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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克妻将军(古代架空)——漱己

时间:2023-08-23 10:59:52  作者:漱己
  凤长生双目生泪,坦白地道:“眼下不怎么疼,有时疼得厉害。”
  “长姐有时亦疼得厉害。”凤招娣柔声道,“红枣、红糖、枸杞、猪肝之类的多吃些有好处。”
  “昨日将军特意命人为我做了四红汤。”凤长生一指放在一旁,尚未用尽的核桃枸杞粥、红枣糕,“这些便是我的早膳。”
  “小弟这将军倒是知冷知热,莫不是……”凤招娣冲着凤长生挤眉弄眼。
  凤长生不答,而是问道:“我既阴阳同体,长姐为何仍唤我‘小弟’?”
  凤招娣理所当然地道:“你的下.身阴阳同体,但你的身体其他部分皆长得像男子,我自然仍唤你‘小弟’。”
  凤长生怅然地道:“我觉得自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凤招娣斥责道:“不许胡说,我小弟才不是怪物。”
  “将军也说我不是怪物。”凤长生一时间甚是想念商靖之,“但我并不认为将军心悦于我,只是怜悯罢了。”
  凤招娣开解道:“你若心悦于将军,将军如何看待你,确实甚为紧要;你若无心于将军,你管他是否怜悯你?”
  “我对将军并无心悦之情,出事前,我一直以为我心悦的是陈姑娘,如今,我觉察到自己从未心悦过陈姑娘。陈家来退婚,我并不如何伤心。”凤长生将核桃枸杞粥与红枣糕吃尽,又自言自语地道,“不知寻常男子的下.身生得如何?”
  “并不如何伤心便好。“凤招娣听得凤长生的问题,茫然地道,“我亦从未见过。不若……”
  她想了个主意:“我下回来见你,带春.宫.图来给你看可好?”
  她说得正经,凤长生却已面红耳赤,她便问道:“你要是不要?”
  半晌,凤长生才回道:“要。”
  凤招娣干净利落地道:“那我三日后来见你,给你送春.宫.图。你到时候如若考虑好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姐弟俩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凤招娣方才告辞。
  用过午膳,商靖之将凤长生抱到了外头晒日头。
  凤长生被日头晒得懒洋洋的,索性枕在商靖之膝上假寐。
  商靖之关切地道:“你长姐同你说了些什么?”
  凤长生大致说了,只隐去了春.宫.图一事以及长姐问他是否要与她同住一事,末了,他怔怔地道:“娘亲如若并未服用‘生子药’该有多好。”
  “我亦听闻过‘生子药’,我原以为是没什么好处,亦没什么坏处之物,岂料,居然是害人的毒药。”商靖之叹息道,“生儿子便这般重要么?”
  “这世道便是如此,大多女子的一生便是出嫁,生儿育女,操持家里,终老于后院,并无出头之路。重男轻女何尝不是趋利避害?”凤长生环住了商靖之的腰身,“将军倘若娶妻,定不会逼着妻子生儿子吧?”
  商靖之思及两任未过门的妻子的死状,道:“我不会娶妻,我将断子绝孙。”
  凤长生安慰道:“或许是她们阳寿尽了,与将军无干。”
  “我绝不会再冒险,免得又害死一无辜女子。”商靖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道,“肚子可还好?”
  “不怎么疼了。”凤长生仰首望住了商靖之,“长姐要我搬去与她同住,将军认为如何?”
 
 
第12章 
  闻言,商靖之浑身一僵,却故作从容地道:“长生为何要问我?这该当由长生自己决定。”
  凤长生追问道:“将军倘使是我会如何决定?”
  商靖之斩钉截铁地道:“自是搬去与长姐同住。”
  “为何?”凤长生佯作平静地道,“因为我于将军而言,是个累赘?”
  商靖之赶忙解释道:“你于我而言,并不是个累赘。我只是认为你与长姐同住会自在些。”
  “我与长姐同住会自在些……”凤长生勾唇笑道,“是呀,我与长姐同住会自在些。”
  言罢,他猛地从商靖之膝上直起身来,端视着商靖之,拱手道:“将军所言不差,学生受教了。”
  商靖之觉察到凤长生的疏离,重申道:“你确实不是个累赘。”
  “嗯,我确实不是个累赘。”凤长生面无表情地道,“我已知晓了,将军不必一再强调。”
  而后,他不顾自己的右足足踝尚未痊愈,下了藤椅。
  商靖之见状,急欲去扶凤长生,却是被凤长生躲过了。
  凤长生连退数步,踉跄之下,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并不觉得疼,兴许是麻木了。
  见商靖之又要来扶他,他用力地拍开了商靖之的手,自己挣扎着站起了身来。
  右足足踝骨折甚是不便,但那又如何?
  商靖之与爹娘一般,厌弃了他,他绝不会不要脸面地求商靖之收留。
  他盯着商靖之的双目道:“我现下便走,将军不必相送。”
  商靖之面色一沉:“你现下如何能走?不准胡闹。”
  “不是胡闹。”凤长生明白他其实是以退为进,逼商靖之开口留他,但商靖之想必不会这么做,商靖之当时之所以提出要他委身,大抵是一时糊涂。
  商靖之想娶妻也好,不想娶妻也罢,愿意自荐枕席,不求名分的女子必然多不胜数,何苦屈就于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是胡闹,我是当真想走了,我高攀不起贵府,如何能留下?”他笑得愈发灿烂,“我亏欠将军良多,将军不要我以身相报,待我来日赚了银两,以银两作为报答如何?”
  商靖之不善言辞,面对字字刺耳的凤长生,叹了口气:“你有何处不快,大可说与我听,我定尽力满足你。”
  凤长生自顾自地道:“将军当时救我的条件便是我以身相许,敢问将军我这副身体值多少?我又该还将军多少?”
  “全数是我的过错,我当时不该提出要你委身于我,你并非一样物件,你这副身体不可用银两做衡量。”商靖之见凤长生身体摇晃,不管不顾地将其揽入了自己怀中。
  凤长生挣脱不得,索性张口去咬商靖之。
  商靖之被凤长生咬住了脖颈,并不反抗,只一手圈着凤长生的腰身,一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你为何突然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究竟何处得罪你了?”
  凤长生不答,只恶狠狠地道:“松开,否则我定要教你见血。”
  商靖之满不在乎地道:“你要咬便咬,想教我见血,便教我见血,全凭你自己喜欢,至于要我松开你,休想。”
  凤长生不懂商靖之的心思,见商靖之不肯松手,当真齿下用力,将商靖之咬出了血来。
  血液缓缓地淌入了他的唇齿,他怔了怔,当即松口致歉:“将军,对不住。”
  “无妨。”商靖之将凤长生重新抱回藤椅坐下,再度问道,“我究竟何处得罪你了?”
  “我……”凤长生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意愿,不擅长为自己争取,他只会别扭地让对方猜,以求对方能领会自己的心思,以前爹娘不如他的意,他至多是生闷气,对爹娘仍是恭敬有加,而对商靖之,他竟是让其见血了,这便是所谓的得寸进尺吧?都怪商靖之待他太好了些。
  “我……”他攥紧了自己的十指,不敢看商靖之,“我……我希望将军要我留下,勿要搬去与长姐同住。”
  商靖之讶异地道:“我以为长生已决定搬去与长姐同住了,才会问我,不然,长生自去拒绝长姐便是,何必问我?”
  凤长生鼓足勇气道:“我想留下,将军意下如何?”
  商靖之不假思索地道:“全由长生自己做主。”
  “我……”凤长生委屈地望着商靖之,“将军想将我送走,我自己走不是正中将军下怀,将军为何要拦我?”
  商靖之理所当然地道:“我拦你自是因为你的伤尚未好透。”
  “要是我的伤业已好透了,将军便会欢送我离开?”见商靖之颔首,凤长生又气又急,“将军便不能留我么?”
  商靖之温言道:“长生若要我留,我便留。”
  “你……”凤长生委实弄不懂商靖之的想法,“将军毋庸管我是如何想的,将军且说说自己是如何想的。”
  商靖之犹豫良久,开诚布公地道:“我亦希望你留下。”
  凤长生抬首亲了亲商靖之的面颊,直白地道:“将军依然对我这副身体怀有兴致?”
  “对,我依然对你这副身体怀有兴致,但我不强求你报答,你是走是留都随你。”商靖之并不回吻凤长生,而是严肃地端望着凤长生。
  “我要留下。”凤长生环住了商靖之的腰身,“我并不讨厌同将军亲近,亦不讨厌同将军接吻,再过些时日,我想我便会愿意同将军共赴巫山了。”
  商靖之并不认为凤长生会有心甘情愿的一日,只道:“你若改主意了,随时可走。”
  “将军不是要我自私自利些么,那我告诉将军我就不走,我就要赖着将军,才不管将军如何想。”这是凤长生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向别人表达自己的意愿。
  商靖之心脏发软,后又正色道:“望长生从今往后都能这般自私自利。”
  “谢将军吉言。”凤长生心里头舒坦了,见商靖之被他咬出来的伤口尚在流血,遂垂下首去,探舌舔.舐。
  商靖之定了定神,正欲将凤长生推开,却闻得凤长生命令道:“不准。”
  罢了,由凤长生去吧。
  凤长生抓了商靖之垂下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抱抱我。”
  商靖之无奈地道:“长生,你既知我对你的身体怀有兴致,何以如此诱.惑我?”
  这算是诱.惑?
  凤长生不懂,商靖之说是诱.惑,便是诱.惑吧。
  “我要如何便如何,你能奈我何?”
  “我奈何不了你。”商靖之既欣慰又为难。
  凤长生细细地将流淌出来的血液舔.舐干净后,方才抬起首来,问商靖之:“将军可动怒了?”
  商靖之摇了摇首:“我不会对你动怒。”
  凤长生得意洋洋地笑道:“将军一诺千金,我以后便可放心地自私自利了。”
  “长生自己欢喜便好。”商靖之忽见自己的下裳沾了猩红,提醒道,“长生,你须得换月事布了。”
  凤长生又羞又臊,伸手勾住商靖之的脖颈,埋首于商靖之怀中:“劳烦将军抱我回房。”
  “好。”商靖之将凤长生抱回床榻,继而扯下了床帐,欲要转身离开,赫然听得凤长生道:“将军不必走。”
 
 
第13章 
  凤长生直觉得自己适才定然是被鬼怪附身了,否则,他岂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他定了定神,想反悔,却又忍住了。
  商靖之承认对他这副身体怀有兴致,可除了亲吻与抚.摸外,从未对他做过什么。
  他曾在无意间偷听到同窗讨论要去何处寻花问柳,所用的言辞俱是粗俗不堪。
  当时他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太过猴.急了,全无读书人的风雅。
  他就此问过崔瑄,崔瑄却道:“既是寻花问柳,自然猴.急。”
  他又问:“倘若不是寻花问柳呢?”
  崔瑄笑道:“只要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如何忍耐得了?如你这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者才是少数。”
  对于陈清影,即便他将其当作了未来的娘子,亦从未产生过欲.念,不知是因为他不曾心悦过陈清影,抑或是出于他这副身体的缘故,产生不了欲.念,莫要说欲.念了,他甚至连陈清影的手都不愿碰。
  那么他对商靖之呢?
  能否产生欲.念?
  他收回思绪,隔着床帐与商靖之对视。
  他看不清商靖之的面孔,却险些被商靖之的视线灼伤。
  他抿了抿唇瓣,低首去解下裳。
  手指捏着系带不放,且皮肉发紧,关节被逼得死白。
  “勿要勉强自己。”商靖之背过了身去。
  凤长生暗暗地松了口气,虽然他并不想离开商靖之,但他确实尚未做好委身于商靖之的准备。
  “你方才不是声称要自私自利么?何故又逼迫自己?”商靖之疾步出去了。
  算是逼迫么?其实应该是对商靖之的试探吧?
  凤长生盯着自己血淋淋的下.身,暗道:商靖之当真会喜欢?当真不会嫌弃?兴许会被吓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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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凤招娣依约带了春.宫图来。
  凤长生从凤招娣手中接过春.宫图,严肃地翻开细看。
  凤招娣不曾看过春.宫图,遂好奇地与凤长生同看。
  须臾,凤长生已是面红耳热,凤招娣非但面不改色,还失望地道:“却原来,男女之间是这么回事,无趣得很哪。”
  凤长生一本正经地道:“我认为理当不无趣,不然,为何秦楼楚馆夜夜笙歌?为何有人愿意一掷千金只为求美人一笑?”
  “小弟说的是,是长姐妄言了。”凤招娣指着其中一幅画道,“这腰得多软呀。”
  凤长生猜测道:“写诗作词可用‘夸张’这一修辞手法,譬如‘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画这春.宫图应当不必全然写实吧?”
  凤招娣赞同地道:“那这便是写意了。”
  凤长生拣了一幅画得最为细致的画观摩,片晌,得出了结论:“我果真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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