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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再看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
看着他自己的后穴吞咽着陌生男人的阴茎，看着他满是口水的含着陌生男人的阴茎，不时有旁边的男人牵着他的手自慰，也有人闲的没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或者抽冷子打他，引起他的应激反应。
有些无趣。
或许因为他此刻看起来和碟片里的那些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肮脏和丑陋。
摄像师似乎拍腻了一个姿势，要求换姿势。
那些汉子把何莫的身子翻过来，让他的后背躺在茶几上，两条领带一左一右把他的手分别绑在脚上，两边各有一个汉子拽着，头伸出茶几，被一个汉子用手托着，显然他不会一直这么好心。
皮鞭毫无防备的打在他小腹上。
“啪啪啪……”
“唔。”
他无意识的发出轻吟后，又有一只手拂上了他的疲软的阴茎，玩弄起来。
他的感觉似乎猛地被拉回来，快感无法抑制的从那个人手下传达到他的神经上，他不知道那个人手上是不是抹了药，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啊……唔……嗯……”
声音从口塞中漏出来，似乎是在表扬和赞同。
当他的阴茎在玩弄中硬起来后，被人用细绳绑住，还在铃口处堵上了一根植物的根茎——那是他这公寓里唯一的盆栽上的一部分，只是他看不到。
“啊！唔……”他很难受。
托着他脑袋的人换了一个，用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唇上敲打几下，直接冲进他满是液体的嘴里，瞬间塞满有些空虚的入口，伴随着口水和舌头无力的滑动，和身后方的同伴开始同时奋力冲刺起来。
巨大的高频的冲刺使得他的后穴口发红发肿，很快，汉子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进何莫的肠道里，不等热量退却，下一个等待多时的硬物便冲进去。
这时何莫嘴里的阴茎也开始冲刺了，龟头狠狠敲击着咽喉，带起一阵阵生理性的反应，却因为口塞，根本没办法闭合。
那根阴茎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却从他嘴中拔出来，喷射在他脸上、黑色的眼罩上和嘴边。
男人似乎还算满意，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他的脸蛋，顺手把沾上的精液抹进口扩里。
前面的位置又换成下一个。
这种视频本来就枯燥得很，眼看第二组似乎没有什么新意，摄像师开始大胆的提出新想法。
比如性虐。
第二个男人已经在何莫后穴里射出来，而口腔里的那根也在不久后直接射出精液在他嘴里，直接退出去。
何莫两只分别和腿绑在一起的胳膊被解开，改为反绑，腿没有什么束缚，他被架着跪在地毯上。被勒成紫红色的阴茎上，被栓了一条长长的绳子。
只要他们把绳子往一边拉动，何莫就只能跪着爬过去，他身后的摄像机对准了他的后穴，那里有些白浊的液体正顺着他暂时无法闭合的洞口往下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一条痕迹，像蜗牛爬过的黏液。
每当他经过一个人旁边，就会收到这个人的欢迎。
或许是一个打在身上的巴掌，或许是不轻不重的一脚，又或许是鞭子、皮带，什么都有可能。这样也给那些大汉带来了喘息的时间。
一圈爬下来，他身上背上全是红肿的印记，打得狠的地方，甚至发紫破皮。而其他人终于几乎再一次硬起来。
摄像师说，可以继续干了。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把何莫拽回茶几，但又觉得茶几太矮，改成了沙发。
之前被他牙齿碰到的汉子排到了后面第一位，他报复性的粗暴进攻起来，手指有时会用力掐弄他已经肿起的臀，或者故意玩弄他还被勒着的阴茎，令他发出呻吟。
何莫有些后悔……他或许应该在一开始直接冲到窗户边，跳下去。
但是如果那样，他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罗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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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冷牛排
第25章 罗哥
“砰”
一声巨响像是暂停按钮一样，短暂有效地停止了所有人的行动。
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响，带着一股火药的味道混合着惨叫声和求饶声瞬间爆发出来，现场瞬间乱成一团。
何莫觉得自己被吵得出现的耳鸣，但又似乎很快的，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身边的声音全部消失了。
他不敢想这是因为什么，也没能力自己摘下眼罩。
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刚才慌乱之中不知道谁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腿又被人踩了两脚，一时间竟然疼得没能站起来。
门发出一阵诡异的“吱呀”声，慢慢重新关闭，“咔哒”，门锁利落的被反锁住。
一个人踏着不轻不重的脚步，向何莫走过来。
他身上一片狼藉，像被一群老鼠糟蹋过的过期变质的面包。
明明刚才被一群人施暴也不怕，这时却开始害怕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像一个无声的闹铃到达了它将要震动的时间。
脚步在他身边停止。
几秒，或许几十秒后，一个发烫的管子抵在他太阳穴上。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身体的抖动奇迹般的停止。
似乎不止身体觉得这样很心安，就连他的内脏也这么认为，呼吸在放轻，心脏也在放慢跳动的频率。
因为他知道那发热的管子是枪，拿枪的人，是罗海。
他发自内心的喜悦，死之前，最后送他离开的是他，而不是那群人。
可惜，漫长的沉默后，枪管离开了他的头。
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把他从地板上扶起来，轻轻去除他身上的异物。手上的绳子、口塞、阴茎上的东西很快被拿走。
但眼罩没有被拿掉，还被罩在眼睛上。
对方脚步似乎往其他地方走去。
他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虽然他带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他现在已经能够自己把眼罩拿下来，但他也没有这么做。
脚步很快又回来了，中间没有门开关的声音。何莫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并没有走，只是去了洗手间。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何莫的脸，他微微一颤，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湿毛巾。
毛巾轻柔的擦过他的脸，他的上身，他的下身。
接着，他被猛地横抱起来，脚步走动一阵后。
他被轻轻放置在温水里。
啊，是房间里那个浴缸。
罗海沉默数秒，终于说了几个月以来两人说得第一句话：“暂时，不要摘眼罩。”
不是命令的口吻，是久违的，商量的语气。
何莫抿着唇，点头，点了许多次。
“我给你定了明天的机票，你……”罗海话只说到一半，他面前带着眼罩的人已经飞快的拉住他的袖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罗总，我会……好好工作，请，不要扔掉我。”何莫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的话音扭曲极了，像是进了水的老磁带，不仅跑调还声音难听。
罗海没有回应他。
几秒后，罗海想去拿些洗澡的东西，他需要让何莫先松手，但他现在不太听话。
“杀了我，好吗……罗哥。”他非但不松手，还把一句类似撒娇的语句用在了很不应该的地方。
这是何莫回来以后，第一次叫他罗哥，却是用在这种句子里。
两人僵持数秒，罗海轻叹一声，投降了。
“我去拿东西，不出门，放手。”他的声音已经放得很低柔了，仿佛在说情话。
何莫愣了愣，松开有些僵硬的手指，缩回水里：“对不起。”
罗海张张嘴，又闭上，无声的站起来走了两步从柜子边拿起浴花，四处寻找却没看到沐浴露。
只是歪头想想就能想到可能的地方。罗海脸色瞬间沉下去，走到客厅，果真在墙边发现了沐浴露和身体乳。
等他回到浴室的时候，却发现何莫把整个上半身连同带着眼罩的脑袋都沉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他的头发在水里柔软的飘着，像是黑色的水草。
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水流顺着何莫的头发往下滑落，那面罩还在他眼睛上带着，他轻声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想……洗干净一些。”
他没有想不开，真的，真的只是想洗干净一点，因为他，有点脏了。
罗海沉默半晌，放开他的胳膊，告诫他不要乱动。
他随手脱下自己的衬衣扔在浴室柜里，帮何莫用浴花清洗着。
上半身都好说……轮到下半身时，却被何莫用手挡住了。
“让我自己来吧，罗总。”
辛辛苦苦弄了半天，称呼又回去了。
罗海死死盯着他脸上的眼罩，没有说话，但手却不容置疑的把他胳膊拉开。
何莫几天没吃饭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又被折腾好一会儿。这时更没办法反抗，被这么一拽差点头撞在浴缸边沿上。
幸好罗海及时挡住他的头，阻止了他在浴缸里“自杀”的行为。
他皱着眉头看着何莫快没什么肉的脸数眼，语气突然强硬起来。
“摘掉眼罩，出来。”
语气冷漠严厉，和刚才的温和相比变化太明显，以至于何莫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很快听话的摘下眼罩，垂目从浴缸里爬出来。
其实就算没有眼罩，他也不敢看罗海，他害怕看到那种嫌弃厌恶的眼神，那可能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何莫晃晃悠悠地努力让自己站直，但似乎身体偏要跟他作对，他感觉膝盖猛地一抽，人就往一边倒过去。
要不是罗海抓住他，下一刻那脑袋就能和洗手池边沿亲密接触。
罗海的下颌绷紧到像是打了石化剂，他很想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脑袋直接去接触“新鲜事物”。
“我不是故意……”何莫能够感受到罗海一瞬间的紧绷，他想说，他不是故意摔倒的。
“趴在洗手台上。”罗海打断他的话，直接下命令。
何莫眼皮颤了颤，无言的照做。
刚才的行为让罗海讨厌了吧……他想着，嘴唇上带着惨淡的笑。
现在是要惩罚他吗，亲自动手的话，他应该高兴才对，他甚至希望，罗海打得狠一点，这样可以让他清醒些。
少做白日梦。
他已经不适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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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枣粽
第26章 多久了
罗海没有打他。
他只是去拿药物来处理何莫身后的伤。
何莫趴在台子上，他本以为是惩罚，因为……很疼，直到他从镜子里看到了纱布和碘伏。
不是……惩罚吗？
他开始不可抑制的胡思乱想起来。为什么罗海没有惩罚他？因为他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还是……
罗海只是简单清理，刚才已经叫了私人医生上门，一会儿就会到。
房间里被弄的一团糟，他得带何莫换个地方看病。
现在想来，他最不应该做的事，是撤走门口的保镖——
那么做仅仅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对他已经不会有危害，但没想到有人会去危害他，而那个人进这里的权利，是他给的。
罗海已经40岁，这些年经历的太多人情世故、阴谋算计。他从不做无聊的假设，也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够令他紧张，但是刚才在进门前，他慌乱急了；看到水里的何莫，他又慌了。
为什么会慌乱，这难道不是他的玩具吗？一个随时有理由惩罚的人……在牵动他的情绪。
答案是什么，罗海明白。
他已经努力过……但却没办法阻止，曾经闯进他心里又夺门而出的人，似乎又要闯进来了。门修好了吗，他不知道，门里还能不能住人，他也不知道。
这看起来能够随时杀掉的人，好像又脱离了他的掌控……
“订婚是个借口，商业炒作。”罗海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来。
何莫被一句话搅得大脑差点宕机。
这和他有关系吗？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他不是已经……已经……
他想要回头去看罗海，又有些不敢，心里翻腾着，汗眼瞅着冒了出来。
“……疼？”罗海刚把裹着纱布的手抽出来，就看到何莫汗津津的背——这个天气是不可能热的。
“不疼。”何莫很快回答，没有犹豫。
罗海看看他身上的伤，没再说话，转身去自己屋子里找到一件睡袍。
深蓝色，没什么花俏的装饰，但料子是极好的。
“站直。”罗海命令道。
何莫垂着眼用手撑着台子缓缓站直，下一刻就被深蓝色的绸布包围。这显然不是他的睡袍。
“自己穿上。”
何莫默不作声的把睡袍穿上，低着头看那洗手台上的大理石花纹。
浴袍本来就比他平日里穿的大上两号，现在他又瘦的不行，就显得更大了。
罗海透过镜子端详他片刻，转身走出去，直奔门口。
门外是一排至少20个保镖一个个都西装革履，打着领带，有的还带着墨镜。
罗海指着一个离得最近的：“墨镜给我。”
那保镖一愣。立刻把自己墨镜摘下来双手递过来。
“留八个人，其他人去收尾。”罗海对他们摆摆手，就要拿着墨镜往回走，刚走一步，又定住，转过头来吩咐道：“让胡成过来。”
他拿着墨镜走回去，关门，到洗手间把何莫拽着走了两步，立刻发现不妥，干脆还是把他横抱起来，抱进自己的卧室。
这是何莫第一次进他卧室。
罗海的卧室几乎是全深色装潢，连床单被套也是深色的，只有墙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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