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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只想活着(穿越重生)——金戈万里

时间:2023-08-27 10:29:24  作者:金戈万里
  毕竟他还没从岑威的手中拿到应得的分红。
  况且......呵,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未必有坏心?
  经历两辈子,向来都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的唐臻,竟然因为已经二十一的岑威,对这句话的合理性生出怀疑。
  守在院子里的程诚,见小书房的门始终敞开却始终见不到太子的身影,终究没能按捺住担心,小心翼翼的从门外探头。
  见到闭眼沉睡的太子,他非但没有因此放心,反而更加纠结。
  关门?
  日光被隔绝,正酣睡的殿下会不会惊醒。
  不关门?
  殿□□弱,如果因梦中吹风病倒,叔父岂不是要打死他。
  沈风君与专门出城迎他的胡柳生,言语不和、拳脚相向的事,意外的没在京都掀起任何波澜。
  哪怕是坊间传闻也更好奇,刚入京的沈风君与半年前入京的龙虎少将军是什么亲戚。
  因为岑威有先见之明,躲入宫中,沈风君和沈婉君赶到京都岑府,只看到满脸不高兴的苏迪雅和笑容和煦的岑戎。
  小夫妻早就商量好对策,苏迪雅负责骂人,岑戎负责劝架,没有长辈在,沈风君和沈婉君都别想留在京都岑府。
  数月不见,苏迪雅再见沈婉君,再也没有自行惭愧,患得患失的心思,“以后沈妹妹在外行走,不仅是湖广沈家的嫡长女,龙虎少将军的妹妹,还是寿康郡主的妹妹,高兴吗?”
  此话一出,沈风君和沈婉君的脸上都浮现明显的尴尬。
  他们当然知道这件事,但是进京匆忙,没来得及为苏迪雅准备贺礼。
  岑戎笑着打圆场,对两人道,“你嫂子最疼人,以后在外面受委屈,只管说你是郡主的妹妹。”
  夫妻两个也不管生硬不生硬,每句话都有一个郡主,沈婉君只能顺势恭喜苏迪雅,称贺礼压在随行的马车中,隔天才能整理出来。
  苏迪雅望着沈婉君脸上温婉端庄不失亲近的笑容,忽然觉得无趣的厉害。即使她是郡主,能完全融入沈婉君梦寐以求的岑家,依旧会被沈婉君衬托成乡野村姑。
  心灰意冷之际,她下意识的看向身侧,正对上岑戎含笑的眼睛,心中始终不曾释怀的委屈忽然消散的干干净净。
  比不过就不比。
  她只需要撵走沈婉君。
  再次看向温婉大方,几乎完美的沈婉君,苏迪雅眼中不仅没有嫉妒,反而含着同情,直白的问道,“你们可找好落脚的地点?”
  这么聪明的姑娘却想不通最简单的道理。
  岑壮虎欠债心虚,依旧不会对沈夫人打压岑二娘的举动坐视不理,难道岑威会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欺负兄长的发妻?
  归根结底是沈家人站的太高,眼里只能看得见龙虎少将军,其他人在沈家人眼中只配有个称呼而已。
  沈风君和沈婉君显然没想到,苏迪雅会对他们摆郡主的谱,即使言行立刻做出改变,没有任何拖沓的迹象,脸上也难免带出几分不快。
  可惜没人在乎。
  他们越不高兴,苏迪雅越高兴,岑戎心里只有弟弟和妻子,自然也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可怜外人。
  岑威出宫之后,没有直接回岑府,先去找陈玉。他希望陈玉也能在破秋日的数个案子有结论之前,暂时在东宫小住。
  陈玉艰难的按捺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好’字,试探道,“岑兄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在京都暂时停留的人会越来越多,殿下又刚经历过生死之难,我等身为太子伴读,理应为君分忧。”岑威从袖袋中取出巴掌大的诡异金属放在桌上,“我怀疑殿下的身边,有......反贼的内应。”
  事到如今,京都的人心知肚明,破秋日的种种骇人听闻之事,至少有超过两个不同立场的团体同时参与其中。
  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岑威选择了个相对安全的词语。
  陈玉眼中闪过厉色,双手捧起桌上的金属仔细研究,形似弯刀,边缘处薄如纸页,“岑兄有何高见?”
  他只能看出这是暗器。
  “去岁,瓦刺在长城外列阵,挑衅陈国公。陈国公亲自领兵出战,杀退瓦刺,为了震慑异族,亲自率领部将砍下所有俘虏的人头,挂在城墙之上,告慰牺牲的将士在天之灵。”岑威指向半月形状的暗器,“瓦刺出征,向来少不了鞑靼的身影,城墙上的人头,至少有五分之一属于鞑靼。”
  “那段时间,我秘密从陈国公的部下手中高价买了批废铁,其中就有与这一模一样的暗器。我哥看它别致,特意花费了些功夫,追查它的来源。”
  “你是说,这与鞑靼有关?”陈玉面露沉思,忽然想到他追查太子中毒的源头,证据曾经指向北地。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陈国公,即使有人提醒他,北地还有异族,他也像着魔似的不肯从陈国公府移开视线。
  然而没过多久,原本的线索就峰回路转,一路南下,指向两广。
  利器终究是利器,陈玉走神的功夫,忽然觉得手指隐隐作痛,垂目看去,指腹多了条细细的血痕。
  疼痛使他清醒。
  陈玉压下心间繁杂的思绪,探究的看向岑威,“你为什么与我说这些?”
  岑威从陈玉手中收回半月形的暗器,语气平淡,难以分辨喜怒,“因为殿下信任你。”
  “我觉得殿下更信任岑兄。”陈玉不肯承认与唐臻的默契,故意恭维道,“殿下素来不爱亲人,岑兄刚成为伴读半年就能常伴殿下左右,可见殿下对岑兄的看重。”
  “是么?”岑威忽然抬起眼皮,精准的捕捉陈玉尚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意味深长的道,“既然殿下这么信任我,为什么怜悯异族奴隶,特意趁破秋日的乱象放走他们的时候只想到你?”
  陈玉的目光颤了颤,咬牙保持冷静,“我不知道!岑兄切莫无中生有。”
  岑威的脸色丝毫未变,从容的开口,“黎秋鸣,在四川省思南府拦截、小红,在广东省大名府拦截、小菜......”
  随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和地名从岑威口中说出,陈玉额角的冷汗越来越多,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的心思。
  这一刻,他非常痛恨自己的妇人之仁。
  为什么在太子殿下改变主意,决定留在京都之后,怀着侥幸的心思,没有对已经提着异族奴隶离开京都的暗卫下达灭口的命令。
  岑威竟然能找到他们。
  陈玉勉强稳住心绪,直勾勾的望向岑威,哑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第74章 二合一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安全。”岑威坦然回视陈玉的目光。
  陈玉眼中浮现狐疑,正想追问,又听见岑威的解释。
  “如果殿下......几十年前的乱象重现,没有人能独善其身,龙虎军如何休养生息?”
  这个理由委实令陈玉找不到破绽。
  况且岑威只是拿出铁证,然后告诉他,他与太子故意表现出的疏离,已经被识破。岑威既没有探究,他为什么能得到太子的信任,也没有以此为把柄,威胁他必须做什么。
  主动权尽数掌握在岑威的手中。
  陈玉能做的事,只有保持沉默,尽量在避免惹怒岑威的情况下,观察对方真正的意图。
  “岑兄说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面露苦笑,聪明的避开与自身相关的疑惑,免得在不知不觉中透露更多的信息,指着岑威手中的半月形暗器问道,“破秋日的哪件事,有鞑靼参与的痕迹?”
  岑威主动拿出半月形状的暗器,本就是打算借陈玉的口,向太子透露些消息,自然不会中途反悔。
  这种半月形的暗器来自比鞑靼更遥远的游牧民族,他们只与鞑靼交易,通常不会涉足瓦刺活跃的范围。但是暂时无法肯定,这枚半月形暗器究竟来自鞑靼还是瓦刺。
  因为鞑靼和瓦刺之间的关系时好时坏,背地里的秘密交易,连陈国公都没办法尽数洞悉,岑戎调查的时候也只能连蒙带猜。
  能够确定的是半月即使在鞑靼也非常难得,等同荣誉和赞美,对草原民族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岑威拿出腰间的另一枚半月,这是岑戎从北疆军废弃的盔甲中找到的那枚。同样是巴掌大小却很难看出是半月的形状,自上而下,遍布凹凸不平的痕迹,依稀还能看到细小的豁口,看上去就像是从软甲上脱落的铁片,完全与岑威右手中的半月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怪不得会混在废弃的战甲中,落入龙虎军之手。
  “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半月绝不会出现在中原。”岑威示意陈玉比较两枚半月,低声道,“这是破秋日,我在东宫已经烧毁的偏殿中找到。”
  只有两种可能。
  草原异族亲自参与,后宫突如其来的动乱和东宫纵火。
  有汉人被草原异族委以重任,不慎将作为信物的半月落在东宫。
  可惜那日的情况过于混乱,如同曾备受太子宠爱的异族奴隶悄无声息的消失,许多在东宫伺候的宫人也从此不见踪影。
  想要获得更多的线索,只能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只要丢失半月的人还活着,肯定会再次出现。
  岑威将在东宫找到的半月留给陈玉,意有所指的道,“这个留给你,算是我的诚意。”
  陈玉望着岑威的背影,数次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任何追问的话。
  他很清楚,这场突如其来的‘交心’并不公平,从头到尾,主动权都在岑威的手上,完全是岑威想要让他知道什么就透露什么信息。
  可是......这样的坦诚公布,又有什么意义。
  只要不是孟长明那样的疯子,怎么可能在完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之后,依旧能发自内心的笑得出来?
  某个瞬间,陈玉清晰的认识到,程锋说他蠢笨,并非是故意磨练他的心性。
  在京都,他已经遇见太多琢磨不透的人,孟长明、太子、岑......等等!
  陈玉的脑海中忽然有灵光闪过,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在日光中,美丽的如同银色泉水的半月。
  岑威知道太子对他的信任,所以愿意将这枚半月和在破秋日的发现告诉他,以此表达诚意。
  只要将重复出现的多余之人去掉,逻辑就会变得通顺。
  岑威想向太子表达诚意,只需要传话的人长嘴,不需要传话的人长脑子。
  陈玉面露苦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因此生气。
  直到听闻岑威离开陈府,径直前往梁安的住处,陈玉才彻底放下困惑,吩咐仆人去整理他的衣物。
  相比梁安,他似乎也没必要太在乎,岑威是怎么看待他。
  毕竟岑威想要说动他心甘情愿的跑腿,至少要拿出些实际的东西来,想要说动梁安......呵。
  宫门落钥之前,陈玉带着藏在胸口的半月进宫,在回廊处看到站在亭中朝他招手的太子。
  “殿下?”他满脸诧异,受宠若惊。然后听见太子对他说,“沈风君和沈婉君有没有在岑府抓到岑威?”
  陈玉脸上的笑意立刻凝滞,万万没想到,会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经历第二次自作多情。
  太子不是听闻他进宫的消息,特意出来迎他,只是想从他口中听岑威的笑话。
  他面无表情的摇头,清晰的捕捉到太子眉宇间的失望。
  “岑威出宫之后先来找臣,又去寻梁安,也许没有归家的打算。”陈玉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无悲无喜,颇有看破红尘的淡然,“沈风君与沈婉君没在岑府逗留多久,据探子回报,两人离开的时候脸色格外难看。”
  唐臻闻言,摇了摇头,暗道沈风君和沈婉君不行。
  没了沈思水和沈夫人的帮助,沈婉君竟然连岑戎那关都过不去,即使人在京都,恐怕也难以向岑威施压。
  陈玉沉默许久,终究没能忍住好奇,轻声问道,“殿下为何如此关心沈风君兄妹与岑府的交集?”
  虽然时常传出岑壮虎和沈思水不合的消息,但是沈夫人始终在河南拥有非同寻常的地位,所以陈玉从来不相信沈思水和龙虎军的同盟,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的传闻。
  唐臻扬起嘴角,笑着道,“我在等鹬蚌相争,可惜......”
  他想要收获鸟的感恩,总不能因为鱼不争气,直接将鸟的翅膀折断扔进水里,人为导致鹬蚌相争。
  陈玉也面露微笑。
  很好,他依旧听不懂,太子殿下也不像愿意解释的意思。
  趁着东宫只有他和太子,陈玉拿出半月,只字不漏的将岑威与他的对话告诉太子。
  说话间,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唐臻危险的举动,陈玉大惊失色,“殿下!”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半月最锋利的位置划过,白皙细腻的皮肤竟然只留淡淡的淤痕,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
  陈玉的惊呼戛然而止,下意识的握紧右手,不久前被划伤的指腹立刻传来连心的阵痛,像是在无声嘲笑他。
  唐臻发出声轻笑,手指灵巧的翻飞,连带着手中的利刃在日光的余晖中映照出橙红色的光花,美丽至极。
  陈玉并非只关心读书的呆子,他知道暗器远比刀剑危险,因为小巧,反而更容易打磨淬炼,往往也需要更精准的控制。
  暗卫用刀剑对抗士兵,至少能抵挡片刻,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逃命。
  士兵用暗器防备暗卫,通常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已经彻底闭上眼睛。
  太子......
  没等陈玉问出心中的疑惑,唐臻手心的光花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他起身整理袖口几不可见的褶皱,眼底的光芒彻底被夕阳晕染成浅淡的金红。
  “告诉他,孤喜欢这份赔礼。”
  直到唐臻的背影彻底走远,陈玉才恍然回神。
  什么赔礼?
  理智告诉他,太子应该是对岑威主动提供的消息满意。
  毕竟以目前的情况看,能得到龙虎少将军的支持,非常有益于太子在接下来的纷乱中独善其身,不被陈国公或三省总督的意愿裹挟。
  但是名为直觉的存在,这次的声音却振聋发聩。
  以至于陈玉明知道不理智,依旧不打算改变看法。
  太子分明是喜欢半月!
  戌时三刻,岑威与梁安凭腰牌进宫。
  翌日巳时,沈风君携沈婉君在宫门求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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