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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古代架空)——应晚

时间:2023-09-02 06:20:49  作者:应晚
  他猛抬头,对上温亭润的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
  “……”
  “嗯……这几天我去找小姨要了一堆药。虽不能陪爹爹百岁,多活个二三十年倒是可以的。”
  “所以爹爹。”他乖乖一叫,“岳郎。”
  “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敏锐地抓到了那个“也”字。
  温亭润快向他解释。
  那个坏蛋王承书,到现在还记恨他泼他一碗水。两三天前专门带着媳妇来肃园到他跟前儿显摆,把温亭润气得。
  温东岳听着,不做反应。
  温亭润以为温东岳不愿意,有些急:“润儿不是为了赌气,是真心想和爹爹——”
  温东岳一转眼睛。
  温亭润软兮兮地:“岳郎。”
  “咱们婚吧?好不好?”
  四下很静,只听得暄暖迎面,一一风荷举。
  两人又互相望起来,眼波勾丝间,温东岳寻到温亭润耳边,身下铁枪一提,又深插入那岩浆热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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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吃还是打,都怪激烈——啊,这章写得我很害羞哈哈哈
 
 
第70章 (六十九)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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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东岳的“打完再训”,被这一声声“岳郎”,一句句“婚”,给冲远了。
  重逢的温亭润太甜,甜到他满心满怀都是他,再想不了别的。
  那个账,就先让它放放吧。
  温东岳提枪猛干,不顾日落西头。
  结束时温东岳脑子又被“婚”填满,王承书胸前的大红花一直闪烁。他想好好给温亭润送上这份礼物,好好让温亭润高兴高兴,
  但这场婚最后却来得隐秘又朴素。
  时间也不可避免被拖长。乌篷船上的温东岳终是太过火,操得温亭润晕了两次。夜里温亭润高烧不退,等病全养好,竟又消去半月。
  用温东岳的话讲就是全怪温亭润,谁让他那么会叫。欲火上脑时,真想他叫几次“岳郎”,就操喷他几次。
  没过几天,阿努尔来看温亭润,不巧看到温亭润脖上痕迹。她很快得知父子二人的秘事,追在温东岳屁股后面骂了三天三夜,还是温亭润求情,才算放过他。
  西疆女王骂够了,让温东岳发誓一生一世对温亭润好,不然下辈子投胎不举。
  温东岳当时就立下誓,阿努尔这才放心。她来南瑶太久,该回西疆了。
  送走西疆女王,又忙些时日。等全了了事,竟已秋末。
  天仍燥热,这段日子温亭润被滋养得圆润起来。他胖了一圈,身子越发懒,常窝在霜堂一窝就是一整天。不知是阿努尔给的药有副作用,还是爹爹的大掌确实厉害,他身子变化很大。
  乳房在夜夜揉捏下变胀变大,形同苹果。爹爹握在手里,那肉都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束胸的号子越穿越大,但温东岳不许他常穿,又常要他多多昂首挺胸,偶尔还灌他几碗南瓜猪脚汤。
  他便老穿着肚兜,夜里等着爹爹来揉。
  屁股自然更圆俏,爹爹不过轻打几下,就跳跳跃跃,荡波勾魂。
  二人于是常忍不住,撅臀提枪就干上一场。温亭润比以往更黏温东岳,他好像觉出自己曾犯下的错处,有些心虚胆怯。“爹爹”拐好几个弯叫,又做新词“好爹爹”,“好岳郎”。温东岳被叫得心软骨酥,神晕意美,只愿多学花样,好生取悦身下爱子。
  兴致高昂时,望着那一脸娇憨餍足的爱儿,他不禁感叹。
  他要把他孩儿养得白白胖胖,娇娇软软。只许笑不许哭。
  “劫”后余生的二人多了些相惜,镇日都泡在这浓情蜜意里,一来二去不知不觉——
  账,眼看快成了糊涂账,霜堂里开始贴上喜字,挂起红花。
  “婚”来了。
  敲锣打鼓声势不大,因二人的关系实在特殊,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温亭润只让装点霜堂和载月楼,等温东岳从霜堂出发来接他。
  拦门的请了温炎,温炎说不过温东岳身旁助阵的温南衡。温东岳便一路顺风,将温亭润由载月楼接进了霜堂。
  他是一路被温东岳背到霜堂的。
  宽阔的背很稳,温亭润蒙着盖头,只能在喜帕闪动时,瞥到温东岳神色。
  他见过这样的神色,在许久之前。
  高兴,愉悦。
  雀跃,欢喜。
  那时他也曾这样趴在爹爹背上,只是心情低沉,无法同现在相比。
  回忆不可避免,人总在安稳舒心时想起过往。然后感叹,现在真好。
  温亭润看着喜服上的花纹,摸了摸。求学认爹时的光景像在昨天,一转眼,他都成了爹爹的新娘子。
  嘿嘿,真好。
  温亭润美美地用脸蹭蹭温东岳背,这动作是猫在讨乖。温东岳托着他一颠,才让温亭润老实。
  他一整天都晕乎乎的,可能是因为心里太美了,开心过了头,心老怦怦乱跳。交拜时手忙脚乱的,都躬完身直起腰了,温亭润才恍然,啊,夫妻交拜,都拜完了。
  他还没好好体会体会。
  温亭润有些惋惜。进洞房后,经撒账,合髻,饮交杯酒,温东岳就被温南衡拖拉着,去吃酒。
  霜堂内室里,很快没了声音,只剩温亭润一人。
  他盯着自己红绣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是热热的,也快一整天。
  不知到底在紧张什么,耳朵里一回响那声悠扬的“夫妻对拜”,温亭润就心一揪,快快跳几下,脸更热了。
  他将手里一直抱着的红苹果放在脸上降温,待苹果拿下,沾了一脸脂粉。
  完了完了,又开始乱跳发热。
  婚前试衣时,温东岳硬给他上了妆。额上点着桃花钿,涂唇的胭脂被温东岳用小拇指沾取,一点点抹在他唇上。那过程很慢,温东岳盯他唇上纹理,涂改成摸,末了在唇边打转,危险又暧昧。
  好在温炎及时将他赶走,不然……
  啊,啊,真是的——
  大苹果上被他蹭满了脂粉,胸上的束衣让他觉得发闷,盖头加剧闷热。他左听右听无人,就小小掀起盖头一角,往外望去。
  打量一圈,霜堂陈设依旧,扭头再往床里看去。
  温亭润飞快地放下了盖头。
  他用力抠住苹果,脚叠在一起,不安分地绞动。
  床里放一大包袱,还是在禹县时青竹给他的。
  他知里面有何物,却仍好奇。那次同爹爹玩乐不过只用几个,其他的倒没瞧真切,不知用途。
  温亭润越想心却被挠得厉害,左右无聊,他就拉过包裹,打开来一一翻看。
  能盖住整个屁股的竹板,专打肉壶的方头鞭,能注烫茶热水的玉势。
  还有……
  温亭润喉咙发干,不由搓动双腿。
  一对木夹,尾部串着银链。另有两对磁石,小若珍珠耳铛,放在手上,待生了热竟能自行颤动。还有春药、珠串、银针……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用在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但无论哪个,都能叫他……
  温亭润夹紧腿,馋得将这些玩意儿拿在手里,一个个细细打量,把玩。
  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身来,他都毫无知觉。
  温东岳回得早,怕温亭润一个人等急了,应付着同温南衡喝了几口,快赶了回来。
  此刻也日近黄昏,暖阳斜照,秋意正浓。
  温东岳静静地看着他的乖儿,如数家珍地摸抚着每样物什。即使披着喜帕盖头,还一个个拿到里头偷玩。
  温东岳看着,笑起来,声音一大,惊动了温亭润。
  温亭润慌忙起身,却撞到一宽怀中。
  “放肆。”温东岳沉声道。
  温亭润屁股不禁夹紧,心乍一停,然后扑通扑通狂跳。
  他不敢看温东岳,下巴戳在胸上,手指互相缠绕。温东岳过来揽他腰,他更低下头,羞得耳朵冒烟。
  “馋坏了?嗯?”温东岳揶揄。
  “没,没……”解释不出口,温亭润隔着盖头,捂住眼睛。
  “没?没?”一拍温亭润屁股,“那让爹爹检查检查——”
  他隔着盖头去叼温亭润耳朵,含混道:“是不是馋得流水了。”
  “爹——!”温亭润惊呼,双脚腾空,温东岳横腰托膝地将他抱进床里。
  床帷放下,只听得里面的嬉闹声。
  “爹爹——”
  盖头被挑起,温亭润还是不敢看温东岳。
  喝交杯酒时他几乎闭着眼,现在只他二人,他不知为何更不敢看。
  温东岳见越逗他越羞,便恶劣起来。追逐着亲他,专啄他唇上胭脂。
  啊啊,温亭润快被炸熟。在温东岳笑话他的脸像猴屁股时,奋起反抗。
  他抱着温东岳脖子,吭吭在温东岳脸上左右啃了两口。
  温东岳脸上顿时出现一对儿红嘴唇。
  没成想这使得温东岳更开怀,他抱着温亭润,大笑着在床上翻滚。
  哇哇哇,爹爹好重,爹爹快压死我了——
  温亭润气得捶他,手脚齐上却全被温东岳抓住。温东岳笑看他给自己挠痒痒,就等温亭润累了,再俯身密密亲吻。
  气氛好像可以进入主题。温东岳很耐心,他一点点褪去温亭润喜袍,只剩中衣。再去解温亭润衣结时,温亭润却按住他的手。
  那双一直不敢看他的眼,不停瞟向床里的包袱。
  温东岳色眼一眯,勾起温亭润下巴,一啄胭脂唇:
  “那要不……”
  “……”
  “先玩玩?”
  --------------------
  工具介绍✓崽要结婚啦!
 
 
第71章 (七十)春账暖
  ===============================
  芙蓉帐暖,很快响起嘤咛。
  已是入夜时分,明月在天,洒一池暖晖。
  新婚夜里,春宵贵金。红烛闪烁,隐约照出两交叠人影。
  刚过门的小新娘不知是犯下什么错,没瘫着双腿迎接极乐,却是趴在夫君膝上,撅着屁股受家法。
  那小屁股被轻宽竹板打得一撅一摇,一颤一荡。击打声短脆有力,如嘈嘈如急雨叮叮咚咚,节奏斐然。
  温亭润被脱得只剩大红鸳鸯肚兜,一只奶兜不住露在外头晃动。他仰头高唱调子,疾打快喘,慢拍长吟。打轻了就低低哎呦,打重了就抬声高叫。一沉一浮的听得温东岳心痒难耐,不由再施技巧。
  拍肉脆声,弯弯媚叫一时相和而歌,着实动听。
  温东岳沉溺其中,手下拿捏力道。他只打五六分力,不求打肿打疼,只赏那臀色。
  二三十下,便见那抹过一层水露的淋淋光臀,转成粉红。近看若桃夭,灼灼肌理,再看似鹅绒合欢,团团可人。
  尤其那被打时,一颤一松最吸眼睛。明明不过一团肉,被打得嫩嘟嘟,糯叽叽,温软软,娇滴滴。
  实在一块好肉!
  温东岳看直了眼,依着性子使七八分力,重打快打十下。趴在膝上的人搓着腿,支吾吸喘——
  最重一下紧压腿根,温亭润一挺身,跟着喷了去。
  温东岳看得痴迷,他将温亭润翻过来,分开腿专瞧那阴处。
  怪不得温亭润能受打潮喷,原是肉壶中塞满玉珠串,阴蒂上扣一对生热磁石。打将之间,不知在内里如何摩擦涌动,快震挑逗,这才喷水丢弃。
  温东岳将珠串从温亭润肉道里一一拉出,玉珠锃亮带出水波,湿透温亭润腿根。玻璃珠大小的玉石竟填了五六个,磁石不摘,继续放任在豆核上乱颤。
  “爹爹——”一番打玩后,温亭润不再紧张。他瞥瞥温东岳,声音带上央求。
  “好生受着。”
  温东岳将温亭润肚兜扯下,乱揉几十将乳头揉得更挺更立,就拿出夹子,左右夹牢。
  疼如针刺,一钝钝的,温亭润畏惧地朝床里一弓身子。
  “别怕别怕。”温东岳同他亲嘴儿,“挺起来——对,像之前那样,很好。再挺直,摇摇奶子试试。”
  温亭润依言摇起,便见双乳上下飞弹左右扭转,十分美艳。
  温东岳看得口干舌燥,见温亭润摇得欢,抬手拉起连接夹尾的银链,提拉扯拽。
  温亭润呼呼慰叹,疼爽都是针,齐齐密密同扎乳头,要他难忍却也觉有趣非常。
  “爽了?”温东岳扯扯停停,一转眼睛拔高银链。
  乳头扯长,乳房拉扁。温亭润长吁,没消下这等利爽,右乳便受击打。
  不轻不重的力道,温东岳大掌扇打他乳房,带动乳夹,紧咬乳头摩动,惹得温亭润嘶嘶直叫。
  啪啪声便响彻耳旁,温东岳打完右乳打左乳,又放下链子,双手轮番扇打。一双乳带着夹子翻炒在温东岳大掌下,不多时便红起来。
  远望去,掌印一掌叠着一掌,如秋日浆果红透脸,软乎乎嫩生生,邀人摘下吞吃。
  温东岳自然应邀,他摘下右乳夹,将那红提乳头卷进舌里,狂舔吸咬。又伸手旋转着拨动左乳乳夹,另手探到温亭润身下,弯曲两只深插起来。
  温亭润美得合不上嘴,干干张着直咽空气。
  他又要丢。
  阴蒂还有磁石震动,肉穴爹爹的手故意向上弯去抠他命门。
  舒爽铺天盖地,快感浩大湍急。
  马上,马上。温亭润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腿根绷紧只待——
  温东岳一撑身子。
  停下动作。
  高潮在空中一滞,失了支点。
  哗啦啦全数坠回海底。
  温亭润不满地一扭腰,埋怨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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