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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交11号线(近代现代)——徕九

时间:2023-08-24 14:12:01  作者:徕九
  两分钟后,纪年抱着箱子出来,递给齐实。
  “送你的生日礼物,早就准备好了,你带走吧。”
  齐实愣了几秒接过,心里又苦又甜,“原来你没有忘记……”
  纪年不是矫情的人,虽然分手了但礼物的确是给齐实准备的,既然来了就给他吧,反正他留着也没用。
  “这是……什么?”齐实看着箱子上的外文标签,一个都字都看不懂,“特地给我买的吗?”
  “你别误会,我上个月就买了,那时候我们还没分手。礼物你回去拆吧,勉强还算可以。”
  说罢纪年准备回屋,齐实见状一把拽住了纪年的衣袖,千言万语哽在心头,纪年进去了他说给谁听去?
  “年年!你别走!”
  齐实心急向前一步,却忘了怀里还有个箱子,纪年被箱子推到,后背砰得撞到防盗门上。
  纪年被锁在了门外。
  “你?”纪年气不打一处来,很是无语。
  齐实慌了,忙放下箱子,走向前扶稳他,“年年,没伤到吧?”
  “没有。”纪年回头看着门锁,又无奈地晃了几下防盗门,“我钥匙在里面。”
  “啊?那怎么办?”
  “打房东电话啊……还能怎么办?”
  结果房东老太太在电话里告知纪年,她还在儿子家过年,明天才能回来。
  剩下纪年和齐实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要不……你住我家?”齐实壮着胆子提议,“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介意,我还是去开房吧。”纪年冷漠的回绝,但转念一想,钱包身份证也在里面,“你带身份证了吗?”
  “啊?哦带了在车里。”
  “给我开间房,然后滚蛋。”
  就近找了家希尔顿,纪年坐在车里等齐实开完房再上去。
  齐老板阔气,直接刷卡开了间套房。他上楼插了电,房间里转悠一圈没什么问题后才给纪年发了房号。
  2806号,纪年看到这个数字就猜齐实又破费了,果然进房间一看,又高又亮堂的落地窗,外面客厅里面卧室,床边还有个雪白的大浴缸,一个人住真的是铺张浪费。纪年叹了口气想想又算了,已经开完了还能说啥,反正齐实人傻钱多。
  “谢了,你可以走了。”纪年站在卧室床边说道,“你早点回去,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听到纪年的生日祝福齐实百感交集,他冲动地将人揽到怀里,不顾纪年的挣扎狠狠吻住他的唇。
  一个吻从掠夺到缱绻,齐实将一个多月的思念全部倾注于唇齿间,他撬开纪年的牙关,捕捉对方躲避的舌尖,吮吸含吻,将纪年的反抗压下,最后带着留恋后撤。
  “年年……我好想你……”齐实喉咙发紧,因为强忍眼泪而感到酸痛,他捧着纪年的脸无比卑微地问。
  “年年,我的生日愿望还作数吗?”
  纪年掰开他的手,不愿与他多做纠缠,“齐实,能不能成熟一点?我们分手了,再提就没意思了。”
  “我会成熟的,是我对不起你!”齐实不管不顾地抱住纪年,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边哭边说,“年年,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等等我,我会成熟,我会好好爱你……”
  “齐实,别说了。你凭什么让我等你?”纪年推不开他,见他又哭得伤心只能作罢,“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直都在欺骗和隐瞒,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尊重。感情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一些人生路上的经历,但对我来说不是。齐实,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真的不合适。”
  齐实痛哭流涕,难道,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吗?可他不愿轻易放开手,只能箍紧纪年的腰背,用力将他揉进身体里。
  “年年,你别推开我好不好,求你了……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齐实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不断重复着内心底最真实的渴望。纪年被悲伤的情绪感染,再次动容,也忍不住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泪。
  “齐实,你真的是小孩脾气。”纪年缓和下声音,试图和他讲道理,“你放开我好不好?”
  “放开你,你就走了……我不要呜呜呜……”齐实说罢搂得更紧,“年年,你陪我过完这个生日好不好,什么礼物我都不稀罕,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啊年年,我真的舍不得你,我好爱你……呜呜呜。”
  纪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手帮齐实拭去眼泪。
  第一次看到齐实哭得如此伤心,比分手那天还要伤心。
  “别哭了。”纪年劝他,“哭又解决不了问题。”
  “可我忍不住……年年,我不想走,你别赶我走。”
  “别哭了,我陪你过生日,最后一次。”
  纪年的手伸进他的大衣领,扯出那条墨绿色的围巾,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后轻轻打了一个结。
  齐实的哽咽渐渐止住,眼里蓄满哀伤。
  外面是接近零度的夜晚,一轮弦月升上树梢,皎洁的月光铺进房间,半是莹白,半是暖黄,
  “你先去洗澡吧,我休息会,赶一天路累了。”纪年对着齐实说。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纪年靠坐在床头,闭眼按着太阳穴。现在这个走向他是真看不懂,怎么就心软同意齐实留下来呢?
  浑身冒着热气的齐实穿了件浴袍出来,他坐到床的另一边从后面抱住纪年,湿漉漉的水珠滚在纪年的颈上,温热又瘙痒。
  “年年……”
  “我去洗澡,你睡吧。”
  纪年抽身离开,他脱下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米色棉麻衬衫和深灰色薄毛衣。齐实看着他的背影,清俊的身形窄瘦的腰,想触摸却又不敢伸出手。
  浴室的镜子氲满水汽,朦胧地勾勒出轮廓,纪年看不清自己的身体也猜不透他的心。
  齐实只开了一盏夜灯,躲进被子强行闭上眼睛。水声停止,接着响起吹风机的呜呜声,齐实根本睡不着,甚至越来越焦躁。
  脚步声近了,床垫微微下陷,时隔一个月,纪年又躺回他身边。
  像做梦一般。
  呼吸声盖过中央空调的送风声,他们谁也没有睡着。
  齐实伸手向后摸去,他抓住纪年的手,十指交缠。纪年没有挣脱,任凭齐实握在手心,冬日的夜晚,体表温度急剧飙升。
  “要做吗?”纪年的声音透露着清醒,齐实握住的手微微一紧。
  “做。”
  说完齐实翻身覆在纪年身上,这才发现,原来纪年什么也没穿。裸露的肌肤在黄色的夜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平直的锁骨比一个月前更明显,身上的肉薄了,胸口缀着的乳粒透着粉,在凉凉夜色里颤颤巍巍。 齐实盯着纪年的眼睛,冷静自持没有世俗欲望,齐实有些沮丧,不知该不该进行下去。
  纪年是理智的,也是矛盾的,他愿意剖开自己的全部并袒露胸膛,只是颤抖的手出卖了煎熬,他解开齐实的浴袍,指尖轻划过腹肌,将火热硬物半拢在掌心,浴袍下滚烫的躯体与他紧紧相贴,肌体相错,欲望升腾。
  “最后一次,齐实。”
  齐实以吻封缄绝情的告别,他闭上眼吻得认真,像是在品尝一份草莓味的蛋糕。齐实以纪年的唇瓣为起点,一点点向下探索。敏感的乳粒被衔在齿间嘬弄,此刻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拆开上天送来的礼物,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这具多情的身体,纪年难耐地挺起胸膛,手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承受齐实的百般挑逗。
  冰凉的润滑液挤进腿心,激得纪年一抖,他摁住齐实想要替他扩张的手指,“等一下,别……”
  齐实幽怨地看着纪年,低头再次啄吻纪年的脸颊,他无视身下人的拒绝,长驱而入。手指探入后穴迅速占领凸起的敏感处,纪年剧烈的颤抖,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在撕扯着割裂,一个拒绝,另一个却迎合。
  “年年,我要进来了。”齐实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我想要你……”
  “嗯……”
  性器抵在穴口,齐实掐住他的腿根一寸寸往里送,纪年在被他的填满,在被他开拓,太胀也太烫,眼眶在不知不觉中蒙上一层模糊的水汽。齐实抬起纪年的双腿抱在臂弯,由慢到快由浅至深地挺送抽插,脑海里不断浮现这样一句——最后一次,齐实。
  所以他好怕,他怕时间过得太快,他怕一切都来不及。
  一个月没有碰过对方,欲望的攀升来得又快又强,纪年的小腹堆积起强烈的快感,加之齐实在他的后穴捣得又深又重,纪年只有不停地深呼吸来平衡排山倒海的性欲。
  纪年又没有声了,齐实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齐实握住纪年的要害,一边插着他的后穴,一边套弄他的性器。纪年只在最开始的几个起落里受不住发出呻吟,接着他便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直直望着齐实。
  人性贪婪,越是如此,齐实想要的越多。
  “年年,你叫我名字好不好?”
  纪年抿紧下唇,无助地摇头,汗水沁出额头沾湿发丝,细腻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里闪着汗珠,更是勾起别人蹂躏他的冲动。
  所有快感被齐实操纵,纪年还想给自己留点余地。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齐实郁闷不解,他停下动作伏在纪年正上方。黏腻的汗水混合交织在一起,两个人谁都不愿服输。
  性器仍深埋在纪年的体内,粗硬的顶端即使不动,存在感也十足。纪年在高潮的边缘生生刹住车,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倔强地不说话。
  “年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还是齐实先败下阵来,他不敢直视纪年,只能把头埋在对方颈边,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低低啜泣。
  纪年做不到无视,松开身下的床单,环抱住齐实。
  “齐实……”纪年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半晌才接着说出下一句,“我想在上面。”
  齐实满目疑惑,他一直以为这是纪年最排斥的姿势。
  “我想在上面。”纪年重复说道,“可以吗?”
  齐实搂紧纪年的腰,带着他翻转过身,换纪年趴在他身上。漆黑的瞳仁在昏暗的房间里变成浓墨般的深海,眼底暗藏的波涛在纪年撑着他腹肌坐下去时更是掀起滔天巨浪。情欲百转千回浓得化不开,齐实的理智消失殆尽。
  “年年……”
  纪年闭上眼,颈间滴下隐忍的汗,秀气干净的性器拍打在齐实的下腹,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视觉感官。齐实吞咽着口水,双手把住纪年劲瘦的腰,手臂上暴起深刻的血管,伴随着纪年的上下起落而发出沉重的喟叹。
  本以为他才是床事的主宰,没想到纪年会有拿回主动权的一天。只是这份主动带着献祭般的残忍。
  极致的欢愉下是撕扯的爱,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一次,就当放纵一回,纪年仰起漂亮的颈线,每次抬起臀部后又会找准角度碾过那一点,饱胀的硬物用力抵着他的后穴,纪年从没想过原来在上面可以这么爽。
  纪年的性器蓄势待发,饱满的铃口处渗出透明的腺液,齐实知道他快到了,再次握住要害堵住马眼。纪年的快感刚被高高抛起,现在却被齐实狠心截停在半路,吊在半空中欲求不满。
  “年年,叫我名字……”
  纪年的身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他睁开水光潋滟的眼,一点点俯下身去。他学着齐实在他身上的样子,同样以唇为起点,摸索着向下吻去。
  “二十五岁快乐,齐实。”
  一切尽在不言中,齐实将纪年按在怀里,让他的双腿分开在身侧,用尽全力往纪年的后穴里顶送。一开始的不舍被抛掷脑后,齐实现在只想把纪年全部占有,让他的身上布满属于他的标记,就算是最后一次,也要酣畅淋漓。
  纪年双手搂住齐实的脖子,身下的快感过于密集,急风骤雨的速度快得让他以为下一秒就要被颠出去,快感节节攀升,两人的交合处水声不断,纪年要到了。肩胛骨展开复又缩紧,纪年张嘴狠狠咬在齐实的肩头,浑身过电一样颤抖,淫靡的麝香在房间里四散。
  “年年……我爱你……”
  齐实在他高潮的余韵里又狠狠抽插了几下,让属于齐实的印记留在纪年的深处。
  我对你的爱不会只留在这个二十五岁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齐实的身边不见纪年,他离开了。
  我陪你到二十五岁,最后一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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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分手炮打完了,后面就追妻了……又苦又很爽哈哈= =
  齐狗啊,你可长点心吧!
  刷卡下车了姐妹们,珍惜每一章边限,下次睡老婆是猴年马月了。
 
 
第三十五章 钝刀
  思念是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入齐实的肉里,钝刀刃厚,起初不见血但着实很痛,后来血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沾得他满目皆是猩红颜色,他才幡然醒悟,原来离开以后的思念会剜去他身上的一块肉。
  齐实又等在设计院门口,今天是他等在这儿的第六天,可他依旧没有看到纪年。起初,齐实以为是纪年故意躲着他,没在下班时间离开,齐实不信邪,第四天一整个下午蹲点守着,可惜纪年还是没有出现。
  天黑了,车没打火,齐实又冷又饿,钝刀入木三分,从心口一直划拉到胃里。
  好像是为了验证那晚上的话,纪年说这是最后一次,祝他二十五岁乐,然后在他沉睡时离开,悄无声息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齐实回去后拆开纪年送的礼物,宝碟的黑胶唱片机,配家里的音响正好。他用纪年送的唱片机放着《加州旅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黑胶唱片机的旋转下更添几分惆怅,一曲终了,过往回忆也如走马灯在眼前一一浮现,齐实的视线也越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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