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因催情药难耐的索要着,一个担心心上人的身孕拼命忍耐着,不一会儿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玉儿,叫一声。”
“不要。”
无来含住他的耳垂,分身重重的一顶。“啊啊啊!”玉荒言仰着脖子呻吟着。
“就叫一声……”
“王妃可是还在怨我?”无来笑着将玉荒言抱下床,衣柜侧面有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边缘用金与红宝石雕琢装饰,再加上宫殿内燃着异域的香料,玉荒言一时间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西征军的统帅古神,还是楼兰国被国王掳来的王妃。
无来把玉荒言推到镜子前,玉荒言单薄的紫纱上衣被撩起来,露出诱人的胸前两点,乳头被无来舔弄此时湿漉漉的。雪白的肚子高高的挺着,正随着无来的动作往前向后。
曼妙的紫纱罗裙被撕的破破烂烂,此时后面被撩起,玉荒言能看到自己的屁股,已经按着自己屁股的一双大手。
无来单手从前面抱住玉荒言让他屁股撅起来,从而能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后穴被进入的全过程。
“啊……啊!”
“叫一声,就叫一声就放过玉儿。”
“好玉儿,就从了我吧。”无来在玉荒言耳边说着,磁性的低语极具诱惑力。“好玉儿,都被我掳来这宫内几年了,眼看我们的孩儿就要诞生了。”
“等他长大,就是楼兰的新王。”
玉荒言眼角带泪,无来强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掳来的王妃,日日与国王颠鸾。
“啊!不要!啊啊啊!”无来似乎更加兴奋了。他顶的速度越来越快,玉荒言只觉脑子一片空白,浑身滚烫。
“陛……下。”
“啊啊啊!又大了!陛下……陛下轻点!”
“好玉儿,乖。”无来含住他的耳垂。
“唔,啊啊啊……”一阵剧烈的痉挛玉荒言射了出来,肠壁收缩温热的浊流包裹着无来的肉棒,无来轻喘了一声。
高潮过后玉荒言脱力的往下倒去,无来连忙抱住他。玉荒言眼睛满是水汽与情欲,朱唇微张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催情药似乎将他折磨的不轻,他整个人躺在无来怀中一个劲的发颤,汗水打湿墨发。
无来轻轻撩开挡在他眼前的头发,“没事了玉儿,没事了……”
第60章 :忆雪
攻破天界之后的首场大捷,昆仑山上进行了为期三日的庆功宴。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昆仑窖藏的佳酿尽数取出,所有人都在酒桌上睡,睡醒了再起来喝,喝完了直接倒在桌子上,气氛犹如凡间最隆重的节日除夕。
昭凤站在大殿的台阶上俯瞰广场上热闹的景象,他轻摇着手里的羽扇,微微勾起的唇角藏起了所有的心事。
“昭凤神君不去喝酒吗?”温若雨从殿内走出来。
“我素不喜饮酒,还是罢了吧。”
温若雨微微一笑,昭凤与玉荒言个性迥然不同,玉荒言气质冷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接近去信任,而昭凤时常保持着温柔的态度对待所有人都很谦和,但仔细想来他却从未在任何人的生活中留下痕迹,仿佛是这大千世界的过客。
大殿之外热闹非凡,殿内也丝毫不逊色。
“君上……”
“滚开!”嘭,摆在架子上数万年的青瓷瓶就这么碎了一地。
“君上,别生气了。”无来欲走上来劝阻。
“小草苗别碰本座!”玉荒言抽出无事剑指着无来的喉咙,“坏胚子,孟浪,趁人之危,混蛋!”
无来只得站在原地,双手高举过头顶,“君上别气了。无来当时也是没法子。”
“胡说!”玉荒言凤眸狠狠的一瞪,“趁本座中那下流之药趁机轻薄本座!实在可恨!真该剁了你那里扔出去喂狗。”
无来忍不住笑了,“君上舍得吗?”
“你!”玉荒言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该死的猪悟能,竟然敢给本座吃那种恶心的丹药!”
“行了行了,君上别气了。”无来小心翼翼的从剑锋下蹭出来,“再气下去值钱的家当都没了。”
玉荒言气势汹汹的盯着他没动,无来握住他的手,“走,我们出去和小雨他们一起喝酒吧。”
“本座怀有龙蛋如何饮酒啊,本座看你就是故意的。”玉荒言转身坐到后殿的床上。他今日穿着缎子面儿白衣,布料服帖柔软,发间一根银簪慵懒的将长发盘起。
无来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随后勾起唇角故作遗憾的说道:“看来君上是不打算出去了,也罢,君上好生休息,无来先行告退了。”
说完有模有样的鞠躬往殿外走。
“站住!”还没等迈开步子,玉荒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你去哪?”
“既然君上不去,那无来就自己去了。”
“本座不去,你也要去?!”玉荒言瞪大了一双凤眼,声音也大了起来。无来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去是要去的。”
“那……那你就留本座一人在殿内?”玉荒言在无来周围转了两圈。
无来一双眼角微垂的小狗眼垂下来,“君上不和无来一起去,无来只好一个人去了。”
“你……”玉荒言抬手指了指他,随后抿着嘴道:“那本座……本座也去吧。”
大广场上的流水宴席,人来了又走,酒醒后又上桌,三天热闹不减。
“君上来了啊!”
“君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今天非要和君上畅饮不可!”
见玉荒言从大殿内走出来,众妖都围了过来。无来将狐皮披风替玉荒言披上笑着在他身前一挡。
“诸位,君上身子不能饮酒,这几杯我来替他饮下。”
玉荒言站在他身后,抬起凤眸瞧了他一眼。
“小娃娃好生轻狂!”
“来来来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们就不走了!”
三个时辰之后……
“傻子!”玉荒言一手扶着无来的胳膊一手揽着他的腰,“酒量不行逞什么英雄。”
“君上有龙蛋,我要保护君上。”无来头靠在玉荒言肩上口齿不清的喃喃着。
“傻子。”玉荒言捏着他的脸颊,“保护谁啊,先站起来好好走路。”
“君上抱。”
“别撒娇。”
“君上抱。”
玉荒言叹了口气,既然把无来背到房间太费时费力干脆就等他醒了自己走,打定主意,玉荒言扶着他坐到走廊上,栏杆外是昆仑山万丈的悬崖与昼夜不停的飞雪。走廊里点着的红色灯笼,竟然也显得昆仑山不那么冷了。
无来闭着眼伸出手臂将玉荒言抱住。
“起来。”
没反应。
玉荒言皱眉捏住无来的脸颊,“你装的。”
没反应。
算了。玉荒言叹了口气收回手往无来怀里靠了靠,这走廊还是有点冷的。恍惚间玉荒言想起了十几年前的某个冬夜。也是一样的大雪,也是相同的门廊,无来还是个胖嘟嘟的小不点。
某天无来忽然不见了,自己几乎将昆仑上下翻了个遍,以为他遇险亦或是以为他厌烦了昆仑的生活,于是心绪烦乱的坐在这悬崖旁的走廊上。
不知道坐了多久,从远处缓缓走过来一个胖胖的小墩子。小孩的衣裳又脏又破,玉荒言急了上去抓住那莲藕般的小胖手,大声说道:“去哪了,谁让你乱跑的,小娃娃你讨打是吗!”
当时毕方尚在,将孩子往身后一揽,“君上,别这么凶,吓着孩子了。”
玉荒言依旧瞪着眼睛,“你说,你去哪了!不想待了就直接说,本座马上送你下山!”
笑脸皱皱巴巴的无来被这句话吓哭了,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从毕方身后钻出来抱着玉荒言的腿不放,身上的泥巴灰尘弄到玉荒言的白衣上。
“无来是去采昆仑雪莲了。”毕方说道,“在白泽的课堂上听闻雪莲花百年一开,今天早上就上了山,一根小青草硬是爬到了后山山腰,回来的路上腿都软了摔了好几个跟斗。”
玉荒言一听,又低头看看抱着他腿的小草妖,顿时就火气全消,又碍于脸面冷着脸默不作声。
毕方忍着笑意叹了口气,“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被凶。”
“小娃娃没爹没娘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看这破破烂烂的真可怜啊。”
“胡说!”玉荒言大声道:“谁说没爹没娘,本座就是他爹!”说着将满身是泥的小娃娃抱在怀里,“毕方你有事没事?没事就去找白泽玩去,别在本座眼前晃。”
毕方捂着嘴笑,“行行行,我走我走。”
红衣少女蹦蹦跳跳的走了。
那天昆仑山的雪格外大,零星的雪打在玉荒言的发丝脸颊上,被抱着的小娃娃用一双小狗眼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绝美的人儿,“给,给,给君上……”将手里的雪莲花递给玉荒言,这花被捏在手里一路,花瓣已经所剩无几。
玉荒言微微一笑,坐在走廊上,无来伸出小手撩起玉荒言耳边的发丝,将手里的花插在他的发间。
“好看吗?”玉荒言挑眉。
“好,好看。”
玉荒言伸出手捏着无来胖嘟嘟的脸颊,“蠢娃娃,话都说不利落以后别乱跑听到没。”
无来看了他一会儿,一双小狗眼闪闪发光,他伸出手挡在玉荒言的脸颊前。
“干嘛呢,本座跟你说话呢。”
“你……”
“你这是在为本座挡雪?”玉荒言看了看那只手指短短的小胖手。
若是不想被风雪打湿,只需自己一个眨眼一个法术的功夫,但是这只笨拙挡在自己面前的手却格外让人心暖。
回忆到这里,玉荒言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打盹的人。以前抱在怀里的奶团子如今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了。
玉荒言勾起唇角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忽然间旁边的人动了动抱紧了自己的腰,“玉儿,嫁我……成婚……”
玉荒言一愣,转头看去,无来闭着眼睡得正熟。
“原来是醉话。”玉荒言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无来的头。
“好。”
“本座应了。”
第61章 :金令牌
“可有发现?”
“君上。”温若雨见玉荒言与无来,连忙行礼。
“昭凤神君自从三天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没出来了。”温若雨摇了摇头,“至今没有消息。”
“昭凤神君智慧并非一般人可比,行事亦是张弛有度,怎的最近事事争先如此急切啊?”无来问道。
“你们两就在这里等着,本座进去便是。”说着玉荒言走进昭凤的房间。
房间内没有点灯甚是昏暗,原本淡雅干净的房间内弥漫着腐臭味,往里面走两步,一个狰狞的猪头摆在桌子上,远远一望地上还有猪悟能的残肢断手,看起来是被精密的手段肢解研究过。
“君上,你来了啊。”昭凤站在房间正中央,一双手沾满了浑浊的液体。依然是温和的笑容,但让人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玉荒言点了点头走上前来。
“可有发现?”
“有。”昭凤伸出手在尸体的后脊椎骨摸索了一阵,只见森然的白骨骨节中赫然有一块骨节发着淡淡的金光。
玉荒言一愣,“这是?”
昭凤伸手将那一块骨节拿出来,玉荒言定睛一看,“这不是骨头,这是……令牌碎片?!”
“不错。”昭凤微微一笑,“与南天门的钥匙如出一辙,皆是出自佛爷之手。”
“也就是说佛爷将开启佛境的钥匙就置入了佛陀体内?”
“正是。我们要把整块令牌凑齐便能开启佛境的大门。”
“可这佛陀踪影又要到何处寻得?”玉荒言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隆几声响紧接着一阵地动山摇。
“不好!有人来犯昆仑山!”昭凤和玉荒言连忙从屋内跑了出来。
只听得法宝兵器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
等二人赶到昆仑山广场时,只见地上一滩血水,一人一蟒倒在血泊里。
血泊中的人有一头红似火焰的乱发,一张蓝靛色的脸身披一件鹅黄色的大氅腰束双攒露白藤,最可怖的是他脖子上挂着一条头骨项链,细细数来有九个之多。在另外一边躺着条巨蟒,白色的鳞片泛着乌黑色的光,细细看来竟是有四只细小的爪子藏在身下,往巨蟒的头部看去还长着似龙一般的犄角,只不过非常小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这是?!”昭凤见到如此情景脸色一变。
温若雨笑着说道:“君上,昭凤神君,这两精怪擅闯昆仑被无来三两下就干掉了。”
昭凤一愣随后大笑,笑得有些张狂全然不似素日彬彬有礼的模样,“做的好啊无来。”昭凤眼睛发亮顾不得脚下血污脏了衣衫径自走向那可怖又古怪的尸体。
“你们可知这两人是什么人。”昭凤伸手剖开其中一人皮肉,从脊椎骨处取出发着淡金色光芒的碎片,又去取蟒蛇身上的。
“这一人一蟒,是佛陀。那人便是金身罗汉沙悟净,而这巨蟒便是佛爷座下八部天龙。”昭凤解释着,温若雨却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无来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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