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现在谢究白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
  突然就想,不该期待的。
  他原本就是不期待这件事的。
  窗外天空黑得凝重,大雪还在缠绵的下,谢究白索性不想了,躺下睡觉。
  宴辞看谢究白反应正常,一直以为他没生气,很平常地接纳了这件事。
  后来两天他在家陪着谢究白时,男人情绪也一直很稳定,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仍然会对他笑,每天喝中药时,都会有点小脾气,但会看在他哄得很用心的份上,捏着鼻子把药喝完。
  宴辞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缓缓落下。
  等到该走的那天,宴辞事悄悄离开的。
  他很不舍的,怕谢究白看见他泛红的眼睛。
  走前天专门给谢究白发了消息,还很有仪式感地写了便签放在桌上。
  到了目的地后,宴辞第一件事发消息同谢究白报备。
  上一条消息谢究白还没回,宴辞估计这个点谢叔叔还在睡觉,就没多想。
  直到中午他分享自己的午餐,谢究白还是没回。
  下午他闲下来时,看了一些搞笑短视频,想着谢究白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分享给了男人。
  但仍然没回复。
  到了晚上,宴辞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他试探地给谢究白发了晚安。
  终于得到了对方的回复,谢究白回他的也是晚安两个字。
  宴辞憋闷了一天的心情,总算像是雨后的天空,逐渐明朗了起来。
  他立马从床上坐起,飞快地打字:谢叔叔今天过得好吗
  却再没有收到对方回答。
  但宴辞想着谢究白的晚安,仍然笑着睡了一个好觉。
  —
  宴辞走了后,谢究白一个人睡到大中午,推着轮椅走出卧室,突然觉得房子空荡了许多。
  那么大的空间,只有小白在客厅的角落,翻着肚皮打滚。
  他看到宴辞发的信息了,但有一种消极的情绪,让他反感和厌恶回复消息这件事。
  一旦养成了跟对方网络聊天的依赖,就会想要对方每次都能及时回复。
  这种期待得不到满足,又会不可控地陷入让人厌烦的情绪。
  所以他选择,从一开始就掐断期待的源头。
  现在谢究白才发觉,原来他对宴辞有那么多期待。
  桌上有便签,写着早饭在哪个锅,午饭在哪个锅,仔细地记录下很多东西的放置位置。
  最后一句话是:谢叔叔,小白已经喂过了哦,自动喂食器可以管他好几天的饭,不用在意它
  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简笔画笑脸。
  谢究白拿着便签看了半晌,微微出神。
  正要随手扔掉,又想到什么,把便签收进了书房的抽屉。
  下午时,突然敲门声响了,谢究白还以为是容清,毕竟这里也就容清经常来串门了,他又没有别的朋友。
  但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让他出乎意料的人。
  张忠国笑容端正温厚:“谢先生,您好,还记得我吗?”
  距离上次他来这里给谢究白瞧病,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
  谢究白忙点头,把他请进来:“当然,张医生是来复诊的?劳烦您了。”
  这么大年纪了,外面还下着大雪,人家来一趟不容易。
  谢究白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又倒了杯热水递过去:“暖暖手和身子。”
  张忠国接过:“谢谢。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谢究白姿态恭敬,这是对一个年长者该有的尊重:“好些了,不像以前经常吐血,现在只有早起时,偶尔不舒服才会觉得喉咙发腥。”
  他说的时候,看老人放下杯子,掏出了一个本子,飞快地记着什么,他就停下来等一等。
  等张忠国的笔停下后,谢究白才继续说,但照顾着老人的速度,他放慢了语速:“腿也比以前好多了,似乎开始有知觉,偶尔也能走几步。”
  ……
  谢究白一五一十,把自己的身体状况都说了一遍。
  以往他还抱着不伤宴辞心的态度,随便让老人治治,却并不觉得张忠国能把自己治好。
  但这段时间,他天天喝张忠国开的中药,身体确实有枯木回春的暖象。
  一时间,谢究白对张忠国多了几分敬意,治病时也不像以前那样敷衍。
  半小时后,张忠国给谢究白做完了检查,嘱咐他说:“等我回去,按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给你重新配药,配好了寄过来。”
  谢究白颔首:“麻烦您了。”
  张忠国微笑:“是我该做的。”
  以前是因为组织发布给他的指示,他有义务把谢究白治好。
  现在是因为,他接受了谢究白,让自己的病人痊愈,是他作为医生的职责。
  谢究白本想留老人家下来吃饭,但张忠国执意推脱:“马上要过年了,我得回家陪家人,就不留了。”
  谢究白还能将他送到电梯口。
  张忠国临走前,又想起什么:“对了,上次宴辞寄给我一个报告单,说是你喝的水里可能含有那些有害成分。还有宅院里一些奇异的花的照片,我看了下,植物都相生相克,那些花那样搭配着种在一起,是有毒的。”
  “你家的事我也不了解,作为医生,我只劝告你,在接下来的治疗期间,最好别再回到你之前的住处。”
  谢究白面上神色淡然地答应,心里却是缓缓沉了下去。
  等送走了张忠国,回到房间,他才细细地想那些事。
  原主在谢家住的那个后院,当年是谢一秋负责翻新的。
  谢一秋借口说,那院子风水不太好,要改造一番,等他改造完了,院子里就多出了一口水井,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花圃。
  再加上谢一秋本来就疼爱原主,这件事,竟从来没人深想过。
  一边把原主培养成温室的花朵,一边又在培育花朵的土壤中浇入硫酸。
  真是好毒辣的心机,好缜密的算计。
  谢究白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不报复一下谢一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穿书前恶犬的名号。
  这段时间,又忙于治病养身体,已经好久没跟谢家那些人打擂台了。
  正好趁着宴辞不在,搞点事情。
  谢究白给容清发消息:之前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容清秒回:。。。都过这么久了,你才想起来问?
  这还是上次谢老爷子过大寿时的事儿了。
  当时谢一秋过来聊天试探,谢究白偶尔发觉提到谢一秋那个年轻美艳的妻子时,男人态度十分反常。
  于是谢究白就让容清去查一查,他那个没怎么见过几次的婶婶。
  但后来谢究白他自己忘了。
  容清没好气地回:你是大爷
  谢究白直入主题:查到没有
  容清:查到了!你婶婶原来的经历挺丰富啊,她是个寡妇,对自己的亡夫一心一意
  容清:也不知道你大伯,用了什么招,哄得人嫁给了他
  而且看得出谢一秋对这个寡妇十分用心,因为他不光娶了人家,还花心思,去处理了一切对这个寡妇不利的言论。
  甚至帮着给寡妇死了的老公还债。
  没得说,是个大情种。
  谢究白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思索片刻:谢一秋最近是不是在接触省会的商会?
  这件事是在谢老爷子大寿那天,徐瑾特意来告诉他的。
  容清平时会帮着家里处理一些生意,对圈子里的事儿都还比较清楚。
  容清:啊对对,他不光想加入全省的那个商会,他还想当会长呢,狗东西
  容清:上次寿宴上,找咱们茬的那人,就是商会长的儿子
  谢究白心里逐渐了然,难怪人家专门找上门欺负他呢。
  一准是拿捏住了他残废,又听说他性格软,所以来打他的脸。
  打了他的脸,就是打了谢一秋的脸,就是打了整个谢家的脸。
  这是警告谢一秋安分守己啊。
  谢一秋笑了,他真是给谢一秋挡了一枪。
  但这一枪,找个时间换回去吧。
  择日不如撞日,谢究白问:帮我查下我那个婶婶,她最近都会去哪儿
  容清大概能猜到他心思:行,咱们去偶遇
  人活着就得搞点事儿,才快活不是。
  放下手机,谢究白自己做了晚饭,一个人吃得就比较简单,打了个蛋,下了碗面条。
  等他吃饭时,坐在餐桌上,那种空泛的感觉又泛了上来。
  往常宴辞在时,每顿饭总会做很多菜,桌子几乎被占用了一般,两人面对面坐着。
  现在一个人吃饭,他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餐桌,有这么大,一个人只能坐很小一角。
  没什么胃口,谢究白恹恹地扒拉了两口,就不吃了。
  他收拾了下,看了会儿纪录片。
  到了睡前,又想起那些没被回复的消息。
  谢究白下意识点进宴辞的聊天界面,盯着屏幕看了半晌。
  直到下面跳出一条新的消息:谢叔叔,晚安
  谢究白的心波动了下,一点点敲出两个字发过去:晚安
  如果所有信息都不回的话,小狗也太可怜了。
  他不是有意冷落宴辞,只是不想养成盼望对方回信的期待。
  就几天而已,等宴辞回来了,他们又会像以前一样。
  回不回消息,都不会对他们的感情造成任何影响。
  —
  除夕的前一天
  容清查到了谢一秋那个寡妇妻子,这几天经常出现在一家酒吧,他告诉了谢究白。
  结果谢究白当即就拍板决定要去酒吧。
  容清说他没人性,明天就是除夕,大家都在陪家人,他去被谢究白拉去做苦工。
  谢究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不去。”
  虽然他的腿走不了几步,但他擅长格斗术,哪怕是专家在他跟前,也只有被压制的份儿。
  容清陪笑:“不了不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万一有啥事儿,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放任一个双腿有疾的人去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的道德和良心会受到严重谴责。
  而且要是宴辞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也不会放过他的。
  那小孩儿,总觉得有些邪门儿,他并不是很想去招惹。
  容清推着谢究白出了门。
  晚上十点时,两人出现在了酒吧。
  谢究白拉着容清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坐下,随意点了点酒。
  随后慵懒地往沙发里窝着,微微眯眼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寻找着他那个寡妇婶婶。
  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他。
  那眼神,温柔的,欣喜的,又热烈的。
  宴辞除了昨晚的那句晚安,已经两天没有收到谢究白的回复了。
  他知道,是自己没提前跟组织那边协商好,兀自拉满了谢究白他们会一起过年的期待,最后又给了谢究白当头一盆冷水,谢叔叔有点脾气是应该的。
  而且,没有人会想要一个人过新年。
  昨天宴辞还觉得,谢究白不在意,可这两天他反思了下,谢究白是在意的,只是不说。
  宴辞越往深了思索,越想谢究白,分明才分开两天,但他已经想谢究白想得发疯。
  现在偶然在这里看到他心里朝暮思念的人,宴辞险些压抑不住冲动,想立马过去找他。
  但他的队友为了这次任务,差点命都丢了,他要是这时候贸然行动,导致任务失败,对别人很不公平,而且极度自私。
  宴辞做不来这种事。所以他只是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谢究白。
  这边,谢究白一张脸惊艳了众人,他如高山清雪般的气质,在这样暧昧又混杂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烈酒般的带劲儿,这种诡异的矛盾感,让他吸引了很多目光。
  周围人仍旧谈笑着,放纵着享乐,一双眼却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究白,像是窥视着猎物的豹子群,随时都要发起进攻。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拎着一瓶昂贵的酒,朝他过来。
  宴辞在不远处看着,面色平静,但眼底结了一层冰碴。
  这种货色,谢叔叔根本看不上。
  饶是明白这点,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谢究白是他的,别人看一眼,他都会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宴辞一口闷了杯里的水,刚好听见耳机里队友在叫他。
  现在还是任务执行中,他不得已要离开这个位置。
  不过有容清陪着谢究白,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离开前,宴辞最后朝谢究白的位置望了一眼。
  黑衬衫的男人,绅士地指着谢究白旁边空出来的沙发:“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谢究白散漫地看向他:“不能。”
  容清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旁观。
  男人也不气馁,把手里的放在桌上:“我请你们喝这个。”
  谢究白扫了一眼:“看不上。”
  穿书前谢究白经常混迹这种地方,对他来说,酒吧和会所,都是他的主场。
  但穿书后由于腿的问题,考虑到太麻烦了,就基本没来过。
  现在他回到了他的主场,也卸下了平时的假面。
  他整个人桀骜恣意,像头猎食的雪豹,矜贵慵懒,攻击性拉满,那种危险的气质毫不收敛地外放。
  周围其他那些没来搭话的人,就是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决定再观望观望。
  现在看到有个傻蛋替他们打头锋,都带着看笑事儿的心态观摩看戏。
  被说自己花了大价钱开的昂贵酒是垃圾,还是当着这么多目光,男人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额角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谢究白歪了歪头,翘着二郎腿,懒悠悠地晃着一只脚:“怎么?要恼羞成怒了?”
  他就爱撕碎伪君子的伪装。
  谢究白记忆一贯很好,刚才他观察周围时,恰好看到这个男人在搭讪另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很明显,就是个钓鱼的,而且男女不忌。
  他一只手撑着脑袋,恶劣地笑起来,白齿红唇天然地勾人:“要打架我也奉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