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
语气是不经意透露出的冷漠,像是无关紧要的人来了,他随便问问而已。
“我来看看你,不是还没到你家来过吗?”姜冬起身,儿子却没看他,绕过他走到徐喜那边去了。
原来姜淹父亲一直没来过姜淹家里啊……徐喜感到有些吃惊,不应该啊。
“嗯,今天过得好吗?”姜淹亲昵地吻了吻徐喜,丝毫不顾及在场的父亲,徐喜觉得有些尴尬,捏着姜淹的手叫他收敛一点,长辈还在呢。
“找我有事?”见徐喜挣脱他的怀抱跑到厨房里洗菜了,姜淹这才解开正装的外套扣子,把衣服脱下叠好,放在沙发上,起身看着他父亲。
跟他母亲的习惯一模一样啊,姜冬看着儿子的动作感慨,她曾经也是喜欢这样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不喜欢凌乱。好像两人叠衣服的方式都一样。
“没事,你忙着老不回我,我就来看看你。”姜冬道。
“我没事,你不用来。”
徐喜在厨房都听得一清二楚。
姜冬有些尴尬地笑笑,捞起扶手上的衣服道,说那你们两个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徐喜觉得不礼貌,还湿着手就从厨房跑出来道:
“叔,留下一起吃个饭呗!”
“不用了。”
“你别管。”
姜冬和姜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姜冬看了一眼儿子,转开门把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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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更肉,玩玻璃珠(大雾)
姜淹发疯丢老婆倒计时
锁文修改后开,一觉醒来发现锁得就剩读者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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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44 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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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干嘛这样啊,你爸爸来等了你三个多小时呢!你饭都不让吃就把人赶走了?”徐喜追着姜淹到厨房,姜淹已经开始洗菜切菜,预备晚餐。
“我没让他等,他自己要等的。”姜淹的语气依然是事不关己。
“哎真是,你爸咋了你了,看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儿,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该被我爸那种人揍上几顿,就知道你爸的好处啦。”徐喜道。
姜淹停下了切菜的手,他忽然放下刀,转身抱住徐喜,把徐喜勒得生疼。
“突然这是干什么!疯子!”徐喜捶着他的背喊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因为他来了。”姜淹的声音低低的,徐喜竟生出一丝怜悯。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可是你爸爸是个好人……”
“他不是好人,那都是他装的。”
“什么?”
姜淹平静下来,松开徐喜,注视着他的眼睛。
“以后不要跟他再见面了,他来的话你也不要给他开门,把他打发走,就说是姜淹不让他进来的,不然姜淹就会动手打你,知道了吗?”
“干嘛要这样啊?你跟我说清是为什么我就答应你,不然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把别人关在外面啊?”
姜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徐喜的脖颈,上上下下。
“我不想跟你说,都是不好的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不需要你跟我一起痛苦。”
那么严重吗?徐喜忽然很担心姜淹。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让他进来,可是我感觉他被你那样对待,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姜淹把头埋入徐喜的颈窝,深吸一口,是徐喜的味道。
“你现在饿吗?”他问徐喜。
“啊?不太饿,怎么啦?”
“那我们先做爱再吃饭吧,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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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楼梯间就开始纠缠,一直卷入卧室。姜淹粗暴地碾压徐喜的嘴唇,逼着他把嘴张开,叫他把舌头伸出来吸入自己嘴里舔咬,徐喜受不住,一扭头呼吸,就又叫姜淹把脸掰回去继续舌吻出丝丝津液涎下。彼此难解难分,喘声阵阵,徐喜皱着眉,呜呜地叫,一口咬到姜淹的唇舌,姜淹这才因为疼痛而松口。
“你干嘛呀?憋死我了。”徐喜有些生气,激吻就算了,以前也从没吻过这么久的,简直快要被姜淹吮吸到窒息。
“抱歉,弄疼你了?我今天情绪不太好……”姜淹一手伸入徐喜的内裤揉捏性器,挑拨起徐喜的情欲,一手揉着他出汗的脖子,舌尖不自觉地舔掉亮晶晶的汗。“你心情好了玩转盘虐待我,心情不好就跟要强奸我似的,反正怎么都是我受罪。”徐喜皱眉嘟囔,他下面被姜淹捏玩得胀起,只能闭眼享受,身体麻麻地一片。
“腿分开。”姜淹命令道。徐喜就没法再捂着,被姜淹用膝盖挑起下半身,整个人儿都被顶在墙上。
“抓着我。”姜淹的眼神流露出危险的味道,徐喜不敢不从,便伸出双臂环住姜淹的颈,屈着双腿被姜淹抱起,姜淹伸出两根手指到他后穴去用力撑开,徐喜痒得蹙眉落泪,把姜淹搂抱得更紧。
“紧得要死,一点儿水都没有。”姜淹盯着徐喜那里皱眉抱怨,“这才几天没做?看来以后得天天做才行。”
姜淹放弃了,他看着徐喜的小洞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这么大点地方能容得下他勃起的肉具就是见鬼了。他把徐喜抱在怀里,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找可以扩张的东西,结果发现床头柜的花瓶旁放着一袋子玻璃珠。
“这是什么?”姜淹咬了咬徐喜红通通的小脖子问,“怪好看的,买给我的吗?”
徐喜嗯嗯地答应着,还不能说实话,这可是惊喜呢。
“倒也能用。”姜淹说完就把徐喜摔在柔软的床上,将那一袋子玻璃珠全撒出来,天女散花般地铺在大床上,数一数一百零一颗,大小合适,不用担心被徐喜的下面吃掉吐不出来,于是就掰开徐喜颤抖的双腿,拈着那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徐喜微微张合的、发涩发干的穴里塞。
“啊!你这个疯子!”徐喜揪着姜淹的头发哭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乖,用珠子撑开,待会儿我进去才不会疼,好吗?”
徐喜无力反抗这个变态,他只感觉不仅是敏感的后穴再被一点点撑开,小腹慢慢地也鼓了出来。
“……呜呜,别塞了,好难受……”与其说是难受,其实是在姜淹津津有味地塞着不知第多少颗珠子的时候,徐喜已经射在了他脸上。
“小荡夫,说射就射,嗯?”姜淹笑意盈盈,手指蘸取脸上的精液,当着徐喜的面伸舌一舔,很回味的样子。
“你!……”徐喜脸上烧红,瞪着毫无羞耻之心的姜淹,他要翻身下床不做了,但是肚子里叮叮当当地全是玻璃珠子相互撞击的声音。
徐喜哭着,要去浴室里把那些东西都掏出来,姜淹却把他死命地压在床上。
“我讨厌你!你滚开!”徐喜哭喊着挣扎不休,姜淹这变态正翻开他装满玻璃珠的后穴仔细欣赏,那里满满当当的掺杂着徐喜的淫液,在阳光下一照就显得非常绚丽夺目,密密麻麻的珠子像是金鱼卵一样在徐喜身体里等待孵化,闪烁明亮柔和的光泽,简直是太美了。
“嗯?不可以讨厌我,要爱我……”姜淹絮絮叨叨在徐喜耳边净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甜言蜜语。珠子塞满下体,花穴晶莹剔透,姜淹细长的手指一压一压徐喜的小肚子,穴口就噼里啪啦地往出来吐珠子,溅落得地上到处都是,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有些玻璃珠落得深了,按不出来,反把徐喜按得吃痛地叫,姜淹就伸手进入徐喜的穴,把那些珠子从徐喜身体里往出来掏拿。
“……呜呜呜……轻点儿……”
“真是,拿出来洞又紧了,要不我再捡起来放回去?”姜淹亲吻着徐喜的嘴唇问道。
“你去死吧!”徐喜真想给他一拳,把他漂亮但无比邪恶的脸蛋刮花。
姜淹一个一个地抠拨,每抠出一个,徐喜就像被电击一次,本来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又直直地立起来指着姜淹,姜淹就忍不住要去亲吻它,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用舌尖去舔又怕那发抖的小肉条得不到满足……徐喜便红着脸骂道,你先把珠子拿出来再说!傻逼!
姜淹数着摸出来的珠子一个个黏腻湿滑,要不是徐喜嫌恶心拦着,这货又要自己用嘴吃一遍刚从他的私处掏出来的珠子。姜淹数着玻璃珠的个数,然后突然跟徐喜说不对,只有一百颗,好像丢了一个。
“什么?!”徐喜吓得一身冷汗,难道珠子倒流到他的胃里去了吗?
“对不起!小喜,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真丢了一个……要不,我现在带你去做个肠胃镜?”姜淹也慌了。
徐喜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没有把握就全都塞进来!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我真的错啦,这样,你坐在我身上,我再给你掏掏看,应该还没有进去太深。”
徐喜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坐到姜淹的大腿上去了,姜淹粗壮的性器立着,抵着徐喜的小肚子,跟姜淹一样不知羞耻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徐喜恼了,掐着姜淹的脖子大骂道:
“别他妈玩了!快把珠子给我掏出来!”
徐喜跪坐在姜淹身上,双手抓着他的肩,不忍直视姜淹把那么长的手指从后面的入口伸入他的身体里,在里面到处试探珠子的位置。
“……摸、摸到了吗?摸到珠子了吗……”徐喜浑身酥麻震颤,姜淹在他穴里乱搅,他真是怀疑他到底是自己玩得开心,还是真在给他找被吸进去的珠子。
姜淹看着徐喜赤红可爱的脸,喜欢得要命,找珠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是敷衍。
“等会儿啊,那个,好像还在更深的地方,我再掏得深一点吧……”
徐喜欲哭无泪,他快要被这个变态折磨疯了。
姜淹的手指越伸越深入,徐喜感觉姜淹根本就不在找珠子,他的手在他身体里面肆意跳跃玩耍,一阵儿是轻柔淫靡地爱抚,一阵儿就是狂风骤雨般地乱掏乱抓,还不时就用两根手指夹起一块敏感的肉一捏一弹,徐喜一个激灵哗啦啦地射了姜淹一身。
“啊,你怎么这样啊小喜,多脏,真是淫荡的徐喜,徐喜是个小变态!徐喜是不是小变态?嗯?”
流氓的嘴唇又贴上来开始蹂躏徐喜的眼鼻口。
徐喜忍无可忍,狠狠推开姜淹,差点儿把他从床上推下去。
“滚你妈的姜淹,我自己去医院取。”徐喜缩着肩膀,边哭边骂边往床下爬,但他还没摸到床边就被姜淹抓了回来,不留一丝缝地把他锁进他怀里。
“你放开!去得晚了不知道那玩意要跑到什么地方!你个死疯子!你快点去死!”
姜淹看着他轻轻一笑,从舌下卷出最后的那颗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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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恐
第45章 45 你和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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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刚刚真以为珠子被吸进肚子里去了,吓得他呜呜地哭,这下真的想拿刀捅死这个胡作非为的变态!他不停地咒骂该死的姜淹,什么难听骂什么,他说他刚刚快要吓死了,结果姜淹居然是在玩他?还借着吓唬他的功夫在他身上占尽便宜,以珠子为借口玩弄他的身体,亏他跟个老鼠一样吓得要死,还老老实实任凭姜淹这个流氓猥亵他半天!
徐喜变着花样骂来骂去的时候,姜淹却爱他怀里的“小变态”爱得不行,抱着他吻个不停,又吸又吮的,弄得徐喜脸上身上没有一处不湿,真是好不恶心。
之后不管姜淹再怎么插他,徐喜都强忍着,尽量表现得非常冷漠。
“干嘛生气嘛,我不是说我错了吗?”姜淹扶着被打肿的脸,小狗一样贴过去跟徐喜撒欢,身下的抽插猛烈不停,带出徐喜的许多淫水。徐喜把头扭着,不叫他亲也不叫他看,他是彻底发火了。就连清理洗澡的时候,徐喜都没再理姜淹,他一个人洗完就跑出浴缸钻回被子里生闷气,算什么嘛!天天欺负他!这个狗日的混蛋!
姜淹披着浴袍,把洗好的珠子们回到卧室,看徐喜还不理他,就凑上去道:
“那不是也怪你吗?没事买什么玻璃珠?不买我也不会用呀。嗯,是不是?小凶猫?”
徐喜气得掀被而起,他一瘸一拐地跑下床,拉开窗帘,从窗台上抱下一只鱼缸,里面养着两条金鱼。
姜淹吃惊地看着他。
徐喜委屈地擦着鼻涕眼泪,哭得稀里哗啦,说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买小金鱼,那玻璃珠是给小金鱼的,不是给你的……可你就只知道欺负我……还骗我……呜呜呜……
徐喜抽抽搭搭地哭,愤愤地把鱼缸放回窗台,就气得要往卧室外走。
从未有过的情感将姜淹包裹得无法呼吸,他从背后扑上去紧紧搂着徐喜,快要把他的骨头都挤碎。
“我……我真的太爱你了,徐喜。”姜淹语无伦次,声音和身体一齐颤抖不止,竟把徐喜也吓了一大跳。
“……你就一直这么任性吧,囚禁我也是,强奸我也是,还想杀人,我看你以后怎么活。”徐喜嘟囔道。
姜淹无比怜爱地吻着徐喜脖后的肌肤,轻轻咬上一口。
“我会永远跟你一起活下去。”
姜淹知道,他曾经失去的小金鱼,现在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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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自从看到姜冬来找他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父亲一定是因为母亲才来的,姜淹心里清楚,所以就更加不安。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过几天是母亲的忌日,父亲肯定是来催他去忌日的,但他并不想去。
他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永远无法面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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