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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臀峰一会儿就细棱错布,有三四条叠得多了,颜色发暗,再抽就要破皮。
  温东岳忍着想将人抽破的念想,也不让温亭润休息,转身抬起人脚腕,脱着鞋袜。
  “抽脚心谁准你可以盖上屁股的!?”温东岳抬手一抽温亭润双丘,“袍子好好撩上去!继续露着!”
  “唔——是——”将袍子整理抱好,确保两个屁股蛋全露出,晾在空气里,温东岳这才扬胳膊继续教训。
  “乱跑——”
  “啪!”
  “叫你乱跑——”
  “啪!!”
  “下回还敢不敢了——?”
  “啪!!!”
  “唔!!!”
  第三下最重,抽得温亭润收紧脚掌。
  温东岳看着这一只脚,玲珑白净,三下就红润通透,再打不知还会做何美妙反应。
  “啪!”
  “啪!”
  枝条一下下连贯抽着,温亭润的反应果然可爱,抽一下脚掌就收紧,不抽就松开。嫩软的脚面子收收紧紧一张一弛,看得温东岳呼吸不畅。
  想亲一口。
  温东岳手一哆嗦。
  “老师?”感受到温东岳的停顿,温亭润扭头去看他,“哎—唔——”
  “专心!”
  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下,温亭润疼得想缩回脚。可温东岳铁掌紧握,只能露着脚丫,一下不漏地受着抽打。
  左脚心被连续抽了二十多下,温东岳估摸再抽真就不能走路了,就给人套好鞋袜,去罚另一只脚。
  另一只脚不能逃脱受苦命运,抽打一下叠着一下。温亭润左脚站在地上,踮脚也不是,全贴在地上也不是,如何站都刺痛不断,偏右脚还正被挞罚。
  温亭润从没这样难受过,呜呜地呼了几声痛,却没让温东岳停手。
  温东岳看着温亭润那难过的样子,却仍愿意让自己继续打,尽兴之余越发觉得乖觉满意。
  他最后应付地抽了五下,给人套好鞋袜,起身又揉起人屁股。
  “老,老师——”温亭润臀上一热,老茧擦过肿棱,又痛又痒,又暖又热,生出股奇怪的舒服来。
  温东岳俯着身子,又凑到他耳边:“把臀缝扒开。”
  温亭润身子一下全热了。
  大胆如他,却在这一刻,羞得无地自容。
  “害羞了?嗯?”温东岳边揉边问话,大掌也不为难人,不等温亭润主动,就将人臀肉扯向两边,股沟大敞,露出肛口来。
  “那死东西摸了多少下?”温东岳问。
  温亭润羞得将头埋进胳膊里,低低说道:“约摸五,五六下——”
  温东岳眸子一暗,低头看着在风中瑟缩的褶花,伸出食指,左右打圈地玩摸起来。
  温亭润赶紧捂住嘴巴,将声音全咽下去。
  冬风渐起,寒凉涌上。温东岳玩得专注,他一门心思抠挖转弄,脑海里一直只响着一个声音。
  “只能老师碰,只能老师碰。”
  那今天怎么让其他人碰了!?
  温东岳越想越越不忿,玩弄肛口的手指变成两根,不断用指腹来回碾压摩擦。如此弄了至少百下,缓神过来,温亭润已腰松面红,快压不住声音了。
  温亭润被玩软了。
  肛口旋着好看的花,用手刺激一下,就绞一下。
  温东岳恶劣,手指往里刺了一点点,在涌道口处打了个转儿就赶紧把手拿了出来。
  里面是湿的,应该也很热。
  后庭如此更别提幽部。
  温东岳眼睛下移。
  那里早湿得羞羞答答,不知是被揉屁股时就湿了,还是抽屁股时湿的。
  总之浸着水,那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
  温东岳真的快要硬炸了。
  他转身再拿起树枝,冲着绵软的穴,一上来就抽了三四下。
  “啊、啊——”温亭润扬起颈子,急急一喘。
  “不准叫!”温东岳又抽一下!
  温亭润忙去捂自己的嘴。
  枝条紧接着抽下,不断击拍后穴,正给后穴长记性。
  后穴不经打,五六下细枝抽过,就如火烧在臀缝里。温东岳抬起枝条,枝上不清不楚地挂了根银丝。
  不行了。
  真的是。
  温东岳危险地眯着眼,伸手将银丝抹到自己手指上。他搓着手指,仔细看着。
  他想干人。
  想直接提枪上阵,把面前撅着屁股的人,干得死去活来。
  不叫他下床,不叫他走路。
  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见,被别人给摸屁股了。
  “呼——呼——”
  温东岳不停喘着粗气,举手又抽了三四下,故意看菊穴瑟缩。
  他死死盯着,是要看清皱褶的每一次翕动。
  温亭润发觉气氛渐渐不对,不敢乱动。
  如果他老师强要他,他除了打开腿,勾着老师的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了。
  千钧时刻,有说笑声突然从暗巷里传来。
  二人皆吓了一跳。
  差点,就都没忍住。
  “老,老师——”温亭润慌张地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眼疾手快,将新买的狐毛大氅一整个罩在温亭润身上,将人打横抱在怀中。
  “环好。”温东岳一颠他。
  温亭润吓得一把环住温东岳脖子。
  温东岳低低一笑。
  温亭润臊着脸藏起来,他贴在他的东岳山的怀里,不用管大氅外的风雪。
  这一瞬,温亭润的心,是安的。
  马车,肃园,载月楼。
  润肤的清露,摇晃地烛火,轻柔地抚慰。
  温东岳给他上药,揉屁股揉脚心,大掌宽厚温暖,让人迷恋。
  只是揉穴时二人险些又失控,温亭润都被压在身下了,抖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老师”,才把温东岳的理智叫回来。
  第二日,温亭润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清醒,温东岳去了跑马场,买好了白粥面饼,准备回去同温亭润一起吃。
  那帮厨自温亭润受杖刑后就归乡省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嫂的早膳太咸,他不愿温亭润齁得直咳嗽。
  又打马跑了几圈,温东岳身上起了汗。
  宋普派人过来催温亭润上书院,温东岳给请走了。说是温亭润犯了大错,被他锁在了载月楼,不准见人。
  这种名为“占有”的苗头,温东岳并不太清楚,只是不自觉这样做。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温亭润,冷静几天,再同人家一如往常生活。
  昨晚的疯狂,他压不下。即便他找诸多借口,做任何归因,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躲不过去了。
  温亭润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轻易就让他失控,让他身乱,让他,情不自禁。
  这意味着什么?
  温东岳面对旧妻时都不曾有,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是清楚的。
  这会让他更纠结。
  他同自己的性癖欲望都斗争了几十年,至今无法正视和解。更别说,遇上一个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失控的人。
  不是个好兆头。
  师徒暧昧,枉顾人伦。
  阻人前途,空乏道义。
  他年纪大了,无法承诺温亭润太多。温亭润又身担科举,一招中榜,同朝为官,如何自处。
  总不能,皇榜新科与孤朝旧王厮混不清,师徒行止爱密,德行无状。让这风言风语传遍京巷?
  所以,得断掉。
  从苗头处,从现在,从郑重其事地宣告自己是真的心动前,就断掉。
  但温东岳,舍不得。
  温亭润是为数不多的,合他心意的孩子。
  他从这几次“训诫”中慢慢察觉出,温亭润很可能,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孩子。
  不会排斥他的爱好,请罚的话儿说得动听,挨打时也愿任他施为。
  这样的孩子,他想了一辈子。
  让他立刻推开,他实在是。
  舍不得。
  纵有千种不对万般阻拦,温亭润只凭那一点,就让温东岳千想万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尽管,他现在还并不完全知道,温亭润到底是如何看他的,可看温亭润表现,也并不讨厌他。
  纠结的尽头,就是事无定决。
  毕竟事若有定,便不会这样纠结。
  杀伐果决的王,面对儿女情长,终究败下阵来,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无底洞。
  温东岳想不出个结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带早饭回去,给他的润儿填饱肚子。
  温东岳只一想,他带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去,温亭润还窝在温暖的床上浅眠,听见他回来,裹着被子,软戳戳地喊一声:
  “老师。”
  他就得意的不行。
  温东岳心一热,赶紧拴好马,准备带饭回肃园。
  刚一转身——“啪——”
  是食盒倒地的声音。
  接着,白粥倾倒,面饼滚落,滚到一妇人脚下。
  妇人讥讽他,抬脚对着面饼,来回踩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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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拍,臀,脚心,缝,高能
 
 
第17章 (十六)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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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少兰一身轻甲,不施粉黛,身背长弓,干练得像飞江的燕。
  她踩脏温东岳的面饼,又踢了踢食盒,另一个面饼滚出来,踩在地上,用力碾了碾。
  甜味儿散开,是个糖饼。
  “太后。”温东岳俯身做礼。
  “年纪大了,甜的吃多了容易早死。”
  “……”
  “哦?看样是给你那小徒弟买的?”
  “……”
  “小孩儿吃多了甜的容易牙疼,牙疼起来也容易要人命。”
  “……”
  “温琼英,你哑巴了?”
  “……”
  如果此刻张管家或者燕风在的话,他们定能发觉。
  温东岳和温亭润,很像。
  无言时习惯性的沉默,垂头叉手的动作,都透着像。
  “温东岳——”
  “太后有什么请直说吧。”
  “有什么直说?呵——”郑少兰踱到温东岳身边,“我这些年,说得不够多?”
  “天下已定,太后——”
  “天下已定?自古天下立长立贤。那小温炎两不沾边儿,又是侧妃所出,你跟我说天下已定?”
  “大嫂——”温东岳皱眉看着她。
  “别这样叫我。”郑少兰将背后的弓拿下来,搭箭瞄向远方。
  “要不是摄政王一意孤行……”郑少兰发力拉弓,忽而一个转身。
  温东岳不惧,仍站在原地。身后的燕风霎时站起,满脸戒备。
  长箭瞄着温东岳眼睛,近在咫尺。郑少兰手在发颤,箭尖锋利,立刻能直取温东岳性命。
  报仇!
  马上报仇!
  郑少兰进而全身都在发颤,她恨恨地盯着温东岳,箭在弦上,势在必得!
  “嗖——!!!”
  银箭直飞,像郑少兰身上的轻甲,银光乍泄,很是闪烁。
  “王爷!!!”燕风扑到温东岳身边,惊得呼吸一停。
  风雨不动安如山,温东岳衣袍猎猎,负手坦荡。
  “温东岳——!!!”郑少兰朝他嘶吼,“虚伪!!!”
  她朝他吐了一嘴口水,转身朝马棚走去。
  那射出的箭插在温东岳身后的桐树上,入木八分,不随风动。
  “哦对了——你那个小徒弟。”郑少兰转过身,“我家霖儿听说是个西疆来的软性子,今早嚷嚷着非要去肃园看看,不知现在到手了没——”
  温东岳顷刻慌了神:“你说什么!?”
  “我说——”郑少兰看他那慌张模样,“霖儿可很会欺负人——你的那小家伙——”
  温东岳不待郑少兰说完,就抬腿上马,飞驰向肃园。
  郑少兰鲜见他这样慌张,意味深长地笑了。
  肃园,一派平静。
  温东岳策马狂奔回来,在肃园门口就急不可待地大叫:“温亭润、温亭润——!!”
  张林多少年没见过温东岳这架势了,忙拉着他:“睡着睡着,还睡着呢——”
  “睡着!?温霖呢!?温霖没过来做什么好事!?”温东岳边说边跑,四下观察园内,仍是一片宁静。
  “小声点——王爷——”张林拉不住他,提着袍子在温东岳身后追,“没见顺王啊,这天寒地冻的——王爷——慢点——王爷——”
  载月楼前。
  温东岳气喘吁吁地止住脚步。
  没看见顺王,连影儿都没有。
  被耍了。
  张林还在后头呼唤,他稳了稳气息,轻手轻脚地走上楼去。
  内阁如春,地龙烧得旺,柏木雕花架子床上,纱幔馨馨。床里凸出一山包,正均匀地起伏着。
  温东岳轻轻撩起纱幔,看到软被外探出一小截毛茸茸来。雪发玉莹,细软如丝,漫着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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