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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江湖骗子(古代架空)——半知半解

时间:2023-08-24 14:45:17  作者:半知半解
  “烧了?”江阔没想到楚遥做事原是这般调调,但柳无眠那疯子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要拿什么换楚师父出来?”
  莫问期再次摇摇头:“师父想出来自然有办法,他不想出来也是有要干的事情,你放心,他既然叫我们不要掺和那便是我们掺和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江阔微微蹙眉:“那若是柳无眠要杀他呢?”
  莫问期屈指弹了一下剑柄上挂着的小铃铛,勾唇一笑:“那不是还有我呢?”
  -
  十二楼,密室。
  这间密室很是粗糙,没什么机巧,也没有备解闷的物件儿。楚遥进来之后每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好不惬意自在,一日里有半日柳无眠会下来和他说话,不过大半是他自言自语。
  他们师兄弟也十二年不见了。
  上一次见面,柳无眠的剑刺穿了楚遥的胸口。
  “师兄,那时我以为,我们此生都不会再见了,可你到底活了下来。”
  柳无眠的语气说不清是遗憾还是意外,总之是再说一段他怀念的过往,但楚遥却毫不在意。那一剑没能要了楚遥的命,不过是变成了他身上大小疤痕中的一道,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地方不算好,确实委屈师兄了。等我们回到杭州,师兄从前的屋子也该收拾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见得多了,师兄总会想起秘籍放在什么地方的。”
  等柳无眠出去,楚遥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这个师弟这些年变了不少,师父的遗命他大概是守不住了。
  柳无眠找到了人,心上的事儿算是了了一半,开始安排回杭州的事。江阔自知无法进到那院子的密室里,只是在外盯着巡逻的人,忖度着他和莫问期有几分闯进去的可能。黄钟和南吕亲自安排的回程的事,京城之中没了动静,料理北辰帮的人也渐渐收回手来。
  “师父不打算追究季宵了?”
  黄钟不知柳无眠的打算,又不耐烦像南吕那般弯弯绕绕,干脆问了柳无眠。
  柳无眠:“北辰帮算什么,花力气追着丧家之犬,你倒是越发出息了。”
  “弟子知错。”黄钟虚虚抱了抱手,不怎有诚心地认了错,又问起密室里楚遥的状况。
  柳无眠只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显然是不想多说。
  明月十二楼将楚遥曾待过的几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并不见柳无眠想要的秘籍。他倒不信楚遥会将秘籍放在别处,但楚遥身上确没有物件,所以他便疑心是在莫问期手里。只是,楚遥既然敢自投罗网,必有后手,若真是这样,除非楚遥自己开口,不然柳无眠不可能拿到秘籍。
  想到这一层,柳无眠虽然将外面的人手收了回来,暗中却还是叫南吕盯着莫问期的动静。
  这一对师徒向来不好对付,能拿下楚遥已是不易,再抓莫问期只怕是难。
  江阔盯了两日,没找到机会,也小心着没有去找莫问期。他虽淡泊,却不傻,他和莫问期知道秘籍只怕已烧了,但柳无眠是不知的。易地而处,若江阔是他,必然也会将心思放在莫问期身上。楼中的人应当还不曾发觉他们的关系,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阔并没有再往布庄去。
  过了三五日,柳无眠果然说起回杭州的事。
  一二阶弟子还好,只折了一个九霜,那两个准二阶的倒是没死,但伤得太重,不顶用了。京中的眼线折了不少,不管是派出去找人还是被北辰帮折腾的,只剩下不到七成。柳无眠并不心疼,只叫林钟和夷则去清点剩下的眼线,连北辰帮的事也都尽数交代给他们了。
  在京城折腾了一夏,终于定了立秋回程。
  定了日子,江阔又寻办法给布庄递信,莫问期回信只说让他一切照常,想必莫问期也是打算去杭州的。
  出发那日,柳无眠的车马上早已封了窗和门,精铁打的,柳无眠亲自从密室里牵楚遥出来。两人的手腕上挂着细巧的铁链子,江阔认得那是楼中特有的铁链,轻便又结实,内里再深厚也扯不断的。柳无眠的弟子亲自围着他们二人出来,架势还真是吓人,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江阔连楚遥的面都见不着。
  二人上了马车,南吕直接拿玄铁锁链锁了车,柳无眠为了看住楚遥倒是半分讲究也没有。
  出了京城便走水路,浩浩荡荡的七八条商船。
  从出城到上船,一路上都没见莫问期的影子。柳无眠守着楚遥,身边的人都是亲传弟子,连卢拾这样新晋冒头的都不能靠近。江阔和苏青阳这样的更是连那条船都不得上,只能在一旁的船上待着。江阔上了船便开着窗看景儿,旁人问起来他只道是闷热,但实际上他只是在看岸边有没有奇怪的人。
  实在不是他多疑,只是莫问期每次都不走寻常路,谁都不知道他会从哪里冒出来。
  这想法柳无眠也是一样。
  车马出了京城之后,柳无眠一边喝茶一边和楚遥闲聊:“想来我也是十年没见阿期那小子了,他性子总是孤僻,和我手下那几个小子丫头都不对付,如今也不知他如何了。”
  楚遥大约是听他提起了自己的徒弟,难得开了口:“你又何必这般试探。”
  “啊,是我忘了,师兄是聪明人,我这套话的本事入不了师兄的眼。”柳无眠听了一耳朵窗外的动静,偏头看向楚遥,“师兄,我们眼瞧着就要上船了,阿期再不来,怕是要赶不上了。”
  他知道秘籍多半也不在莫问期手中,楚遥心思缜密,不会再重蹈江氏的覆辙,秘籍在谁那里只会给谁带来麻烦。
  柳无眠倒是很怀旧,一路上说了许多。
  从两人当年在师父跟前的日子,一直说到当初在十二楼的时候。十载光阴倏忽而过,此时两人相对,柳无眠难得眼中清明看着楚遥的时候面上是难得的平稳。
  柳无眠:“师兄,我从前总以为这辈子也胜不过你去,现下我却不这么觉得了。”
  【第一卷 ·完】 
 
 
第31章 严守
  杭州的秋日仍是热的。
  临水的一点凉气并不够解暑,之前船行还算凉爽,换了马车后实在是又闷又热。
  十二楼的地盘是在山里,好歹还算有些绿荫。歇脚的时候,难得看到柳无眠出来洗漱,楼中弟子却各个都只管自己的,那辆锁着楚遥的马车大家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苏青阳瞄了一眼凑在一起的那几人,小声道:“大概北辰帮已经料理干净了。”
  昨晚,林钟和夷则赶到了。他们这边行路,北边对北辰帮的报复也没停,捉到了楚遥,十二楼将季宵的命也出了杀令。有了银子自然好办事,据说那季宵在逃到黄河上游的时候被自家义子出卖,人头落地。那义子倒是很会做事,领了杀令的赏银,带着一帮人另起门户并且表示绝不与十二楼作对。
  好歹也是个大帮派,竟这般扛不住事儿。
  江阔难得有兴致聊天,问起是季宵的哪个义子。
  “听夷则说是鲜卑族的那小子,叫宇文······宇文什么来着?”
  “济阳刀,宇文弈。”
  苏青阳点点头:“对,就是他。”
  看来,并非季宵这个义父上梁不正,反倒是这个宇文弈自己包藏祸心。季宵的杀令可比楚遥的便宜一半,区区八百金就能叫这不孝子弑父,还真是有良心。
  歇了半刻钟,车队再次出发。
  江阔骑在马上,看着近在眼前山丘,心里忍不住泛起担忧。,这一路上也不见莫问期的踪影,江阔都有些等着急了。有些人就喜欢出人意料,若是他们到了杭州,一推开门莫问期横着刀坐在里面等着,那可真不知是惊喜多还是惊吓多。
  当然,江阔的预想没有实现。
  十二楼虽然此次行动出了大半主力,但到底还是江湖第一大帮派。镇守杭州的弟子有几百人,外面散着的还有几百人,杭州是老巢更有长老坐镇。莫问期再有本事,也无法人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本部。
  到了地方,柳无眠又拴着楚遥进了自己的院子,据说楚遥的屋子还没加固完,想来柳无眠又是打算将人关进密室。
  一桩大事落地,黄钟和南吕传楼主令,命众人在楼中休整,静待新令。但江阔很快就察觉了异样,令上说是“众人”,实际上却就是当日上空云山的那些,这分明还是在查眼线。
  或许是楚遥不松口,柳无眠问不出秘籍的下落,也找不到莫问期,所以想要顺藤摸瓜。又或是明月十二楼从未出过这样吃里扒外的,所以楼主非要将人揪出来解气不可。不管是因为哪一样,如今的十二楼,护卫巡逻十二时辰不断,三班倒,甚至在上山的路上还开了梅花千刃阵。那阵法自十二楼创立以来只开过两次,楼中人都知道,这次是天罗地网只等人来了。
  江阔在路上一等大半月都没能等到莫问期的消息,如今防守严密,只怕他更进不来。
  反正也出不去,江阔他们便老实待在楼中。
  回到杭州的次日,钟云来找他喝酒。两人数月不见,钟云瞧着又长高了一些,手指上多了个成色不错的玉戒,这是十二楼账房地位的象征。钟云聪明,又本事又能拿捏人心,上位是迟早的事。
  “哟~恭喜钟少爷了~”
  钟云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撂下酒壶和吃食:“就你会说话。”
  回山的阵仗这般大,近日楼中又是这般状况,钟云自然知道是此行出了问题。钟云是知一便知百的人,知道江阔此次虽不出挑但也立了功,所以他才不用避嫌能来看他。
  钟云:“此番想必很凶险。”
  出去的人和回来的人数量一查便知折损多少,账房上挂了账,钟云心里有数。
  江阔喝了一盅酒:“是啊,一波三折,意外就没停过。”
  其中内情钟云不能打探太多,他知道江阔不是上头重点怀疑的人便没有再聊这些,反倒是问起崔敛的趣事。之前崔丞相的信是直接递到柳无眠手里的,十二楼的死士若想买断除去金银还要别的。涉及银钱,必要过账房的手,钟云知道这消息时候险些惊掉下巴。
  “你不知,主事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门中另有一个江阔。”钟云自斟了一盅,笑得合不拢嘴,“我竟不知,你倒有那么大的本事,崔丞相的二公子竟为你做到这个份儿上,怕不是动了真心?”
  这是江阔第二次听说这件事的细节,但听完了,心里也无甚波动,只觉得何必。
  见江阔这毫不在意的模样,钟云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意:“也是,你若是会跟他去,这些年能选的人那么多你早走了,怎么会熬在十二楼里吃苦呢?”
  江阔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这话说的我像是春宵阁的姐儿。”
  “出去一趟倒是变得牙尖嘴利的,跟谁学的?”
  自然是跟莫问期学的。
  当然,这话他不能告诉钟云,不然,钟云恐是要炸毛。
  等到那日晚上,江阔以为莫问期还没到,却不想窗框轻响三声,紧接着便是熟悉的声音在窗外撩拨调笑。
  “小公子,深夜寂寞,我来劫个色~”
  江阔开窗,拽人,关窗一气呵成,随即转头围着莫问期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楚。莫问期站在原地,张开手臂随他看,等他看完了才开口:“怎么样?还满意吗?”
  江阔不想听他插科打诨,问他是怎么上山的。外面那些阵法和看守不是吃素的,饶是他武功高绝也不可能这样毫发无伤又无人察觉地进来。
  莫问期知道江阔担忧,便带着他坐下细细地告诉他经过:“在你们到杭州地界的那日,我已经进来了。”
  “什么?”
  莫问期:“柳无眠不是傻子,他觉得师父的秘籍不是藏在哪里便是在我身上,那山上必然是天罗地网等着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我又不是没在山上待过,他的那些招数我自然知道。”
  江阔蹙眉不解:“回程定下后,京城早送信回来,长老们必然会加倍警戒。”
  莫问期伸出手指在江阔眉间一点,接着细致地替他抚平那些褶皱:“上山的路不止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更是四通八达。当年我尚能来无影去无踪,现在这些长老有能奈我何?”
  也是,楚遥和莫问期曾在明月十二楼里待过很长的一段日子,知道这些也正常。
  说明这些后,江阔也将现在楼内的情况告诉了莫问期。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江阔的行踪就是楚遥的内线帮着隐瞒的,如今还在查,想必是藏得很深。而楚遥则是被柳无眠日夜贴身监视着,听闻今夜会挪到他从前住的院子里去,不过那院子内外都已经封死门窗,除了一道进出的门,其余的门墙都用铁水浇过。
  莫问期冷嗤一声:“倒是看得起师父,可惜,关得住人又拿不到东西。”
  江阔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柳无眠关着楚遥说不准也是想拿来当诱饵的,毕竟还有五成可能是在莫问期手上。
  莫问期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酒,一口饮下才开口:“可惜,真的不在我这里。”
  江阔问他:“那你预备怎么办?”
  “要先问问师父的意思。”
  “怎么问?”
  莫问期:“这个我自有办法,暂时还用不着你出手。”
  这对师徒俩一向是藏头露尾,奇奇怪怪的。但在正经事上莫问期向来靠得住,他说用不着江阔出手,那便是用不着的。两人久别重逢,聊完了正经的便开始聊不正经的。
  莫问期喝了两杯热酒暖了手脚,便开始动手动脚。
  到底是山上,秋夜是凉的,莫问期唇贴上耳垂的时候江阔被温热的触觉激地一哆嗦。他舔吻了片刻,垂眸见江阔耳朵已经红透了又凑上去吹气,江阔受不住他这般赖皮行径起身便要躲。没躲开,反倒被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再次紧贴在一起。
  莫问期盘问他:“今日来你房里的是谁?”
  江阔闻言一惊:“你那个时候就到了?”
  “别打岔,问你话呢!那个小白脸是谁?”莫问期不管他的话,一心盘问,活像是发现自家人勾搭了姘头,又酸又气。
  江阔觉得好笑,垂眸看他,却因不答话被莫问期轻咬了一口脖颈,登时红了一些。
  江阔:“那是钟云,账房小先生,和我一同长大的。”
  莫问期按住江阔的脖颈,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一同长大?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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