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王瑜啊!你这是干啥!妇人家这——”赵婶看不下去忙劝。
“她还知道她是个妇人!”王瑜按住含巧的腰,拿着布鞋,用鞋底一下下抽着含巧的屁股。
“她一个妇人,成天想着偷鸡摸狗!”
“啪啪!”
鞋底快抽两下,不带犹豫。
含巧痛得仰头大叫,屁股已被揍得通红肿大,鞋底再甩一记,甩到肿处直痛肉里。
她又大叫,好像惹王瑜更怒,拿着鞋底更快抽打。
温亭润不禁握紧温东岳的手,温东岳反握住,将温亭润的手全包在手心里。
含巧的屁股就在众人面前一摇一摇地挨着打,她肤白,肿红的屁股上已印满了鞋印,又红又灰。庄稼汉的臂膀结实,鞋底拿在手里就如一叶小船,𠳐𠳐击在肉浪里。
“叫你想着偷人!偷人都偷到外县去了!”王瑜用鞋底又抽了二三十下,转身去拿笤帚。
人群已骚动,得知含巧是因偷人挨打,跟着愤怒起来。
“王瑜对含巧挺好,她怎么——”
“是呀是呀!这女人就是不知足!合该被绑在这揍光屁股!”
“可这女儿家的也不能……”
“你替她害羞!?她偷人的时候早被别人看了还羞什么!你好好看着!要是你敢这样我就——”
“啪啪!”
议论中又传来两声抽打,笤帚甩在热烫的皮肉上,那青红再深压下,含巧嗷嗷哀嚎,王瑜嫌烦,拿布巾将含巧的嘴堵了。
院里就只听得笤帚抽肉,含巧呜咽。噼噼不断闷哼相伴,竟像极那男女激烈交合时纵态。
王瑜早怒不可遏,双手握住笤帚一击一击地打将起来。
只他每打一下,含巧的花唇和菊穴就狠缩一下,一抽一打,一缩一松,本就极像交合这下简直更是。所有人都看着,那眼忙不过来,不知是看光屁股,还是女人家的阴户。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偷人的下场!”
“我叫你偷人!叫你偷人!”
“让大家都看看!都好好看看你这地方是怎么勾人惑众!怎么偷的人!”
“啪啪啪!!!”
王瑜气得脸红脖粗,笤帚又凌又厉撞在肉上几十下,竟有散架势头。
围观的人们跟着他说教含巧,更有村中乞丐们调笑污秽,很是龌龊。
他们不怕事大,越说声音越大。
“偷人苟且的小娘子就该这么揍!”
“扒光裤子光着腚!露着肉洞肛口给大家看!”
“又疼又羞呦!又疼又羞呦!!”
“哈哈哈哈!谁叫她偷人!最好咱们全村都这样!谁家媳妇不听话!拖院子里使劲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啊对啊!!”
男人就像被热欲冲昏头脑,同乞丐们言辞激烈地训斥着。他们没见过这等奇事,恨不能夺过王瑜手里的笤帚亲自上阵。
有人甚至吹起口哨,拍起巴掌。
“打呀,王瑜!没劲儿了?”
“再用鞋底揍啊!看这大屁股摇得!这大屁股就该叫揍得又脏又红!”
“可了不得含巧淌水了!快看快看!”
众人一阵骚动,温亭润眼睁睁看着,那一紧一松的穴竟在这凶严抽打下,流出清液。
清液黏在长凳上,随着屁股起伏,拉出长丝,被夏日的光照的剔亮。
王瑜一见更加怒火中烧,竟竖起笤帚,用力一抽花穴。
含巧抱着春凳一僵身子,痛极哭喊,嘴里却塞着布巾脸憋得又红又鼓,眼泪顿时激增。
人群接着倒抽一口气,他们的眼如狼,死死盯着被笤帚抽打的肉穴。
那娇嫩的地方这样抽打如何使得,有围观的女妇,更吓得跪瘫在地。
温亭润听着看着,他有些害怕,整个村子的人都让他害怕。他们在这山村封闭太久,一点欲火足够燎原,他们如饿犬,对着眼前新奇的肉,兴奋狂吠。
他觉得他应该是讨厌的,可他夹紧双腿,呼吸之间,身下流出一股热流。
湿了。
看湿了。
肉欲红肿不顾理智,也冲击了他骨子深处潜藏的劣,矛盾中他的身子给出了最诚实答案。
温亭润脚下发软,有些站不住。
趴在凳上的含巧已哭得虚脱,王瑜拿笤帚抽红了犯错的肉穴。第十下时,竟从肉穴上粘着一丝淫液,随着王瑜高举的动作,牵出一条很长的银丝。
“哦——!”
“哇——!!”
“快看!!!”
一人爆发惊叫,有男人实在忍不住,抱起身边的媳妇立刻回家。
“铁牛忍不住喽!哈哈!”
“赵明也忍不住了!”
“笑什么笑!都让开!”
男人们接二连三的离开,温亭润如站岩浆,温东岳发觉他异常,也一把他横抱起。
“肃庄家也忍不住喽!”
“哈哈哈!回家也好好管管你这小媳妇吧!”
“别忘了叫咱去看啊!”
“哈哈哈哈!”
那些污言秽语让温亭润流出更多水,他觉得自己太坏了,表面喊着生厌,骨子里却……
真是虚伪。
温亭润自我纠斗,他攀着温东岳的脖子,靠在温东岳怀里,脑海中刘含巧趴在春凳上受训的模样挥之不去,他越想越乱,越想越离谱。
那趴在凳上的不知怎的,不是含巧而变成了他。温东岳严厉地训着话,拿大布鞋一甩甩地抽在他屁股上,白净屁股几下就印上脏鞋印。
“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爹爹今天就打得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敢不敢!”
大布鞋不停抽打,温亭润痛苦扭动,他也学含巧,下身光着分着腿,岔在春凳左右。
围观的人们能看清他的双穴如何翕动,如何颤抖,男人们嬉笑着对他双穴指指点点,乞丐们向他撂着脏话,他喊着不是,却越听耳根越软。
受不了,天老爷。
温亭润被这违常的漫天胡想彻底点燃,理智焚成烟,身下的水像堤坝开阀,止不住流出来。
脑里的温东岳也已用鞋底将屁股铺了一层红,热臀结束,拿出家法竹板,重重打罚着。
他又摇起屁股,上上下下,不似躲罚反像迎合。
温亭润越想越奇特,因为想象没有实际痛苦,于是更加没有天际。温东岳也越发沉狠,竹板头都被打分叉,变成碎细小鞭,藤条般笞在软肉上。
温亭润就是好这口。他就是喜欢春凳打板子,他被岔腿绑着,既受皮肉苦,又受精神辱。
要再被人围观说上两句——
光天化日大庭观众之下,真是枝枝叶叶都透着耻。
温亭润越想越不成样子,最后的最后,将他打哭的温东岳当着大伙的面儿,竟就在春凳上与他——
看热闹的大伙随机跟着喊好,一阵掌声后给温东岳念着号子,高声让温东岳再用力。
不行不行,太耻了,真是太耻了。
温亭润真是不好意思再想下去,到肃庄被抱回主屋时,温东岳将他放到床上,二话不说,扯乱他的衣服。
父子对视,一点通。
粉红的轻透肚兜蹦在眼前,温东岳扒光温亭润下身,揉了两下胸果,就又将温亭润抱起来。
“爹……爹,慢些,慢——”
刻着“润”字的春凳就放在床边,凳上放着随时用的粗绳。温亭润紧接着被绑在凳上,腹下垫枕,让岔开的双腿打得更开。
湿透的肉穴微张,连里面的肉都能看清楚。
温亭润没料到所想即实现,股沟凉风闪过,温亭润一夹肩膀,长吸一口气。
温东岳竟就这样将他绑在春凳,活脱脱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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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封建残余,或能引起不适,注意避雷——
第38章 (三十七)回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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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凳上责打完后,接着大力操穴,是温亭润最后的幻想。
他幻想温东岳会动得极快,操他几下就抽出来,用大竹板责他几下臀,然后再插进去,又动几下再拿出来,用竹板再打。
反反复复,疼爽不停。
哪知温东岳真就——
“爹,老师,爹——爹爹——”温亭润扣紧春凳四角,抬头急喘。
肉穴昨晚才被开苞,微肿,此刻大铁杵再插进来,他能更敏锐地感受每一次插动。
“啊,啊啊——”
怒起的肉龙快速冲撞起来,甚至不需要润滑和前戏。温亭润已经够湿了,足够接纳他。
“呀,深,爹——”
被撞的连话都说不顺溜,若不是绳子绑着腰温亭润要被温东岳撞下春凳。那热烫肉龙次次插得极深,一上来就将温亭润直逼高潮。
要来了!
温亭润紧肩昂头,从温东岳视角看去只见蝴蝶骨大凸,背肌紧张,系肚兜的红绳在脖子上快速摩擦,内壁吸咬越发绷紧用力,只需再凶贯一次穴心,温亭润就能——
温东岳却突然拔了出来。
“啊——?!”断续吟叫转瞬没了声,温亭润身子一直。
怎么怎么?
这感觉就像直冲天际的山被雷使劲劈了下,露出方方角角的大断层。
但不等温亭润问温东岳,温东岳就举起同样放在床边的毛竹板,挥打在温亭润屁股上。
“啪!!!”
挥打的声音清脆绵长,尾音好似拉长,点醒温亭润。
他爹爹这是,这是——
真是父子连心,父知子!子知父!
温亭润俯下身,享乐的声调转了个音,成了让揪心的呼痛。
“唔!唔!”
“啪!啪!”
温东岳只用六七分力气教训人,温亭润臀上还有在教馆的痕迹,他不想真将人打得下不来床。
温亭润捱了十几下,前几下有登顶的快慰相佐还并不特别难受。待臀热,后几下只有痛,屁股被打成番茄色,情热眼看要退,温东岳一扔竹板,又挺身插进来。
“啊——!”
臀上痛苦未消,穴里却舒爽要命。
真是难能形容的感觉!
温亭润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抖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温东岳按住温亭润肩膀,又提腰操干。
“啊啊啊,啊——”温亭润被操得只张着嘴,连口中津液都不急咽下。
穴中充足的汁水躺了一凳,大部分粘在腹下,打湿小棉被。有一小股顺着凳边落到地上,也扯出股又长又细的线。
要是被那群男人们看到,又不知会被如何出言轻薄。
“想什么呢?”温东岳俯在温亭润耳边,“小……”
历经几场训诫性事,温东岳越发奔放,但想了想还是难以启齿,遂打住不说。
“小淫娃。”温亭润却接过话头。
这三字刺得温东岳又胀大几分,使得温亭润穴中跟着一夹:“爹坏——”
“那爹今天就坏到底——”含住温亭润耳垂,双手抠刮着温亭润肚兜下乳头,温东岳抓着温亭润近乎所有敏感,又大干几十下。
又来了。
山的尽头,浪的最高处——
温亭润叫声变长,肉穴僵紧那一秒,温东岳却又故技重施,赶紧退出来。
“爹!”温亭润转头瞪了温东岳一眼。
“好小子,敢瞪你爹——”温东岳又举杖,抡圆了打下来。
“哎呦!哎呦——”
六七分力气变成八九分,挞在温亭润热臀上如红椒挥洒,辣得难忍。
只这次温东岳没打几下,温亭润还痛里徘徊,又被狠狠贯穿。
麻爽撵着热痛一齐顶上来,温亭润一声尖叫。
接着暴动。
绑在腰上的绳子被撞松,穴中的肉心撞变形。
肉龙如竹板,一挞一挞地责在穴心上!
刚要高潮的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插,温亭润瞬间要来了。但屁股被竹板打得还在痛,训诫的威力仍然在!
又是爽痛痛爽同加在身!
温亭润放开嗓子尖叫,死抓春凳,双腿绷直,温东岳钳着他的肩膀重重一顶。
热浪全洒在穴心,不说特别滚烫,却也将温亭润热得狂抖。
痉挛的穴如抽筋,快速蠕动缩松。喷出的水哗啦一声,在地上汇成河流。
温亭润眼中失焦,他软趴在春凳上,腿却一直僵直着。
温东岳射完,拔出肉穴时,又像捅开了什么泉眼,淫水热精大股大股冒出来。
他的精液很浓,是乳白色,混着温亭润的清液,让温亭润身下更不堪。
等温亭润眼神再度清明,温东岳又插进去,慢慢研磨着。
性事后名为抚慰的舒缓,实则是粘了吧唧的腻歪。
“怎样?”温东岳叼着他的耳朵,大掌摸着他的屁股。
温亭润不说话,转着眼睛在想事情。
“你放心,寻医既碰壁无果,这村我们不会呆太久。”
“不过这等看艳贺彩之事不宜扩大,趁着尚在苗头,爹爹明儿就找村长,将这事按下,不让其成风成气。”
“当然,至于闭起门来在自家中如何胡搞,每个人的脑瓜里怎么乱想——”
温东岳戳了戳温亭润的脑袋。
“只准那么想想,爹可舍不得真将你公开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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