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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附近一个公园，大晚上的他也不需要怎么乔装打扮，就在公园里转转。看看精神旺盛的大爷大妈们在公园里跳跳舞，唱唱歌，感受一下生活的气息。
说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做过饭了。
公寓里没有厨房，他也不应该提这种要求，对他来说有地方住，有事情做，有饭吃就已经是极好的待遇了。
欢唱的音乐混杂在一起，有些吵闹的幸福感。
吹着微凉的夜风，何莫突然有点后悔杀青宴上没有喝酒。
那疤痕，其实对他作用不大。即使没有疤，他也和罗海不可能有什么未来，他心里明白，但还存着一丝侥幸。因为他还活着，还没完全断去对“未来”的渴望。
没多久，刘文打来电话问他在哪，他把公园位置告诉他，很快就坐上那辆熟悉的保姆车。
下一个剧组是都市连续剧剧组。
何莫上车时才拿到刘文递过来的剧本，挺厚的一本。
他的角色是男二，现代剧，深情男二。
男二和男主本来是关系不错的一对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性格一个大方开朗，一个稳重绅士。同时看上女主，两人差点反目成仇。
女主虽然对男主好感更多些，但也不愿意伤害男二，左右为难。最后是男二看女主过于纠结，主动选择放弃，两个主角终成眷属，男二选择远走他乡，全剧结束。
这是一部连续剧名字是《钟情》，预算充足的话，何莫预计要拍至少4、5个月。
等他到剧组后，才知道演男主的，是程成。
程成短短数月未见，看起来稳重了不少，发现他来了，随意对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何莫也对他点头回应。
正式开机是一周后，这部剧是由罗氏独资的，演员也全是罗氏的，虽然知道两个人是一个公司的艺人，但是导演发现这两个男主似乎关系很一般，于是开拍之前让两人一起住几天增进增进感情。
这种工作上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理由反对。
当天晚上，面对双床房的标间，两个男人都随意挑了一张床坐下，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程成还是年纪小一些，最先沉不住气。
“我发现有些人的脸皮就是厚，明明做了对不起人的事，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程成最先发动攻击。
“嗯。”何莫沉默几秒，单字回应。
十一年前，程诚还是个小孩，他是不会知道这么多事的，何莫确定自己不认识他，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为什么会为罗海这么不平……
何莫想到这，便停止继续想下去。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无话可说了？被我说中了？舔着脸被玩还这么会装，谁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你喜欢罗总？”何莫绕开他的话，直接问。
程成脸色一僵，极其难受地哽住了。
他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我才不，呸！我是说，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以为自己能嫁给罗哥？你以为一个人会眼瞎两次吗？？”
何莫面色瞬间发白，他知道对方说得是气话，但他也知道对方说得没错。
罗海，不会眼瞎两次。
“不过，我姐……”，程成看出何莫脸色不对，心情大好，结果一出口就说漏嘴，赶快掩饰道，“我结婚的对象绝对不会坑我，这一点我还是能保证的。”
何莫没有被他糊弄过去。
程成说……他姐。
他知道很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事，这肯定是别人告诉他的，所以这个“别人”是他姐？那个女人想必长得不难看，和罗海认识，而且还知道这些事……
何莫想再次止住思绪，他不应该想这些。
但是，如果……如果罗海要结婚的话，那一定会是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吧。
他应该高兴，以罗海的性子，他结婚后绝对不会再需要玩具了，他应该也可以在那时解脱。
尽管数次有意识地控制，何莫的思绪还是没能彻底控制住，一直往不可知的方向发散出去。
程成和他说了半天，才发现对方似乎完全没听进去，气得差点跳起来。
“喂！你这样非常不礼貌！太没教养了！！”程成大声说话，换回何莫的注意力。
他抿抿嘴，没有反驳。
他的父亲，很喜欢他，对他也很好，对小时候的罗海也不错，只是……走错路。
“……。”程成憋闷的看着这跟闷葫芦一样的家伙，越看越气，但他又不能太过分，出了事罗哥绝对会秉公办理的，更何况还有他姐。
“这次拍戏，你最好认真些，要知道公司里面人才多得很，可不缺你一个过气的偶像。”程成换了个话题。
“好的，我会尽力配合你，不会耽误拍戏。”何莫认真的说。
程成：“我看到你这家伙的样子就很不爽，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装给谁看？把罗哥害成那样，现在好像是你受委屈了一样，真不要脸。”
何莫抿抿嘴，道：“对不起。”
无论他怎么嘲讽激怒，何莫都完全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程成深呼吸几个来回，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干脆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浴室去洗澡。
何莫淡淡地笑笑，拿出剧本和台词本来看。整整一个小时，他眼睛盯在剧本上，一页一页的翻，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无奈把剧本放下，上床睡觉。
两个人在这间双床房住了整整五天，也是何莫脾气好，才没能打起来。后来程成借口何莫睡觉打呼噜，才和他分开房间睡，也让何莫松了口气。
这五天里，程成心直口快的性格，倒是让何莫套出了不少消息，只是，对他来说似乎都算不上是好消息消息。
比如，罗海快要订婚了。
何莫对此并不意外，但又能怎么样呢……该来的总会来。
程成虽然还是有些稚嫩，但也入行有些年头了，两人拍戏时，都是全情投入，该做兄弟时毫无间隙，勾肩搭背，后来因为女人翻脸反目的时候更是真情流露，让导演看得拍手叫好，一直夸程成演技进步大。
刘文几乎三天拍摄里，两天都是在现场的。
他虽然不明白程成为什么对何莫敌意这么深，但这时候反而推动了剧情和拍摄，只要不再出现上次那种公报私仇的情况，他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进度顺利，整部剧拍摄耗时四个多月，顺利杀青。
就像是不想让他回公寓一样，牛导电影又开始全国跑宣传了，他跟着连跑了一个多月，才得空回到公寓。
公寓里干干净净，什么人也没有，公寓外也干干净净，原本一直在他门外站岗看着他的保镖似乎消失了。
房间里一切如常，只是多了一台电视，可以坐在沙发上看。
他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摆弄半天才把电视调出图像。
时值傍晚，电视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
“……罗氏总裁罗海宣布婚期已定，携准未婚妻……”
何莫呆呆地看着电视上那个人的脸，在一众摄像机的环绕下显得相当幸福。
他颤抖着嘴唇喃喃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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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前面包
第24章 上门
罗海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何莫自从回到公寓之后就没再有接到任何安排。刘文只说暂时没安排，让他多休息；阿白和老胡也再没有来过。
吃饭是刘文每天给他发餐费用于定外卖，甚至直接帮他定好的外卖送上门。
这里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弃的地方，冷冷清清。
随着婚期一天天接近，何莫渐渐地开始吃得越来越少，最近更是几乎只喝水。
听说人死以后，会大小便失禁，他不希望把这里弄的太脏，这里是他回国之后的安身之所，是他和罗海第一次做爱的地方，他喜欢这里。
虽然只有几个月，但他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罗海了，感觉比那11年还要难熬，好像一个瘾君子对毒药的渴望。
他只是眼巴巴的每天起床，梳洗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娱乐新闻，不时看向那扇门，等待着应该来的人。
距离罗海婚期还有不到一周，门外终于来人了。
可惜来的不是罗海，是他未婚妻。
他未婚妻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说话轻声细语，不紧不慢，也针针见血。
“你就是罗哥哥的玩具？长得真丑。”
何莫笑笑，扭头看向电视，能量匮乏使他行动迟缓。他对除了罗海之外的其他人都没有兴趣。
“你不看我没事，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杀人犯法的事我不会干的。”姑娘撩撩头发，话锋一转道，“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总要在结婚前帮丈夫掐断些野花野草，这是我的本分。”
何莫看向周围，跟着她进来的十多个大汉，一个个都身高体壮，肌肉扎实，还有两台摄像机，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老公让我过来帮他拿点东西~我先走了，你们清理要认真工作哦~”女人说完也不停留，直接带着几个汉子离开了。
公寓里还剩近10个大汉，在门关紧反锁后，几个人立刻开始架设摄影机。
专业双机位，还有一个长得稍微矮一些的手持着DV，对着何莫。
何莫似乎对此完全没有紧张感一样，专注的看着娱乐频道，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大汉们有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手持DV的人手机震响，是一条信息。
“都等什么呢？！！快点上！！”大概是被催促了，男人开始发号施令。
立刻，几只手同时抓在何莫衣服上。
他穿的是居家睡衣，宽松柔软，只一会儿便被扒的精光。
视线被迫偏离电视屏幕，有些可惜的看向揉成一团扔在一旁的无辜居家服，这一身还是挺舒服的。
原本养出些肉的身体，已经回归原样，不，比原来还瘦许多。
他眼睛目视前方，不言不语、不偏不倚的看着正前方的摄像头，毫不畏惧。
那个摄影师显然不太喜欢他的眼神，提议把他的眼睛蒙起来。
立刻，他的眼睛就被领带绑住。
似乎不被受害者注视或许能够让其他人更加顺利的施加伤害，接下来他的双手也被绑住，被人拽稳。
几只手同时摸上他的身体。
粗长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肆意搅动，或是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屁股，就像是摆弄一个没有反抗的玩偶一般，无声无息的。
“啪”
或许是氛围太压抑了，一个汉子不经意间手打在何莫腿上。
何莫被打的一颤。
拿DV的人立刻往前冲了两步道：“继续打！”
“啪啪啪……”
大汉立刻抡起巴掌，打向那两片被揉搓的臀。
臀肉在拍打下很快变得充血通红，看起来色情极了。
何莫有点疼，但他努力不发出声来。他身子被架在半空中，口腔一直有一只手在搅动，胳臂向两边拉开，已经触到了两坨硬物，乳头被来回揉搓着，有人扶着他的腰，还有人分别压着他的腿。
“好了好了，快上啊！”拿着DV的人催促着，他们又不是拍SM片，打那么久做什么。
那打屁股的汉子身上早急出了汗，阴茎涨得生疼，他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用脚踢到一边，往手里吐口吐沫，沾着去抠何莫的后穴。
这时两台摄影机又发话了，说他们围得太密，看不到人。
大汉们生涩的按照他们的指挥调整半天位置，最后把茶几挪到何莫身下，又要调整机位的远近高低，好不容易调整好后，阴茎快软了，又要重新弄。
一个大汉机灵的从洗手间找来了润肤露和沐浴液，另一个干脆直接在屋子里找到了一大瓶润滑液。
润滑液使他们开始亢奋起来。
冰凉的液体挤在何莫的臀缝上，一根手指沾着液体，从干涩的后穴挤进去，在他的肠道里探索着。
“真紧。”侵犯者感叹着，手上却很快的把手指加成两根。
身后的侵犯令何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不是害怕，只是无法控制。
一个灼热的阴茎代替他口腔里的手指，冲进他嘴里。
味道不怎么好，或者说，糟透了。
同时，后面的大汉没耐心的抽出自己的两根手指，把自己涨硬多时的阴茎推进何莫体内，他一共也就用手指抠了不到一分钟，但他觉得足够了。
紫红色的阴茎在紧嫩的后穴中一下下坚定的冲刺着，另一个褐色的阴茎在何莫嘴里往喉咙里挤。
何莫就像是一个架在两块硬面包中间的细香肠，被动的，摇晃着，被前后穿刺着。
嘴里的阴茎冲的太深，引起了咽喉自动收缩，收缩带动口腔发生极端不适，何莫已经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大汉的阴茎。
大汉飞快的拽着何莫的头发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翻看，反复确定没问题后，宝贝也软了，他觉得极其没面子。
他粗鲁的拎起何莫的头发，对着他的脸蛋就是两巴掌。
“啪啪”
“你就是这么伺候你主子的？”
何莫被两个巴掌打得头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对方却又打出两巴掌来，把何莫扇的身子差点倒出去。
这下其他人不乐意了，这样会影响其他人“工作”。被其他人警告后，他才恨恨的走到一边去了。
男人们一开始还会谦让装腔作势，一旦玩开，就不会再收敛了。刚刚显得生涩的大汉们，此时一个个开始游刃有余的玩弄起来。他们不知道从哪找出了阿白曾经留下的道具，开始一一用在何莫身上。
专业的眼罩代替领带，专业的皮鞭代替手掌，专业的口扩也带在嘴上。
这让何莫看起来更像那些影碟里的人，男人们欢呼着，更加勤奋地对不曾反抗的人持续施暴。
涨痛、刺痛、酥麻、恶心……
何莫的灵魂似乎在逐渐飘离身体，透过黑色的眼罩，独立的以上帝视角围观着一切。他好像和那些施暴的人站在一起，看着他们对自己身体以各种方式进行玩弄和凌辱，心里却没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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