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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你......傅旻你不要血口喷人。”
  被当场戳破小心思,王修按不住性子,当场就吵叫了起来,还开始直呼傅旻的大名,实在失礼。
  傅旻才不怕这个,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这张嘴,甜时似蜜、锐时如刀,当年舌战群儒支持小皇帝出京,为远在兴国的老兴王妃祝寿时便在朝中一炮而红,以致到现在大家在口舌之事上对上他都要掂量掂量。
  ——在座的都是要脸的,吵不赢架还惹一身骚实在有辱斯文。
  “有话好好说,哪里就血口喷人了?”傅旻回头,故作震惊模样,“啊?!原来王大人家里竟有适龄女郎么?”
  “怎么?”王修彻底压不住性子,“我们家有?你们家就没有了?”
  傅旻嘴唇一弯,凤眸微眯,低头看向王修:“本相家中是还有一个嫡亲小妹,不过今年已叫十七岁,超了采选之龄。”
  王修道:“也不是没有改生辰、入采选的先例,谁又料得到你傅相心中如何谋划?”
  这话一出,章致芳轻轻闭了闭眼:知道王修不顶用,倒没料到如此不顶用。
  将更改年纪这种私下的勾当展开了放到朝堂上来说,视天子威严为何物?
  也就是小皇帝如今脾气算好,若赶上先帝临朝,这次定然有人遭大殃。
  说起来,章致芳就开始怀念先帝,若先帝仍在,哪会有傅旻个混账小子藐视朝纲、大放厥词?
  那边傅旻笑意更深,“在下可没有王大人这般胆量,所以才顾忌瓜田李下,不曾建议采选京中秀女。”
  陆望安扔了一个饵,傅旻挖了更大一个坑,就他王修看也不看就嘭噔跳了进去。
  那些还有旁的心思的大臣登时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开口的不是我。
  闹剧到此,差不多就可以收场了。
  陆望安起身,“朝中要务繁多,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一道出了门,章致芳看着傅旻,赞了句:“傅相好口才。”
  “不比章相好心计。”
  将王修推出来扛枪的事儿,不是章致芳直接授意,也定有他掺和,当谁眼盲心瞎呢,傅旻点到即止、没再纠缠,大跨步去了文渊阁。
  行至半途,小福子上前一礼,“相爷,陛下有请。”
 
 
第10章 
  “微臣参见陛下——”
  由小福子引着进了殿门,傅旻撩袍行了个严谨的叩礼。
  “师哥,此地并无外人,这般虚礼可免,”陆望安一般都会下御台扶上一把,只是他身上并不很好,所以此番只是虚虚抬手,又着小福子赐座。
  待殿内再无旁人,他问傅旻:“师哥,朕今日应对,可还合宜?”
  这是陆望安好些年来养成的习惯了,刚刚登极之时,他心想与其被人拿捏,倒不如乖乖听先生的话,后来那个人变成了拜他先生为座师的傅旻,之后他渐渐也能说了算了,却仍习惯再问一句。
  这话一出,傅旻又起身跪了下去,“陛下亲政数载、尧鼓舜木,自可夺朝堂内外大小事宜,立后于江山社稷重要却不紧迫,只看陛下心意。”
  “师哥,”陆望安恹恹的,“你先起来。”
  傅旻又落座,场面话说完了,该拍的马屁也拍够了,这才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陛下春秋鼎盛,立后大约不太着急,但倒是可以找几个来路干净的女子充实一下后宫。”
  精神头实在是不济,陆望安支着脑袋又换一个姿势:“那朕要是也不愿呢?”
  这......就可就有点棘手了,傅旻没有做声,脑瓜子却开始飞速运转,小皇帝这明显就是话里有话,但是他话里的话到底是什么话呢?
  虽然说小皇帝一口一个“师哥”地喊,真论起来他们也真的有点师兄弟的关系在,但正如他刚刚所说,眼前这位是皇帝,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决计是不会把他看成“师弟”。
  上司的话,可得好好琢磨着回。
  “师哥,你说话啊......”
  陆望安却与他相反,不管是当年还是个小傀儡的时候,还是已经将很多权力渐渐收拢手中的现在。
  不管傅旻是当时的翰林编修,还是现在的左丞相,他都是将傅旻看做自己的师哥,是在这无边又吃人的宫墙里面儿难得的、可以让他信任、倚重,可以说心里话的自己人。
  傅旻应声,稍顿了顿,大胆猜测道:“陛下,可是......有了心上人?”
  说实话,这只是众多可能的情况之一,傅旻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一点点去盘自己跳订的那部分内容,似乎是记得陆望安是无性之爱战士,下台之前没有宠妃,再度临朝、执政几十年都没有子嗣,最后从同宗过继了一个孩子立为了太子。
  但是借给他八十个胆子他也不会说“大约陛下的心里只有朝政、没有爱情”,何况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也没有多醉心于朝政,毕竟还偷着养了个戏班子呢。
  当然,这种情况他不会说,另一种情况就更不会说了——
  陛下,难不成是有些分桃断袖的癖好?
  毕竟,小皇帝只是说“不愿招女子入宫”。
  傅旻想象着这种情况,禁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自己这种万年钢筋突然弯了的情况,太少见了。
  嗐,傅旻觉得自己铁定是腐眼看人基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果真,龙阳之好真的是自己瞎猜,因为小皇帝肯定了自己问出口的猜测,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朕已有心悦之人。”
  不在天边,便在眼前。
  陆望安有口难言,只定定看着傅旻。
  那有了不就召进宫?和和美美过日子?
  傅旻:“倒不知是哪家女子有这样的福气入了陛下的眼?”
  一说起这个,陆望安方才眼中的坚毅如昙花一现般,倏忽变作了泄气,淡淡摆手:“朕与他,不是一路人。”
  得益于傅愔儿天天给灌输的那些坊市虐恋话本子,傅旻心里已经自在心里演绎出了各式各样的爱恨纠葛,什么敌国公主、有夫之妇、孀居妇人......一时间十分同情小皇帝,颇有些心酸地回了句:“唔,竟是如此。”
  “是,”陆望安说着竟然也委屈上了,“所以,朕不选妃、也不立后。”
  那就是正儿八经走剧情了......走这个剧情倒是也没事,只是别最后走着走着把他傅子怀的小命给走丢了就成,傅旻不由腹诽,话到了嘴边却成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陛下暂时莫要对外人言了。”
  “朕晓得,”陆望安稍稍沉吟、换了一个话题,“师兄觉得今日之事可有蹊跷?”
  “算不上蹊跷,”总算是来了一个让傅旻觉得有把握的话题,“股肱老臣忠君爱国,所思所想皆是为了君主社稷,但附庸之臣却未必有同样纯正的心思,后头到底有什么勾当,还需容臣些时日好好查查,但陛下今日应对绝佳。”
  陆望安从前对政事没什么心思,每天想着的就是退位让贤,只是先帝到底没留下子嗣,宗亲里无论让给谁,都难免生事,好歹是被先生和师哥拉扯了几年,有了长进,碰见心思不正的,也愿意去探上一探,“师哥办事,朕一向放心。”
  傅旻还没有答话,陆望安接着又问:“师哥,听闻你昨日......好像......”
  “劳陛下惦念,臣昨日确实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但已经顺利解决。”说完,傅旻擦了擦头上的汗。在本朝,官员狎妓该论罪行处,自己虽然不是狎妓逛窑子,但毕竟是在皇帝的私人地界上要了人,还是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那便好,”陆望安也跟着装傻,“若有什么难处,师哥一定要同朕讲。”
  “是是是,臣先叩谢陛下隆恩。”
  陆望安这次终于忍不住,起身下了御案,亲自将傅旻给拉了起来,“说了多少次了,师哥不必如此。”
  傅旻一句“礼不可废”将将落地,紧接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因为站不稳而晃了晃身的小皇帝,“陛下,陛下可是龙体抱恙?”
  “朕无妨,”陆望安扶着额又坐下,“时辰不早了,师哥可要在此处用膳?”
  他知道傅旻的习惯,若是直接留他在此地,他自然会留下,但可能会耽误自己家中事、亦或耽误朝中事,所以,他想傅旻留下用膳,便是再想,也只会客客气气,浅浅淡淡地问上一句。
  果然,傅旻又下了跪,“微臣叩谢天恩,但请告退。”
  失望,但却是意料之中的失望,陆望安笑笑,扬声唤小福子进门:“送左相。”
  傅旻起身行礼出门,听身后朱门关上,才拉住小福子问:“陛下身子还是不爽利?”
  小福子在前头引路,小声回话:“您也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虽然已经给君大夫看过了,但还是没好利落,相爷您得空也多劝劝。”
  “嗯,”傅旻应声,“行了,就送到这儿,快些回去伺候。”
  他不是不担心小皇帝,只是君侧已有了那么多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虽然说陛下宠信他几乎人尽皆知,但凡事都怕个过犹不及。
  况且,他房里还有个身子骨也不舒坦的呢。
  眼看着到了中午下值的点儿,不知道明月奴回来了没有,但无论他回没回来,傅旻心里头是放心不下,他得回去瞧瞧,简单又叮嘱了小福子几句,下了白玉阶就加快了步子。
  那厢小福子又进殿门,陆望安早就全然地垮了脸下来,“左相走了?”
  瞧见陛下脸色不虞,小福子回得谨慎:“回陛下的话,走了,看着行色匆匆,想来是还有要紧事儿要办。即便是如此,也还拉着奴婢好生叮嘱了一番,说陛下龙体抱恙,且得好好伺候着。”
  陆望安听了,脸色稍霁,扬手让小福子退下。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身体里头好像是有股子火苗一般,蹦蹦跳跳地灼着人心口,一封折子没看完,他是当真坐不住了,同薛诚递了个信儿,又乔装往春和斋去了。
  方拐过雕花的回廊,陆望安就看见了捧着书册等在大门口的傅旻,忍不住展颜,夹紧了双腿,努力地快步走了过去。
  傅旻也听到了声音,立即站起身来,将书册随便往凳子上一扣,三两步迎上了前,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祖宗,怎么这个时辰才回?”
  陆望安比划:在慈宁宫多耽搁了些时辰。
  “可饿了?”傅旻问。
  陆望安点头。
  “等着,我先看看你身子。”
  傅旻抱人上榻,在对方的忸怩与羞涩中好言哄着解了人家腰带,看完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明月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情有可原,但是自己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连忌口都不晓得,鱼啊肉啊,昨天结结实实给整了一顿发物。
  本来都已经好多了的伤处,今儿又不行了。
  “这几天得吃点清淡的,行吗?”
  陆望安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吃不吃的都是小事了,主要是......他指指自己的裤子,让傅旻抓紧给他穿上。
  “哦,”傅旻笑出声,“忘记了。”
  一顿饭吃完,明月奴身上又有些烫,趴到床上几下就入了眠,傅旻着人守在外头,轻轻给上了药,琢磨半天不放心,索性去文渊阁将要阅的文书搬来了春和斋。
  陆望安一觉就睡到了天擦黑,刚醒来时还有点迷糊,见傅旻在榻前就着一盏昏灯蹙眉看文书,还以为是在御书房,坐起来叫了声“师哥”,但是却没听到有动静,意识到他自己在哪儿,吓得一头冷汗。
  幸好哑药还没过劲儿,要不然要穿帮了。
  傅旻一抬头就看见明月奴张了张嘴,紧接着满脸慌张,想到了失声的原因,傅旻当即上前圈住了人,“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陆望安在心里轻呼一口气,顺着傅旻给的梯子下来,反抱住手边劲瘦的腰,点了点头。
 
 
第11章 
  算起来,傅旻也有些日子没回府了,平时忙起来的时候倒是也会十天半月宿在文渊阁,但是公事与私事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良心还有点被鞭笞的感觉了。
  到了这日下值吃过晚饭,二人一道在花园中散步消食,傅旻绾起一丝陆望安的头发,与人商量:“我明日不在这边儿住了,得回家看看。 ”
  早就听说过明月奴是个孤儿,但是他心里没底,不敢大意允诺说“之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只是将人拥在怀里,说:“就一宿,看看就回。”
  陆望安自是没有不允的,轻轻点头。
  “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若是太后她老人家不招你去跟前伺候,就多睡会儿,小小年纪,还要长个子的......”
  陆望安心说,我不来这边,太后就不会招去伺候,但是朝中多要务,更多冗务,倒是也没有时间多睡。只是他安分扮演哑巴,也只是打了个手势说“知道了”。
  二人一道转过一个弯,傅九上前抱拳行了个礼,“爷。”
  “怎么了?”
  春和斋已属于在内宫墙外的地界,傅九虽是傅府的侍卫,但也能进得来,只是他一般不来,除非是有事。
  “回爷的话,是大小姐有事唤您回家。”
  “愔儿?”傅旻皱眉,自己的散养妹妹居然记得起嫡亲的兄长了?
  瞥一眼天边未落红雨,那该是大事、或者是急事了,让傅九退下后,他才给陆望安解释,“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我有一个胞妹吗?”
  陆望安点头。
  “那孩子虽是个女儿身,却养的不太......”傅旻斟酌了一下用词,他是非常喜欢、并且赞成妹妹的生活方式,但这毕竟是在古代,傅愔儿的行事尚不太能为这个时代所接受,他再开口:“养的不是很顺从......她十几岁上就开始经商,里里外外一把抓,虽然还有些顽皮的小孩性子,却早也能独当一面;此番唤我回去,应该是有比较紧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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