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又看着徐喜,于是决定跟姜淹走。
姜淹让朴成先走,自己走在后面,随后关上徐喜所在的那扇房门。
“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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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率先走上二楼,站在栏杆旁回身,等着朴成跟上来。
朴成走上楼梯,看着眼前等他上来的男人,男人倚靠在二楼楼梯口,正端详着朴成的脸,像是在读一本自己不喜欢的书,读得很费力的样子。
朴成走上了二楼,瞪着他道:
“证据呢?给我看看,不然我立刻报警。”
姜淹柔和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疾步上前,一把拽过朴成的领子,把他狠狠磕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朴成像一尾快要窒息的鱼那样挣扎!他突然掐住他是要干什么!这个神经病!他难道想杀了他吗!
“谁让你动他的?嗯?”
“你说什么……”朴成的呼吸在一点一点被姜淹没收。
“我那么珍惜的人,你居然敢打他?!你打他脸了?你竟敢打他!你打了他!你个该死的畜牲!”
姜淹疯狂地咆哮怒吼,徐喜擦药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异常,飞快地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姜淹锁上了!
密码……密码是什么来着!
徐喜又忘了!他光记得密码不是他生日!
“姜淹!别做傻事!”徐喜咚咚咚地拼命敲门,对外大喊道,“别!”
姜淹听见徐喜的声音,笑着跟朴成道:
“怎么这样啊,他为什么被你打了还要维护你?嗯?到底为什么?我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为什么呢?”
这个疯子……朴成从未想过面前这个优雅的恶魔一旦失控,他的可怕就远超乎他的想象!朴成从心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般把他吸入!他感到死亡在逼近,他在逐渐变得窒息!
姜淹故作为难地叹口气。
“你啊,何苦来着,本来徐喜求我,我都想不杀你了。”姜淹不再咆哮,而是冷静下来,但是眼神如坚冰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姜淹松开掐着朴成的脖子,朴成抓着自己的衣领剧烈咳嗽,依然惊魂未定。
“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是我想送你一份大礼。”
姜淹忽然朝朴成胸口猛地一推!
朴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从二楼栏杆上翻下,直直栽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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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更肉
第40章 40 朴先生,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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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听到外面的争分,知道那个疯子到底还是按捺不住杀心要动手了。他在房间里慌乱紧张,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有些旧书,他跑过去一翻,找到两本捆在一起的特别厚的黄皮书,《张明楷刑法学》第四版,上下册,于是就端着书跑过去猛砸门锁,他得出去救朴成,朴成肯定就要被那个疯子杀了!
一下又一下,徐喜使出浑身力气,眼看着门锁就要被砸开。
“哐”的一声巨响,徐喜脑袋发懵,不知道是门锁被砸开的声音,还是别的声音。
他撞开被砸坏的门跑了出去。
朴成的双腿被摔断,严重扭曲变形,痛苦地躺在地上。
徐喜尖叫着跑过去扑倒在朴成身边,看着朴成的瞳仁因极度震惊二张大,嘴巴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残破的身体扭曲得像个怪物。
徐喜因害怕而剧烈颤抖,但还是上前想要扶他起来。
“不、不会……”
“你最好别动他,不然他的骨头只会错位更严重。”姜淹从楼上不紧不慢地走了下来,揽过徐喜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们别管他啦,去吃生日蛋糕好吗?买的是你最喜欢的柠檬菠萝巧克力蛋糕,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
徐喜狠狠推开了贴在他身上的这个变态!这种时候惦记着吃生日蛋糕!亏他想的出来!
“朴成,你等会儿,我、我现在打120救你……”徐喜浑身都是汗,紧张害怕到发抖,他不忍直视朴成的双腿,更不忍听他的哀嚎!
姜淹见徐喜掏出手机,立刻夺了过去,甩手砸到窗玻璃上摔得粉碎。
徐喜捂着耳朵尖叫一声。
“我给你手机是让你打给我的,不要打给不相关的人。”
“你个疯子!疯子!”徐喜拽着他的衣服胡乱捶打他的胸口,冲他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为什么!你明明跟我说好的!”
姜淹皱着好看的眉毛,不懂徐喜怎么变得这么激进了,他把徐喜拨拉到一边,蹲在朴成前面把他的断腿往外一撇,朴成痛得发出揪心的惨叫!
“姜淹!你!”徐喜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淹把朴成摔断的双腿撕扯得更加扭曲,只见姜淹不疾不徐地从口袋里摸出猫咪头钥匙扣,挫出里面的尖刀。然后一手拿刀,一手把痛苦不堪的朴成强行从地上拽起来,冷冷的刀尖划上朴成的喉结。
“一想到你这样的人跟我最爱的徐喜上过床,他还那么深地爱过你,我就想割断你的喉管,看着你把血一滴一滴流干。”
徐喜慌地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姜淹的腰。
“姜淹!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杀他!”他哭得伤心欲绝。
“我说过不喜欢你在我面前维护别人吧!你为什么不听!”姜淹睁着血红的眼睛质问徐喜。
“那你杀吧,把我们两个都杀了……先杀了我,再杀他……”徐喜无力地哭喊着,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姜淹杀人。
姜淹顿了顿,收了刀,蹲身摸着徐喜哭得浮肿起来的脸。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真是的。听话,去卧室,锁上门,我说最后一次,不然就在你面前动手。”
徐喜紧张地看了一眼地上痛得面目扭曲、还在苦苦挣扎的朴成。
他咬着牙,最后一次哀求姜淹。
“求你了,带他去医院吧,不然他的腿会废了的……我不想……这样……不想他因为你成为了被害人,不想你因为他成了杀人犯。”
姜淹对他笑了笑。
“徐喜,你怎么总是担心不必要担心的事情呢,我不会因为杀他成为杀人犯的,被抓到的才是杀人犯啊。”
徐喜睁着脆弱的泪眼凝望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姜淹捏着徐喜的下巴,吻住了他湿漉的嘴唇。
他看着徐喜,灵机一动,忽然指了指地上的朴成。
“但是为了你,我可以饶了他,只要你跟我在他面前做爱,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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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当着断腿的朴成的面,与徐喜交合欢爱。
这几乎是他从看见朴成的那一刻起就想要实现的梦想。要在他彻底杀死这个男人前,在他痛苦绝望、生不如死,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看他是如何逼着男人尚未放下的旧爱跟他做最淫秽最情色的爱。
朴成眼睁睁地看着徐喜在自己面前被侵犯、被操弄亵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没有放下过徐喜,只是因为一时的虚荣,觉得把一个不入流的网文作者介绍给自己的亲友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也觉得彼此的人生轨迹和人生理想是如此不同,没有继续一起走下去的必要,所以在徐喜辞职准备写小说的时候他提出了分手,但是现在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徐喜在姜淹身下呻吟娇喘,汗珠从额头滚落,搂着另一个男人,一个变态狂魔的脖子求欢做爱,他的痛苦已经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撕碎。
哪怕是摔断了腿,但看着姜淹舔着徐喜的耳朵不断进出徐喜的身体,看到两人的结合是那样黏腻和难舍难分,犹如水乳交融,看到姜淹的抽插是那样迅猛激烈,听到徐喜不停哀求姜淹轻一点慢一点,惹人怜爱的眼泪簌簌而下,朴成目睹此情此景,性器已是不自觉地立起,像是要冲破裤子的束缚。
徐喜在跟姜淹做爱的时候始终没有敢看朴成,他怕看见朴成痛苦的眼神,他忍不住会做噩梦。闭上眼睛流泪,心里一遍遍跟朴成道歉。
不该给你发求救信的,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你对付不了这个疯子。
姜淹气喘吁吁地折腾徐喜,徐喜的四肢已经绵软无力,手都勾不住他的脖子。姜淹很得意,他让他的对手彻底清醒了。
一转头,看见断了腿的朴成居然硬着。
姜淹笑了,他啃咬徐喜嘴唇的时候就想,狗一样发情的东西,腿是摔断了,鸡巴倒是没断,他应该在跟徐喜做爱前就阉了他的。真是,老是为了徐喜破例,他自己的底线都快没有了。
朴成悲惨地看到徐喜和姜淹在他眼前变换各种姿势和体位,压着腿强行抽插,后入猛插,腿交,指交,口交、乳交、舔肛……像流水牌一样轮着来,场面色情淫乱到不堪入目。
姜淹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徐喜,朴成却觉得那恶魔无时无刻不在看着他,用另一双眼睛,得意地蔑视他的痛苦和无能。
“嗯额……进不来,进不来……”徐喜意识混乱地叫唤着,满脸满身都是情事的伤痕。
“乖,都吃进去,我就带他去医院。”
姜淹疯狂吮吸着徐喜颤抖的手指,深情地说。
徐喜的目光下移,摸着姜淹湿滑黏腻的性器,往身体的更深处推。
两人结合得一丝不漏,私处卷曲的湿淋淋的阴毛像头发丝那样相互缠绕。彼此的唇纹重叠在一起。
“小喜,你看着我。”
徐喜神志不清,眼泪纵横,挣扎着张开眼睛,看到姜淹如此美丽、又是如此邪恶的一张脸,那双饱含浓情蜜意与恶毒阴险的眼睛正把他搅扰得心神不宁。
“说你爱我,让他听清楚。”
“我……我爱你……”徐喜断断续续地说,口水难以控制地从嘴边斜流下来,姜淹凑上去不舍浪费般地全都舔入自己口中。
姜淹的舌头像毒虫一样蠕动着深入他嘴里,徐喜艰难呼吸,脸迅速张红起来,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呜呜啊啊地表达抗议。
姜淹边激烈舌吻徐喜,叫他憋着最沉的气,边用修长的手在徐喜已经被折腾得无比敏感的身上肆意把玩爱抚。
“小喜,你太美了……乳是香的……穴是甜的……你浑身都是宝……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美?嗯?你不说的话,我就更深入地插进去了?”
徐喜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身体不听使唤,热切地回应姜淹的爱抚、亲吻和肏弄,他感到灵魂都被这暴虐的性爱点燃,在他的身体里冒出一股烟,他由一开始在第三人面前表演性爱的抗拒和羞耻转为无比舒爽的放浪与淫荡,他激动地搂抱着姜淹求欢,求他插得更深、对他更粗暴些,他已经分不清周遭世界的黑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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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交欢,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朴成绝望地在一边看着,仿佛他们与他隔着一堵不可打破的墙。
朴成悲愤交加,他想往前爬,颤抖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在姜淹身下莺莺痛叫、吃吃喘息的徐喜。但是废掉的腿不听使唤,汗珠如黄豆般从额头滚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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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射满了徐喜的肚子,性器拔出来,不急不慢地抱着徐喜去二楼的浴室两人一起清洗,朴成听见徐喜在浴室很快又发出叫人耳朵起火的呻吟声。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到底要对徐喜做多少次!
朴成在内心痛苦呐喊。
朴成看着姜淹把徐喜抱出浴室,把他抱进卧室,朴成在楼下听见姜淹在楼上对徐喜说:
“你在家等我好吗?”姜淹温柔地吻着徐喜的嘴唇,到底又没忍住用舌头去吸吮那双唇瓣,良久才松开,“我说话算话,现在就带他去医院,他会没事的,我保证,好吗?”
随后是徐喜虚弱无力的声音。
“好,你快点去……我等你……”
徐喜话都没说完,就在床上晕睡了过去。
这个禽兽!他把徐喜……朴成顾不得断腿的剧痛,他悲愤不已,但是无能为力,他的断腿时刻提醒他他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悲剧的主人公。
然后姜淹自己出来,轻轻掩上门。他穿一身黑西装下楼,俨然是恶魔的化身。
姜淹看到朴成还硬着。
皮鞋尖头踹了踹朴成断腿间的凸起,然后习惯性地正了正已经完美无缺的领带。
“走吧,我们去医院,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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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 爱上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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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姜淹。
这个可怕的男人像他虔诚的家属一样守着他。
你醒了?这么快,看来我还是手下留情了啊。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分明是这样对他说。
“徐喜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朴成挣扎着爬起来,瞪着姜淹的眼睛满是惊恐与愤怒。
主治医师就在这时候进来,对着姜淹指指点点。
“老同学,不够意思啊,我女儿满月酒,你是钱撂下就跑啊,怕我灌酒不是?这次落我手里了,可不能再跑了啊。”
医生一边说一边绕到朴成的病床旁边给他边按腿边问疼不疼,检查伤势。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爱人管得严,让我足不出户呢。”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是个妻管严?哎,你气管炎不好得治啊。”医生开个谐音的玩笑,这会功夫已经把朴成的病情判断得心知肚明了。
“有点严重啊,什么歹徒下手这么狠?不过送来的及时,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住几个月差不多了,他家属呢?让给迅速办住院手续。”
“我给他办吧,他是外地过来的,不小心才被歹徒推下楼的,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你你你啊,真是一点儿没变,我说你这律师都快当成保姆啦!你把你当事人的头发丝都得照顾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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