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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燕风盯着人一趟趟搬行李,温东岳立在春日浓光里,冲温亭润招手。
  “润儿——润儿——收拾好了没?要出发了——”
  温亭润正给《规润百诫》最后一页小字又添几字。
  温东岳一遍遍催他,他忙将添好字的《规润百诫》放进自己的小包袱,将包袱挎上背,抬脚去找温东岳。
  “爹爹——”
  “快来快来——”
  风乍起,温亭润扑入温东岳怀中。
  背上包袱里的这本小书被刮得簌簌翻动,那两行小字耀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吾愿与吾儿润润,年年岁岁,长伴期颐。”
  “期颐终将至,恩爱永相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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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被狠🌿
 
 
第73章 番外1  君心(一)
  ==================================
  “什么?他不批红?”温南衡用手帕擦着手,问身前站着的皇廷卫指挥使燕晴。
  燕晴一脸急色:“端午汛期已至,拨给江浙一带修提的银款迟迟不见下拨,又逢兵部要造船抵御沿海倭侵,也不见银款。中书门下都在催,户部兵部也在催,可陛下压着如何都不肯点头,再这么拖着——”
  温南衡脸不悦,放下手帕,硬声道:“走,先进宫。”
  燕晴同他一道进宫,路上都不敢同温南衡说话。
  近日来风声紧,摄政王同皇帝的关系微妙。都传二人生了异心有了嫌隙,以往互相商量才定夺的事现在只留给温炎,摄政王忙着炼丹求仙不再过问。
  可许多人都说他不过是借着“求仙问道”的幌子,私通北辽,欲借北辽的手,夺温炎的位。
  不然北辽的公主到现在还老牛啊羊啊的往南瑶一个劲儿送。
  温炎温南衡都憋着不同众人解释,一时众说纷纭,好多猜测
  燕晴和温南衡只一会儿就到了明堂,温南衡站在门口,不进去。
  他不让燕晴通报,只要他去准备东西。
  “去刑司请十条小杖,只要竹篾,不许是荆条。泡足盐水,再要三条冰巾。现在就去,一刻后我必须见到。”
  燕晴一皱脸。
  “你敢给他通风报信,我先办你。”
  燕晴转身就向刑司跑去。
  “哎——”温南衡叫住他,“顺便让膳房做一碗樱桃酥酪,过三刻再送来。”
  燕风又转身,先跑向膳房。
  温南衡看他高大威猛,却如陀螺般跑来跑去,不禁一笑。
  但很快,他就沉下脸。
  明堂的门紧闭,不透一点声给他。
  他没进去,站了一小晌,转身要走。
  明堂的门“哗——”地一下打开,温炎光着脚只着中衣冲他大喊:“温南衡!!!”
  温南衡转过身,眉紧敛快步走向他。一张怀抱,温炎扑进来。他单手托起温炎,如抱孩童稳固坚牢。后脚刚一踏进明堂,身后明堂的门便迅速关上。
  内阁的罗汉塌上,温南衡将他放在软垫上。温炎靠着身后的凭几,动了动脚。
  他已近三十,面容情态仍如二十岁那般明媚晴朗。他不常皱眉,额间便平整光滑,又经年被藏在金屋里娇养,举动自带一种贵意。在温南衡跟前儿更加轻松自由,口齿间不经意透着傲慢。
  但这傲慢,仅仅只能体现在他叫温南衡的全名。
  这是他可以称之为最牛的冒犯,连叫两声“温南衡”,他的屁股顺利讨到两个大巴掌。
  温炎乖了,脚上一热,是温南衡屈膝在他身前,正给他穿鞋穿袜。他乖不到半刻,右脚就勾着脚尖,挑事儿般一踏温南衡肩膀。
  这情景太熟悉,以至二人双双坠入回忆,僵着姿势一动不动。
  明堂变成了朝华殿,罗汉榻变成了夏日繁茂的楠树。
  五岁的温炎瘦如豆丁,攀在树上拿回风筝,却不敢下去。
  宫女嬷嬷全被他支走,现下一个人也没有。正午的太阳快把他晒化,他嘴裂舌干,衣服已湿透。他丧气地对天发誓,谁要是能把他救下来,他就给那人连磕三个大响头,并喊他三声爹。
  至于他亲爹。
  你是说那个同正宫娘娘一言不合就冷战,他亲娘难产死后只来看过他两回,天天不是找“书书”就是找“书书”,疯疯癫癫人鬼不像的皇帝天子吗?
  他好像不认识他。
  温炎觉得自己那么做没错。他盼啊盼盼啊盼,宫女太监没盼着,倒是盼了尊大佛。
  少年大佛喝了许多酒,一见着他跟见了什么稀世珍奇的宠物,说话声音又夹又哄,像怕把他吓到。
  温炎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看着大佛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他。
  “我张着手,你往下跳!”温南衡大喊。
  温炎望着他摇摇晃晃的手臂,不放心。
  “那这样,我躺在地上,你往我身上跳!”温南衡咕通一声,躺下来。
  温炎望着那喝了许多酒而鼓起的肚子,他怕给坐裂。
  “那,那要不……”温南衡爬起来,那双混沌的眼四下张望,整个人迷烂昏沉,东扭西扭地攀到树中间。
  当他曲膝抵在树上,拱起坚实的背给温炎当踏板时。
  他不知怎么的就清醒了。
  眼眸明净,脑中混沌一停。一股很强烈的直觉冲到他心头。
  他后半辈子,要栽这小子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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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南衡&温炎  叔侄cp
 
 
第74章 番外1  君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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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任何原因,无任何缘由。
  温南衡满脑子被这想法填满,心一震,却也没想移开肩膀。等回过神,一只脚已踏在他肩膀。
  很轻,比他想象中要轻。
  温炎有了垫脚,到了树中间,抱着树桩,滑了下去。
  他果真就冲着温南衡磕起头来,大喊三声爹之后,起身抱着风筝一溜烟跑没了。
  温南衡又晕了,心里有根棍在搅,耳朵还有三声震天动地的“爹”。
  少年王爷,连娶亲都不曾,平白多了个儿。
  温南衡越想越离谱,打了个嗝,彻底醉倒了。
  第二天两人就互知晓了身份,家宴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等结束了,温炎主动站到他身前,板板正正叫了声:
  “二叔。”
  二叔。
  “叔”字微上扬,似乎有种骄傲。
  他喜欢被这样骄傲地叫。
  二叔。
  二叔。
  温南衡很美,拿起最爱把玩的建盏,跟小温炎碰了个杯:“炎炎。”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以后许多日,温南衡身后也多了条尾巴。
  这条尾巴不像温东岳那条软糯,甚至不怎么听话。炎尾巴时不时还要出些坏点子,撺掇他出宫,鼓捣他报复欺负人的温霖。
  事成之后,就会得到奖赏。
  二叔。二叔。
  温南衡听了十六年,温炎叫了十六年。
  十六年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温南衡一再劝诫自己:这小东西,不过是自己养的宠物。
  他们在将来某一天可能会成为敌人,他不能对他有任何真情。他对他好,只是同情,再没别的。
  即使知道他一个人在宫里,受尽温霖欺负,怕黑怕苦怕孤单,一个人缩在床里没有嬷嬷哄,雨天穿着湿衣服在床里坐了一整夜,温南衡也——
  好吧,他刚一知道就杀进了宫。
  六岁的温炎发着高烧,自己起来倒水喝,看到温南衡那一刻。
  “二叔。”他朝温南衡递一杯水,“喝水吗?”
  温南衡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眼软到疼痛,又气又心疼地抬掌打了温炎三下屁股:“不知道自已换身干的!?”
  温炎抱着他脖子哭:“都被大哥拿走了。”
  “那——”温南衡语塞,忙吩咐人给温炎煮药备干衣。
  忙活一阵,等终于安定下来,他哄温炎睡觉。
  那是温炎第一次感到安全。
  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成年男人,原来不止有狂躁。成年男人也可以这样温柔地,小心地,轻轻地。
  儿歌在他耳畔响起,他不敢睡,温南衡知道,他怕他跑了。
  于是温南衡在他的王府里挖了条密道直通朝阳殿。每到夜深人静,他都会悄悄过来找温炎。
  二人更加亲密,宫里风言风语起了一阵,无奈皇帝皇后都各自有忙,那些捕风捉影的话,便自己消了下去。
  待温炎上了学堂,太傅是郑少兰的人,不肯好好教温炎,温南衡就亲自教。
  学堂里月考故意不让温炎考,温南衡就亲出试题,单独监考。
  温炎到现在都忘不了,白天上午学堂里学完,下午还要温南衡亲自教。
  晚上入睡前,偌大的软床上,他自己提着裤腿,站在木盒上自觉露着小腿肉背《论语》,错一个字,就打五下。
  他不知被打哭过多少回,二叔的手很重,竹篾轻又厉,抽在小腿上很快就浮起红叶子般的肿痕。月考不合格更要把裤子退到膝弯,趴在凭几上撅着光屁股受罚。
  泡了盐水的竹篾是他的噩梦,抽肿腿根或是大腿内侧,更叫他害怕。但他从不抱怨,从不恨温南衡打他。
  温霖尚且有母亲亲自管教。
  他有什么。
  没有二叔,他是一个犯了错都没人管教的野小孩儿。
  “别想了。”猜中温炎心中所想,温南衡握住那只踏在他肩膀上的脚腕,俯身一亲脚背。
  那脚鲜如白笋,脚趾头跟十个小珍珠样儿,布灵布灵地。温南衡将大拇趾含在嘴里一舔,直让温炎抽气。
  “二叔。”他声一哑。
  “嗯。”温东岳重重一嘬脚趾,又含了余下四指,每个趾缝都严实舔过。最后将四趾、小趾都吃在口里,专心只舔过这缝中弯处。
  温炎难耐摆腿,脚趾脚面被亲得水淋淋湿漉漉,也不见温南衡停下。
  温南衡沿着小腿向上,欲寻芳处,不巧堂外燕晴请了小杖过来了。
  二人面红心快,不得不停下。
  十条刚从盐水中拿出来的竹篾,被红绳捆成一束。燕晴将它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温炎手握成拳,明知在劫难逃,却仍带了一丝希望:“抽小腿吧?要不……抽脚心也行。”
  他不想三十岁了,还要再像小孩儿那样,撅趴着露着屁股缝,被叔叔一边看光一边抽屁股。
  “不行。”温南衡抬眼看他,“必须抽光屁股。”
  温南衡站起身,捏捏温炎的耳朵。
  “今天一定要你得个教训,不把你屁股抽肿绝不行。”
  温炎一抖身子,央求着:“二叔——”
  “自己去拿竹篾。”
  “跪下,裤子脱了,趴到凭几上去。”
  --------------------
  亲脚,回忆童年被训✓
 
 
第75章 番外1 君心(三)
  =================================
  明堂很快传出咻啪声。
  宫人们皆低头在门口齐齐跪着,大气不敢出。
  他们的皇帝陛下,又挨打了。
  只那本该趴在凭几上挨打的人儿,此刻却仍好好坐着,一双脚被牢牢箍住,脚心正受挞楚。
  原是温炎要褪裤去趴凭几,裤子都脱半截儿了,忽然一扭身,吧唧亲了温南衡口。
  “二叔~天底下最好的二叔~”温炎抱住温南衡脖子轻晃,“二叔~~~”
  他最会撒娇,也知温南衡受不住他撒娇。
  是以屁股暂时保住,可脚心免不了遭罪。
  温南衡单膝跪地,曲起的膝盖上,搭放温炎双脚。他手大,能轻易攥牢两只脚腕,又怕温炎挣扎厉害,找来红绳紧束。
  红绳是捆竹篾的,束于温炎脚上,远望如红链嫣然,更衬玉笋纤纤。
  “认错。”温南衡拿竹篾压在温炎脚底,左右摩擦。
  温炎噘噘嘴,慵软地瘫靠着凭几:“这都怪你——”
  “啪啪。”
  脚心风起,竹篾扬得不高,甩在脚心传出很重的痒意。
  温炎搓搓脚,有些甩赖:“我不是温亭润,别指望我像他——”
  “像他什么?”温南衡一颠他双脚。
  温炎环住胳膊挺直腰,头颅高昂:“别指望我像他那样,好欺负。”
  最后三字他故意说得重,仔细听又带上骄傲,连姿势也高傲不羁。
  明明是他在受罚,却仍稳坐高塌软垫,挺胸抬头不见愧色,甚至神态得意。
  掌罚的人却跪于他脚下,训他两句还得听他抱怨嘟囔。
  “严肃些!”温南衡利索给了一记。
  “嘶——”温炎一勾脚,但仍环着胳膊,居高临下,“就是都怪你都怪你!我为什么不批红你心里最清楚!”
  温南衡不说话,一颠温炎双脚攥紧脚腕,冲脚心连抽五下。
  这五下结实,又刻意用篾尾借势狠甩。每抽一次温炎就绷紧脚尖,不待放松又打。脚底受杖失了血色,白青一片。
  “舒展脚掌!把脚心给我好好露着!”
  温炎愤愤依言照做,刚放松脚掌坦出脚心,就又挨五下。
  他害怕地蜷腿缩脚,温南衡铁手无情,对他又箍又打。只见这竹篾咬住脚心时发白,离开时血色涌上一片红润。抽抽打打白白红红,交替不断。又有盐水渗肤,专蛰痛处,弄得温炎苦不堪言。
  “疼了!?以后还敢不敢拿大事当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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