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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你还敢嗔我?”温东岳笑笑,捏捏温亭润脸庞,“小惩大诫,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温亭润一懵,望温东岳的眼睛清澈愚蠢。
  温东岳又被逗笑,他伸手拿出玉势,在温亭润穴口磨转扭蹭。
  那玉势里先被灌了滚烫的普洱茶,放凉至不烫伤肉肤薄壁,才准备纳入温亭润内腔。
  “爹爹——怎,怎么——”
  “怎么?呵,忘啦?”温东岳知他怕,耐性俯身吻他,“不烫烫你看样子你不好想起来。”
  “爹,爹!唔!”温亭润夹紧穴道,肉壁一裹柱头,烫得他一抖腿。
  好烫,好热。
  又有点爽……
  全进来,烫烫他那薄壁,心门。
  涓涓水流控制不住出来,温东岳一刮他鼻头:“那便再好生受着。”
  玉势磨了半响,见他桃谷流水蚌鱼充血肥硕,是又叫磨出趣意。
  温东岳拿稳柱尾,一寸寸向里推进。
  温亭润挺着胸脯,一阵长吸。
  尽管放凉,可依然烫些。他夹紧穴壁反而正中下怀,紧嘬热柱更烫得他全身绷起。
  热柱开疆扩土不容阻挡,一会儿就贯穿肉道,抵着花心,轻捣慢杵。
  温亭润转而低嘶颤栗,腹下充胀,像被烫麻了,缓一会儿才觉正被抽插。
  “想起来了?嗯?”温东岳重新给他上好乳夹,提拽着。
  “爹爹去西疆那两日,你说你不曾摘下肚兜,若真是,怎就叫温炎看光双乳。”
  “还那么不要命救温霖,你腰原本有旧伤,万一再发了多不好。”
  “这些你说该不该罚?还瞒爹爹许多西疆事,实在是坏蛋。”
  温东岳手下加快,他捅得急,仿着自己插九下八下就狠狠向上一捅。温亭润被捅得咿咿呀呀流出许多浪汁淫液,那烫柱越烫他越紧,越紧便越烫。
  俯一插到深处,更开始兀自翕动,咬着烫身往里吸。烫柱愈窜愈深,愈深愈窜。温东岳手起青筋俨然捅得实在,温亭润不料温东岳重提错事,口齿不清解释,反又遭鞭挞。
  “那照你的意思,被看了乳是事发突然,救温霖是情况紧急,瞒爹爹是怕爹爹担心。如此说来,你不该被罚?”
  “不是不是——啊嗯——”
  温东岳突然将玉势整个拔出,茎头碾烫他阴蒂。
  温亭润弹起身,爽得双眼冒星。
  磁石更热,颤动更快。
  “爹爹——慢,孩儿,孩儿——唔唔!”
  阴蒂被连烫三下,磁石又热一度,颤得快出虚影。
  温亭润被玩儿得道不出整句,温东岳又将玉势捅回去,下下直挞他穴心。
  挞过十几就再拿出来烫阴蒂,烫完阴蒂再插进去再挞,而复再烫。
  温亭润未尝这等绝味,只觉升了天入了化境,时时刻刻叫这样操烫才好。
  他又呼吸急促,绷紧全身,双乳狂摇转眼要去。
  偏温东岳又全停了。
  温亭润疾喘,难受也不敢再瞪温东岳。他忙攀上温东岳脖子,讨好求饶道:“好爹爹,好爹爹,别气别气——”
  温东岳故作不理他。
  “是润儿错了,润儿错了。”温亭润主动亲爹爹嘴,“润儿大意粗心,润儿实在莽撞,润儿还对您撒谎。还有,还有……”
  “润儿该罚,爹爹罚得好,润儿,润儿——”温亭润脸一窘。
  他缩在温东岳脖子里,那话色些,他只敢趴在温东岳怀里小声说。
  “爹爹怎么罚都是对的,嗯,嗯……不管润儿有没有错,爹爹若想罚,便都可罚得。”
  温东岳心一胀,下面也胀起来,他沉声唤道:“润儿。”
  温亭润羞耻难当,双手捂住眼睛又拿下来。他从温东岳怀里出来,正对温东岳半躺下撑起上半身,蜷起双腿向两边张开。
  他用手指剥开阴唇分向两侧,将自己的阴道扯开全展在父亲眼前。
  “求爹爹,亲自进来。”
  “好好、好好惩罚惩罚润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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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能预警!慎入!食用愉快哦~
 
 
第72章 (完结章)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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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东岳手脚并用,行若滚爬地刨到温亭润身旁。
  铁剑蓄势,一下刺进水洞,发出“噗!”一声。
  “温亭润!温净!”温东岳难能自持,抬手掐住温亭润脖子。
  那肉壶刚被烫过,一拱进如插了沙漠蒸笼,烫窄紧实,内壁滑若锦娟丝绸,软腻顺溜。
  他孩儿分明被操过许多次,却仍这般缠紧,回回催得温东岳将他往坏里操。
  温东岳不知用了多少毅力,才教自己不收紧手指,弄疼身下孩子。
  “小坏蛋小坏蛋!真是——”
  温亭润眼含情,情带水儿地瞅瞅他,乖叽叽一笑。
  温东岳当下就心软了,他将温亭润用力揉在怀,打了三四下奶子,箍着肩膀干起来。
  才抽送不过三十,温亭润就吹了。
  他憋了两次,不经干。喷薄时水很厚很浓,喷完通体舒畅,如猫儿般展伸着身子。那汁儿就源源不断地被温东岳抽拔出来,又打成沫漫在二人腿腹。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温东岳忍住绞卷之乐,拿枕头垫高温亭润后腰,举高温亭润双腿压在耳朵两旁。
  他要让他的孩子,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父亲插,被父亲要。
  同破处那天姿态一样。
  也想到此的温亭润一紧穴,咬得温东岳额上冒汗。
  “看着,看着!”温东岳掰住温亭润下巴,身下大力一顶,“还敢不敢撒谎!?”
  “唔,不,不敢了!”
  “敢不敢再叫人看了乳!?”温东岳又死力一顶。
  “啊!不敢不敢!”
  “再有什么瞒着爹爹该当如何!?”
  “再,再,啊呀!”温亭润被撸得双眼直翻。
  温东岳每训一句,就蛮力重顶一次。三下重击,下下挞罚在花底,悦得温亭润潮生潮起,又来雨势。
  他爱温东岳训他,不待爽完就答:“再犯就叫爹爹吊梁上操。把乳房打透乳尖咬破,阴蒂上夹扎针数下。爹爹若不解气就再拿香炉烫穴熏蒸,不信润儿不改——”
  淫词太艳,温东岳被说得呆住,后血燃脉烧,所有所有全嚷着把身下人干得再说不出话。
  他眼底一热,挺腰就干。
  他压得用力,只挑最软最嫩的地方操。他并不单一只前后呆板抽送,一面学了鳗鱼游进,横向甩摆,一面做蛭虫走路,纵身拱动。
  回环往复再前后捣打几十几百,要么徐徐图之精研细磨,要么快若雷霆雨露大抽大送,直干得温亭润小腰一翻一扭,一耸一荡,肉穴天翻地覆,嫩肥可口。
  好爽好爽,酣畅痛快的爽。
  温亭润啼啼莺转,香汗淋漓,春心直荡。
  “怎样?”温东岳边插边摸他奶子,提玩乳夹,音沉如钟,“比起那棒子,何如?”
  “自然,自然——”温亭润被插要害,狠哆身子,“爹爹更胜。”
  “爹爹更粗——”
  “爹爹更硬——啊呃!”
  “爹爹更热!更烫!唔唔!”
  温东岳心中立炸出无数太阳,他雄壮如牛,再做一番卖力顶弄,又将他孩儿操喷。
  温亭润唔唔哦哦,喷得花枝乱颤,畅美如仙,十分满意。
  “岳郎~”他夸奖一叫,“夫君~”
  温东岳倍受鼓舞,邪火一生,又行交合。
  他耐久不射,是操人好手。温亭润那嘴儿湿滑溜软,耸动时还故意吸他箍他,一放一紧伺候得温东岳如在云端,飘飘不明所以然。
  “什么,什么时候学坏的——”温东岳一弹温亭润阴蒂。
  那阴蒂磁石一直不曾拿下,一弹温亭润差点要去。
  “嘿嘿,嘿——自学,自学成才嘶——”
  “小坏蛋。”温东岳亲他嘴,直起身扣住他侧腰,猛攻起来。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单纯感受内壁摩擦。
  婚房只闻啪啪交欢声,曼曼叫床声。
  不知干过多久,喷得几束水,温亭润意识缥缈,身上的人罩在红烛暖帐里,臂膀伟岸,密汗如斗。
  他今夜不怎么敢看温东岳,此刻来了胆,睁眼好好看了看。
  温东岳原来一直在看他。
  看他是否被插疼了,他要不要轻些,看他是否皱眉难过,他好慢些缓些。
  还看他高潮时怎么皱眉撅嘴,看他被插时如何展眉享受。
  神情爱怜,透出很浓的喜欢。
  温亭润心中一烫。
  他抚上温东岳脸颊,柔声呢喃:“岳郎。”
  温东岳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心口上。
  心口通通,一颗心生动活跃在他掌下。
  父亲愿把命都给他。
  温亭润心口更烫,不禁鼻头一酸,要哭。
  温东岳牵起他的手,吻吻他掌心:“乖,不哭,哭爹爹可要罚了。”
  温亭润收泪一笑。
  什么罚,哪是罚。
  这场性事分明是温东岳赠他的一场极美盛宴。
  不知从何时起,温东岳根本舍不得罚他太过,连打都刻意收着劲。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他今时今刻能伴在温东岳身侧,归根是温东岳的舍不得。
  温亭润心烫如化,还是忍不住哭了。
  温东岳抱他入怀,吻去他眼泪,哄道:“不哭不哭,爹爹打哦,打哦——”
  大掌很轻地在臀上一扇,温亭润一挺胸,乳夹乱颤直拨他乳头。
  他又要去。
  温东岳便一直同他亲吻,如鸳鸯交颈,身下大操大干,狠捣狠刺,一只手捏起带磁石阴蒂,揉转数下。
  “噗噗——噗噗——”
  浓精呲在腔底,险些将温亭润烫伤。
  温亭润伏在温东岳怀里夹腿痉挛,许久才消下这畅快。
  温东岳歇了歇,给温亭润拿下乳夹磁石,喂温亭润几口水喝。
  温亭润乳头已被夹肿如葡萄,阴蒂也肿大发麻。温东岳心疼得俯身给他舔吃做安慰,却又唤得温亭润知了趣儿。
  他看着埋头还在吃他阴蒂的温东岳,心中感动,拉起温东岳自言道:“爹爹真好。”
  温东岳双手抚住他脸庞,黑潭双眼,潭面是他,潭底也是他。
  “是润儿好。”
  是他的润儿,合了他心意,才有得他许多快乐。
  所以是润儿好。
  “是爹爹好——”
  “是润儿——”
  “是爹爹,爹爹最好——”
  眼看争不过温亭润,温亭润又想哭。温东岳便顺着他说,将人哄高兴了,才又埋到人身下。
  婚夜狂欢一直到天亮,温亭润肉穴被操得合不上,他什么也喷不出,却还像吃不够,馋着温东岳要。
  温东岳做红了眼,听不得温亭润卖乖求他,妖精腿一缠他,他便不能自已。
  隔天中午,二人双双没起来。
  能咋呼的温炎也没出现,不知正在谁的怀抱里酣睡。
  温亭润睡了醒醒了睡,再醒来,又是月上枝头。
  温东岳在一旁翻看衣箱,似乎在琢磨收拾行李。床头上,放着他给温亭润的礼物。
  温亭润哑着嗓子喊了声爹,起身拿过那礼物。
  是一本小册,封面写着《规润百诫》。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温亭润日后所需遵循规矩,若犯戒犯错,用什么工具打,打多少,颜色几何,说什么谢词,都记录详细。
  他只匆匆看几眼,针刑,孔雀开屏,掌嘴等字眼儿看得他好像又……
  “啪!”看到最后一页的几行小字,温亭润忙把书合上。
  温东岳坐回床里,揉他脑袋:“不喜欢?”
  怎么会!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脖子,连叫三声岳郎。
  那声儿太甜,温东岳知道,叫他的小嘴儿更甜。
  他接着就吻上去,吻后相拥良久,只觉静谧相伴也能给到天荒地老。
  温亭润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翻找过的衣箱,猜他又想带他出去。
  没错,阿努尔给的药顶多能让温亭润活三十年,这是理想情况,一般,只能延长二十年。
  这万不是温东岳想要的结果。
  他不想人到中年,再痛失爱子和。
  爱妻。
  所以他还要去找,去求。他对此执念很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最终未得善果,带温亭润游山玩水,阅尽人间繁华,也算一桩好事。
  温亭润不想劝父亲放下,他也想活,他也不想中年时候,留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
  “什么时候出发?”温亭润懒趴趴问。
  “等你再胖上两圈。”
  温亭润眼睛一亮,缓了缓确信自己没听错,主动凑上前往温东岳嘴边“啵唧”亲了口。
  肃园是他的家,一切刚安定下来,他的家又装饰一新,他还没呆够。温东岳依着他,等他胖上两圈,至少要过了冬,迎了除夕新春,才能动身。
  他心里咕咚咕咚冒甜泡,亲了爹爹后又被爹爹揉揉脑袋,拥入怀温存。
  很快。
  冬至已过大寒飘雪,除夕响过一阵阵鞭炮,春雨惊春,唤醒一枝枝迎春。
  一场春雨后,肃园如洗,霜堂外一辆大马车正装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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