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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瘾(古代架空)——知更

时间:2023-08-31 08:25:57  作者:知更
  “何必麻烦,”穆晚襟朝床里边挪了挪位置,“皇兄就睡这吧?”
  床榻很大,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想来也就一晚,兄弟间也无甚芥蒂,穆黎便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卷书,坐到了床边。
  穆晚襟探过上身,凑到穆黎身旁,下巴抵在对方肩头。穆黎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到了穆晚襟脸上,开口道:“怎么了?”
  “皇兄好久未曾与臣弟这般亲近了。”
  穆黎与穆晚襟二人自幼朝夕相处,原本应该算得上是众多兄弟中最为亲密的。只是自他登基后,各种政务缠身,确实与穆晚襟有所疏离。
  穆黎伸手拍了拍穆晚襟的脑袋,“是朕疏忽了。”
  穆晚襟从身后环住穆黎的肩膀,他垂眼看着穆黎脖颈间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肤,眸光微动,低声道:“皇兄一来,臣弟戏都没听完呢。”
  穆黎翻了页书,答道:“《牡丹亭》你都听多少回了,还没听腻吗?”
  穆晚襟轻笑了一声,“臣弟可是长情得很。”
  他把脸靠在穆黎背上,闭上双眼,喉间轻轻哼着方才的曲子,纤细白皙的手挽了个花指,随着那曲调随意划过空中,在烛光下宛如翩跹的蝴蝶。
  “你倒是有闲情。”穆黎随口打趣了一声。 穆晚襟见穆黎接话,也来了兴致,他坐直身子,学着方才花旦的身段唱了一小段词,穆黎转过身看他学得有模有样,虽是斜冠散发,但一颦一笑比那扮相精致的小旦更加清丽。
  一曲终了,穆黎淡笑道:“这些日子你在府内净研究些什么。”
  穆晚襟垂眸理了理袖口,“臣弟可比不上皇兄日理万机。”他朝穆黎身边靠近了些,上挑的双眸似笑非笑,“听闻那昌兰国的公主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皇兄艳福不浅啊。”
  “又在说些什么胡话。”穆黎浓眉微皱,但穆晚襟似乎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皇兄可有与那昌兰公主共度春宵?”他问到,眼中流转着明灭不定的光影。
  穆黎未曾想过会被问到这等私密之事,有些语塞地轻咳了一声,正色道:“莫要胡言。”
  “有吗?”穆晚襟不依不饶,他双手撑在床上,向穆黎又逼近了几分,“是什么感觉?可舒爽?”
  “胡闹!”穆黎有些不悦地推开身前的穆晚襟,“平日里闲散便算了,怎的还学了这些淫词浪语!”
  见穆晚襟被推到床榻一角良久没有吭声,穆黎又有些担心方才一推弄伤了他,心底有些自责,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就见穆晚襟抬起头,眼中泛着些微的水光。
  “臣弟不过是心生好奇罢了,皇兄怎么发这么大脾气……”穆晚襟神情落寞,泫然欲泣,“可怜臣弟此生都无法感受那等男女之事的乐趣了。”
  穆黎有些疑惑地盯着穆晚襟,“你在胡说些什么?”
  穆晚襟拉过穆黎的手,放在身下那处,穆黎只觉得手中触碰到了某个物什,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立刻抽回手,怒斥道:“胡闹!”
  “唉,皇兄莫气,”穆晚襟顿了顿,“臣弟自幼体弱多病,这身子早就病废了。”
  见穆黎神色有所松动,穆晚襟又继续说道:“这等难言之隐,臣弟实在不知与何人诉说。恰逢今日提起这话端,臣弟心生歆羡,想听皇兄讲讲那床笫之趣,只是未曾想竟惹得皇兄如此大发雷霆,想来还是生分了。”
  这番话让穆黎有些动容,平日里只觉得穆晚襟弱柳扶风,未曾想竟被病痛折磨得不能人道,他叹了口气,开口道:“明日朕便为你找宫内最好的御医医治。”
  “皇兄就给臣弟留最后一丝薄面吧,”穆晚襟可怜巴巴地盯着穆黎,“这等事若是传出去,教臣弟如何做人呀。”
  穆黎心中也没了办法,但又不认可穆晚襟这种讳疾忌医的做法,开口道:“你还如此年轻,总不能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穆晚襟垂下眼帘,纤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微微咬了咬下唇,“不如……”
  穆黎见他欲言又止,出声追问:“嗯?”
  “不如皇兄帮帮我?”穆晚襟眨了眨眼睛,天真的神情让穆黎一瞬间以为他说的是个什么稀松平常的请求。
  “荒唐,此事朕怎么帮?”穆黎放下手中的书卷,还未继续开口便被对方接过了话茬。
  “皇兄可不能对襟儿坐视不理,”穆晚襟坐到穆黎跟前,“襟儿除了皇兄,也没什么其他要好的兄弟亲友了……”
  穆晚襟长眉轻蹙,眉间那点朱砂愈发夺目,眼内却是波光流转,穆黎有一瞬间几欲应下,但理智告诉他此事不妥,便开口推辞:“不若朕为你寻个嘴牢的通房丫鬟。”
  这话甫一开口,穆晚襟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立马升腾起了层层雾气,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泪来。穆黎遭不住这楚楚可怜的攻势,只得松口:“可朕半点医理都不曾通晓,又如何帮得了你?”
  穆晚襟牵起穆黎的手,再次探到身下,“皇兄帮我摸摸这里。”
  穆黎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却被紧紧抓住。穆晚襟抓着他的手在下身揉捏了片刻后就拉开,可怜兮兮地说道:“皇兄你看,我就是个废人……”
  穆黎也不知这种隐疾应该如何处理,只得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穆晚襟的背脊,安慰道:“这种事急不得。”
  穆晚襟顺势半倚进穆黎怀中,低声道:“皇兄教教襟儿吧……”
  “如何教得?”穆黎心中不解。
  穆晚襟闻言,脸上浮起的笑容,“这事简单,皇兄给襟儿看看如何硬起来,如何泄出去,襟儿看完就会了。”
  穆晚襟直白露骨的言语让穆黎十分尴尬,他顺着穆晚襟的目光朝自己身下望了望,视线定格在了自己的胯下,头顶传来穆晚襟轻飘飘的声音,“皇兄怎的没有动作?”
  穆黎只觉得背脊隐隐发麻,他有些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清了清嗓子,“此事还应从长计议,十三弟不可操之过急。”
  穆晚襟拿手中的折扇抵在穆黎的双腿间,玉质的扇骨凉意盎然,穆黎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穆晚襟稍稍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穆黎,他的衣襟微微敞开,乌黑的发丝顺着衣领滑入,将那形状优美的锁骨勾勒得更加精致。
  “十一哥哥可是不愿意帮襟儿这个忙?”穆晚襟出声问到,那声音轻缓而低沉,穆黎听着有片刻的愣神,但屋内取暖用的香炭发出的“噼啪”声及时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听见穆晚襟轻笑了一声,“还是十一哥哥在等襟儿代为效劳?”
  穆晚襟凑过身子,低头替穆黎解开了裤头,他披散的黑发随着动作倾泻而下,发尾轻扫过穆黎的腿根,那暧昧的触感让穆黎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意识到穆晚襟不是在跟他说玩笑话,赶忙按住穆晚襟作恶的手,“十三,此事不可!”
  穆晚襟停下动作,上下打量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穆黎,唇边带着丝意义不明的笑,“你我同为男儿,更是手足,又不是什么死生大事,有何不可?”
  穆黎一时语塞,穆晚襟复又继续道:“不过是贤兄教愚弟些床笫之事罢了,十一哥哥怎么如此放不开?”
  趁着穆黎愣神的当口,穆晚襟已经将手伸向了他的胯下,“还是说十一哥哥也不行吗?”
  “啊!……”穆黎惊呼了一声,身下的物什被人握在手中,柔软而温暖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他伸手想推开穆晚襟,但对方显然早有防备,只一侧身便让穆黎扑了个空,“你这混账东西!唔……”
  “舒服吗?”穆晚襟贴近穆黎的耳边低声问道,“好像有些硬了,真有精神的样子……”
  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灼热,指尖慢慢揉捏着底下饱满的囊袋,随后又向上划过柱身,拇指摁压住那已经有些湿润的铃口。
  “十一哥哥教教襟儿吧,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嗯?”穆晚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让穆黎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摇了摇头,想往后避让这种陌生的感觉,但显然已退无可退,于是只好开口服软,“你……你慢些……”
  穆晚襟轻笑道,“慢些可不行,襟儿求学若渴,十一哥哥可得快些。”
  “你!……你……”穆黎被气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怪自己太愚蠢,着了穆晚襟的道,若是一开始便直截拒绝这荒唐的请求,也不至于把自己置于这等尴尬境地。
  穆晚襟见穆黎真的气急,也不再开口调侃。他拿起被丢在枕边的折扇,用扇柄探开对方的衣襟,大片蜜色的肌肤展露出来,随着穆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穆晚襟手执折扇去逗弄那小巧的乳豆,毫无经验的小东西立刻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啊……别碰!……”穆黎咬着牙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平稳些,他瞪了眼穆晚襟,后者立刻威胁似地握紧了他身下的要害,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开口道:“轻些……”
  穆晚襟手下放松了些,他一边抚弄着那愈加膨胀的欲望,一边用折扇在那硬挺的乳头上打着圈,绑在扇柄处的红穗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穆黎的胸前,衬得那充血发红的乳头越发艳情。
  “十一哥哥连胸脯都会硬呢。”穆晚襟忍不住调笑道。
  “唔……”穆黎张着嘴直喘粗气,他皱眉抓住那越发放肆的折扇,好让穆晚襟不再胡来,然后又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不要做这等多余之事……”
  只可惜那被情欲氤氲的声音过分沙哑,实在毫无威慑力,好在穆晚襟也不想真将穆黎惹急,便配合地收回了折扇,他唇畔笑意不减,“十一哥哥可要自己努力呀,襟儿摸得你手都酸了……”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中的动作却愈加快速灵巧,加之穆黎平时甚少自渎,没多久便泄了身。
  穆晚襟抽回手,白玉般的掌中净是污秽的浓稠,在烛光下格外刺眼。他一手搂着不住颤抖的穆黎,趁对方还未回过神来,在那脖颈处亲了一亲。
  “哎呀呀,皇兄真厉害。”穆晚襟一边拿过案台上的帕子擦手,一边对穆黎啧啧称赞。
  穆黎偏过头,满腹的罪恶感让他心中烦闷不已。
  “托皇兄的福,襟儿似乎有些明白了……”穆晚襟替穆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皇兄今后可得多多指教。”
  穆黎听到这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道:“这等荒唐事一次便够,你若还这般胡来,朕决不轻饶!”
  穆晚襟轻笑着应和,“皇兄莫气,都是襟儿的不是,皇兄切莫气坏了身子。看这天色已晚,襟儿差下人服侍皇兄沐浴更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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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穆晚襟躺在梨木雕花摇椅上闭目养神,他手中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折扇,白玉扇在他雪白的腕间回转,发出“呼呼”的风声。
  “王爷。”
  门外传来侍卫叩门的声音,穆晚襟抬起眼皮应道,“进来吧。”
  侍卫手捧着个精致的紫花木匣行礼:“王爷,这是方才皇上身边的小栗子公公送来的。”
  穆晚襟起身打开那木匣,里面赫然摆放着根某种动物风干了的鞭状物体,他一时没忍住,开口大笑起来。
  “王爷?”那侍卫几乎没见过自家主子如此模样,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穆晚襟随手合上木匣,躺回椅子上,“这东西赏你了,今晚好好陪陪你家娘子吧。”
  侍卫还不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虽然有些满头雾水,但得了赏赐仍满心欢喜地谢恩退下了。
  穆晚襟唇边带着笑,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文杏灯,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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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叶初曈前往平都调查赈灾粮饷去向已月余,时间久了,穆黎心中不免有些急躁。
  是夜,穆黎刚沐浴完回到寝殿,今日司炉的太监们似乎格外卖力,整个寝殿温暖得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正坐到案前打开一本折子,就听到门外小栗子的求见声。
  “何事?”穆黎放下手中的朱笔,望向门外。
  小栗子推门而进,朝身后招了招手,便进来了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那人将殿门关上,阻挡了门外风雪的侵袭。
  那男人将帽子拉下,远远地冲穆黎行礼,“臣叶初曈叩见皇上。”
  穆黎看了眼一侧的小栗子,小栗子立刻会意地出了寝殿,将门带上。
  “爱卿请起。”穆黎站起身,肩上披着御寒的黑狐裘落在了地上,“可是有何进展?”
  叶初曈走近穆黎,正色道:“回禀皇上,近日微臣在关中督抚刘恒的府内搜得一套账本与一卷名册,请皇上过目。”
  叶初曈从怀中将账本与名册拿出,递到穆黎跟前,穆黎接过两本册子,放在灯下摊开查看。这账本大到收粮收银多少,何时何地分发,小到运输管理等日常损耗,事无巨细,全部都记载得清清楚楚。
  穆黎冷哼一声,“好一本以假乱真的账簿。”
  “皇上息怒,”叶初曈沉声道,“皇上,此卷名册是微臣在刘恒书房内的暗格中发现的,只是这上面只记有名字,其他一概未提,属实怪异,恐与此事有关,还请皇上过目。”
  穆黎扫了眼名册上书写工整的名字,除了不少朝中大臣的名号,也不乏一些王公外戚在上列。穆黎有些恼火地将名册扔到桌上,他靠在太师椅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双目,“若真如此,便是难办了。”
  兴许是殿内太过温暖,穆黎身上只松垮地穿了件黑色锦袍,腰间随意系的玉带勉强将那袍子合拢,胸前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与其他王爷公主不同,穆黎似乎从小就算不上白皙,那片裸露在外的麦色胸膛让叶初曈没由来地想到了与父亲打猎时曾偶遇的黑豹,皮毛锃亮光滑,危险又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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