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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病美人被装乖狼崽钓了(穿越重生)——翊石巫

时间:2023-08-31 08:46:06  作者:翊石巫
  谢究白点头。
  白媛:“如果不是谢一秋,我本来不用变成寡妇。”
  她面目变得柔和,满眼爱意,甚至笑了下:“我很爱我的丈夫,我愿意跟他一起去死,同他永远在一起。”
  话到这里,她就不愿再继续说了,陷入了悲伤。
  谢究白:“节哀。”
  两人又聊了会儿,很快达成了一致利益。
  送走白媛,谢究白给容清打了个电话。
  容清就是个情报通,圈里很多八卦他都知道。
  电话被秒接,谢究白问:“你知道白媛和她丈夫的事儿吗。”
  容清一听这个可来劲儿了,他最喜欢聊八卦了:“当然了!你那个寡妇婶婶,在圈子里可有名着呢。”
  “她死了的那个老公,也是个牛逼人物,X大的教授,做学术研究的。”
  “而且听说人超级好,温柔善良,胸怀宽广。致力于药品研究,让穷人也能用得起那些昂贵的药。”
  谢究白:“他们感情很好?”
  容清:“那当然,他跟他夫人,是出了名的恩爱。”
  “谁能想啊,那位教授去世后不久,他的妻子就另嫁他人,白媛跟你大伯结婚的时候,那场面真壮观。”
  “听取骂声一片,全都是爱戴教授的人,骂白媛水性杨花,甚至怀疑教授的死跟她有关,就是她出轨,连同外人搞死了自己的老公。”
  谢究白嗯了声,不给他再继续叽叽喳喳的机会,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当年谢一秋结婚,原主因为生病并没有去现场,所以他对白媛也不了解。
  现在了解完,他觉得白媛是可以相信的。
  看今天白媛的样子,应该是有把柄被谢一秋拿捏住了,不得已才嫁给了他。
  谢究白正想着,听见外面一阵喧闹,还有爆竹声。
  他推着轮椅望向窗外,就看见一群小孩儿,穿着红棉袄风风火火地从楼下跑过。
  到处都是过年的迹象,他的房门口还贴着对联,窗口的小彩灯,是宴辞亲手挂上去的。
  谢究白看了半晌后,推着轮椅回房去了。
  手机上是宴辞分享的午餐图片,还跟他说除夕快乐。
  谢究白同样回了个除夕快乐。
  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也没什么乐趣,喝完药,他就被子一盖,索性睡觉。
  再醒来,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谢究白迷迷糊糊坐起来,隐约听见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以为是楼下的邻居家在做饭,有些被勾起了食欲。
  赤着脚下了床,等打开卧室的门,他才发现,那种声音,是从自家的厨房里传出来的。
  一瞬间,谢究白心念动了下。
  有个想法冒了出来。
  他一步步靠近厨房,每进一步,就觉得心跳要快一点。
  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绿时,他缓缓勾起了嘴角。
  恰好这时候宴辞转身拿盘子,正跟他的对视上。
  宴辞浅笑:“谢叔叔,等我下,马上好。”
  他说完就转身,利落地炒菜去了。
  谢究白缓缓走向厨房,他光着脚,几乎没有脚步声,宴辞忙着锅里,也没注意到。
  直到腰身被一双手轻轻圈住,他才怔了下,轻声说:“谢叔叔,我身上有油烟味。”
  谢究白只比他矮那么一点,这个距离,他刚好嘴唇对着宴辞的后颈。
  就忍不住把唇贴上去,轻浅浅厮磨:“狗东西,回来了?”
  宴辞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脖颈处,传到脊背,再通往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耳朵微红,眼神也暗沉了几分。
  谢究白说:“怎么回来了不叫醒我。”
  宴辞转过身,这时候才注意到谢究白没穿鞋,他蹙了下眉。
  把锅里的炖汤盖子盖上,转身一把抱起谢究白,语气宠溺:“谢究白,要穿鞋。”
  谢究白笑着晃荡了下白皙的小腿:“不穿,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天生反骨,见不得有人指挥他。
  更何况宴辞比他小,而且还敢叫他全名。
  宴辞眼神温柔,将他放在沙发上。
  像个忠诚的骑士那样,单膝半跪在地上,握着男人的小腿,把他的脚放进了毛毯里盖好。
  等做完了这一切,才抬手抚上谢究白的脸:“不把你怎样,你不穿,我就帮你穿上。”
  谢究白愉悦地眯起眼,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宴辞便探着身子过去。
  谢究白一把搂住他脖颈,蛊惑地勾着笑:“阿辞,你让我很开心,所以今天我可以奖励你。”
  宴辞眸色晦暗,翻涌着一片炽热:“什么奖励。”
  谢究白指尖□□着他的耳垂:“你想要什么奖励。”
  宴辞喉结微动:“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谢究白挑眉:“嗯。”
  宴辞胸膛顿时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想要他,想占有他。
  但不敢说出口。
  怕吓到谢究白,怕被拒绝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QVQ 乖乖们晚上好,尤其是我QVQ(女明星酷酷地推了推眼镜)是大长章QVQ
 
 
第49章 
  宴辞目光灼灼, 谢究白看出了危险:“算了,奖励还是我给你挑吧。”
  免得到时候得寸进尺,好不容易高兴的日子, 又闹得不开心。
  眼看到手的机会溜了,宴辞有些委屈, 巴巴地望着他。
  谢究白笑着伸手,弹了下他额头:“不会让你吃亏的。”
  宴辞这才眉眼舒缓:“谢叔叔先坐着,我去端菜,因为时间很紧, 没怎么练习, 可能味道不会太好。”
  谢究白挑眉, 嗯了声,目送他又进了厨房。
  口味好不好, 不重要,过年跟亲人和爱人一起吃饭, 就是吃个团圆的氛围。
  今天宴辞能回来, 就足够了。
  他知道对方为了不让他期待落空,作出了努力, 这就够了。
  谢究白有时候很贪心, 但有时候却又很容易满足。
  宴辞搬了张移动桌子,放到窗边的榻榻米上, 然后把之前挂上的彩灯打开,又把屋里的大灯关了。
  一瞬间, 彩色的光溢满了那个角落, 还有风铃和一些漂亮的装饰品, 看着就像是一个童话的角落。
  宴辞把菜都摆放好, 点了香薰蜡烛, 还开了瓶红酒,用精致的玻璃杯倒好。
  这才来请谢究白。
  他浅笑着,缓缓单膝跪下,臣服在谢究白的脚边。
  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掌心向上,朝谢究白伸过去。
  宴辞满目温柔,专注地看着男人:“这位英俊的先生,请问有荣幸同您一起吃饭跨年吗。”
  谢究白全程都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勾着笑看他整这种排场。
  等宴辞问完了,他优雅地把自己的手,搭在宴辞的掌心,似娇似嗔:“抱我过去。”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有苦力能使唤,他是一步都不想自己走。
  宴辞纵容地把他抱起来,中途还低头飞快地在谢究白脸上亲了口。
  又自己偷偷红了耳朵。
  谢究白捕捉到了,坏心思地捏住他耳朵:“亲了这么多回了,还害羞?”
  宴辞垂着眼:“嗯。只要是跟谢叔叔,多少次都像是第一次。”
  都会心如擂鼓,克制不住欢喜。
  谢究白被他的话取悦了,他承认,他爱听好听的情话。
  本来想奖励宴辞的,但看着这么一桌子美味,凉了就不好吃了,还是先吃饭。
  宴辞把餐具递到他手里,看着谢究白夹了一口鱼肉。
  他眼神期待:“怎么样。”
  谢究白:“好吃。”
  看他好吃得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明显很愉悦,宴辞一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外面的大雪还在下,缠绵地铺满了整个城市。
  因为城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没听见什么噼里啪啦的响,只有时候不知道哪儿传来几句歌声,是那种很老但很有新年氛围的歌,比如好运来,似乎是谁家在用音响外放。
  谢究白他们坐在窗前,就偷了这么一段音乐,一边吃一边听。
  宴辞眼神从没从谢究白身上挪开过,他吃着吃着,突然说:“谢究白,谢谢你。”
  谢究白看向他。
  宴辞:“谢谢你陪我过年。”
  谢谢他满足自己的期待,纵容自己的欲望。
  谢究白笑了下:“你也在陪我过年,扯平了。”
  他抿了口酒,突然问:“以前你都是怎么过年的呢。”
  宴辞沉默了半晌:“我不过年。”
  谢究白:“为什么。因为一个人吗。”
  宴辞摇摇头,突然指了指他身旁的空位:“我能挨着你坐吗。”
  谢究白挪了挪位置,一只手拍了拍旁边:“来。”
  宴辞端着酒杯坐到了他身旁,继续说:“确实是因为一个人,但不是谢叔叔说的那种一个人。”
  这就是有故事了。
  谢究白摇晃着酒杯,眯起眼看他:“说说。”
  他喜欢宴辞,所以他对宴辞的经历感兴趣,对宴辞的过去,有着天然的探知欲。
  那是逐渐深入对方世界的证明,谢究白也喜欢这种感觉。
  宴辞整理了下思绪,缓缓开口:“大概是在我到了谢家之后吧……”
  那时他才十三岁,刚被谢究白捡回谢家,但那时谢究白刚丧母,也没多的精力和心情管他。
  所以宴辞仍然是个游魂,只是有了住的地方。
  在谢家的第一年过年,每个人都有亲人依偎,只有他是孤身一人,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每天就像具尸体一样,到处在街上闲逛。
  过年的前几天,他遇见了一个老奶奶,是个拉着自己种出来的菜,来菜市场卖的农民。
  老奶奶在上坡的时候,因为路滑,导致装菜的车翻了,菜洒了一地。
  老奶奶边弯着腰去捡,边一个人自言自语,咒骂着什么。
  什么老天不开眼,天生烂人,活该被作践。
  她应该是在说她自己命苦,才这样被上天对待。
  但那语气,还有说的话,实在太像秦翠了。
  宴辞当时路过,在旁边看着,听见那些话,顿时心头恶意滋生。
  他坏心眼地捡了地上的几根萝卜,当着老奶奶的面,抱着就跑。
  老奶奶看见了,浑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追在他身后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骂他是没教养的狗东西,欺负老年人是没娘教。
  跟着追了几步后,老奶奶体力跟不上,又怕地上的菜被别人捡了,只能停住脚步。
  第二次见面,是除夕的前一天,宴辞又在外面闲逛。
  因为看见一群混混走进了蔬菜市场,他想看看这群人要干什么,就跟着过去。
  结果从老奶奶摊前路过时,他认出了对方,停了下来。
  对方显然也认出了他,当即就叉着腰骂他,比之前的话还要难听。
  宴辞乐得看她跳脚的样子,竟然就站在原地听她骂。
  老奶奶骂累了,喘着气坐下来,从旁边的热锅里,盛了碗不知道什么汤,还冒着热气儿那种。
  她见宴辞盯着看,就递了碗过去:“喝,暖了身子再听我骂。”
  宴辞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真就接过来喝了。
  然后画风就变成了,一老一小,蹲在台阶上,手里捧着买热气的汤,一口一口地喝着。
  老奶奶骂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话了,开始说教:“你这个年纪,学什么不好,学抢劫,那几个烂萝卜,你抢走能干什么?”
  “你这个年纪,就该在学堂里好好念书嘞,以后才有机会出人头地,才能赚大钱嘞。”
  “不然就只能像我一样,没出息嘞。”
  宴辞只当是蚊子在耳边叫,把汤喝完,就走了。
  过了会儿,他回来了,怀里抱着昨天被他偷走的几个萝卜,往老奶奶的摊位上一扔,说还给她。
  老奶奶讶然,问他把萝卜放哪儿的。
  她以为这小子是个不正经的,指定拿去换东西了,或者吃掉了。
  没想到还能要回来。
  宴辞诚实说,他堆了个雪人,把萝卜塞在了雪人的肚子里。
  因为他的雪人堆得极漂亮,竟没有人去破坏,所以一天了,还好好地在那儿。
  老奶奶有些被气笑了,数落了他一番。
  在他走前却说,让他明天接着来,还请他喝萝卜汤。
  她只以为宴辞是哪家的叛逆少年,来她这儿待着,总比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学坏了好,他爹妈也省点心。
  那天宴辞走前还在想,原来那汤是萝卜汤,还挺好喝的。
  第二天他照旧过去,两人又闲聊。
  今天他却发觉,老奶奶对他的态度,与之前很不同,似乎多了些无奈和心疼。
  结果他汤还没喝上一口,突然一群混混不知道从哪儿出来。
  他们跟另一波人起了冲突,双方打了起来。
  而且很快波及到了老奶奶的摊位,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躲。
  眼看一根棍子要落下来,宴辞也没有躲,他早就不怕这些外界的伤害了。
  秦翠让他成功练就了一颗无所畏惧的心脏,哪怕是死亡。
  或者说,他其实也在渴望着死亡,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
  直到一个人扑在他身上,帮他挡了那一下。
  老奶□□部挨了一钢棍,当场就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宴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蹲在地上扶着她,他也没有手机,不知道怎么叫救护车。
  旁边还在打架,一片混乱,其余人怕被波及,连摊位都不要,就赶紧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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