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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啪!”
  “我没有!就是都怨你——呀疼!唔!!!”温炎揪紧自己胳膊,再来几下全叠一处,疼痒刺麻好不难受!
  “温南衡你轻些啊!哎呦疼!!!”
  已快抽二十,他嘴硬不肯认错,疼得汗热口渴,温南衡也跪得腿麻膝酸。
  温炎顺手拿起桌上凉茶,咕咚全喝。又抄起一边软垫扔给温南衡:“接着打吧!”
  说完还抱着胳膊,赌气鼓着腮帮,直盯温南衡。
  温南衡抬头,见温炎额发已湿,双眼瞪圆。因疼痛面色发白,唯眼角带红,布满水雾。
  被雨打的牡丹还倔强展国色,骄得要死。
  温南衡心中一动。
  他忘了,他就是为这样一张颜而心动。
  面前的脸还是这张脸,却刮来一阵风雪迷人眼。
  三十岁的脸幻化成十五岁,更圆幼蓬勃。十五岁的温炎一身圆领黄袍,骑马踏雪而来。
  少年被他养得很好,大红毛敞随风猎,也压不住马尾高翘,盖不住面红眼润。
  “你又去北边驻守,怎不提前通知我。”住马在温南衡身边,温炎问。
  温南衡一笑:“没通知你你这不也来了?”
  “二叔——”温炎怪他,从怀里掏出一建盏来。
  “曜变天目,珍奇得很。”
  “可你已经送我两个了。”
  “你不想要那就给我。”
  “哎——不是不是——我的二皇子,小祖宗来——别啊——”
  温南衡笑眯眯收下:“此去三月,温霖招惹你,待我回来为你报仇,万不可意气用事。”
  “我知道!”
  少年手里还拿着马鞭,伸出大拇指一抹嘴角:“你放心去!”
  那动作连贯,每个字都傲。
  温南衡瞬间被击中。
  晴雪中少年白着一张脸,只眼角红了,不舍的水雾尽藏眼底。
  这倔样骄死了,真是骄死了。
  温南衡扑通扑通心跳,他实在喜欢这样骄傲的人。
  很像年轻时的自己。
  温南衡移不开眼。
  就连温嵩派人来杀他,他也没移开。
  他从北辽回来的第一夜,又遇大雪。他暖热身子,正欲钻密道去找温炎,温炎却自己来了。
  他只穿中衣,光着的脚全走破了,身上沾满雪污。为了给他通风报信,不知如何从朝阳殿来到王府。
  “快走快走,父王疑心你要杀你!快走!!!”
  温南衡不动,眼里只有温炎。
  他的骄骄儿,分明要哭。
  惨白的脸上,却只红了眼尾。
  心脏又扑通狂跳,他那时浑浑噩噩,反复问心,洒脱放荡几十年,怎就被自己的侄儿一朝终结。
  若不是那年地震,他怀里的温炎又是这副表情,他或许也同温东岳一般,纠结不知——
  “打啊,怎不打了?”温炎抬抬脚,挑衅地戳戳他胸怀。
  声音打断回忆,面前的人已到而立,面容多了棱角。温南衡缓了缓,低头看着肿起的脚心,一如那夜雪地奔驰,千里相救。
  他用手轻轻揉揉,心疼了。
  “为什么就不肯不批红。”
  温炎一愣,垂下眼睫看向别处,不理他。
  “国事为重,私情为后。温炎,这些年二叔都白教你了。”
  “……”
  二人双双沉默,温南衡给温炎揉了会儿脚,又直起身,换了条新竹篾。
  新竹篾盐水湿重,更细更长。
  抽打起来,也更疼更辣。
  温炎耸下肩,瞅瞅温南衡,知再躲不过。自觉转身塌腰,伏在凭几上,褪裤到膝弯,屁股蛋儿一下全扑腾出来,肥软水嫩像剥皮冬瓜,晃得温南衡眼晕。
  “撅高些,腿分开。”
  “再高些,再高。温炎,你再别扭我让你扒开屁股只抽里面。”
  温炎羞耻燥热,不再夹臀掩饰,放松皮肉,又向上撅了撅。
  “五十下。”温南衡将竹篾贴在温炎臀峰上,“不认错接着打。”
  “温炎。”
  不再多言,温南衡举杖就抽。
  噼噼啪啪,六分力气甩下七分,五次一轮,很密很疾。
  夏日的大晴天,明堂里却下起雨。滴滴垂下,溅起好几层波。
  温炎被抽得不住向前拱,咬着袖子不漏一声弱给温南衡听。
  “错哪了——”
  “说话!”
  “还觉得自己有理!?”
  温南衡训一句就抽一下,他训得严厉,起初却抽得不重,越训越听不到那呜咽,手下一狠,朝最生最薄的臀腿根猛甩去。
  温炎一扬头,眉眼紧皱。
  “现在知道疼了?”
  “那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混账事!”
  “端午讯修堤你都敢压着不批。”
  “夏热沿海倭贼猖狂,正是造船用兵之际。”
  “温炎啊温炎——”
  “你真是长本事了!!”
  “咻啪!”硬砸五下,最后急促狠厉,直打得那肥肉一紧,放松时抖好几下都不停。
  温炎紧捂住嘴,梗着头只闷哼。
  不待他喘息训诫又起,抽肉清脆刺耳。臀峰臀根过了粉红渐成艳丽,细杖如火铁,一下下烙上肿条印记。
  只竹篾打还好,可那盐水。
  这根藏了太多水太多盐,抽下来还有水珠滴答。三十下打湿整片臀,肿痕遍布又如泡进整缸盐水,流在楞上噬进缝里,撕皮扯肉,疼痛难当。
  “啪啪啪啪啪!!!”五下连击,沿臀峰依次打至根儿处,最后在根处用力一甩。
  温南衡就爱使这样手段。五下为一轮,四下均匀用力,最后一下只挑温炎最受不住的薄处,猛抽猛打。
  不过六轮,腿根紫红要破皮。温南衡提杖又责,狠打腿根,温炎再忍不住,仰头一叫。
  竹篾应声断开。
  温南衡手一抖,半截竹篾也掉在地上。
  他拿起新竹篾,压住腿根上那条高起的肿楞。
  盐水又流进去,疼得温炎嘶叫。
  他扭头去看温南衡。
  苍白着脸,红着眼尾。
  他哭了。
  泪水沿面滑下,滴到温南衡心里,让温南衡慌乱。
  “炎炎?!”
  温南衡将竹篾一扔,将温炎一把揽入怀中。
  “你走开!你走开!”温炎拿拳头砸他。
  “炎炎——”温南衡包住他拳头,声音颤抖。
  “你打啊!你怎不继续打了!你打死我!打死我你省心了!省心了!”
  “炎炎——二叔心急,可你确实是——”
  “走开走开!走开走开!!!不要你管走开!”
  温炎在温南衡怀中怀抱中挣扎,不多时力气全无,只能任由温南衡搂抱。
  温南衡重叹一口气,那声音厚长,像从千年井底被风刮出,带出一遍遍回音。
  温炎仍在哭,只小声抽噎。他一擦眼泪,扭头不去看温南衡。
  “我为什么不批红,事态紧急严重,我怎就不批红。”
  “温南衡,大摄政王。”
  “你最清楚不过。”
  他转回头,整个眼都是红的,像受了天大委屈顷刻一泻而下。
  “以往这些事,都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啊……最近你怎么能,怎么能——”
  撒手不管,全扔给我一个人呢。
  我一个人决定,我一个人,我害怕啊。我怕出错,民生大事,国库财政,我害怕啊……
  温炎又哭起来,眼底再藏不住泪,扑烁成线。
  温南衡替他擦着泪,见止不住,又叹一口气,想说什么,只听得门外燕晴来报:
  “陛下殿下,膳房送来刚做好的樱桃酥酪,不知可否入内。”
  --------------------
  竹篾→脚心,臀 稍微狠点,小炎哭唧唧
 
 
第76章 番外1 君心(四)【番外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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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酥酪很快被送进明堂。
  这酥酪刚从冰中取出,还冒凉气。
  暑热难消,温炎又哭得冒汗虚脱,嘴中苦涩。见温南衡端酥酪进来,虽馋得直吞口水,但想着还在同人置气,就背过身子,不吃了。
  温南衡大掌直接把他板正,揽在怀中。等他抽搭完终于消停,樱桃酥酪也化了冰,才一勺勺喂起来。
  温南衡像习惯了,每喂一勺前要吹一吹。温炎没拆穿他,眼一横手一指樱桃核,温南衡叹一声祖宗,挨个剜出核来,才又去喂他。
  一碗酥酪下肚,温炎消了汗解了渴,瘫在温南衡怀里不愿动。
  温南衡下巴戳在他额上,望着远处衣架。
  衣架上,挂着身龙袍。
  “这些事……你总有一天,要自己处理。”
  “……”
  “二叔不可能同你商量一辈子。”
  “……”
  “炎儿。”温南衡轻唤,低下头去找温炎眼睛。
  “你总要,长大的。”
  “不要不要!不要长大!不要!!!”温炎立刻炸毛,被戳到最痛处他更火冒三丈,猛攀上温南衡脖子大喊,“不要这么说!不要再这么说!!我,我——”
  深情的话难以启齿,温炎抱着温南衡脖子,将头埋进肩颈,又蹭又吸。
  温南衡紧拥住他,安抚地给他拍背,也没换来侄崽冷静。
  “炎炎——炎儿——”
  温炎仍闹他,有了力气便一声声喊,没长大没长大。
  温南衡真是头疼。
  他从小养他教他礼义廉耻,是非黑白,他似乎什么都教了,唯没教他独立担当。
  温炎过分依赖他,过分信任他。什么都要同他讲,什么都要和他说。
  这是他故意的,他大包大揽他的生活起居,国忙正事,事无巨细地过问,连私密的发身自渎,他都亲自教导。
  因为温南衡有私心。
  毕竟起初,他只想要个不会思考的小傀儡。什么都听他的,也什么只听他的。再找个好日子,好借口,把皇帝推了,顺理成章坐回那把心心念念的位子。
  温嵩一早察觉他异心,派人杀之,未遂。
  半道儿杀出的温炎在深宫太孤太独,比起得到一座冰冷位子,温南衡相信,温炎更希望有个大活人,陪他安眠到天亮。
  哪怕这个人心怀不轨。
  是的,温南衡猜得不错,但他高估了自己。
  只需一点点爱就能拿捏住的小可怜儿,他一开始,只想给他一点点爱。
  然后,一些爱。再接着,许多爱。最后,许多许多爱。
  当那一声声“二叔”荡漾在耳边,他不忍放手。
  他的炎炎才多大,需要他尽心爱宠扶持。
  夺位的念头跟着一拖再拖。
  他有无数次可以篡位的机会,比方明天就能篡位,但明天温炎约他去放风筝,明天不行。那就后天,后天温炎的睡前故事要结局了,这绝对不能断,那就——
  就成这样了。
  亲密无间的下场是事与愿违,宠溺戒不掉也断不了。他告诫过自己无数次,可那颗绝不能动的心,依然付出了真心。
  “二叔,你又走神了。”温炎用手指戳戳他下巴。
  温南衡一挑眉,低头看温炎。
  温炎趴在他怀里,眼睛水亮,嘴边,还有酥酪留下的奶渍。
  他还像小时候那样全心全意依赖他。
  温南衡低头,吻掉奶渍:“你总要长大,而我,也终将老去。”
  “都说了不要再这么说!不要!”温炎捶他,“你不会老不会老!”
  温南衡一捏他腰:“炎儿,炎儿。”
  温炎一软,埋进他怀中,手指贴在温南衡喉咙上,感受脉搏跳动。
  温南衡握住贴在他喉咙上的手,哄劝着:“这些天这些事,二叔也有错,二叔不该立刻抽身,是二叔操之过急。”
  “但归权问题朝臣也不止闹过一次,你已满三十,况且我……臣……”温南衡眸中一涩。
  温炎忙伸手去捂温南衡嘴巴:“不是臣不是臣!”
  “炎儿。”温南衡拿开他的手,眸如泼墨,“你……”
  他捏一口气:“这些年,你就不曾,疑过我吗?”
  温炎呼吸停住,他从温南衡怀中出来,盯着温南衡眼珠。
  他有些不可置信,很失望,很惊愕。
  温南衡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但无论结果如何,他知道,面前的人再不是那个他想要的小傀儡,他也愿收起束线,不再控他。
  “温南衡。”温炎叫他。
  “那年你去北辽搬救兵,却不想被北辽公主为难,我差不多每七日给你写一封信。”
  温南衡知道有这事:“九个月,三十八封信。”他笃定。
  “不是三十九封?”温炎凑近他。
  温南衡向后移:“三十九封?”
  他思忖半刻:“这些信北辽公主截胡过,她只给我了三十八封。”
  温炎明了。
  他学温南衡叹口气,抽身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向远处衣架,将龙袍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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