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兽世养狼[种田]——稼禾

时间:2023-08-27 10:39:34  作者:稼禾
  金捂着鼻子大了个呵欠,正要就地趴下。炎立马架着他的胳膊:“走走走,回去睡。”
  其余的兽人见状,又把建筑队的兽人们或扛或抱或背,麻溜地带走。
  剩下的兽皮毯子则由收尾的兽人们拿。
  顷刻,热闹的后山变得寂静。
  *
  兽人们忙前忙后几天,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还没走到自己的窝,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安置好了建筑队的兽人,其余的兽人们纷纷打着哈欠,往草地上一趴,闭眼缓神。
  “这个青砖总算是是烧好了。”
  “阿杬也可以好好睡一觉。”
  “呵欠,我为什么也这么困……”
  阳光灿烂,明晃晃地挂在天上。
  不过一个小时,本该睡好觉的白杬窝在山洞的石床上,整个人躺在大黑狼的身上,双手紧抓他脖颈处的长毛,不停地呓语。
  “火……”
  “热,加水……水。”
  曜低头,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阿杬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鼻尖碰了一下白杬的脸,瞬间,瞳孔骤缩。
  “阿杬,阿杬!”
  曜立马边成人形,腰间随便绑了兽皮就抱着白杬往外面跑。
  “星、梧!”
  曜焦急地从兽人们的跟前跑过。
  趴着的兽人们立马从地上弹跳而起:“阿杬怎么了?”
  “去看看!”
  *
  狐狸洞里。
  白杬恹恹地趴在曜的肩膀上,脸色红得像成熟后的豆儿果。
  梦中的白杬被架在火上烤。他全身都热,汗水还没落下就被蒸发。
  白杬难受地往熟悉的颈窝里蹭,张着嘴巴喘气儿。
  气息打在曜的鼻子上,滚烫。
  “阿杬哥哥怎么了?”幼崽们立马围过来。
  “阿杬哥哥生病了。”菇小声道。
  “嘘——”
  “不说话。”
  阿宁担忧地看着兽皮上睡着,眼睫颤动不停的人。
  阿杬哥哥这几天很辛苦,阿爸不让他们去找阿杬哥哥。所以也没看见他最近是什么样子的,哪知道会生病。
  兽人很少生病,阿杬哥哥的身体好像很弱。
  发热的情况白杬以前给小狐狸们看过,星直接让曜帮他擦一擦身子。随后两个祭司嘀嘀咕咕,梧去找草药。
  白杬随手捏的小陶罐子正好被用上煮药。
  兽人们站在外面,即便是头顶的太阳将汗水都激发出来了,兽人们依旧一动不动,捏紧了手盯着洞里。
  “阿杬怎么会生病?”球道。
  黑狼们三言两语说了个清楚:
  “阿杬在阿爸的肚子里待得时间不够。从小身体就不好。”
  “阿杬小时候淋了雨、晒久了太阳都会生病。”
  “成年后,本该好一点的……”
  “三天没睡觉,阿杬本来就撑不住了,还在强撑。”
  兽人们担忧地紧盯着洞里,愧疚地低下头。
  “还不是我们自己没有用……”
  “阿杬才刚刚成年。”
  “好了好了,别说丧气话了。”梦声音略急地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他轻巧地跳进洞里,拿了一个干净的盆子去装水。
  洞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几个老兽人坐不住,时不时地站起来摸摸白杬的额头和手心。
  另一边,树像炖肉一样大火把陶罐里面的水烧开。
  他的大勺子不断在里面压着,不消片刻,将梧丢进去的草药煮成了菜汤糊糊的样式。
  草药糊糊倒入碗里,树又急吼吼地端进了狐狸洞里。
  “药来了。”
  “让一让。”
  梦:“这么烫,阿杬怎么吃。”
  树停步:“也是。”
  梦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盆:“放进来。”
  “哦哦。”
  碗里的药不停地用筷子搅拌,冷了后又让白杬吃了下去。
  好一阵混乱吼,白杬从松开了拧紧的眉头,抱着曜的胳膊,重新睡得安稳。
  兽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以防万一,曜没有将白杬带回自己的山洞,而是抱着他,直接在狐狸洞这边让他睡着。
  下午,两个祭司又让白杬吃了一大碗的药糊糊。
  摸着白杬身体跟他们差不多热了,才让曜将他带回去好好看着。
  *
  白杬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全身无力,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天幕漆黑,像是早上。
  白杬转个身,脑袋就抵在了曜的胸口。他抬起软趴趴的手,哼哼唧唧地往他胸口一放。
  “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没有睡好?”
  曜大掌贴着他的额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白杬吸了吸鼻子:“要不我们还是分床睡吧。”
  他脑子里像装了秤砣,沉沉的压着他难受。
  曜:“不行。”
  “阿杬是生病才没有睡好。”
  “我又生病了?”
  “嗯。”曜坐起来,再圈着白杬的肩膀和腰,将人抱坐靠在自己的身上。
  “喝点水。”
  白杬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碗,抿了下干燥的唇。
  确实渴了。
  他手搭在曜青筋微凸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水。
  喝完了打个饱嗝,脑袋往曜的肩膀上一歪,无精打采:“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
  “晚上。”
  白杬将又送到自己嘴边的碗推开:“那我睡了一天啊。”
  “一天一夜。”
  “怪不得我全身发软。”
  曜将碗放到床边的木桩子上。
  他没再说话,而是握着白杬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掌心不热了,只是湿漉漉的。
  曜低头,鼻尖在他的额角贴了贴。
  头发也湿了。
  白杬五根手指收紧,握住曜按在自己掌心的大拇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曜瞳孔里倒影出白杬苍白的脸,暗沉幽深:“没有下次。”
  “不会的不会的,这次不是情况特殊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白杬现在就是风雨后蔫巴了的小草,打不起精神,提不起腰。他就这么一直趴在曜的身上享受着按摩,按得舒服了,时不时哼哼几声。
  曜眸中倒映着嘴角微弯的人,低头与他贴着额头。
  白杬长睫像小刷子一样掀开,露出底下水润的眸子。
  曜看着他,仔细辨认他的脸色。
  白杬圆眼咕噜一转,疑惑不已。
  怎么了吗?
  “咕咕——”
  “饿了?”
  白杬捂着肚子,侧身对着曜,将自己半蜷缩起来。
  曜起身,架着他的腋窝往身上一抱,托着白杬出去。
  这会儿天色不算早,除了零星两个兽人,其余的兽人已经回去睡了。
  梦看见白杬,忽然一怔。他站起来,笑得有些疲惫。“阿杬起来了。”
  白杬:“阿梦叔,你怎么还不睡?”
  梦视线在白杬的脸上扫了一遍,温柔道:“我这就去睡。”
  梦拉着自己的伴侣力回去。
  “阿杬好了,终于可以睡一个放心觉了。”
  夜风将梦说的这话吹来,白杬眼睛忽颤,埋头在曜的颈窝蹭了蹭。
  “我让大家担心了。”
  曜:“嗯。”
  白杬沮丧地耷拉个脑袋。
  曜端着锅里还温的食物出来,白杬就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慢慢吃。
  虽说饿,但是生病之后胃口也不怎么好。
  白杬吃了一半就吃不动了。
  曜也没强求,只看着那已经快要熄灭的篝火,将碗里剩下的放回去。以防他半夜起来饿了。
  洗了把脸,又漱了口,曜将他带回了山洞。
  白杬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也比他高一个脑袋的曜。
  这个架势,有点像是秋后算账。
  回想起自己熬了的那几个大夜,还有曜温声让他睡一会儿的劝慰,再有这病了的事儿。
  白杬不免紧张地盯着曜,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先承认错误是对的。
  冷脸的曜他不习惯,也怕。
  不是恐惧的怕,是被最亲近的人责骂的自愧的怕。
  白杬垂着个脑袋,手指不停地揪着兽皮毯子上的毛,就是不敢看一眼曜。
  发烧是很严重的事儿,确实是吓到他们了。
  过来会儿,床边没什么动静。
  白杬试探着抬头。
  眼睛圆溜溜的,像从洞里探出脑袋的小猫,迷茫懵懂。
  曜呢?
  洞里就这么大,一眼看完。刚刚还在的曜没了影儿。
  “曜?”
  “嗯。”山洞外传来的。
  白杬正要下床,曜端着大盆上到洞里。
  白杬抓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曜矮身,将盆子放在床边。他拧干里面的兽皮帕子,轻轻地抓着白杬的手擦拭。
  就在白杬以为他不理他的时候,曜轻声:
  “你吓到我了。”
  他抬起头,看着白杬。
  深眸里情绪浓如墨。像暴风雨狂卷着乌云,将所有的平静搅得混乱无序。
  只看一眼,白杬心脏抽疼。他几乎下意识地捏着曜的手腕。
  指腹贴着他手腕的里侧,不安地蹭了蹭。
  “我……是我没有考虑到。”白杬跪坐起来,身子前倾地抱住曜的脖颈,像小鸟筑巢,将自己窝在他的怀里。
  贴脸蹭蹭,白杬不动了。
  曜拉开他的衣摆,细细地擦拭他背上已经干了的汗水。
  他唇角一直挨着白杬的额头,也不撤开。给他擦完身体,曜把水端出去倒了。
  白杬还呆呆地坐着。见到曜一进来,立马张开手臂。
  曜矮身。
  白杬抱住他的脖颈。
  曜弯腰迁就着他,脱了鞋上床。再将人好好抱着。
  “不生我的气好不好?”白杬巴巴地看着他。生了病的人,说话的声音都软乎了。
  曜顺着他的头发,只道:“又瘦了。”
  白杬勾着他的小拇指,小兽试探般轻轻摇了摇,重复:“不生我的气好不好?“
  曜轻叹一声,渐渐将胳膊收紧。
  很紧很紧,勒得白杬的骨头疼。
  就在白杬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曜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白杬一抽,忍着没叫疼。
  抱着他的人隐隐发颤。
  “没有生阿杬的气。”曜用极轻的声音道,“生我自己的气。”
  白杬鼻尖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嗯……”白杬使劲儿往曜的怀里挤。
  这种全心全意的爱护和关心,他以前求都求不来的。
  生了病,心思脆弱。白杬不想把自己这会儿的多愁善感暴露出来。直往曜的怀里钻。
  可是曜对他的情绪极其敏感,藏是藏不住的。
  他松了手,将人从怀里挖出来。
  “怎么还哭了。”
  曜手探向他的额头。
  “没事,我没事。”
  白杬仰头,额头上还贴着曜的手。隔着朦胧的眼泪,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曜手指蜷缩,轻轻收拢怀抱。
  “阿杬是家人。”
  血脉不相连,但却是最亲密的人,是未来还有陪伴一辈子的伴侣。
  阿杬还小,他避开了这个回答。
  白杬似乎也没想得到答案,只是发发牢骚。
  他们轻言细语,聊到月色渐浓,聊到半夜。
  温情在两人之间流转,冥冥之中,好像更是密不可分了一点。
  *
  又休息了两天,白杬全身的劲儿回来了。
  该开窑了。
  清晨,朝露坠在叶片上,晶莹剔透像闪亮的小水晶。
  兽人走过,水珠落地,或是沾湿了兽人们的腿脚,或是回到了地底。
  枝头鸟儿叫,歪着脑袋看着又踏足后山的兽人。
  窑门打开。
  一股热气儿犹如从鼓风里喷薄而出,扑面而来。
  得亏不算太热,没烫到走在跟前的兽人。
  兽人们在窑门探头探脑,你挤我我推你,就想看看烧了这么几天的泥会变成个什么东西。
  白杬:“要看就搬出来看。”
  白杬虽是笑着,但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主地揪住身边曜,扣住他的衣摆。
  快一个月的努力,是好是坏只有看了才知道。
  今天狩猎队和采集队待在部落,兽人的数量多,陶窑里的青砖搬起来快。
  “嗷!”一声惊叫。
  “怎么?!”白杬被吓了一跳。他心神全系在里面,手被曜牵着都没察觉。
  “碎了。”
  白杬皱起眉头,眼光波动:“是……碎了很多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