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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啊~”温亭润忽地一叫。
  温东岳见他一直不说话,慢磨用力一顶,又让温亭润屁股里乱了套。
  “说话呀。”温东岳又一顶他。
  温亭润放松地趴着,偶尔深顶才会紧起皮肉:“知道了,知道了——”
  “说话算数。”温东岳扣住他的肩头,那慢磨不老实起来。
  上下左右打圈画圆,在紧穴里角角落落全磨一遍,小幅快插时,温亭润内壁裹着的肉棍,又硬了。
  但他没多少力气再扣着春凳浪叫,就散散趴着,任由手垂下触到地面,肉躯被温东岳拱得朝前一动一动地,穴也又软热起来,乖巧地伺候着热棍。
  温东岳飞快地耸动起腰,不再大开大合操干,而是只抽出少许再全部没入。那穴太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又连接紧密,花唇面对囊袋拍责也翻开着乖然承受,这让温东岳觉得很顺心。
  他不再等,接连猛干十几下,射出时将肉穴堵得密不透水,热精全种在花心上。
  温亭润被干的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春凳,这次的射精太深,比之前烫。他撑地蹬腿,微抬高腰,像动物受精那样。
  “会……有吗……”温东岳趴在他耳朵边问。
  温亭润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双的类别其实也有很多。有的更像女人,有的更像男人,而温亭润,男人和女人对半儿。
  他的巢和他的宫室都并不特别完全和成熟,但也并不那么残缺稚嫩。奇特的构造让他可以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却无法拥有初潮,身上的茎可立起却少了两个囊袋。
  温东岳听温亭润解释,不知怎的很心疼。小小的失落也攀在心口,但很快,脑里的狂妄被冷静代替。
  他将温亭润抱起,拍背摸头哄了好一阵。给人清洗时,温亭润却不像往常那样,有午睡的念头。
  他盯着温东岳,温东岳被看得发毛。
  “润儿倒是有一事也很好奇。”
  温东岳拧毛巾的手立刻不动。
  温亭润手脚并用又爬回温东岳怀里,盯着他下巴的胡渣。
  “那个素娘……”
  温东岳改用胡渣去扎温亭润嘴。
  “爹——”温亭润一捂嘴巴。
  “爹跟她,很清白。”
  “咦?”温亭润明摆着不信,“是不是除了她您还跟别人——”
  “别瞎想,没有的事。”
  “那您为何——”
  那么会。
  温亭润脑中浮出答案,却并不打算放过温东岳。
  “爹爹骗润润,爹爹骗我——”温亭润拉着长音,七分娇三分嗔,“您没说实话——”
  “这孩子。”温东岳忙放下毛巾想搂紧温亭润,哪知温亭润自己卷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只蛹,顾涌到床角。
  “爹爹骗润,润不要理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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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久等~
 
 
第39章 (三十八)呱呱
  ===============================
  禹县镇上,温东岳又带温亭润来教馆了。
  三天前,素娘给温东岳送了一匹好马,长得很像凌霄,温东岳就携温亭润前来感谢。
  但素娘这举动,让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温东岳更理不白了。这些天温亭润疏远他,屁股又不叫人揉了,也不让人时常搂着,这可让数着数儿过日子的温东岳急坏了。
  他不敢霸王硬上弓,哄人吧,这张呆板的嘴一时想不出什么新词,就会喊个“乖孩子”,“好孩子”。
  所以三天了,从温亭润有小脾气已经过了三天。他吃了三天素,第四天有些受不了,带温亭润来教馆,让他跟着青竹玩儿,自己坐在雅阁,喝闷酒。
  深夜买醉,没想到温东岳也没躲过。
  素娘还是那身芍药裙,摇着团扇给他倒酒。
  “人家情场失意深夜买醉都是大口喝酒,你倒好,一小杯一小杯的,品起来了。”素娘笑他。
  他看了素娘一眼,坐得离素娘又远了些。
  “哎呦。”素娘笑得腹痛,她扭着团扇,起身准备向外走,“姑奶奶我啊打听到一奇医,说是专治——”
  她话都没说完,温东岳又歪着身子靠向她。
  那包公面具和着他这举动,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哈,你既不愿理奴家,那奴家就只能走喽。”素娘抬腿要走。
  “喂喂——喂——”温东岳急了,拿着酒盅要追她,“我,我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素娘笑得前仰后合,面前的温东岳好笑但又透着可怜。她不再戏耍,又坐回茶案。
  包公面具又凑了上来。
  里面却不是一双公正严明的眼。
  那眼透着很浓的希望,像抓救命稻草样。
  素娘别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医是奇,稀世珍药却不传于中原。我也是听肃州红馆的姐妹们提起,好像同你……是冤家。”
  温东岳眼珠不动,那脸上的包公面具此时又很适他,黑的不仅是脸,还有阴下来的心。
  “是…西疆那边的。”他断言。
  素娘点头。
  “跟王廷有关吗?”
  “嗯。”
  温东岳心更冷了。
  “先勿灰心。”素娘靠他更近,“西疆王庭你也知道,如今改朝换代,继位的竟不是宗亲子,七拐八拐地找了个没落王族的女人,早不是六年前那群激进派了。”
  温东岳捏着小酒杯,不可否认地也点头。
  新任女王待帝位稳固后,近些年就开始向南瑶示好,南瑶一直在观望。但其实两国关系历来不错,若不是六年前西疆激进派一意孤行对南瑶发兵,说不定两国到现在仍和美友好,商贸更繁。
  “都说这西疆女王同之前的激进派路数很不一样,她不恨我们杀她族人,倒恨激进派一直挑拨西疆与南瑶的关系,致使两败俱伤,所以……”
  所以温东岳或许可以一试。
  去西疆王廷,求神医,顺便会一会这些老朋友。
  温东岳被说得动摇,这样一来,寻医问药不单是家事,因他的身份,很可能变成国事。
  一直在示好的西疆王女,有求于西疆的南瑶王亲。
  两国再度重修于好的契机仿佛就在眼前。
  时不待人,温东岳想即刻回宫,同温炎商议。
  “不过,你不怕……我说的有假?”素娘问他。
  温东岳仰头吞了一口酒:“怕。”
  “那你……”
  “我已经,快无路了。”
  快无路的人,已不在乎真假,哪怕是条黑道,他还是那句话。
  只要能救他孩子,他愿为一试。
  酒喝得差不多了,温东岳起身,走路丝毫不晃,脸不红气不粗的,看不出一丝醉态。
  带温东岳找温亭润时,素娘忍不住,还是劝了他一嘴:“换我是你,与其奔波在缥缈无定的事上,不如花时间好好陪陪他。”
  温东岳一塌肩。
  他何尝没想过,只是。
  他太希望温亭润活了。
  到碧阁找到温亭润,温亭润还和青竹一人捧着一块柿饼吃得正欢。
  两人原本都不太爱吃甜的,但柿饼咬在嘴里好似泡泡被咬破,感觉神奇。二人连吃两个,脸上带的面具都快吃花了。
  青竹作为回报给了他一个大包袱,里面放了不少玩意儿,他一一介绍给温亭润,等介绍完,温亭润夹紧腿,他便明了。
  “你的老师来接你回家了。”青竹将剩余的柿饼藏进袖里道。
  温亭润匆匆咽下最后一口,嘴涩得难受:“这么早——”
  “早什么!”温东岳笑着怪他,“再不走太阳就该出来了——”
  “那就在这住下呗。”素娘打趣着。
  “那更不行。”温东岳接过温亭润怀里抱的包袱,“你的孩子再把我的孩子教坏了怎么办?”
  “你这人——”素娘说着要拿团扇打他,青竹虚虚一拦,素娘果真停了手。
  但她接着抱住了温东岳胳膊。
  “哎呦郎君——以后常来啊,奴家可想你,半年不来,一来让奴家就想半年——”
  温东岳顿时全身热燥起来,像碰了个烫手山芋不断挣着胳膊:“干什么!你干什么——!”
  “哎哟郎君——别推开人家嘛!”
  肉眼可见温亭润脸色不好,青竹赶紧去拽沈素娘:“素素——素素——”
  “哎呦~哎呦~”素娘叫唤两声,直看得温亭润呆不下去。
  他似娇非娇,似气非气,从鼻腔里呼隆出一个俏俏的“哼~!”抬着下巴一甩道袍广袖,率先上了马车。
  温东岳像挨了一身刺,全身刺挠,又得软着腔不停哄人:“好润儿——润润——润儿——”
  “哈哈哈哈哈!”素娘看着二人,眼泪笑得直流。
  “素素,你这是干嘛——”青竹对这种小孩子把戏实在无奈。
  “你吃醋啦?”素娘用团扇一抬青竹下巴。
  “……”青竹红了脸,将脸别过去。
  沈素娘又是哈哈一笑,攀到青竹身上:“走,姐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场疼你~”
  回肃庄的马车上。
  温东岳做好了温亭润又继续冷他的准备,哪知一掀帘子,温亭润就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落了个甜吻。
  还是柿子味的。
  但是吻完,就抱着他的大包袱,板着脸又缩了回去。
  有了这个吻,温东岳心里算有了底。他故意将温亭润挤在马车角落里,低声问:“还生气吗?”
  温亭润回他:“生气。”
  “可你也看到了她跟青竹才是——”
  “可是润润就是很生气,润儿好气好气。”温亭润怕自己看起来不够愤怒,特地鼓起两个腮帮。
  小松鼠又来了。
  或者是青蛙。
  一瞬梦回初见的脚店,温东岳这回却能上手戳扁。
  “呱——”温亭润配合一叫,“生气。”
  “别气别气,好孩子。”
  “呱呱呱,生气!”
  “这——”温东岳看着温亭润手里抱的一坨东西,又看着温亭润的眼睛。
  他猜了猜。
  环住温亭润的肩膀,温东岳贴到他耳朵边:“那爹爹该怎么做,润儿才不生气。”
  温亭润得逞地憋住笑,温东岳一捏他鼻子,他赶紧恢复严肃脸。
  “今晚得全听我的!”
  “哦?”
  “嘿嘿——”温亭润抱着刚得的宝贝,心痒难耐,“这次是您犯了错,该,该——”
  话到嘴边,再看温东岳眼睛,温亭润有点泄气。
  如此犯上,他还是不敢。
  温东岳默许地一亲他鼻子。
  温亭润得胆,拿腔拿调地清清嗓子:“您犯了错,润儿要惩罚您——”
  --------------------
  润润:呱呱呱,呱呱呱!
 
 
第40章 (三十九)方鞭
  ===============================
  “犯人温东岳,怎会戏道全晓,还不快快招来~!”
  “啪!”
  方头的皮鞭不轻不重地扇到温东岳右乳上。
  温东岳一偻肩背。
  “和那素娘又有如何瓜葛!”
  “啪!”
  皮鞭又扇到温东岳左乳上。
  “如实说来!不然~休怪本大王无情!”
  “啪!”
  温东岳右乳又挨一击。
  这并不是实打实的疼,痒爽痒爽的,反而难受些。
  温东岳看着骑在自己腹上的山大王,哭笑不得,又觉得有点下面子,便训道:“反了天了你——”
  “啪!”
  “嘶——”温东岳一咬牙关。
  “休得无礼!乖乖回话!”
  “温亭——”温东看着温亭润眼弯鬓红很高兴的样子,舍不得骂,“快快放开爹,再胡闹爹生气了啊——生气了——”
  温亭润抱着胳膊,嘴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叫大王。”
  温东岳一合眼。
  他真是后了悔了许温亭润放纵。
  从教馆一回来,温亭润就压着他上了床,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双手缚一起绑到床头。自己穿着肚兜亵裤,岔腿坐到了他腹上。
  开档的亵裤露着两个水梨瓣儿,在他腹上不经意摩擦,如丝帛擦引,惹得温东岳情热暗起。
  温亭润得了机会,从他新得的宝贝中一阵翻找,找出一块老姜就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摇摇头。
  他又找了一顶玉势。那玉势中空,里面能灌热水,入穴中不知如何滋味。温亭润馋得舔了舔嘴,又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还摇摇头。
  温亭润又一阵找。
  水梨肉瓣儿又开始摩擦,温东岳真想挣了绳子,将人按在腿上先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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