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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克妻将军(古代架空)——漱己

时间:2023-08-23 10:59:52  作者:漱己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
  凤长生耳尖发红,站起身来,牵了商靖之的手。
  商靖之亦牵了凤长生的手。
  俩人走出数步,凤长生后知后觉地指了指自己的发丝。
  商靖之这才意识到自己与凤长生俱是披头散发,遂取了桃木梳来,为凤长生梳发,后又挽了个发髻,系上发带。
  以免冻着凤长生,他又为凤长生戴上了风帽。
  凤长生从商靖之手中抢走了桃木梳,为商靖之梳发。
  多年来,商靖之征战沙场,墨色的发丝中已夹杂了少许华发,甚为扎眼。
  他心疼得很,吻了吻这些华发。
  商靖之心下了然:“我生了许多华发吧?”
  凤长生写道:不多。
  商靖之回过首去,凝望着凤长生道:“我年长长生一轮,即使现下不多,总有一日会满头华发,而长生依旧风华正茂。”
  凤长生坚定地道:我不会嫌弃靖之老的。
  “我知长生不会嫌弃我老。”商靖之抚上凤长生的面颊,“我有时会想自己不该对年仅一十又七的长生出手,长生与我幼妹一般年纪,幼妹是爹爹收养来的,由于战乱,父母双亡,从军前,我常常给幼妹换尿布。”
  凤长生郑重其事地写道:我都不嫌弃靖之老了,靖之也不许嫌弃我小。即便靖之不对一十又七的我出手,我亦会对二十又九的靖之出手,靖之这般好,我要牢牢地绑住靖之,以防靖之被别人觊觎了去。
  商靖之歉然地道:“面对长生,我总是瞻前顾后,对不住。”
  靖之是太为我着想了才会如此。
  凤长生为商靖之梳了发髻,再度牵了商靖之的手。
  外头已然放晴了,较前几日暖和许多,但积雪尚未化干净。
  商靖之原想驾驶马车,由于凤长生坚持要骑马,他只得抱着凤长生上了马。
  俩人共骑,凤长生放松地依偎于商靖之怀中,听着商靖之的心跳声与呼啸而过的风声,心满意足。
  煞风景的是,未过多久,一阵呕意涌上喉间,他只能让商靖之将马儿停下来。
  吐干净后,他惨白着面孔道:“幸好昨夜同靖之云.雨之际,未有呕意。”
  商靖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而后取出水囊,拔下木塞,喂了凤长生一口水。
  凤长生漱了漱口,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不乖,欺负爹爹,待你呱呱坠地,父亲定会好好教训你。”
  商靖之应和道:“宝宝要乖些,不然父亲不会手下留情的。”
  凤长生喜欢商靖之同他一起幼稚,又与商靖之相视而笑。
  商靖之暗忖是否马儿太快了些,以致于凤长生胃袋翻腾,故而这回慢得如同闲庭漫步。
  凤长生颇为享受这样平静的时光,并不催商靖之。
  直至日头西斜,俩人方才抵达了最近的城镇。
  算命先生早已收了摊子,俩人便在这城镇中闲逛。
  凤长生舌头有伤,诸多吃食用不了,惟能眼巴巴地看着。
  途径一书铺,凤长生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要了所有的春.宫图,兴致勃勃地翻阅了一番后,在商靖之掌心写道:洞房花烛夜,我们可一一付诸实践。
  商靖之肃然道:“不可。”
  凤长生瘪了瘪嘴:小气。
  掌柜见这两位公子不但面不改色,还调起了情,倒是不好意思了,收了银子后,寻了油纸来,将春.宫图包严实了。
  商靖之未及拿起春.宫图,被凤长生剐蹭了一下掌心,又见凤长生像兔儿一般窜了出去,进了一卖小玩意儿的铺子。
 
 
第39章 
  凤长生拿起一拨浪鼓,朝紧随其后的商靖之摇了摇。
  商靖之莞尔一笑:“长生这拨浪鼓是给宝宝玩的,抑或是给自己玩的?”
  凤长生将拨浪鼓举到了商靖之耳边,摇晃一下,又捉了商靖之的手,写道:当然是给靖之玩的。
  商靖之配合地道:“不若由长生摇拨浪鼓哄我入睡吧。”
  好呀,但是靖之要给我好处。
  凤长生摊开手。
  商靖之遂从衣襟处,取出钱袋来,放到了凤长生掌中。
  凤长生一手收了钱袋,一手写道:我是这般俗气之人么?
  商靖之苦思冥想一番后,垂下首,于凤长生掌心印下一吻。
  凤长生做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啊,被靖之识破了,我实乃沉溺于靖之之人。
  “我亦沉溺于长生。”商靖之不太懂如何说甜言蜜语,遂依样画葫芦。
  凤长生清楚商靖之这话是发自内心,故而,即便是依样画葫芦亦不介意,抿唇一笑:靖之多多沉溺于我吧。
  商靖之郑重其事地应下了:“嗯。”
  凤长生将拨浪鼓往商靖之手中一塞,而后一手牵着商靖之,一手去挑选别的小玩意儿。
  这铺子不大,种类却不少。
  凤长生意外地在角落处发现一木势,只瞧了一眼,便下了定论:远不及靖之。
  商靖之并不喜欢此物,闻言,谦逊地道:“谬赞了。”
  其实靖之心里很是欢喜吧?
  凤长生冲着商靖之挤眉弄眼。
  商靖之坦白承认了:“对,我心里很是欢喜,长生乃是我心悦之人,我自是希望自己能满.足长生,这关乎于男儿的自尊心。”
  不止是满.足,每回同靖之交.欢,莫要说是这副肉身了,我直觉得连居于这副肉身当中的三魂七魄尽数战栗不休。
  凤长生仗着自己毋庸出声,不管这铺子中尚有其他人,一五一十地写了。
  然而,写完最末一字,他还是面红耳赤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商靖之示爱,表达床.笫之间的感受,委实是过于羞耻了。
  商靖之喜不自胜:“如此便好。”
  我若是入了魔的狐妖,只消同靖之颠.鸾.倒.凤,定能回归正道。
  羞耻归羞耻,但凤长生更想向商靖之剖白心迹。
  商靖之柔声道:“如此说来,长生若是入了魔的狐妖,我便是修欢喜禅,渡长生的和尚了。”
  那我们一道双修,不日定能大成。
  凤长生眉开眼笑,继而坏心地问商靖之:我假若想用这木势来练习,靖之认为如何?
  商靖之霎时面色阴沉:“我认为不如何,但长生倘使坚持,我断不会阻止长生,这是长生的自由。”
  商靖之素来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凤长生极少见商靖之失态,登时如含蜜糖,又如登徒子一般,捏了一把商靖之的面颊:靖之呷醋了么?
  商靖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颔首道:“对,我呷醋了。”
  靖之同死物呷醋着实太幼稚了,可是我喜欢。凤长生松开手,坦诚地道,我不过是逗一逗靖之,从未想过要用此物来练习。
  商靖之长长地舒了口气:“那便好。”
  凤长生牵着商靖之继续向前,又见到了材质各异,大小不同的势。
  他抬首望向商靖之,商靖之的面色果然再度阴沉了。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房中之物。
  他捏起一串玉珠,问商靖之:靖之想试试么?
  商靖之摇首道:“不想。”
  凤长生放下了玉珠,直白地问道:靖之只准自己进.入吧?
  商靖之回道:“这是自然。”
  凤长生曾在春.宫图中以及艳.情话本中看过诸多物件的运用,他自身对此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商靖之既然不喜欢,不试便是。
  将这铺子逛了一通后,凤长生只买了一只拨浪鼓。
  出了这铺子后,俩人寻了一客栈住下了。
  商靖之将马儿交予小二,自己与凤长生在雅间坐了。
  凤长生有伤在身,商靖之点了人参炖老母鸡与四红汤。
  凤长生看着热气腾腾的四红汤,写道:我初到镇国将军府,靖之便命厨子为我做了四红汤。
  “当时长生来了癸水,且肚子疼,我问了府中上了年纪的仆妇,才命厨子为长生做了四红汤。”商靖之回忆道,“当时我还给长生揉肚子,长生却口口声声地唤我‘将军’。”
  凤长生从中听出了委屈的意味,遂解释道:我当时与靖之并不相熟,靖之贵为正一品镇国将军,而我却是一介草民,自当唤靖之‘将军’。
  “自见到长生的第一眼起,我便不喜欢长生唤我‘将军’。”当时商靖之未曾想过自己能与凤长生两厢情愿,唯恐自己把持不住,强迫了凤长生,为此没日没夜地练武。
  凤长生饮了一口四红汤,才写道:靖之直言便是,我定马上改口。
  商靖之眉尖一蹙:“我怕吓着长生。”
  凤长生忍俊不禁:我们第二次见面,靖之便问我是否愿意委身,靖之不怕吓着我么?
  商靖之致歉道:“全数是我的不是,我合该徐徐图之。”
  无妨。凤长生捉了商靖之的手,揉捏了数下,方才写道,靖之太过君子了,合该在将我救出牢房后,便要我委身,如是我便能更早尝到人间极乐了。
  商靖之正色道:“长生当时来了癸水,发着高热,且伤得不轻,我并非禽兽。”
  可不用来癸水之处;兴许被靖之弄得发一身汗,高热便会退了;至于伤么,靖之仔细些即可;靖之并非禽兽,但我容许靖之姑且变作禽兽。
  倘使商靖之不顾他的死活,要他委身,便不是他所心悦的商靖之了,凤长生最喜逗商靖之,才这般说。
  “不可,即使长生求之不得,即使能重来一回,我都不会在长生痊愈前,要长生委身。”商靖之态度坚决,“床.笫之事仅是锦上添花,身体才是根本。”
  靖之事事以我为先,莫怪乎我会为靖之断袖。
  凤长生将自己的五指没入了商靖之指缝当中,细细摩挲着。
  商靖之忽而长叹一声:“长生总是受伤,望长生将来勿要再受伤了。”
  凤长生突发奇想,以指尖沾了点四红汤,于商靖之掌心写道:好呀。
  写罢,他又示意商靖之吃掉。
  商靖之便将“好呀”给吃掉了。
  其后,凤长生执起调羹,喂了商靖之一口四红汤,继而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商靖之覆唇而下,把四红汤渡给了凤长生。
  凤长生咽下四红汤,将舌尖抵上了商靖之的舌尖。
  商靖之战战兢兢地用舌尖抚过凤长生舌尖的伤,后怕骤然而生。
  于是,他伸手将凤长生纳入自己怀中,轻之又轻地吸.吮凤长生的唇瓣。
  凤长生喜欢同商靖之接吻,可惜目前难以尽兴。
  俩人黏黏糊糊地接了好一会儿吻,才继续用晚膳。
  在镇国将军府之时,俩人曾用好几个时辰来用膳,用膳亦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而现下凤长生力不能及,且在客栈中不方便。
  商靖之盛了一碗人参炖老母鸡予凤长生,凤长生不接,要商靖之喂,被商靖之喂下小半碗后,凤长生才乖巧地自己用。
  用罢晚膳,已是宵禁时分。
  商靖之牵着凤长生的手,进了客房。
  凤长生趁商靖之不注意,将其压在了房门上。
  猝不及防间,商靖之被凤长生吻住了侧颈。
  他心悦于凤长生,自是由着凤长生要如何便如何。
  须臾,凤长生低下首去,以齿尖去解商靖之的腰带。
  商靖之一袭玄衣,腰带同色,衬得凤长生的肌肤愈发雪白,唇色愈发浓艳。
  凤长生抬眼望向商靖之,眼波流转间,风情无限。
  商靖之一眨不眨地瞧着凤长生,竟见凤长生将他的腰带重新系好了。
  凤长生一派天真烂漫,仿若适才轻.薄商靖之之人并不是他。
  商靖之难掩焦躁地道:“长生这是欲擒故纵么?”
  凤长生满面迷惑:何为欲擒故纵?
  商靖之断言道:“果然是欲擒故纵。”
  才不是。凤长生无辜地道,靖之,我该吃药了。
  商靖之心生无奈,向小二要了一壶温水,然后取出瓷瓶来,倒出一颗药丸。
  凤长生乖乖地就着温水吞下药丸:要靖之亲亲我解苦。
  商靖之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凤长生,后又将凤长生抱到了床榻上。
  凤长生斜倚着床柱,朝商靖之吹了口气。
  商靖之一看他,他便看别处。
  “长生太懂欲擒故纵了。”商靖之又向小二要了一盆热水,浸湿了帕子后,为凤长生的左腕热敷。
  片刻后,他撤去帕子,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于凤长生的左腕。
  凤长生以指甲轻蹭商靖之的手背,若非右手使不得力,他定当好生调.戏商靖之。
  为凤长生的左腕上过药,便是右腕,右腕之后,轮到双足了。
  他脱下凤长生的锦靴,褪下足衣,下一瞬,猝不及防地被凤长生用足尖踩了小腹。
  他不禁叹了口气:“长生应知自己能妙手回春。”
  凤长生将足尖往下了一些,眉眼弯弯,抬指写道:我果真是妙手回春。
  商靖之软声哄道:“长生乖些,上药要紧。”
  凤长生故意将指尖抵上了商靖之的心口,接着写道:不乖,作弄靖之要紧。
  商靖之绝非凤长生的对手,投降道:“好吧,我姑且让凤长生作弄一盏茶的功夫。”
  靖之好生大方。
  凤长生不客气地踩了又踩,直至听见一声闷哼,方才放过了商靖之。
  外头天寒地冻,这客房虽然起了火炉,热水到底还是凉了。
  商靖之换了热水来,继续为凤长生热敷。
  凤长生这回并未作弄商靖之,任由商靖之为他的双足上了药。
  而后,他抬起左手勾住了商靖之的后颈,目的不言自明。
  昨日是出于后怕,想确认凤长生尚在人间。
  而今日,商靖之认为凤长生受了伤,且失血过多,理当好好歇息。
  只是凤长生不久前太过分了,以致于他眼下全然抵挡不得。
  他挣扎许久,终是不容拒绝地道:“一回,切不可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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