  厉二爷气得破口大骂:“这是哪个王八蛋臭老道教的邪术!让我找出来,弄死他!”
  李木匠咂舌摆手:“这哪用教嘞?你想医院是个什么地方?有心还阳的阴魂各个都想找个弥留之际的躯壳‘夺舍’。
  只不过活人到了那时候,五脏六腑肯定有地方坏得没救了,它们夺去也没用。
  但如果能让一个健康的人,用特别的手段让他直接‘弥留’,这样‘好壳’不就齐活儿了么。
  而这位中野优泰,他能想到这种方法,只能说这人不笨,而且在医院里重病患的身上试过了。
  这种方法就像把一只好水壶的水倒出去,再重新续上一壶水。根本不用学,经历到那个地方,自然就懂了。
  总之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但具体行不行,他也要试过才知道。”
  厉海的心里面怒海翻波,一时间难以平静,但李木匠的话,他听懂了。
  头脑中如水到渠成般生出个大胆的想法,扭头望向戴齐天:“你不是想去市政厅找东西么?要不要跑一趟警察局,练练手?”
 
 
第264章 :他们全都是大骗纸!
  沪城中心医院住院部顶层特护区东走廊的几间病房,已经有半个月没住进一位新病患。
  原先住在这边的几位患者,在保外就医的厉局长入院后,也陆续搬了出去。
  因为自从他住进来,这边进进出出有好多荷枪实弹的东瀛军官,和全身穿黑色制服的沪城警官。
  无论哪一种,在沪城都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存在,连医院里工作的大夫和护士都仿佛躲晦气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好在厉局长伤不重,每天除了给他腹部两块不太深的弹伤创口换药,其他时间只需要让他自己静养即可。
  不过最近几天似乎太“静”了一点。
  年轻男护士眉头紧锁给患者解开病号服钮扣,换药时故意用力拉扯胶布,然后悄悄抬眼端详厉局长苍白消瘦面孔。
  对方嘴唇微蠕,睫毛颤了一下,看样子睡得极沉,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白衣护士侧目往门口瞥一眼,见把门的两名东瀛军官正在小声说话,没往自己这边监视。
  于是小心翼翼吞口唾沫,压低声音问坐在床前的金发贵妇:“他这几天都在睡?”
  费尔斯通夫人脸色憔悴轻轻摇头。
  护士眼神往上抬了抬,又问:“谁给他吊的‘糖水’?”
  年长贵妇往门口呶呶嘴:“他们。”
  年轻护士皱眉抿了下嘴唇,一边弯腰给厉局长肚子上擦碘伏,一边小声提醒陪护的西洋女人:“可能有问题,别再……”
  “喂!别聊天。”门口东瀛军官沉声呵斥,快步朝病床走过来。
  费尔斯通夫人皱眉起身争辩:“他只是说厉局长伤口恢复得不错。竹山先生请保持你绅士的风度。”
  被称作竹山先生的东瀛人脸色不善,故作凶态:“允许您留在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宽容的风度了。”
  年轻的华裔护士不敢再吭声,动作麻利给患者贴上新白胶,随便掩一下病号服,连忙端起药具盘走人。
  竹山也没在病房里多停留,护士离开后,他马上回到门口,继续与同伴用东瀛文小声交谈:“看来药剂完全被代谢掉,还需要一些时间,源世子现在看起来依然很虚弱。”
  另一个人说:“不管怎样,源世子已经成功了。昨天他短暂清醒时你也在场,你听见了对吧?”
  竹山点头:“是的,我听见了。但是我现在非常忧心……”
  他同伴不解:“忧心什么呢?”
  “当然是忧心源世子不能瞒过厉江的家人,毕竟他现在还没完全‘康复’。”
  他同伴轻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拍竹山的肩膀,安慰:“不必担心,这种事没人能想到,就算想到,也不会相信。
  如果不是阴阳寮的浦大人亲自讲解,我也绝不会相信。
  眼下来说,就算厉江的家人发觉他们的公子和以前不太一样,也只会认为他因受伤而心情不好,脾气有所改变,很正常。
  而且以源世子的汉语造诣,和他对中华文化的精通程度,我想,根本不会有人能够破坏他的计划。”
  竹山的神情逐渐释怀,随后忽然扯出个稍显顽劣的笑脸,并抬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一下:“这个计划真是好极了。”
  “喂!”他同伴蓦地变脸,沉声呵斥:“白痴,你在嘲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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