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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街上的人太多,挤得他没法跑。
  原是有户人家吹锣打鼓放鞭炮,正娶亲。
  但娶亲路不太平,冲出一大堆乞丐问新郎官要喜钱儿碎银。新郎官散了一些,竟嫌不够,堵在马前伸着手问新郎官还要。
  这热闹越看越大,人也越围越多。温东岳被挤得涌来涌去,那户人家同拦轿乞丐斗起嘴角。新郎官挺着胸前的大红花,言辞犀利精锐,大手挥舞。骂人的话连珠炮,自带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愤慨。
  这该是个朝廷的官儿,应该还是御史台的言官儿。
  温东岳听声音耳熟,一抬头。
  王承书被揪着衣袖,乞丐们说不过他,便生拉硬拽,要把他从马上拉下,拖到地上打一顿。
  王家家眷上前阻挡,两伙人你拉我拽。王承书帽子都被扯歪了,嘴还硬着同这群乞丐讲道理。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跃上心头。
  温东岳翘起嘴角。曾经有个时候,也是这样喧闹,王承书被莫名泼了一碗水,又让吓住,瘫在地上。
  青涩鲁莽的臭小子真是一点没变,即使进了御史台,掌主簿印,也是大道理一堆,横冲直撞谁也不怕。
  温东岳一想起他弹自己的本子像山那么高,就很希望这帮乞丐把他拉下马教训一顿。可看到他胸前的大红花。
  温东岳满目都是那鲜艳的红,有乞丐用脏手去碰,王承书拼命扭转身子,全力护着。
  温东岳转转眼睛,溜到街口,向天抛一大把碎银。
  “银子?银子!这边,这边!!”有乞丐大喊。
  温东岳抛完一把又抛一把,他接连抛了三把,将所有乞丐全引过来。
  王承书那儿解了围,他整整被弄乱的衣冠,抬眼去看恩人。
  温东岳还在街口洒银子,见王承书看过来,冲他一瞪眼。
  王承书心里泼倒一壶热茶,他脸很红,正了正身子,给温东岳抱拳打了个揖。
  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顺利过去,温东岳甩掉那群乞丐,再跑起来。
  他不知又摔几下,以前喝得烂醉有燕风扶他,上一次也是。
  说来也巧,那次醉酒和今次一样。他都是着急地想见人,那次怪可怜,手都搭载月楼门上了,还是怂地直吆喝:“不见了不见了!老子不见了!!!”
  他怎能舍得不见他。
  温东岳痛恨地扇自己一巴掌,等一双腿奔残了影,一只脚完全踏进肃园时,迎起一群惊叫。
  真就是石入静湖,激起一阵蛙声。
  “老爷回来了!”
  “是老爷!真是老爷!”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呼唤荡在肃园,亢奋高昂在每个角落。
  肃园里有瓦丁、泥匠在增砖添瓦,和泥砌墙。那场灾难还留着残影,但有人在精心缝补。
  温东岳感受着那些欢悦的注视,他点点头。几十步奔到载月楼,真站在载月楼门口时,又停住了。
  闻闻自己的衣袖,哈了哈嘴里的气,温东岳扭头折回了霜堂。
  他冲了个热澡,刮净了胡子,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吞下几粒解酒的蜜茶含片,才向载月楼走去。
  从霜堂到载月楼,他却走得很慢了。
  像在努力平复一颗要跳出来的心,无奈老天不帮他。
  晴了十多日的天,又下起雨。是少见的太阳雨,乌云不聚,雨如短丝,落在脖子里,发痒黏腻。
  温东岳走啊走,来到载月楼,发现没人。他不多想,去了载月楼后的莲池。
  莲池荷叶接天,无穷碧色铺满塘。
  可惜荷花不胜,秋日里全败了。冬莲未醒,都藏在水底。
  温东岳转头张望,忽听得一阵轻响。
  窸窣窣,窸窣窣。
  挨挤的荷叶歪倾,荷杆儿抖着篷叶,落下一串水珠。
  藕花深处,缓缓驶出一乌蓬小船。
  温东岳停在岸边,目光流向那深处。
  小船荡在水波上,船动溅起差差绿,秋光潋滟,光影扑烁中,带出一娇娃来。
  娇娃伏在船头,雪发随意披散,发丝打卷儿或舒展,透着慵慵地懒。他擎一顶大荷叶伞,身披月纱开衫,露出大片胸前。胸上着粉肚兜,那肚兜太短太透,堪堪遮住一对玉乳。
  玉乳因伏在船上,被挤得跌宕鼓起。船波摇晃,乳肉晃荡。
  乳头肯定被荡尖了,随着每一次船动,薄纱擦过乳尖,引得娇娃微颤。
  他看到了岸边的男人,男人也看到了他。
  那双泉眼无声地涌起波,溪流般细细地淌向男人,传递软绵绵的爱意。
  温东岳醉在这画中,他像被摄了魂,脑袋空空。
  他的乖儿,爱儿,他的娇娇儿。
  不知在何时,他们好像经常这般遥望。只是远远望着,看着,都能确定彼此的存在。
  温东岳没说话,温亭润也没说话。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第69章 (六十八)浓情
  ===============================
  温东岳心底很快躁动起来。
  当他真看到温亭润,看到温亭润压在船头挤出来的奶子,听到温亭润远远地喊他爹爹,脑子里那些重打训诫却只化成一个念头。
  想操他,想先狠狠操他。
  操完再打,打完之后绑起来再操一顿也不是不行。
  温东岳几乎半瞬就硬了,他一脚就踏上乌篷船,俯身侧卧在船头。
  温亭润身下,只着裈裤,他光着脚,白屁股肉弹弹地露在空气里。无暇身躯沾上雨,像抹了油愈加光亮。
  温东岳错愕,眉一凝,环住温亭润的腰,抬手就揍那光腚。
  “青天白日,怎穿成这样!”
  啪啪两声,是温亭润想了很久的声音。他扭扭身,朝温东岳怀里拱了拱,又将肉臀向上提提。
  温东岳被他气笑,啪啪再打两下,激得乌船颠簸。
  “爹爹。”糯糯一声,温亭润攀着温东岳肩头,对着温东岳耳边吹气儿,“爹爹回来了,欢迎爹爹~”
  温东岳耳垂一痒,又赏三下狠的:“撒娇没用。”
  温亭润朝天一扬身子,接着就被温东岳翻过身牢牢圈在怀中。温东岳很急,一上来就搓他奶子,边搓边唤:
  “润儿,润儿。”
  “手上的泡消了吗?夜里睡得好吗?西疆的事你怎不早告诉爹爹……”
  “润儿润儿,我的润儿……”
  那呼唤像喊曾在脑海里出现过千万遍的人,每个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
  温亭润,润儿。
  温亭润听着,心里柔溜溜的。他给温东岳看了看完全消泡的手,刚要同温东岳解释,却不想温东岳一把扯掉他肚兜,脸一下就埋进去。
  热息打在乳圆上,温东岳动作快,鼻子一吸一吸地闻乳味儿,大掌一同揉起来。
  还是娇嫩软小,不够丰满。
  跟他离去前尺寸一样。
  温东岳松了口气,继而当着温亭润的面儿,用手给温亭润一寸寸量乳。若有尺,必精确到分厘,不能有任何误差。
  “爹爹不在自己可有偷偷揉过?”温东岳用指甲盖比量着乳尖大小。
  温亭润脸红心跳,他更惊讶于父亲的大胆。以往这样露骨直白的话,可都是他先说的……
  “爹爹——”
  “先回话!”温东岳捏紧乳头。
  “不——不曾!”
  “说完整!”
  “爹爹不在时,润儿不曾脱下肚兜,揉自己的光奶子。”温亭润大声禀道。
  温东岳丈量的动作一止。
  “不曾脱下肚兜?”温东岳阴阴一笑,“你最好记着现在的话。”
  温亭润暗道糟糕,只一臾,胸里的温东岳又动起来,他将双乳用力聚拢,含住两个乳头大口吃进口腔。
  “把手背到后面去,跪稳了,把胸挺高。”
  “对,再挺高些,腰直起来,再高些,爹爹好含。”
  两个乳头更方便被包进湿热里,舌尖齐齐滑过顶端,乐得温亭润搓脚。
  没经几下他就湿了,身子躁动起来,挺着胸脯自己往温东岳嘴里送。
  温东岳贪嘴,吃舔越觉香甜,吃完双乳就分开吃。左吃右揉,右吃左捏,吃得啧啧作响。又学捶鼓,扣着手左右拍打。两个乳房被玩儿得很密,不许一丝空歇。
  小高潮来得出人意料,这是温亭润第一次靠只吃乳头,就高潮。
  “爹,爹……”他跪不住,高潮后出了些水,不多却软了身子。
  这般情态同样惊动了他的爹爹。
  温东岳像被鼓动,搓着手呼哈呼哈地大口喘气。
  他更想操温亭润了。
  温东岳一把扑倒温亭润,不打任何前戏,扒下裈裤,手指挑开阴唇就去闻温亭润穴道里的味儿。
  跟刚才闻乳味一样,鼻子一吸一吸,频率很快,闻得很深。
  熟悉地味道扑面而来,鼻尖极快耸动,沾了水液也要向里深探。
  一吸一吸,一耸一动。
  是久未归家的鬣狗,通过嗅闻雌性生殖器的味道,来确认是否是自己的伴侣。
  “这几天自己用手摸过吗。”温东岳翻看两片阴唇,观察颜色大小。
  “润儿,润儿不曾摸过。”
  “那这里呢?”温东岳指温亭润阴蒂。
  “也……不曾。”
  “这儿呢?”温东岳指温亭润前端秀柱的尿口。
  “……不……曾。”
  “这儿呢?”
  是肛口褶皱。
  温亭润被羞得已说不出话。
  “那可曾用手插过穴?”
  “爹——”温亭润不想回答,肉穴却结结实实被抽了一下。
  温东岳拿他撑过的荷叶伞,用荷杆儿对准阴蒂,用力训了一记:“长有问,必回答。规矩。”
  “可是,可是……”
  “啪!”
  “哎呦!”
  “还不快说,爹爹不在这些天,自己的手插过穴吗?!”
  温亭润怕又被打,忙突突说了去。
  可温东岳并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荷杆打完继续压住他阴蒂,问他许多露骨问题,不回答或者答不好,迎头就是一记。
  温亭润搜刮着所有淫词,说得温东岳更激越。两人浑话互飙,都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这很不正常。
  是啊,惶恐彷徨了那两天,是生与死的两年。
  又拖了十几日不见。
  想念爆成了灾,谁都挡不住。
  温东岳用手指撑开穴道,将内里看光,又碾转菊穴,数有几条褶皱。
  “一,二,三……”
  报数声提醒温亭润正经历着怎样的检查,就跟要嫁人的女儿接受贞洁查验,有一点污瑕都得去跪祠堂,受家法。
  温亭润一想,提气屏息,水仍顺着阴道冒出来,在温东岳的紧盯下,湿了。
  他是如何湿的,都由他爹爹亲眼瞧了去。
  温东岳再经不住,张嘴将肉蚌肥肉卷进舌头。
  温亭润脚趾一揪,双手紧抓船边,仰头痴叫。
  太阳下的荷从中,他仰着身子躺在船头,一双乳耀在日光里,反射水中层层横波。双腿绷直高举,被一双手稳按两侧,头颅上下在他阴部掠夺。
  大开大合的姿态被镀了金,连粉色脚趾都打上光,洁白玉莹的裸体反显圣洁。只是叫得太媚,一低一高嗯啊唔唔显是爽翻了。
  温亭润下腹绷紧,急喘不定,两只手去推温东岳头。温东岳纹丝不动,知他这样就是要去了。
  温东岳便只舔阴蒂,一只手并三指弯曲着插进阴穴,反复插捅。
  快感太强,温亭润踢腾着腿,刚弓起腰又一挺——
  “啊啊啊!!!”
  温东岳被喷一脸,却如获甘露,全喝进嘴里。
  二人都粗喘着,温东岳太坏,看光温亭润如何流水,还要看温亭润怎样高潮。
  他撑开穴道,里面还在痉挛抽搐。
  彻头彻尾地,温亭润全被温东岳占了去,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父亲看光了。
  温亭润捂住眼睛,日光不因细雨而衰弱,他有些眼晕,头扬在船头平台处,发丝低垂,垂进莲池里。
  “润儿,给爹爹吧,都给爹爹。”
  温东岳不等他歇够,用力插了进来。
  船变得很颠簸,温亭润不知是水波太大还是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太大。他只知船颠得狠,如在漩涡中。
  好几次,那乌篷船险些翻倒。他明白,那是自己快被肏翻。
  他被温东岳压在船头上一肏到底,阴唇被肏得翻飞,肉杵八浅两深,每重打两下,都像要温亭润命。
  此等快活实在让人上瘾,温亭润又被翻过来狗一样被爹爹后入。他跪趴着高翘屁股伏在船头,奶子垂在船外,奶尖前后乱摆打在船身。他承不住这快乐,伸手拍击水面,溅起一波水洪。
  又泄了。
  温东岳和他同时喟叹,都爽得入骨。
  “爹,爹——”
  “在呢,在呢。”
  温东岳捞他入怀,让他坐入怀中,耸动壮腰又行索要。
  温亭润听之任之,万般落定的激动就让情事来化解,肉体结合比言语更能诉说想念。
  温东岳愿如此,温亭润也愿。
  “噗呲,噗呲。”好像是第五次射。
  温亭润不管去了几次,反正今日无事,明日无事,后日无事,大后日也无事,爹爹想操他多少次,就操他多少次。
  嘴角咧开,温亭润笑得像个大太阳。
  他攀上温东岳,去咬温东岳耳朵。
  “岳郎,咱们,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刚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寻思着抱温亭润回霜堂,清账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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