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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温东岳脸阴测测的,大掌钳着他,抬手拿了一旁的黑梓木镇尺,抽打起来。
  那力道七八分,温亭润臀伤刚好,臀峰腿根嫩如蛋白,不过三四下就被抽得发颤颠簸。
  温东岳不说话,温亭润也停了叫喊。
  书房里只听得一下一下的拍肉声。
  那声又脆又快,不久就响了十多下。气氛严肃又低迷,但又经不起拖延。温东岳打了十五下,最后五下对着臀峰重重打,直逼得温亭润溢了泪。
  “爹……”
  “等爹回来。”温东岳说完,就将温亭润从书桌上拉起来,提上裤子。
  他不敢做安慰,在温亭润身上留印子已算没憋住。他必须马上走,否则,他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
  温东岳提着包袱和大布袋,又不放心地说了句“等他回来”,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温亭润起身,顾不上疼从背后一下抱住他。
  “爹——”他不舍地蹭蹭温东岳后背,“润儿等爹爹,润儿在家等爹爹。”
  温东岳扣着温亭润的手,闻言心胀得直抽抽。他掰开温亭润,转身捧着温亭润的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同样很快,但很深。几番掠夺卷走了温亭润嘴里所有的甜,又将温亭润的嘴唇咬破,吸走和他的同样的血。
  “好乖乖——”他不再犹豫,一吻唇角做结束,“爹爹会很快回来。”
  温东岳走时雨终于停住,可天仍阴着,仿佛还有场大雨。他跨上马,从肃园后门飞奔向封京府。
  这还是素娘送的那匹马,温亭润给它起了个小名儿,叫“小枣”。
  小枣跑得极快,在它的马鞍上,提前挂着一个小盒。
  温东岳跑马时拆开看过,看完后面上无甚表情,只扬快了鞭子,催促小枣加紧前行。
  那盒里,全是温亭润的东西。
  一身他最爱穿,最常穿的道袍,轻软素白,无甚异样。
  还有一封信。
  那信封上,有温亭润一惯认真工整的正楷,不过,是西疆文。
  “王女亲启,
  王子阿善,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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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cd已满,放大
 
 
第61章 (六十)当家
  =============================
  温东岳刚走,肃园的白天,还算平静。
  温炎顺利地将宫里所剩的皇廷卫全部调来肃园,五千人将肃园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郑少兰也没坐以待毙,她抽调五千羽林卫守在肃园外,同皇廷卫对峙。
  气氛逐渐压抑,一直到傍晚。天压下来,阴风萧瑟,土腥味很重。好似谁若走神,睁眼闭眼的那一刹,就能叫人抓住弱点,一击毙命。
  所有人提着十二分精神,大气不出。
  霜堂里,温亭润带着温炎,躲进了曾经一起藏过的那个大箱子。箱盖用一粗树枝支起来,留了个能呼吸的长缝。
  小皇帝见到亲人又有了盼头,终于完全冷静下来。一冷静,就觉得昨夜太失体面,严重伤害了一名天子的自尊。
  他抱膝蜷在这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很拘谨。一向能咋呼的嘴闭得紧紧的,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敢碰温亭润。
  温亭润发觉他异样,并不多问。他从不是什么主动谈话头的人,也径自沉默。一时觉得饿了,就从怀里掏出几个豆沙月饼。
  “阿炎。”温亭润唤他,“给。”
  温炎抿抿嘴,没接,道了句:“朕,朕不饿。”
  温亭润一听,后知后觉温炎私下里,真是很少称自己为“朕”。
  大多时候,都是很亲密地“我呀”,“你呀”的。
  他偷偷瞥温炎,温炎正高昂头颅,努力维持着天子的骄傲。
  “好的,陛下不饿,先不吃。”
  “朕,朕——不要叫朕陛下——”
  “啊?那——”
  “朕,朕——”余光里,温炎看到温亭润已掰开了月饼,豆沙的甜味儿飘出来。
  “不准吃——”
  “……”温亭润眨眨眼,那眼神很无辜。
  “你,你吃吧——”
  温亭润就乖乖咬了一口。
  “朕、朕命令你不准吃!”
  温亭润没明白,但还是没再咬下去。
  “……你、你,你吃吧。”
  温亭润两只手抱着月饼,又咬了一小口。
  “朕,朕——不准吃——”
  “……”温亭润果真停下,腮帮里鼓鼓的,也不动。
  “你——你真是——”温炎觉得他太呆太听话,反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干嘛都听我的——”
  温亭润一笑,弯起眼睛,月牙泉里透着亮:“因为,您是陛下呀。”
  天子闻言,又捶了一下温亭润,跟着一齐笑起来。
  “好润润。”他向温亭润讨来剩下的月饼,大口咬起来。
  一旁的温亭润抱着月饼跟着吃,温炎上下打量他,他吃得慢条斯理,吃完又将包饼的纸工整叠好,放在袖中。
  是挺乖的,又软软的。
  怪不得老被三叔欺负。
  温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别过头去不看温亭润,专心吃起月饼。
  这等静谧时光,随着日落而很快被打破。
  子时,肃园点亮了所有的灯,皇廷卫们高高举起火把。
  秋夜的虫鸣在不知叫了第几声后,肃园内,顷刻间迎来一阵箭雨。
  争斗始料未及,一如前夜的校场。
  不该的,不该的,校场那头儿还在僵持,不该这么快又起混乱。
  可铁箭无情,飞蝗般铺天盖地,伴着园外嘶吼,震得人心发颤。
  是羽林卫!
  他们手持长刀长枪,向肃园内猛扑而来。
  “打起来了!外面打起来了!”从箱子里爬出,温炎趴在门上仔细听着。
  “怎会——”温亭润紧紧攥着衣袖,“攻进来了吗!?”
  “还没!”温炎从门缝看去,守在园内的皇廷卫以盾为护,倒还无甚损失。可怜四处树木楼阁,已被铁箭插得千疮百孔。
  温亭润面如白纸,紧咬嘴唇不让自己颤栗,听着外头声势浩大,大有强攻之意。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行军打仗他不会,纵马横刀的事又不善。
  保温炎,得先保温炎。
  温亭润艰难转动身体,一遍遍同脑海中的尸山火海抵抗,拉起温炎想让他藏起来。
  温炎只一碰到温亭润的手,一下缩了回来。
  太冰了。
  再看温亭润。
  温亭润一直在打战,尽管他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嘴死死咬着,手藏在袖里也遮不住地颤抖。
  是的,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一些事。
  那些在稚子期永远抹除不掉的血光,嘶吼,杀戮,因为有家长的日夜陪伴,他以为他忘了,没成想。
  “杀啊!冲啊!!!”
  肃园外的叫喊冲天,慑得温亭润腿软。
  “润润——”温炎用力扶住他。
  “我,我——我没事。”
  “别怕别怕,他们一时攻不进来,咱们一定要撑到二叔回来!咱们想办法,一起想办法!”温炎嘴上说着想办法,却也慌得四处乱看。
  离开家长爱护的崽们在威胁下原形毕露,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天子脑袋里疾疾掠过摄政王同他授课时的光景。
  《孙子兵法》他不肯背,《三十六计》他记不住,《百将传》他当闲书看了,为这些他不知挨过温南衡多少打。
  字字想不起,只想得温南衡打他。
  那戒尺捶楚皮肉的啪啪声一下下,接二连三成了片,密密麻麻压在心口,让人害怕。
  只是声音,都能吓得温炎夹紧屁股。
  声音,声音。
  天子一下睁开眼睛。
  “鼓!温亭润!鼓!!”他拽住温亭润肩膀,用力摇晃,“有没有大鼓!大鼓!”
  温亭润被摇得头晕,但强撑着清醒,点了点头。
  “跟我来,跟我来——”
  他不明白温炎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温炎的办法有没有用。
  但逃不了,只能拼了。
  他将温炎叫到肃园的仓库,仓库里躺着五个大战鼓。
  这都是温东岳以前打仗时留下的,鼓面无尘,每天都有人擦拭。
  温炎叫了几个皇廷卫搬出去,放在肃园霜堂前的空地上。
  他亲自拿两个鼓锤,撸起袖子,站在鼓前。
  皇廷卫的将士们一看战鼓,双眼放光立刻明了。
  围在园外势在必得的羽林卫正斗得起劲,忽而听得——
  咚咚咚!
  是急行军的鼓点。
  咚咚咚!
  是全力进攻的节奏。
  从肃园里迅速蹦出一众皇廷卫,蜂蛹而来直坠而下!
  “遭了!怎么突然这么多人!”一羽林卫将士喝道。
  战鼓紧接再响,咚咚若夏夜雷霆,弥漫在夜色中似有千军万马在肃园奔腾。
  肃园外配合着源源不断跳出的皇廷卫,以夜色做掩,一人似变做两人,两人似变做三人。
  羽林卫迅速败下阵来,逃退时耳边尽是鼓声,冲锋声。
  楚王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在肃园!?
  难道他也养了私兵?不会是真得了西疆援兵!?
  情况不明,羽林卫不敢硬上,急退下来去禀了郑少兰。
  子时三刻,羽林卫又冲了一次。只还未触到肃园大门,就听得鼓声大震,捶得天崩地裂。皇廷卫层出不穷,山般倾压下来,和着鼓声大喊冲锋,逼得羽林卫又节节败退。
  夜太深,鼓太响,人太多。这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时不能分辨。郑少兰只得下令按兵不动,待天亮探明白。
  一直捶鼓的温炎和温亭润在得知羽林卫总算停手时,紧张的神经一放松,直接瘫在了地上。
  “不攻了吗!?”温炎问皇廷卫的指挥使。
  “陛下!不攻了!他们停了!都在外头,看着像扎营呢!”
  “扎营!?”温炎心一冷。
  他们想跟他来持久战。
  “那可有为难周遭百姓!?”
  “不曾!百姓闭户不出,还不曾有亡。”
  温炎听完,又瘫坐回鼓旁。
  温亭润也累坏了,守在园内的皇廷卫几乎全跳去了园外壮势,他帮着捶鼓,可从未曾做过这等事,直累得大口喘气。
  连带着束衣都勒得他憋闷。
  温亭润扯扯领口,大口呼吸,仍觉窒息。
  父子连心,在密道里策马狂奔的温东岳也通体不畅。
  他近乎两天两夜没合眼,又着急赶路,跑了这么久,小枣都累得喘粗气。
  得歇歇了。
  温东岳不得不停下,他跨下马,倚靠在石壁上。
  封京府尹惊愕的表情还在眼前挥之不去,他一身戎装骑马进封京府,事态紧急又不及解释。好在府尹同温南衡甚交好,他又有皇帝手谕,便没多言就将他放进了花园。
  他顺利入这密道,密道幽深,壁灯很亮,是有人定期扫洒添油。
  如果温炎不曾命人做这些,那做这些的。
  西疆新任的女王抗住了这密道的诱惑,确实……
  温东岳难得对曾经敌手心生佩服,抬着头从洞孔中望去,便见皓月高远,隐在云层。
  不知肃园的孩子们怎么样了。
  他摸了摸随身带的小润瓶,想了想藏在包袱里的裈裤。
  叹息来得不由自主,他大抵是真的变老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不想带温亭润去塞外狂奔,畅意人生,享受少年意气,而是。
  在金色海中,日暮下,他拽着骆驼,载着温亭润慢吞吞朝月牙泉走去。
  温东岳目光直视前方,起身上马,再次狂奔起来。
  只这次,他奔了不过半个时辰,就隐隐见眼前灯火通明。
  人声吵闹,烤羊肉的油呲呲冒响。几个人围着篝火,又唱又跳。
  这还不过一天一夜,不可能到西疆王城。
  温东岳勒马停住,他的出现很突兀,但他无处可藏。
  被一众奴仆围在中心,雪发蓝眼的女王阿努尔,正抱着一只羊腿啃,抬眼就瞅见这外来客。
  所有人都静止,转头去看温东岳。
  阿努尔叼着羊腿,上上下下打量温东岳。她不确信,将手上的油随便往披帛上一抹,从怀里迅速掏出一副画像。
  她来来回回对比,身旁的女侍也啧啧称是。
  “好像啊。”
  “不会真的是——”
  “天呐,我的陛下,他从画里跳出来了!”
  阿努尔双眼放光,如见了唐僧的怪妖,吐掉嘴里的羊腿,弹跳起来,飞奔向温东岳。
  “姐夫!啊!你是不是姐夫?!”
  --------------------
  小鬼当家,孩儿们长大吧!
 
 
第62章 (六十一)王女
  ===============================
  温东岳想了近十种同女王见面时的场景。
  还练习了几十遍如何求援,如何让他的态度看上去不卑不亢,又真诚无比。
  冷不丁,他也幻想过女王的样子。
  但万想不到。
  “姐夫?你真的是姐夫吗!?”
  “你真比画上的还要俊!”
  “我姐姐留下的那个孩子呢?他还活着吗?你有没有找过他?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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